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提到边肏边吸奶,让他想起过去坐在徐放膝上,徐放一边重重顶肏他一边吃他的乳,然后他们一同颤栗跌荡,但徐放说这种姿势进去得太深,打死不肯再和他来一次。
每次赵游缠得紧,徐放便指天画地道:我再肏你就是禽兽,赵游急得快哭出来,我是禽兽行了吧,快和我狼狈为奸……
徐放怜他情动难忍,“帮你舔舔。”
赵游有孕后肉户特别鼓胀,两瓣深粉色的饱满肉唇将阴缝挤得细细的,潮泞地粘连着银丝,肉蒂则骚红肥肿地缩不回去,时刻冒着头,渴望被用力揉搓。
徐放用舌头顺着肉缝刮了一遍,把肉蒂碾得缩进去,赵游头皮发麻,腿绷得快要抽筋,夹着屁股收缩穴口,不断涌出更多春水。
接着粗糙厚实的舌头像一尾活鱼般钻进嫩缝里抽刺,烫得赵游猛地仰起头,止不住地呻吟颤抖。他像被投进蒸笼一样浑身燥热,窒息得快要喘不过气,张开的嘴唇湿润水红。
“不行……要你……”赵游体内空虚得发狂,胡乱抓着他的肩,泪眼婆娑道,“要放哥的鸡巴进来。”他欲求不满太久,再不用徐放逼问,便能活学活用荤话了。
徐放被他勾得快要发狂,全靠咬牙死撑,憋出一身薄汗。赵游又抬起身把他拉入怀里,痴痴亲吻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相公给我……”将手伸进徐放的裤子里,急不可耐地握住肉根后灵巧套弄,赵游之前手活差劲无比,毕竟聪慧可人,擅长触类旁通,很快摸索出自己的一套,弹琴摁萧一般把玩着龟棱。
徐放拿他没办法,恼恨粗喘道:“小骚货!”
然后急躁地扒了赵游的裤子,坚硬火烫的肉杵紧贴肉缝,黏腻水声令人面红耳赤,赵游被磨得浑身发软,不自禁地发出娇柔呻吟,那是他最喜欢的玩法之一,徐放也清楚得很,每次都用肉鞭抽几下阴蒂才肏逼。
阴缝很快被磨得翕张,等待被抽插。徐放把他侧抱,这个姿势能避免顶撞到肚子。刚从身后顶进硕大龟头,赵游的腰眼便酥透了,穴肉蠕动着紧绞不休,下体一片滑腻。
太会夹了。徐放忍得额角青筋暴跳,终于压制住节奏,没像过去那样急风骤雨地猛烈插干。
温吞和缓地进出亦别有滋味,穴口被慢慢破开,肉贴着肉的挤磨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情欲销魂蚀骨,赵游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去了,阳根始终半软,粘液却流个不停。他如痴如醉地蜷成一团,大口喘息着,犹然前后摇晃着屁股迎合,恨不能将自己嵌入徐放强壮怀抱。
徐放的手起先小心托抱住赵游肚子,赵游拉着徐放的手放到胸上,徐放意会地捻弄揪扯奶头,淫靡电流麻痹尾椎,赵游的背拱得更厉害,被刺激得直打哆嗦,徐放温柔亲吻他的后颈,不停哄慰安抚。
赵游在徐放面前总有些孩子气,只因徐放宠他爱他,他在二十余岁时方才学会撒娇。
赵游心头软弱,情欲高涨,一阵剧烈颤抖,穴道骤然绞紧,待要如往常般与徐放共攀极乐。徐放却急急抽出,最终射在他的腿间。
赵游感到失落,但仍浸泡在快感余韵中,接着迟钝地哑声道:“放哥……宝宝动了。”
徐放忙不迭地凑过脸,刚将面颊贴上,就见软乎乎的肚皮微微起伏,似是里头的宝宝愤慨出拳抗议。
徐放喜不自胜地啵了好几下肚皮。
第26章 26.孕期温柔Play!冲!
赵游过去交欢后总是困得要命,恨不能倒头就睡。自从家中常备徐放后睡眠质量得到有效改善,昨晚既已睡饱了觉,白日宣淫后顶多迷糊一些,转过头枕上徐放胸膛,徐放只若寻常地搂住他的腰,两人挤在一个被窝里,慢慢说些闲话。
“今天去见父皇,我保下了九弟,称他是被构陷的。”赵游懒散道,一手把玩着徐放垂落发丝,有那个芙蓉帐暖的昏君味了。
徐放天真道:“他被谁陷害的?”
赵游喷鼻轻笑,徐放突然生出自知之明,警觉道:“你不许笑我。”
赵游面不改色道:“我觉得你可爱才笑的。”
徐放哀怨道:“这回我听出来了,你在哄我!而且一点都不走心!”
