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放开!别动我!唔……我不……”
不叫还好,一叫阿水理智全失,鸡儿在他两腿间一阵胡戳乱顶。张松使手去推,摸到那根东西,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呆子生得好大家伙,比昔日所见西门庆那根驴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要生生捅进来,今日可死也。张松唬的魂飞魄散,哀声求道:“阿水,不要,求你将就些个!”于是手握那滚烫的巨物,尽力盘桓侍弄不迭。阿水处子之身,哪禁得起这等刺激,才弄了几十下,便情极意动,抵着张松腿间凹处泄精如注。
阿水口喷热气压在张松身上,那话儿竟还硬挺着,蘸着粘滑精水,直往那眼肉穴里钻。张松用力推他、打他,死活挣不出来,眼睁睁被他顶开穴口,狠狠刺穿进去,疼得泪珠儿滚滚而下。阿水只觉那处被死死咬住、又热又紧,前所未有的凶猛快意令他手足无措,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张松泣道:“你好狠呐!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阿水回过神来,无师自通地甩胯肏干起来。这滋味儿销魂蚀骨,比自己用手痛快千百倍,他往来抽送了几百回,喜欢得无以复加,实在不知表达,竟一口叼住张松胸口嫩肉,放在齿间研磨。张松疼得抽气一抖,屁股夹得更紧,又把阿水夹得去了一回。
张松以为这回他总该完事儿了,便哭骂他“畜生”、叫他滚,可他真当得起“畜生”二字,如同见着荤腥的野兽,恨不得将猎物扒皮嚼骨,哪肯罢休,只歇了两个呼吸,便又狠狠肏捣开了。张松在他身下呻吟、扭动,泪水泡得眼眶发白,被他啃得胸口全是一圈圈牙印儿,没一块儿好肉。
“畜生,你……要肏死我吗?”张松咬住自个儿手背,绝望地哭出声来。却见阿水也红了眼,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儿:“往后,我的!”
张松闻言泪眼一怔,遂即想明白这呆子闹得甚么张致,便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翻来覆去、又啃又掐,发疯似地摆弄了半宿。
窗外渐渐有些微光之时,阿水终于发泄够了。张松屁股里头叫他灌得满满登登,好不胀得慌,便使手轻轻推压自个儿小肚子,将那不知多少泡精水往外挤。两人身下衾被被汗水浸得透湿,张松冷得瑟瑟发抖,阿水便前心贴着他后背,双臂将他死死箍在怀里抱紧。张松堵着鼻子低声怨道:“傻货,会不会心疼人?往后可不能再……”阿水听见“往后”俩字,浑身便又一紧,没头没尾仍是那句:“往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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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庆:不管孩子多大年纪、有多大出息,在老父亲眼里,他永远是个……小淫妇。
第185章 番外四(七)魂儿都叫他勾没了
次日夜深人静之时,阿水服侍师傅睡下,便又攀墙越户溜进县衙后堂,钻入张松房里。张松叫他那根烧火棍儿似的家伙捅怕了,正待悉心规调一二,却见这呆子竟如突然开窍了一般,那话儿硬挺挺抵着张松小腹,却抱着他只亲嘴儿吃舌头,咂摸半晌不急着入港。旋即将张松剥脱干净、使他靠坐在床头,把他那三四寸长的小鸡巴放在口中嗦得硬梆梆的,又手沾香脂往他屁股里摸索。
张松又惊又喜,不多时便轻喘吁吁,身子热扑扑染了一层粉红。阿水强压着火,憋得眼都红了,张松便叫他坐好,自个儿骑跨上去,扶着那烫手蠢物慢慢儿送进穴里。阿水低吼一声,仰脖儿吐出一口热气。“呆子……”张松两手抱着他脖颈儿,两弯秋水柔波荡漾,阿水呆呆看着,魂儿都叫他勾没了。张松轻轻甩胯,夹紧驴屌来回磨蹭,阿水咬牙锁紧精关,强忍着舍不得丢。
大有大的好处,张松后头叫那根粗屌塞得实实的,骚心子被碾过来、挤过去,舒服得直哼哼。阿水挨不住了,猛地把住张松纤腰,口喷热气在他耳边道:“行了罢?该我肏了罢?”不等张松答应,阿水便托起他两瓣屁股蛋子,自下而上狠狠顶弄开了。张松“欸呀”一声,身下便传来汹涌的快意,再觉不出疼。
阿水发狂捣了几百下,两人都意乱情迷,如腾云驾雾一般。“阿水,阿水……啊……要去了……阿水啊……”平日里肃然端坐于高堂之上的人儿,如今在自己怀里被干得痴眉醉眼、浪声骚叫,阿水心头如烟花绽放,得意忘形又将面前粉红乳尖儿一口叼住。才咬了一下,忽又想起仙人教导“多咱都不能用牙”,便急忙松开牙关,将那团软肉吮在口里,以舌尖拨舔。
才舔了两下,张松便嘤咛一声,两腿夹紧阿水腰身,哆嗦着喷出精来。阿水正干到美处,一发肏捣得又快又狠,直把张松一下下往云里抛。到最后两人都迷糊了,张松精关失守,前头一股股往外冒水儿,夹着屁股里那根东西一阵阵抽搐。
外头厢房里,张和正睡得懵懂,忽听老爷“水啊”、“水啊”地叫唤,只道他半夜口渴了怎的,便勉力支着眼皮,取了灶上蹲的一壶茶,往他屋里送。“来了来了,水来了。”张和打着呵欠推门进去,阿水正攥着张松两边腰凹,美美往他屁股里头灌精。
说时迟,那时快,张和眼前白光一闪,两个人影儿凭空出现,下一瞬他便身子一软昏睡过去。床上两人慌的搂抱成一团,一齐惊叫出声:“仙人?!”“哥?!”
