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跟着哥走有肉吃
鄢涛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景休,一边揉着自己的下巴,估计被踹青了,“日,你是不是装醉呢。”
景休看着鄢涛狼狈的样子,坐在床上呵呵傻笑起来,小鸟整个开放供人观赏。
景休和鄢涛完全不一样,身材纤细,皮肤白白的,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体毛,看起来干净的要死,就连小鸟也精巧的恰到好处,估计要是跟鄢涛的大鸟放在一起,应该算是孙子辈儿的了。
鄢涛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也挡不住欲火烧的更旺,即便多生气景休,也被眼前的美食糊弄过去了。
他像一只捕食的野兽,慢慢的爬回床上,用怪蜀黍哄骗小妹妹的口气说:“我教你怎么舒服,比你梦里还舒服。”
景休此刻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脑中奔跑起来,每次梦境那都是相当激烈,最后的结局都是床单阵亡,比那个还能舒服么?他不信任的看了看鄢涛。
鄢涛接受到景休眼睛发来的信息,坚定的点点头,难为他还能读懂一个醉鬼发射的心电波。- -!
景休丧权辱国的点点头。
鄢涛重新咬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了一声,极其自觉的卧倒在床上。
鄢涛顺着前胸吻过景休的小腹,在他的小肚脐周围舔来舔去,景休舒服的直哼哼。
看着景休的小鸟,鄢涛有些挣扎,从来都是只有别人给他口的份儿,他从来没口过别人。
他下定决心,一口叼住景休的小鸟,景休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双腿开始胡乱的扑腾,鄢涛有了前车之鉴,有力的双手抓住景休的脚踝,把景休打成了一个V字。
景休是个洁癖挺严重的人,受不了自己有一点的不干净。
鄢涛含着景休的小鸟,讶异的挑了挑眉,不止没有一点成年男子的异味,还隐约有淡淡的爽身粉的香气。
呜?处男么?鄢涛暗想,这个词15.6岁的时候就离他而去了。
经过刚开始的感受异常,景休慢慢的享受起来,两腿放松的架在了鄢涛有力的臂弯里。
鄢涛趁机把手指再次滑向景休的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手口并用哪个也不停。
等扩张到3根手指的宽度,鄢涛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鸟上的青筋,“再不操,该他妈的坏死了。”
他慢慢的把龟头放到小穴口,试了几次都差不进去,他过去也跟雏儿玩过,还没见过这么费劲的。
鄢涛抹了一把汗,用手扒开景休的小穴,看着里面红红的嫩肉,眼睛都红了。
他用手撑着小穴,把大龟头慢慢挤了进去,一放手,整个龟头瞬间就被小穴吃住了。
一股电流顺着龟头直通鄢涛的后脑,麻的他仰着脖子大吼了一声,“我操你妈逼的。”
以鄢涛阅人无数,竟然第一次这么爽,他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中了性药儿格外敏感。
他努力克制自己,把气儿喘匀,一点一点的把阳具往里面挤。
扩张了三指的宽度,相对于鄢涛的阳具根本就不够看,粗的像钢管一样的阴茎要想在景休的后穴里再进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鄢涛还是有点人性的,没有因为自己火烧火燎就不管不顾的干进去。
折腾了半天,才进去一点景休就已经不干了,又开始闹腾起来。
鄢涛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上,把景休抱在怀里,一只有力大手缚住景休的两只手举到头顶。
景休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却把自己小樱桃自动的送到人家的眼前。
送货上门的便宜鄢涛怎么能不占呢,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樱桃,下面顺势把阳具送进小穴里。
虽然没到底,但好歹进去了三分之二,鄢涛用手摸了摸景休的后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撑得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了,好在没有流血。
景休疼的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挣扎推拒着鄢涛,鄢涛把景休紧紧的锢在怀里,吻上他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同时下面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景休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别特别粗的铁钎子上,鄢涛正好亲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呜,谁在给羊肉串刷油?
当然,这样奇怪的想法鄢涛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开垦这块新鲜的土地。
虽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大截儿茎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涛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头,一个嫩嫩的东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龟头,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进去,所以他还在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一会儿还不一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景休热的要死,外面热,里面也热,鄢涛的阳具如同一个烧熟了的铁棍,在景休体内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鄢涛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景休的肉壁上来回摩擦,越来越热。
景休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也享受起来,他抱着鄢涛的头开始轻吻。
他的吻不像鄢涛那么霸道,很细碎很温和,一点点从鄢涛满是汗水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
鄢涛看着景休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不自觉的有点儿看呆了。
景休小巧的阴茎早就竖起来了,不停的在鄢涛的腹肌上摩擦,他推着鄢涛的胸肌低喃:“好热啊,外面好热,里面也好热。”
“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里面烫的要死,你怎么那么骚,恩?就等着我操你呢吧,是不是?”鄢涛气息早已经乱了,他抵着景休的脑袋接着说,“你也感觉到我了吧?我烫么?”
景休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怎么的,呜咽着:“烫,好烫,我会不会化掉?”
“会,你会被我烫的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鄢涛一面粗声粗气的说着,一面凶狠的加快着下面抽送的节奏。
景休感觉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有一台巨大的机器压着自己,捅着自己,还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来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但是又好爽,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快感,穿越脊柱,直达脑髓。
大床上,鄢涛抱着景休上下颠动,可以看见粗壮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体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粘腻的搂在一起。
“呜,我要尿尿,我要上厕所。”景休突然又开始挣扎。
鄢涛强压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鸟,闷声说:“马上了,再坚持一下。”
景休满脸泛红的开始喘气,鄢涛的臀部好像电动马达一样越来越快的上下抽动着。
“吼!!!”鄢涛一声巨吼,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随即放开了手,景休跟着闷哼一声,两人同时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鸡还没叫呢,鄢涛就已经醒了。
他明显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侧过头去,能清楚的看见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
鄢涛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一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一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一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一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一切一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逢场作戏,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一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更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一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