赵游更是笑得停不下来,徐放愤愤低头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腻歪亲了半天,各自晕头转向,捡起话头又费老大功夫。
“我事后核对礼单,方知失窃贡品乃一支赤帝灵芝,正是父皇苦求的不死灵丹的药引。其实哪里有什么不死灵丹,就连那御前红人的方士,都是九弟引荐的。”他自嘲道:“投其所好的本领,我不若九弟。”
“父皇这等帝王心性,最忌恨有人阻他长生,若是捅上天听,纵使父皇将信将疑,终究对我心存芥蒂。”
赵游冷笑道:“九弟嘛,这蠢货是自投罗网,他与我母后结盟,本想捞些好处,不防被母后拿枪使。他便是栽赃我不成,母后也可坐观我与他兄弟阎墙……却把我也当成傻子了么!”
赵游早几月还在徐放面前小白兔营业,现在真不拿他当外人了,兴致勃勃讨论生杀予夺的大事,品评他人时更是常带轻蔑严厉之意。
“九弟不足为患,便是父皇那里我也本有九成把握,变数只在我母后和亲族。”
他见徐放一知半解的迷茫神情,心中暗叹,“过去三不五时才能与你见上一面,只盼着多多亲近,不愿分心在那些烦心事上;如今你既长伴我身边,多少长点心眼啊。”
徐放愁道:“我学不会这些的。”
赵游柔声道:“有我护着,你不用懂这些的。但总得分清敌我,才好提防啊。”
徐放理所应当道:“不用分敌我,我只听你信你一人。”
赵游闻言感动得没话说,然后冷酷道:“我继续讲给你听。”
赵游私心里已钦点徐放为皇后,纵然自己不会找些莺莺燕燕陪他玩宫斗,但作为一国之母必须有些基本政治素养啊。
预备役徐皇后浑然不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还以为自己是在帮赵游的大忙,因此费力出谋划策。
“你和你娘怎么闹得那么僵?既然是亲生的,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如找她谈谈,或许就此解了心结也说不定。”徐放自是重情重义,方能推己及人。
“放哥不懂,天家无情。便是母子情分,在泼天权势面前也做不得数的,再说各派利益捆绑太深,一己之意无足挂齿。”
“既然是争皇位,你母后不帮你还能帮谁?”
“她除了我外另有一个幼子,她喜欢十二弟不假,更重要的是小十二才七岁,若是幼帝登基,她便是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无冕之帝王,自然千百倍好过受辖于我这不服管教的长子。”
徐放纳闷道:“她一介深宫妇人,有多大能耐与你一争高下?”
赵游莞尔一笑,“放哥当这是单打独斗的比武么?我们各有休戚相关的阵营,更似两军对峙的棋局,母后有外戚武将扶持,我有宗室文臣所向。若论赢面,却是我大些,遑论名正言顺这四字,便是以我在前朝的数载人脉布置,岂是轻易能被扳倒的。”
徐放满头雾水地赞叹道:“小游你真厉害!”他虽词汇贫乏,无法胜任巧舌如簧的佞臣,但胜在真情实感,令赵游龙颜大悦。
娶个清纯不做作的乡巴佬做皇后真是别有趣味啊,世间的因缘际会太奇妙,过去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共度余生的会是这么一个傻瓜。
你在朝堂,我在江湖,出身经历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情喜好亦大相径庭,凑在一起竟天造地设的美满。
赵游过去常以为,人与人之间不过各取所需,攀炎附势捧高踩低自是人之常情,爱上徐放后方知真心真意,平日千怜万爱不提,紧要关头竟愿为彼此倾尽所有不离不弃。
赵游软绵绵吊住徐放脖子,“不强你所难了,当前局势虽说不上明朗,但变数亦不多,反是母后那里多次自乱阵脚……放哥再陪我躺一会,我要下床看折子了。”太子明明是个乐在其中的工作狂,现在沉迷温柔乡,也开始拖延症。
徐放爽快道:“下面多冷啊,你把折子抱上炕嘛。”
床上办公好堕落……赵游欣然点头,接着吞吞吐吐道:“你待会不要闹我……像上次那样弄脏了就麻烦了。”他们初见时便在奏纸堆里胡闹,弄皱弄湿了好几本折子,折子批阅之后要再发还给各地官员的,赵游又羞又燥,推说打翻了墨,亲自誊写了一份才算蒙混过关。
徐放正气凛然道:“明明是你不要来勾引我!”
赵游缓缓道:“那我们再玩一会。”说着将手伸进徐放衣襟里,轻柔捻弄徐放的乳头,熟练得可疑,“这样你也会有感觉么?”他若有所思道,“要不要试试看,很舒服的。”
“你你你你!”徐放结结巴巴,娇花般抱起被子拢在胸前,“你不要胡来!”
赵游微笑着来拽被子,徐放不敢真和他撕扯,很快被衣襟大敞地镇压在身下,赵游垂眸欣赏一番,“真好看。”
徐放满脸通红,粗声粗气道:“瞎说什么。”他总是这样,被夸一夸就害羞,越害羞越粗鲁。
徐大侠一身古铜肤色,腰腹有数道陈年旧伤,虽让赵游心疼,却也颇具男人味,身材精壮,宽肩窄腰,腹肌劲实,胸肌尤为强健厚实,摸上去竟是软软的,手感颇好。乳晕深而小,搂在掌心揉玩几下,乳首便硬如铁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