呜,这样看来,似乎景休人也不是特别差嘛…(景休:哪来的立足点评价别人?)
鄢波很少看到弟弟走神的样子,狐疑的眯了眯眼,“喂,想什么呢。”
“啊?”鄢涛回过神,“没,没有。”
鄢波不信,挑了挑眉,“没有?”
“哎呀,说没有就没有,怎么那么鸡婆呢。”鄢涛欲盖弥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鄢波无所谓的说:“好吧,没有就没有。不过,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在外面住着?”
“我也不想啊,可是咱妈哪放我进门啊,要么说女人疯起来就是可怕。”鄢涛郁闷的说。
鄢波无奈的摇了摇头,弟弟他也见到了,事情也弄明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好了,我回去会和妈沟通的,你等我消息吧。”
鄢涛一放电,送了个飞吻,“OK的,帅哥,全靠你了。”
*
鄢涛送走鄢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小妹冲着鄢波离开的方向发呆。
“咴!你看什么看,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鄢涛一掌拍在小妹的办公桌上。
“啧,你真烦人,你看看你哥,多温文儒雅啊,再看看你。”小妹一副嫌恶的表情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鄢涛。
“他不是跟我长得很像么。”鄢涛觉得自己很无辜,“而且他那不叫温文儒雅,那是商人的老奸巨猾,顺便说一句,我哥结婚了,就算没结婚,他也看不上你。”
“哼,要你管呢。”小妹撅着嘴,不太高兴,“对了,你说,你跟你哥,谁比较帅?”
鄢涛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肯定的说:“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我。”
小妹瞪大眼睛,夸张的看着鄢涛,“你眼光也太差了吧。”
鄢涛:“…”
=====================
作者有话要说:1.我一向是2000多字的短小君,让我以后每章3000真是,而且我没有存稿的习惯,昨天写了一天, 直到凌晨才赶出来三章,要死了。
2.我不可能每个人都发邮箱,所以大家还是不要留了,发给一个人不发给另一个,也不合适呀,我不是针对你们,别介意哈。可以的话去注册一下那个论坛吧,就当给我行个方便了,谢谢啊。
☆、31
周易上次就觉得鄢涛怪怪的,放在过去,鄢涛脸上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表情。
鄢涛正举着酒杯愣神,脸上完全没有之前时常挂着的坏笑,神情周正的不得了。
周易就没见过这样的鄢涛,在他的印象里,鄢涛是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就是这种不正经的纨绔味儿吸引了他。
“想什么呢?”周易问。
“没有,觉得有些无聊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景休的事情,鄢涛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让周易知道。
其实也不是怕什么,之前鄢涛跟谁上床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周易也都知道,单单这一次,鄢涛却不想说。
“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周易问的多少有些小心翼翼,鄢涛是一个特别不喜欢被人束缚的人,你多问一点儿,就会让他觉得很烦。
“没有啊。”鄢涛不想回答,敷衍的说,虽然他最近确实有困扰,但是他也没傻到会把这个困扰跟周易说的地步。
“哦。”周易连着别撅了两次,心里也不高兴,便也不再说话。
鄢涛继续举着酒杯进入他自己的冥想世界。
过了一会儿,还是周易先撑不住了,没话找话般的说:“对了,你知道么,那天我遇见你小侄女儿的老师了,你肯定想不到是什么情况下遇到的。”
小侄女儿的老师?那不就是景休么?
鄢涛一下子耳朵就竖了起来,全身的雷达哔哔哔打开,整个人进入了备战状态,“你遇见他了?在哪啊?”
“在我们医院。”周易神秘的说。
鄢涛一楞,医院?景休病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好奇和急切,“他去你们那干嘛?”
