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啊……”这样的刺激难以言喻,让棠玉开始大口喘息。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却没有半丝凉意,被亲吻着的、被抚摸着的每一寸,皆是熨烫如火石。
少年的娇媚情动更是令沈烈欲火如炽,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仿佛从他心底深处势不可挡地熊熊烧上来。
打开棠玉的双腿,沈烈开始品尝这具诱人的身体,小腹、肚脐、大腿内侧,他的唇吻过每一处敏感而又细腻的肌肤,甚至,连那个骄傲的小东西也不放过,被他深深的含在了嘴里,大力的吸吮、吞吐,用舌尖扫过肥圆的粉色蘑菇。
“沈烈……别……啊……别……”
身下那畅快的感觉让棠玉欲拒还迎,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让他的脸色更是绯红欲滴,本就紊乱的呼吸更显得急促,嘴里更是发出因激情难耐而无意识的喘息呓语。
在棠玉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沈烈坏心眼的将他轻轻一咬,不让他那么快就得到宣泄。在小孩不满的哼哼时,他一边做着开拓,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般的问道:“小玉,说你想要我。”
棠玉喘息着将手肘支起身子,用脚趾夹住了男人的耳朵,半嗔半恼的道:“不要不要!你尽欺负人……”
“是不是这一个月都没有自己用手做过?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快就要射……”沈烈窃窃笑着,见棠玉又要发飙,忙讨好般的又亲了亲那半软下去的小东西,随即又将想要挣扎起来的小家伙重新压回沙发上。
“不如,罚我把你操射,好不好?”沈烈坏笑着,嘴角扬起诱人的弧度。
“你个混蛋!嗯——”还没等棠玉骂回去,那火热的巨大已是穿刺了他的身体,逼出了他意乱情迷的喘息。
男人的凶器在霸道地开拓疆土,久未欢爱过的身体贪婪的咬合着彼此,疼痛让棠玉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但那酥麻而又饱胀的感觉却让他沉沦欲海,无法自拔。
“烈……太、太大了……有点疼……”他浑身颤抖着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曲起的双腿大开着,被动的承受着男人如浪潮般一波连着一波的宠爱。
“那这里呢?”那灼热的坚硬突然顶到了少年体内最要命的敏感点,先是浅浅的摩擦着,在听到他喉中发出美妙的声音之时却又加速凶猛的冲撞,直到少年口中的呻吟破碎不堪。
“现在,还要不要?”
沈烈好整以暇的加快节奏与力度,激烈而又温柔的将自己一遍遍送入那销魂处。
“呜……要……再快一点……”
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从四肢百骸中蜂拥而来,让人欲生欲死。此刻,棠玉什么羞耻也顾不得了,只想沉溺在他那狂野的掠夺中,让欲望将自己带至云顶之巅。
就着还连结在一起的姿势沈烈又将棠玉背转过身,体内剧烈的摩擦让棠玉控制的呜咽出声:“啊……我要被你……弄坏了……”
“小玉……”沈烈温柔的抱住他,甜腻的喊着他的名字,又顽皮地在他耳畔吹了口气,伸出舌尖顺着他耳垂上的那粒钻石耳钉细细的描绘出那精致的轮廓。耳朵向来是棠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男人这般暧昧舔弄,只觉得耳畔一阵燥热,令得他全身颤抖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喜欢吗?”
“嗯……喜欢……”身体的敏感处被亲吻着抚摸着,体内乱窜的电流又将他的身子折腾得又软又麻,腰部以下好象被热力融化了一样,脑中更是一片混沌。不知男人是在问那颗耳钉,还是问这场性事,但无论哪一样,都让他爱得发狂。
棠玉转过头,主动的勾住他的脖颈,吻住这个他深爱着的男人。彼此的唇都那么湿润而甜美,或者,是因为巧克力的细腻柔滑,让人那么轻易的沉醉。
“烈……把我操射……”少年的声音细不可闻,晶亮的眼睛也因害羞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沈烈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棠玉还从未在床上对自己说过这种露骨的情话,在这一瞬,他仿佛服下了最好的媚药,每一分欲望都在叫嚣中燃到了最高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火热又生生的在少年的体内涨大了一圈。
男人像头雄兽般低吼了一声,抓住棠玉的细腰猛得向后拉,让自己可以冲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随即,便是激烈的、冗长的、狂野的索取,一遍又一遍,反反又复复。
那蓝灰色的皮质沙发上,那两具交错的肢体是那样忘我地纠缠着,那极致的奔放缠绵,恨不能至死方休。就仿佛,这一场欢爱,谁都不想太早结束。
只因,我爱你,那么爱你。
59
