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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 (李狗血)


  遂也竖起耳朵,江恶剑心内翻腾,只待得了对方姓名,马上前去算账。
  却听见萧临危不紧不慢道:“但此番来访路途遥远,不便有坤奴随行,如今多日未曾纾解,只得劳烦王妃亲自动手,若将本王侍候舒服了,自会如实相告。”
  ……
  自然听说过北州的“坤奴”,那是专为军帐中北州兵发泄欲望的奴隶。
  一时间,不仅萦绕在那二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寒戾,拥挤的柜内也是刹那犹如冰冻。
  江恶剑再是见识过嘴硬之人,也在愕然中忍不住唏嘘,这萧临危身中司韶令的青山指,又被绳索五花大绑,更有三条受反噬的剧毒蛇蛊随时可能朝他咬下,竟还能口出狂言。
  尤其,他方才即便没有完全清醒,也应是知晓司韶令必藏身在此,却始终没有向厉云埃提及,更旁若无人地又道。
  “想来王妃未曾分化,可需要本王教你?”
  而与此同时,猛然察觉到司韶令已然积攒于掌间的强鸷杀机,江恶剑却头皮发麻地自身后又强行拦抱住他。
  因为比这些更可怕的,是不知不觉中,一丝丝清甜味道眨眼充斥整个房内,不同于北州人臂间鹰印的诡异芬芳,愈发热烈而浓馥,裹挟铺天盖地的透骨密刺,馨香万里,又如三千绽放中最数艳曳那一道高贵仙姿,咫尺楼台,偏望尘莫及。
  那是地坤发情的信香。
  却显然不是江恶剑的气味。
  便直至险些冲出的司韶令同样身躯僵硬,江恶剑由于心中过于震惊,仍未意识到,自己慌乱中一把强抓在了他半躬的腰下。
  只在司韶令额角青筋顿起间,无比震颤地想。
  这来自粗犷漠北令人闻风丧胆的凶悍暴君,竟他娘的是个玫瑰味儿的地坤!


第40章 我敢
  浸满空气的甜腻肆意撕扯着每一根神经,欲将人拉入湿淋淋的泥沼,口鼻皆被惑人心智的芳香围堵,一寸寸渗进血液里,燃烧着沸腾的心跳。
  不止同为地坤的江恶剑被沾染得呼吸灼烫,连并未分化的厉云埃也好似有良久的停滞,向来毫无波澜的眸子被扑面情欲熏得氤氲不明。
  “你是地坤?”厉云埃开口间,虽听起来仍风轻云淡,却依稀糅杂了不易察觉的涟漪。
  萧临危一双碧眸已被泛红的眼尾衬得更水波荡漾:“那又如何?”
  他显然并不打算告诉厉云埃,眼下情景实际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全拜司韶令所赐,他的乌珏遭受反噬将他咬伤,尽管已经解了毒,却因蛊毒而无法抑制地提前发情了。
  偏又中了司韶令的青山指,他无法动身,更不能使用内力加以掩饰,只得如此坦然面对。
  而信香崩塌过后,他再按耐不住遍体泥泞,整个人仿若透出脆弱的水光,被交缠捆缚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突兀轻颤,偏却一张口,依旧是他高高在上的君主。
  一切解释对他来说都是软弱。
  “王妃还等什么?”催促般微一抬起他已布了层薄汗的紧实腰腹,被浸得与皮肤紧贴的下袍勾勒出不可小觑的威风,他哑声命令道,“念你初次,先用手吧。”
  “你的信香对我没有影响,”明显在惊讶过后重新恢复了冷淡,厉云埃只凉声道,“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替你找来隐息丹。”
  这北州王既是地坤,又始终无人得知,定是会随身携带隐息丹等珍品。
  却闻言再次发出嗤笑,萧临危的喘息已然越来越粗重。
  他方才便知晓,此行所带的隐息丹皆被掉包成了与之形近的毒丹,王庭内有人欲对他出手,他若当真毫无防备的服下,此刻已命丧在此。
  不过,这些自是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看来王妃是不想知道,谁要害你弟弟了。”
  “……”
  “本王说了,唯有侍候得尽兴,才能得王妃想要的回报。”
  待萧临危这几句无任何余地的话落,原本灼热的气氛蓦地一僵,随即又很快淹没于四起的旖旎。
  “今日王妃若敢就此离去,”而眼看厉云埃干脆转身,似连问也不打算问了,萧临危夹杂喘息的音量忽地提高,“整个南隗都会知道,你弟弟贪慕虚荣,李代桃僵擅闯驿馆,求本王宠幸不成,不择手段,迫使本王情乱至此。”
  “……”
  此话一出,既是彻底撕碎了二人间强弩的平和,也成功止住了厉云埃的脚步。
  萧临危了然笑笑,他最不屑一顾的手足情义,果真是对方唯一的妥协。
  而若放在前一刻,被他恶意曲解的司韶令必定不可能容他这般胁迫厉云埃,可惜此时此刻,藏身于狭窄的二人,情势却也不见得比外头轻松。
  当然是由于此番情形下,最属难过的还应是身为天乾的司韶令。
  萧临危的话犹如自深渊而来的缥缈厉爪,扭曲着与满室浓香交错席卷,悉数被他强行隔绝于外。
  他一刻也不得松懈,才可堪堪忍受住胸腔呼之欲出的暴烈与情汛。
  江恶剑也顾不得再去注意其他,更是终于感受到自己情急之下抓于掌心的一物究竟为何,尤其那物此时俨然已有惊人变化,吓得他立刻松了手。
  任由司韶令翻身与他面对着,勉强同他拉开少许距离。
  双目早已适应柜内昏暗,江恶剑蹙眉瞪着司韶令强忍欲火的额头,汗水将他眼前的红绸打湿,留下乌深印迹,薄唇紧抿,有猩红顺着他微扬的下颚滴落,才不至于泄露一丝齿间翻腾的气息。
  尤其他裸露在裘袍外的指尖用力攀于柜壁,一向冷白如霜的腕子迸出狰狞青筋,仿若即刻就要爆裂。
  不知为何,江恶剑一眨不眨之下,满腔皆是不合时宜的僭狂心动。
  偏他就这么与他僵对着,不敢有何动作,生怕自己做出令他更为反感之事。
  “好,”而这时,似乎良久未有声响的厉云埃忽地又开了口,竟是应了一声道,“那就依你所言。”
  什么?
  江恶剑不由又朝司韶令看去,见他似并未听清厉云埃的话,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
  却很快的,他又心如擂鼓地推翻一切所想。
  “王妃怎么……还羞于见本王么?”只听萧临危再出声间,低哑的嗓音已被情欲浸得不那么笃定。
  原是厉云埃果真抬手,毫无停顿地几下扯开他狂妄撑起的下袍。
  却无视他腿间猝然暴露的狼藉,径直将那斑驳的布料扔了他满脸,遮住他始终居高临下的双眸。
  随后并没有回答萧临危,只沉寂间,蓦地传来令人脊背发凉的“嘶嘶”声。
  “厉云埃!”
  甚至吓了凝神分辨的江恶剑一跳,听见萧临危竟罕见的语气骤紧。
  “你敢——”紧接着他脱口的质问戛然而止,嘴巴也被厉云埃以布料粗鲁地堵住。
  “我敢。”
  随着厉云埃极冷的两字落下,江恶剑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是那些蛇蛊?
  来不及细想,也与此同时,掌心终是覆上因屋内信香陡然变得更为凶猛而一口血水呕出的司韶令,心疼地攥紧。
  被厌恶的惶然终究抵不过对方安危,江恶剑不再犹豫,趁司韶令未有意识之前,俯身迅速解了他腰前束缚。
  (此处省略……字)