“说出来你都不信,你知道么,他也是个GAY。”周易一提起这种事儿,智慧全都不见了,不自觉的就三八起来。
鄢涛心想,老子能不知道么,老子不止跟他相过亲,还跟他…
随即转头不想,不对啊,周易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鄢涛故意显得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他是个做零的。”周易成功引起了话题,有些得意,“也不知道谁,那么厉害,后面都给他做发炎了,正好遇上我给他看病。”
鄢涛心里一跳,他那天虽然中了药,但是真的极力克制自己了,没想到景休还是…
他想着,一边儿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儿又有些暗爽,你看爷,多强,能把人做到去医院。
“悲剧的是,我还搞了个乌龙,以为陪他来的另一个老师是他的男伴儿,把他给卖了。”周易一提起这段不光彩的回忆,就垂头丧气的。
“啊?”鄢涛也傻了,被学校里的同事知道,会不会被议论甚至辞退啊?
“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周易心中的草泥马狂奔。
鄢涛又待了一会儿,开始坐不住,三口两口把酒灌了下去,起身就要走。
周易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么早就走?”
“是啊,早回去早睡。”鄢涛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周易有些哀怨的晃着手里的酒杯,他最近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最好是自己多想了…
*
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非常奇怪,比如,当你开始关注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经常的出现在你身边,或者当你想找一个东西的时候,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同居伊始,鄢涛和景休一直是互看不顺眼的,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却天天奇妙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可是自从那天的OOXX事件之后,空间和时间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一般如果鄢涛回来的很早,景休就会有事忙到很晚才回来。
如果景休回来的很早,鄢涛就会回来的很晚,等鄢涛回来了,景休已经睡了。
就这样,自从那天之后,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竟然没有机会再碰面。
真的不是他们俩刻意的,而是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_╰)╭
鄢涛一路狂奔回家,一进门就发现景休的鞋子在,恩,回来了。
他踢了鞋,衣服也没脱,快步走到景休门边儿,附耳去听,里面有动静。
一确定有人,鄢涛也没多想,自顾自的推开了景休的门。
话还没说出口,鄢涛自己就先愣住了。
*
那天景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心中忐忑的不行,就怕被赵候君发现自己的秘密,不过好在,赵候君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他像做贼一样的取了药,也不给赵候君看,所幸人家也没有要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之后的日子也真是不好过,让景休这么那么好面子的人,每天扒-开自己的小屁屁,给自己的小洞洞上药,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可是,不上药又疼啊,为了让后面赶紧复原,景休真的是好捉急!
事实胜过一切,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之后,景休开始自食其力,每天睡觉之前以最羞耻的动作给自己上药。
鄢涛推开房门看见的正好是这一幕。
景休下半身全-luo,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体恤,趴在床上,屁屁正对着门口,用手指努力的够到自己的小屁屁,伸进小洞洞里。
小洞洞还红肿着,应该还是发炎,景休自己摸着还有点疼,摸进去还有点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这事儿实在是太羞耻了。
景休细长的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把白的药膏抹了进去。
鄢涛的心脏狂跳,那白的的东西一看,就让他下流的联想到自己的jing-ye。
景休还不自知,自顾自的忙碌着,手指一进一出就带出一点点嫩-粉色的小肉肉。
鄢涛吞了吞口水,脑中一片空白,因为他明确的知道,在里面是一种什么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景休每次给自己擦完药,就像打完仗一样,全身无力,他浑身酸软的趴在了床上,撅着小屁屁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鄢涛看着那小洞口自主的一收一缩,血一下冲到脑门儿,鼻子就湿了。
他抬手一抹,妈蛋,老子流鼻血了?
景休终于感受到屋子里空气的异常,一回头,整个人僵成了一块儿大理石。
鄢涛也不顾自己还在流鼻血,尴尬的要死,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什么,对,对,对,对不起哈,我忘了,那个,敲门了。”
景休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鄢涛这辈子还没听话过,立刻转身就跑,还不忘帮景休带上门。
他一离开,景休觉得自己可以停止呼吸了,完全没有活在世界上的必要。
他欲哭无泪的抱起自己的胶皮小黄鸭,恨不得把它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