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毒酒,和白绫。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要……”楚容哪真的见识过这场面,还是货真价实的赴死,当即大脑空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为首的侍卫道:“陛下大发慈悲留你全尸,自己了断,也算体面。”
体面……说得轻巧,你行你上啊!
怎么办,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为什么又要死,在重重目光压迫下,他望向匕首,摇了摇头,太过血腥,又看向白绫,吊死鬼,好可怕。
只剩下,毒酒,虽然痛苦,但死的还算好看些。
楚容仰起头,不失礼貌的笑道:“我能不死吗?”
“不可以,陛下有令,今日必须送摄政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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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朕与摄政王中了情蛊》
现代琴师穿越成貌美摄政王,却身中情蛊,躺在陌生男人怀里。
皇帝冷冷道:“小舅舅好手段,为了得到朕,不惜种下情蛊。”
琴师满心愧疚,他竟然对陛下做出这种事……
于是到处寻找解蛊方法。
然而皇帝却一点想解蛊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解蛊?
直到他寻到解药,又皇帝被亲手毁掉。
他才知道,情蛊原来是皇帝对他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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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黑化疯批受x帝王攻
究极修罗场,多人修罗场,放心码!
狗血,1v1,酸爽小饼干
第2章 寝殿之夜
才经历过死亡的恐惧,现在又要去死,而且还要自己选择死法,活着怎么就那么难。
他什么都没了,大好事业,大好前途,还有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为什么别人重生一路开挂,自己是选择怎么挂。
宫人催促道:“奴婢们还等着向陛下复命。”
“催什么催,我这不选择困难症吗?”楚容颤颤巍巍端起杯中毒酒,两眼含泪,这下可就真的死了,会不会很痛苦,“这毒快吗?”
宫人摇头:“不知。”
“你们怎么一问三不知,万一被折磨很久呢?”
宫人道:“无论你拖延多久,始终都要上路。”
“那我还有个请求,能不能让我见见皇上,我最后就这一个请求,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啊!”
侍卫连同宫人皆不耐烦,将他双臂抓住,一人重新斟了杯毒酒走过来,楚容被用力捏住下吧,嘴唇微张,毒酒顺着他的喉咙滑入。
冰凉,灼烧,还未来得及感受毒发的痛苦,便觉眼前昏暗起来,人影模糊,睫毛颤动,整个人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这次死亡,好像也不是很痛苦,如果……如果还能……
御书房。
灯火烛明,祁洛一袭淡淡月白色常服坐在书桌前,长长衣袖拖拽在地,墨发半束,随意用银簪挽起,手中翻看着奏章。
鼻尖沾染朱砂,祁洛伸手轻柔眉心,露出几分倦意。
办完事的宫人和侍卫在殿外等候通传,祁洛知道他们办完了,问也没问,将人打发去休息,起身前往寝宫。
……
轻纱摇曳,香炉内,龙涎香散发出高贵香气,殿外天寒地冻,殿内炉火烧的灼热,祁洛方才走入寝殿,宫女便将他身上披风解下。
龙床上,睡着一个人没心没肺的身影,看不出半点恐惧。
一觉到天明,楚容舒坦翻身,抱住一个热乎乎的身影,紧贴胸膛,将其衣襟牢牢抓在掌心,将华贵的料子攥出褶皱。
好结实的胸口,手感真不错,这一定是做梦,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祁洛忽然将他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拧,痛得楚容当即睁开眼睛哀嚎。
“啊啊啊……我的手!”
“好痛,要断了!”楚容大惊失色,面对一个陌生又年轻的面孔,吓得他冷汗直流,那双如狼一般的眸子绞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是谁,这里是哪?”楚容忽然想起,明明已经喝了毒酒死了,怎么还能看到人,“你是阎王爷?!”
祁洛冷冷一笑,看他做戏:“给你送饭的小太监说,你伤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今日一看,确实不假,不过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记起。”
“是真是假,朕一试便知。”
“你自称朕?”楚容两眼一黑,这莫非就是鼎鼎有名的祁国小皇帝,剧本所描写的将他恨透了的小皇帝,怎么办,还是想不起发生过什么啊,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摄政王啊。
不过该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被毒死,是不是证明小皇帝也没那么讨厌自己?
