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胤禛能肯定,老八不声不响弄出“落胎”一事,必定是为了名正言顺躲着朕!否则要废皇后法子多了去,何必用这样没脸没皮的理由?
皇帝很气苦,他以为老八已经软和了,想不到还是铁石一块。
看来怀柔等待什么的也不必了,对付老八根本就只需要一招。
一切按着朕的想法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多人又要说俺是杀包子能手了,不过这次明显是演戏。八爷咬牙装女人也是有目的的,爷惹不起老四还躲不起吗?下一章肯定洞房,不过因为BG还是BL的问题很头疼,过程或许会略……无法忍受八爷做女人娇喘盈盈眼泪蒙蒙……所以大家懂的。
☆、他乡甘雨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有雷,期待四爷心疼八爷柔情万千慢慢感化的人请慎入我觉得会被转头砸死 这个算强迫吗?对付死鸭子全身都硬的八哥真的木有好办法啊筒子们,就当这个是作者恶趣味好了。八哥没输,他不是女人被上一次就认命,这种事情男人可以看得很开的(自找借口被叫奏凯)。四哥森神的爱大家没误会了吧?大家手下留情啊,作者被砸死了这文可就坑了。
皇后被废之后,太后蛰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权力归于皇贵妃,胤禩强势控制了各宫吃穿用度,后宫很是安分了一段时日。胤禩不喜欢被一群香风缭绕的女人请安,于是让她们只去慈宁宫侍奉就好。
因为太后实在不喜欢董鄂氏,每次见到她的脸就会提醒一场皇家乱伦的丑事,于是借口皇贵妃小产需要好好调养为由,免了她每日请安。
贵太妃因为贤妃入宫隔日请安那一次照面,日日觉得膈应。胤禩受封皇贵妃当日,她就向太后请旨离宫入住亲王府,一方面无法忍受与红杏出墙的前任儿媳同居一宫,一方面也害怕儿子府里太后侄女一家独大,被带坏了去。
真是皆大欢喜的格局。
胤禛终于觉得有点重回雍正朝的意思,后宫水至清则无鱼,连老祖宗都不干政了。
朝中情形比当年世祖在位时好不少,摄政王已死,鳌拜升任领侍卫内大臣不过十年,纵然崭露头角也嫩得很,远远不是后来结党骄横的权臣奸雄,不足为虑。
于是他觉得是时候收拾老八了。
当晚皇帝直入承乾宫,将毫无准备的胤禩堵在内殿。
胤禩沉着起身,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叫茶点准备棋盘什么的拖延时间,就听见皇帝口谕:“人都滚出去,明早未经传召不许进来。”
胤禩:……
“皇上是打算一意孤行了?”
胤禛瞧着老八色厉内茬的样子挺得意,懒得同他机锋,直接抬抬下巴:“你自己脱,还是让朕来?”
胤禩没能撑住:“滚出去,别让爷说第二次!”
“看来你选让朕来,也好。”皇帝说完几下解下自己常服,两步将胤禩逼近床前:“这天下都是朕的,你敢让朕滚?”
胤禩羞于承认此刻自己有多恐惧,上辈子被夺爵抄家圈禁囚死也没生出这样大的恐惧过。他强自镇定后退闪避:“你看清楚爷是谁,这副皮囊下面可是你恨之欲死的人?爷也是时时刻刻恨不得你死的人,你就不在乎?”
这句话明显触怒了□焚身的皇帝,原本宽衣解带行为化作撕扯推搡。
胤禩护不住凌乱的衣衫,几下被扯得踉跄不稳,被胤禛顺势推到压在床上。
“雍正,你看清楚了!你——”胤禩用力挣动,连踢带打不肯就范。只是有一只手已经顺着裂开衣襟的缝隙摸进他腿间。
胤禛用空出的手扯开胤禩胸前内衫,他懒得同讲不清道理的人浪费时间,实在应该早些下手,平白忍了这许多时间。
胤禩知道该认命,该顺从少受些罪,他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努力说服自己就当老四是百福是造化,被咬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胤禛却像清楚他的小心思,手下动作由粗暴渐渐化作挑逗安抚。他看着老八咬死嘴唇一声不吭慷慨赴死的模样不顺眼,在他耳边笑道:“你这套对付博果儿那个毛孩子或许有用,对朕可会吃苦头,弄伤了朕也不会心疼。”
胤禩愤怒睁眼,却撞进一双比他还凶狠的眼睛里。
胤禛嘴角噙着古怪的笑,眼睛却透着难以形容的侵略意味。
胤禩不再逃避,冷静直视身上的人:“你只把我当对手,想要让我一败涂地俯首称臣何必这等手段。爷这辈子是生成女人,但你想要爷甘心服侍也是妄想!”