灰衣仙人稳稳托住小张和歪倒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怀里,鼻孔出气冲床上两人嗔道:“孩子在旁边儿,注意影响!”白衣仙人则接下张和手中水壶,回头飞眼一笑,面露赞许道:“瞧这狗崽子,恁大的本钱,随我!”
张松臊得想死,急忙扯过被褥遮住两人胴体,再抬头时,对面三人已踪影全无。阿水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蹭,喘着粗气道:“几时与我往月老树下还愿去罢?”
“哪来的月老树?”张松羞道,“你何时许的愿?”阿水道:“城南湖边,那棵挂满红签的老槐树。我才来那年便去了,人说十分灵验,果然……”
看官听说,其实中秋那晚张松惜别玳安儿的情景,被隐身于巷底幽暗处的阿水全看在眼里。两年前,仇老官儿将阿水从村上带来之时,便曾领他进县衙拜见。那时阿水才十五六岁,比如今矮上一头,生得又黑又瘦、灰头土脸,见了县令大人眼也不敢抬。张松听了他身世故事,不禁心生怜悯,便伸手在他乱蓬蓬的头顶摸了摸。这一摸不好,从此阿水便惦记上了,一心往这斯文和善的大老爷身边儿凑。为此他发奋操习师傅教的手艺,很快便能独当一面,只为常在张松跟前儿露脸。后来他偷偷将原本安置在门楹之上的照妖铜镜,改挂在巷底垣墙之上,借此窥视县衙后门,每日人员出入往来,全在他监视之下。
那晚玳安儿走后,阿水妒火难熄,煎熬不住,便溜出家门,跑到他曾画签许愿的月老树下踹树泄愤。正哭得眼儿红红的,却见树后头闪出个明眸善睐的白衣男子,自称月老座下兔儿仙,说要帮他达成心愿。仙人教他梳头净面、锻炼身体,又送他两身颜色清爽的衣裳,叫他勤加洗换,此后更是几次深夜现身,适时提点开导,终于促成这桩奇妙姻缘。
看官要问,这西门庆原不是个热心肠、好积德的人物,如何竟愿下此心机,帮阿水与张松结合?实情是他与徐应悟打赌较劲哩。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打“蓬莱仙境”回到大宋地界,徐应悟照见张松遭遇难事,便安排玳安儿前来助他破局。原想着他二人青梅竹马、年少相交,这些年各自成长了不少,若能合浦还珠、再续前缘,不失为一桩美事。可眼见着张松春心大动,玳安儿却丝毫没这念头,徐应悟心中焦急,有意再向玳安儿撺掇一二,西门庆却冷嘲热讽,笑他枉费心机。
“岂不闻马前泼水、覆水难收?玳安儿早看透情爱之事,人家漫世界做买卖忙得火热,你又绊住他作甚?再者,那小淫妇不过思春寂寞,见着个囫囵汉子便发……唔——”徐应悟气得捂他嘴,不叫他说。西门庆好容易挣开他手,扬眉笑道:“休得再打我家掌柜主意!横竖是你舍不得他孤独、一心给他找个归宿,当我不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你看着,一月之内,我便给他配上种儿!”于是才有“兔儿仙”指点小仵作这一椿。
从此张松与阿水二人痴恋相守不提。徐应悟仍不服输,又嫌小仵作性子阴郁、冷血心狠不会疼人,跨过年来西门号回港之时,他便又拉着西门庆登上巨舰,欲问玳安儿可还挂念张松。
时值月初,一弯银牙高悬,两人携手踏上船舷,海风吹鼓衣衫,送来咸腥湿气。才要推开舱门,忽听里边儿传来“嗯嗯”怪声,西门庆弯眼冲徐应悟坏笑道:“噫,你那‘痴情种子’正与旁人做得好事哩!”两人开眼再看,却双双蹙眉撇嘴,都是一副害了眼疾的膈应模样。
船舱内,玳安儿半躺在榻上、敞着裤裆,胯间阳物硬撅撅支在空里。他身前却并没有人,而是一只一尺来长、通体火红的狐狸。那畜生生得尖嘴尖耳,面目清秀,此刻正前肢下趴,高撅着屁股,用那根毛茸茸、尖端雪白的长尾巴,卷住玳安儿那话儿搓摩。玳安儿迷瞪着两眼,舒服得大腿微微颤抖。这狐狸竟还是只公的,两颗圆圆的卵蛋垂在身下,发情咕咕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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