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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太医,上岗演戏 (绝世小鱼)


  趁少年呆愣僵直, 苏长音眼疾手快地拉开他的手,扒下他的裤子,白润的指尖捏着细针, 毫不犹豫地扎了下来。
  “啊!!!”
  少年闭目惨叫一声,刹那间本能恐惧带来的刺骨寒意顺着脊椎袭上脑海,几乎吓得他肝胆俱裂,紧接着另一股怒意冲破恐惧喷涌而出, 下意识伸手就要把苏长音推开——
  姓苏的!小爷和你势不两立……嗯?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少年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 颤颤巍巍地睁开眼,就见自己月白长裤半褪, 亵裤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大腿上明晃晃扎着几根针, 疼痛宛如蚊叮,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苏长音面容沉稳, 眉目专注而认真,薄唇微抿, 医者的严肃感占据了上风, 落针的手法意外的轻巧, 半点没有迟歌想象的“借机报复”、“断子绝孙”的迹象。
  ……这人、这人竟真的在医他。
  少年微微怔住,随后瞬间警惕起来——不行, 不能被伪善的外表迷惑了!
  他攥紧拳头猛然抬头,恶狠狠紧盯苏长音的脸庞,企图找到一星半点的恶毒痕迹,从他这个角度, 只能看见对方沉着的神情, 光洁白皙的额头晕着华光, 一对鸦睫不疾不徐覆落琼鼻玉峰,鼻尖不远不近的正对着他的……
  少年的脸“腾”的一下忽然红了,仓皇收回视线,神情惊慌失措,来势汹汹极具攻击力的手臂更是僵在半空中,挣扎良久,最后软绵绵地搭在青年的肩膀上。
  苏长音体温偏低,他却犹如忽然触到一块热铁,烫得手掌一抖。
  “你、你为什么要治我?”
  迟歌气息不稳,语调透着几分色厉内荏。
  苏长音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是作奸犯科,还是烧杀劫掠了?”
  “当然没有!”
  “那或是心存死意,甘愿受皮肉苦痛?”
  “不是!”
  苏长音勾唇一笑,“一非穷凶恶极之徒,二非心存死志,我身为医者,缘何不能医你?”
  其实迟歌没有明说,苏长音也能从对方戒备的态度中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少年人的世界非黑即白,待人接物全凭一己好恶,很多时候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苏长音无意再多做解释,覆又低头忙碌施针。
  迟歌呆愣愣地看着他,对方看着自己那一眼带着类似长辈特有的温然和煦,好似自己之前所有尖锐的冲突,仅仅如同猫抓一般的小打小闹。
  这种眼神……他只在自家表哥身上感受过。
  也因依恋这种关怀,多年来心甘情愿扮演着表哥的跟屁虫,是以忽然出现另一个表哥更在意的人,才会如此气愤。
  “可以了。”
  苏长音拔出最后一针,抬起头来,就见迟歌双目发直眼神经痴傻地看着自己,不由一阵沉默,面露迟疑——这孩子,脑子不会顺便被打傻了吧。
  “站起来走走。”他直起身子,顺便把搭在肩膀上的爪子拍了下去。
  迟歌一个激灵,慌忙提起裤子跳直了身子,这一活动他才发现自己腿间撕裂般剧痛缓解了许多,虽然仍有隐隐阵痛,但已经不影响走动。
  这人竟是真的在医他,迟歌张着嘴难以置信,随后一张脸涨得通红,心虚地别开了眼。
  少年人心思纯烈,只需浇灌一滴雨露,纵是再嚣浪的焰火也悄无声息的化了。
  苏长音收了针包,淡淡吩咐道:“这几日先养着,少走动,十天半月后便可痊愈了。”
  迟歌半垂着头,盯着自己的云靴脚尖,吭哧吭哧好一会儿才从口中挤出一句:“……多、多谢。”
  声音细弱,好似一只拔了爪牙的小狗,丝毫不见之前张牙舞爪、咄咄逼人。
  迟歌咬着牙面容纠结,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定,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破釜沉舟道:“你既然和我兄长交好,便该洁身自好,别在外面拈花惹草。”
  说完,他暗示性地瞥杜添月一眼。
  苏长音:“???”
  很好,听不懂。
  果然脑子也被拍傻了。
  他动作冷硬地摸了摸袖中的针包,面露遗憾——可惜了,针灸治不了脑残。
  苏长音不言,迟歌只当他听不懂,心中焦急如焚,张嘴正欲开口,忽觉脖颈一阵寒气森森,强烈的危机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僵着脖子转头,大梁朝远近闻名的煞神正立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眉目间威威霜意,叶庄面无表情地松开用力攥紧青筋暴起的宽大手掌,一枚被暴力捏碎的玉扳指化作碎屑齑粉,随风而去。
  表哥,交好。
  别在外面,拈花惹草。
  叶庄眯眼冷笑,杀机毕现。
  “!!!”