“我,我确实脑子坏了……”楚容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凭借他影帝级演技,和超凡智慧,糊弄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走着瞧吧!
“陛下不如请个御医给我瞧瞧,或者,找人给我讲讲过去发生的事,说不准就想起来了。”
“我发誓,我是真的忘了!”
“好一句忘了。”祁洛直直看着他,楚容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抱着被子,眼角湿润,眸中带着坚定,心中窃喜,这样够诚恳了吧!
祁洛忽然将手深入被子里,拉着他的脚腕拖到自己身前,按着人狠狠在肩膀咬上一口,痛得楚容惊叫出声,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你疯了?干嘛咬我!”
“朕在帮你回忆。”
“咬人算什么回忆,你分明就是想我死。”
“你说的不错,朕确实千百次都想杀了你。”
“我……”楚容连忙捂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现在面对的是皇帝,绝不能胡乱说话,惹急了很有可能小命不保,可是,他真的很迷茫,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古怪皇帝。
祁洛自顾自的拉住楚容的手,放在脸颊缓缓挪动,随后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意,楚容眼珠子睁的极大,满是惊恐,连忙就要逃,却被另外一只手恶狠狠掐住脖子。
手指被小皇帝用锋利的虎牙咬住,带着微微刺痛,他不敢动,僵直了身子,目光呆滞,像被狗咬住。
“怎么,很害怕?”
楚容点头,话都不敢说。
“这可不像你啊。”祁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冷声调侃道,“从前,你也是这么取悦父皇的,你都忘了?”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误会,误会啊!”楚容露出干笑,话音颤抖,这个摄政王曾经到底做过多少令人震惊的事,是个断袖不说,还能爬皇帝的龙床,这可要他怎么应对啊!
祁洛道:“那年,朕还是太子,就藏在屏风之后,看着你使用浑身解数讨好父皇,主动献上的模样可比今日放荡的多,别说父皇,就是朕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楚容摇头,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连忙解释:“我都说了不记得,为什么陛下这么咄咄逼人,从前的摄政王和现在的楚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是吗?”
“当然了,我从未做过那种事,我清清白白!”
“你当朕是傻子?”祁洛拉着他的手,楚容被惊得手指颤抖不敢乱动,祁洛命令道,“不准抖!”
楚容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也太吓人了。
“陛下,我不是断袖,我真的不是断袖啊……”楚容欲哭无泪,怎么解释都不会被相信,说实话,就是他自己都不信,但还是抱着希望去解释。
祁洛揽着他道:“怎么,这就怕了,朕难道不比父皇强?”
“不是……陛下年纪轻轻怎么连这个都要比一比,我都说了我没做过!从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楚容别过头,脑海一片乱麻,必须要想个法子自保。
“陛下不杀我,肯定还念及往日情分对吧?”
祁洛忽然面色阴沉,掐着楚容脖子的手用力收紧,露出极为不满的表情,似乎是被戳到痛处的野兽:“朕确实念着往日情分,是你对父皇的阿谀献媚之情,是你对静王那个病秧子的照拂呵护之情。”
“唯独对朕,你只有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话语,你和太后都不想朕当太子,也不想朕顺利登基为帝,你们都想扶持那个病秧子王兄,连你也对朕算计!”
楚容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度觉得要死了,听着他愤怒的话语,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好似罪不可恕之人真的是他。
伤他的是摄政王,是太后,而自己只是楚容,他清清白白,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阿谀奉承之事,却背了一口洗不白的大黑锅。
还不如被大水冲走算了,活着比死了更累。
祁洛将他丢下龙床,独自走下台阶,看着被摔的头晕眼花的人,传唤宫人进殿伺候更衣洗漱,没人敢往床边看,更不敢妄言。
痛死我了,这个小皇帝是变态吗?楚容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蜷缩在角落观察四周,更衣,洗漱,带上冕旒,穿的一本正经,天色还有点黑,这是要去上朝啊,总算解脱一会。
待天子去上朝,楚容连忙将自己穿戴好,这衣服繁琐又复杂,好在他也不是没穿过,悄悄溜达在殿中,寻找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力气怎么应对小皇帝的刁难,万一他想霸王硬上弓总得挣扎两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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