第二天清晨,棠玉在睡梦中被软软糯糯的东西舔醒,睁开眼一瞧,却是小猫丢丢正一脸认真的在舔自己的鼻子。
棠玉被舔弄的又湿又痒,不由得咯咯一笑,但爬起身来一瞧,身边却已没了沈烈的身影。莫名的,心里突地一跳,他忙披上睡袍一叠声的叫着男人的名字。
“小玉,你醒了?我在楼下厨房做早餐,你刷牙洗脸下来吃。”楼下,传来沈烈浑厚的声音。
“早!”棠玉跑出卧室,倚在楼梯栏杆上对着男人露齿一笑,心底隐约的松了一口气。
沈烈也扬眉一笑,勾勾手指让他下来吃早点。
每当要上餐桌的时候,棠玉的速度总是特别的快。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三分钟刷完牙洗完脸,他便蹬蹬蹬地冲下了楼。沈烈准备的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熏肉鸡蛋卷、芝士苹果薯饼、田园虾肉沙拉配吐司面包,还有现磨的黑豆豆浆,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
那苹果薯饼刚出锅,铺在薯饼上的芝士还在滋溜溜的融化,棠玉咽着口水,先取过切开的新鲜柠檬在薯饼上洒上些许柠檬汁,然后迫不及待的抓起薯饼就要往嘴里送。
“馋猫,小心别烫着。”沈烈一边帮他倒豆浆,一边笑着道:“每次我看你吃早餐,都会寻思着这是我从哪里捡来的难民?总是一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要是叫别人看见,还只当我怎么虐待你了呢。”
“早饭得吃饱,不然会头晕。何况我还在长个儿呢,去年我还比客厅那颗发财树矮一点点,今年我就比它高了。”棠玉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护,顺便又抓起一个鸡蛋卷。
“乖,能吃就多吃点,多长点肉才好呢,不然每次抱你的时候,都被骨头硌得疼。”
“小猫身体软乎,要不你去抱他呀!”棠玉十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转瞬想起昨夜亲热的时候丢丢老是跑床上来捣乱,又不由得心中暗暗偷笑。
“这次回来,请了几天假?”沈烈一边帮他将沙拉夹在吐司中,一边问。
棠玉醮着番茄酱吃着蛋卷,含糊着道:“没请假啊,我和派森说好了的,把休息日攒一块儿,本来想三个月回来一次。但这次不是你出事了嘛,所以我才急着先回来了。”
“那我先帮你订回去的机票。”沈烈将吐司递到棠玉手中,拿过纸巾抹了抹手指,便打开笔记本,开始登陆订票网站,又问:“订明天下午的班机如何?早上还能让你再睡个懒觉。”
棠玉吞咽下口中的食物,警惕的瞟了男人一眼,“我昨天才回来,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沈烈却正色道:“棠玉,你才在派森的餐厅工作了一个月,如果连续多日休息请假,会给老板和同事都带来散漫任性的不良印象。尤其是派森,我虽没和他共事过,也听闻他严谨认真、公私分明的性格。当初你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那就要认真努力的去做,心不在焉的两边跑,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若是我,一定会辞退这样的员工。”
“我哪有不认真!在哪儿干活我都一样卖力!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英国那边,无论老板、同事、还是顾客,没有不喜欢我的。而且,这一个多月我还一天都没有休息过,就攒着回来看你呢。”
好久都没有被沈烈这么严厉的训过话,棠玉心里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看到小孩粉润润的唇撅得老高,沈烈的心一下柔软了起来,忍不住俯身过去吻了一吻,这才缓和了声调道:“乖,知道你努力,我也并不是想责备你,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而已。其实,我哪里又舍得你回英国,但既然选择了派森的餐厅,就不能给自己丢脸,对不对?”
“来的时候我就打定了主意,申请了五天的休息,如果你这边事情不严重,大后天我就订机票回英国。”还有一句话,棠玉搁在心里没有说。如果沈烈或黑天鹅有什么意外的话,他肯定会选择留在国内,并直接向派森请辞。
虽然棠玉非常喜欢派森的那份工作,在那间米其林餐厅中,他真的学到了许多在黑天鹅学不到的东西,虽然他也非常感激派森,在自己最希望离开国内被不雅照污染的环境时,给了自己那么好的工作机会。但所有这些在他心底都不能与沈烈的安危相提并论。
然而事情却一直在向着沈烈和棠玉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就在棠玉回来的第三天,黑天鹅的偷税漏税案开始正式开庭审理,而沈烈则作为黑天鹅的法人代表站上了被告席。
肖恩还没有被找到,诸多证据对沈烈都极为不利。虽然沈烈的律师列举了过去两年的经营报表,以及沈烈及黑天鹅以往参与的慈善活动、捐款数目来力证黑天鹅向来是合法经营的企业,沈烈也是有责任心的社会青年企业家。但黑天鹅自今年春季以来的报税表单,还是显示了公司在该年度存在伪造财务报表、偷税漏税数额巨大的不争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