第41章 诬陷
  却终归还是要出去的。
  虽然屋内门窗皆是禁闭,仍阻隔不住天光逐渐被暮夜笼罩。
  期间厉云埃竟鲜少有何停歇,以至于听着自萧临危喉底几乎不曾间断的闷喘,最为震惊的还要属江恶剑。
  诧异那看起来分明羸弱惹人怜惜的残疾美人儿,原来隐藏了这般强蛮的体魄!
  甚至下意识地想,不知他是否有何秘方,不如日后找个合适时机旁敲侧击,兴许对司韶令的隐疾有所帮助。
  不过也仅有这么片刻的分神,脖颈间接连而来的强烈归属感便携着令江恶剑贪恋的温度,再次将他吞噬。
  而无疑,由于厉云埃并未分化,无法在萧临危的体内成结,更不可能与他结契,想要让萧临危的地坤信香稍微收敛,唯有埋头攫取,直至他在这狂风骤雨之下已如一具虚脱的躯壳,即便没有身中青山指,也无力到抬不起一根指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更遑论是被无情开凿得散架了的欲望。
  偏厉云埃倒是餍足而清醒,趁对方凶猛的情汛终于短暂停止,低头俯视着萧临危满面狼藉,伸手毫不犹豫地拿开他口中早已湿透的布料。
  扬起令人羞耻的几丝唾液,又随手扔于他被绳索磨出道道红痕的胸口。
  “是谁出卖了阿韶?”继续问道,“你现在能说了。”
  萧临危原本浅麦的面庞此刻皆是没能退却的潮红,一动不动间怒目与厉云埃对视,半晌,率先发出的却是一声嘶哑至极的低吼。
  “滚出来……”
  虚弱而阴翳的三个字倒难得让厉云埃神色一敛。
  于是忐忑的心中虽觉前所未有的冒犯,江恶剑仍硬起头皮,“扑通”一声,跪着出去了,连带将面前与床榻仅隔的屏风也撞得轰然倒下。
  倒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他过久地蜷在这狭小柜内,四肢悉数变得麻木,一动便无法克制地栽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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