胤禛盯着他,目光由狠戾转成无奈:“你就不能把朕往好处想想?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胤禩目光微冷,浑身都是防备与抗拒。
皇帝单手捏着胤禩下巴凑过去在他嘴角舔舔,抬起身又说:“老八,朕从没对人说过这句话,你听好了,这话只说一次:朕看上你了,不是把你当女人才想上你。上辈子的事情朕不后悔,但也承认或许应该有更好的法子收拾你。这辈子既然又遇上你,对你又起了兴趣,就不会轻易放手。朕的性子你知道,讨厌一个人时不留余地,看上一个人时也不惧闲话。”
胤禩沉默回视,眼中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烁。
胤禛又道:“不必想着利用朕这份心意试探朕,朕不想忍便不会忍。对付你朕早知道了,就不能给你留半分余地。”
胤禩心头一懔,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紧贴着的□肌肤摩擦生出奇妙的感觉,胤禛咧嘴一笑:“这才对,你今晚敢闭眼装死朕定然让你后悔,朕说到做到。”
刚刚中断的动作重新动起来,急切的喘息在幽暗烛光中交织成断断续续的沉吟,偶尔夹杂了咬牙切齿的哼声。
很快有人惊啜着翻身想要起来,却被上面的人按着双手重重压倒回去,黏腻的吮吸声取代了模糊不清的斥骂诅咒,越发难耐。
桌上的红烛没撑过几番纠缠,几次挣扎摇曳之后骤然一暗,只余青灰色的一线烟雾扶摇直上。
黑暗中有人悲切难耐地呜咽,声线沙哑雌雄莫辩,先前断续的咒骂渐渐无以为继,最终化作低声断续的求饶,几乎不闻。
一个十八岁尝过人事的年轻男人,禁欲大半年,久旱逢甘霖的后果是什么?
真是一家欢乐一家凄苦啊。
胤禩在天亮时才找回失踪整晚的神智,还没等他自怨自艾检讨自弃完毕,就发现身边的人居然还赖在床上没走。
胤禩气苦赶人:“皇上该早朝了。”他没脸面对雍正,没脸没脸没脸。
胤禛还没彻底醒,手在被底摸摸蹭蹭,嘴里含混回道:“朕要罢朝一日,不去了。”
胤禩摁住被下的爪子,无法想象还要一整日面对老四,他不上朝自己怎么好意思起身?脸还要不要了?
“皇上要学唐玄宗?还是逼臣妾做短命贵妃遭人惦记?”
胤禛听见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心情舒畅,想起昨夜酣畅更觉下手晚了,伸手抓过想要偷偷摸摸下床够衣服的人圈住,下巴胡乱蹭着:“怕什么,皇帝大婚还能罢朝三日,朕不过歇一日谁敢胡说。等朕日日不上朝时你再自比杨贵妃也不迟,反正朕不介意。”
胤禩察觉有人又在打不好的主意,立即扬声吩咐宫人进来服侍皇帝起身。但被皇帝警告过的承乾宫无人敢应,都被吴良辅拦阻了。
胤禛翻身压上来,按着胤禩双手不容许他半点退却:“横竖醒了,再来一次。”
胤禩当然不肯轻易就范,用力挣扎扭动意图让人知难而退。无奈身上酸软疼痛,几下就被再度制服,揉搓得浑身发抖。
胤禛凑在他耳边用湿乎乎的声音说:“乖乖让朕做一次,起得了身,朕带你出宫。”
老四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居然拿这种事情做饵!
胤禩睁眼,开始反复纠结内斗。
有一就有二,皇帝说的一次很快成了两次三次,总之这一天两人连承乾宫的殿门都没出过。
当然各种许诺是必不可少的,对付老八皇帝还是能摸出门道。
皇帝重新开始夜宿承乾宫。
这种情形让各宫嫔妃都有些丧气,这两个月偶遇吟诗送汤什么能做的她们都做了,请安时在太后宫里也竭尽所能地各展娇颜,却收效甚微。很难想象皇贵妃养病的这两个月里皇帝居然一个嫔妃也没招幸过,大家还争什么?
皇贵妃休养整整两个月之后,天气回暖时遵太医医嘱,又开始在宫中走动,很快乾清宫皇帝宣政朝臣时,有人再次看见皇贵妃的身影在幕后时隐时现。
大清立国之初,虽颁下布告以明朝会计录征收赋税,但彼时战乱之后,地荒丁逃,赋无所出。连年征战之后国库空耗,各直省钱粮缺额已至四百余万两。
胤禛干这个得心应手,很快着手调整朝廷动向。先前世祖在时,花费精力推行辽阳招民事例,收效甚微。胤禛接手之后决定首重整顿田地荒废兵丁私逃的现象,遵行明代荒废公田私屋,以“房屋应行变价,地土照旧招佃”的法子招丁招人,以期粮租兼收。
胤禩与皇帝一道连夜整合明文条例,并且圈定各别穷困受灾州县免除三年进贡与钱粮,以修养身息。当然胤禛是不会允许富绅捐官,征收练饷、辽饷这类急功近利的法子,深谙皇帝品性的廉亲王刻意在条陈上列出明项,嘱咐州府官员不可触动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