  迟歌倏然打了个寒噤,所有的话都噎在喉咙里。
  怎么感觉对方更想捏爆的不是玉扳指,而是他的脑袋。
  作者有话说:
  出现了,不是卡V,就是刚刚好在这个时间段忙完现实世界的事情
  来报备一下我干什么去了。
  因为要找工作所以断更了,从去年年底到今年连续投了很多份简历,终于找了一份新工作,因为我去年连续干倒闭两家公司,新工作卑微做人,加上是做设计的白天经常透支脑力,又要加班,所以没有码字,没想到新公司还是坚持不到两个月就散伙了,据说是因为we打.仗,国内疫情,业绩跳水(没错我们做外贸的,对口市场包括e)。
  然后为了糊口,四月份接了别的兼职,一批设计单子,前前后后差不多忙了一个月左右,肝完这批单子我又滚回来码字了。


第40章
  曹时荣眼见表弟安然无恙, 松了口气,随后又蹙起眉,颇为不赞同地敲打道:“下次再也不许如此任性妄为, 又两位皇子并王爷在此,如此莽撞成何体统,还不快向几位贵人谢罪。”
  “……知道了。”
  迟歌蔫头耷脑的,连忙行礼告罪。
  叶庄并羌国皇子目不斜视, 显然没把迟歌放在眼里, 三皇子念着对方是自己远方表舅, 多少沾亲带故,皱着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赦了他的失仪之罪。
  出了这场闹剧, 武试自然比不下去了。
  苏长音的技艺在场诸人有目共睹, 再加上方才不计前嫌为迟歌治病, 医术出众, 一时出尽了风头。返回水台时,苏长音明显感觉到不少目光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 尤其是来自前方上位者的存在感最明显。
  羌国皇子笑嘻嘻道:“这位小公子技艺高超, 比试未竟, 但已是当之无愧的魁首,王爷以为小王该赏些什么好?”
  叶庄目不斜视, 不置一词。
  羌国皇子眼珠子一转,忽而又道:“比之技艺,这位小公子的德行更是出众,以德报怨不计前嫌, 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本王倒是有意结交。”
  “耶律旬。”叶庄终于有了反应, 墨眸清凌凌地扫了他一眼,眉眼间寒霜冻骨、杀意凛凛,“闭上你的嘴。”
  语气之寒,就差没直接说‘再吵就杀了你’。
  耶律旬浑身打了个寒噤,连忙举双手告饶。
  心中却啧啧有声。
  自那小公子为人疗伤开始,这叶庄便一直黑着脸,分明已经怒不可遏,他心惊胆战得一句‘王爷你到底砍不砍人’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谁料叶庄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只捏碎了一枚玉扳指,硬生生将满腔怒火憋在心里。
  耶律旬震惊于叶庄的憋屈让步,不禁对苏长音高看了几分。
  能勾得这座万年冰山动情本就不易,竟还让叶庄甘愿收敛一身锋芒,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不简单、不简单。
  训斥完不长眼的人,叶庄的脸色明没有和缓,甚至双眸深处堆积的郁色愈加浓重,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身后半步的苏长音身上,心中冷笑。
  以德报怨?
  呵,大理寺中与他冷脸对峙,倒是看不出有这么好的性情。
  “莫说耶律皇子,本殿也好奇。”三皇子对苏长音也有点刮目相看,微微侧过脸,高傲的眼角施舍一般微微下垂,睥睨一步开外的苏长音身上,“国子学中果真卧虎藏龙,还有这般姿容才能出众之人,不知京城中哪家王孙臣子,从前竟从未听说过。”
  三皇子没察觉到叶庄与苏长音之间的波涛暗涌,单纯好奇苏长音本人。
  苏长音躬身回禀,眉间磊落,不卑不亢:“回殿下,在下并非学中学子。”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至于家世……家父乃是国子监祭酒。”
  “你是祭酒之子?”叶瑢眉尖一挑,轻视的神情微微一收,眼里透着几分诧异,“我竟不知祭酒何时有了这么一位如珠如玉的公子,倒是藏得挺深。”
  苏长音不欲多言,淡淡道:“微臣不才,学问不精止步春闱,有辱家父之名,如今只在太医馆挂了医职,殿下未曾听闻也在情理之中。”
  国子监祭酒这个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往前数几个月若卫家还在,国子监祭酒可有可无,但如今卫家树倒猢狲散,朝中正值换新血之际,祭酒这个位置倒一时变得微妙起来。
  叶瑢心中一动,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还未来得及深思,脚步便已回到了水台中。
  诸人相继入座,小豹子果然听话,懒洋洋趴在原地没动弹,一见主人回来兴奋地站起来,紧接着察觉到叶瑢也在,一双兽眸瞳孔紧缩,猛然蹿了出去,爬到苏长音怀里,一脸戒备亮着爪子冲叶瑢龇牙咧嘴面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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