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觅为什么会任这夜家家主?
夜遥给他的信里只有这一个要求,他的信里写到:星觅,我不求太多,只求你护夜家五年,只要五年,五年就好。
夜遥的要求对夜星觅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难。而且,夜星觅其实从未恨过他。只是,每次看到夜遥,他就会想起他的父亲——夜慕凡。
他知道他的父亲很无辜,他也知道他的爷爷也没有罪。
没有人知道,夜遥丧生大火的那晚,夜星觅看着那个方向低低的唤了声“爷爷”。
他把那个男孩带回来后,便交给了他的属下,他自己也会偶尔去教导下那个孩子。
那个男孩好像叫夜落,似乎是一个夜家旁系的孩子,今年才七岁。要是说为什么是他,可能是他的眼里还没有算计,只有夜星觅很少见过的天真。
后来,夜落成为了夜家的家主,他带着夜家走向了更好的将来。世人都称赞他如何年少有为,却不知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变数——夜星觅。
作者有话要说:
饲蛊一族,类似于幻言里的“驭兽一族”,就是比那个“驭兽一族”要差上一点。
强调一下,萧裕六岁,君衍四岁,蛊佩只是一个引子。他们都是在十六岁的时候,才真的意识到他们的感情,不再是哥哥和弟弟了,而是爱人之间的关系。
在他们十六岁之前,都不会对对方有什么的,所以不需要有罪恶感的啦。
夜家这个情况,就是那种比较乱,所以才有了夜遥唯一的嫡长子,才有了夜慕凡和夜星觅。
* * * * * *
宝贝儿们,看文愉快。
第59章 难诺
南疆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京城,但是京城的人丝毫不慌张。
要说他们?
慌张什么?
我们太后娘娘可是沈家的掌上明珠,我们太上皇可是沈家最有为的女婿,我们皇上和那圣子夜星觅可是患难的兄弟!
南疆那把火,永远都不可能,烧到我们身上来,我们就是有这个资本!
而皇宫这边,萧瑾上过早朝,就来陪沈汐下棋。
萧瑾和沈汐在房间里,二人正在随意的下着棋。
沈汐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萧瑾,眼眸微闪,轻声问道:“也不知道裕儿怎么样了,看来,他是和星觅那孩子去了南疆。”
那天只有夜星觅和他一同离开,所以她很肯定萧裕去了南疆。只是,萧裕为什么要去南疆呢,南疆那边有什么东西吗?
萧瑾听后,快速落下了一子,抬头看着沈汐,认真解释道:“他肯定是死不了的,再说君衍不还好好的吗?他能有什么事?”他认为自己说的很对,既然君衍没什么事,萧裕还能缺胳膊少腿的?
沈汐想了片刻,意有所指的问道:“君衍他,是不是很久不上早朝了?”她听宫人们说,君衍好像称病不上早朝,她真的挺担心的。
“他啊,身子似乎有些弱。我就第一次上早朝时见到他了,后来他就不曾来过了。”萧瑾一边回答着,一边起身走到沈汐身旁,还径自坐了下来。
他听说,那个邪医楚渡也去了摄政王府,不知道那孩子身体究竟是如何?他也没有见过君衍几次,真的不知道他身上被人下了蛊。
“什么?他身子弱,你不知道派人去看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再说了,君衍可是君忱唯一的血脉了,你都不管管?”沈汐一听萧瑾的话,用力推了推萧瑾,极为生气的冷声道。
当初君忱和萧瑾可是结拜兄弟,连带着她和摄政王妃云沁依都成了好友。
这萧瑾怎么越活越不懂事了呢?那可是自己兄弟的孩子,还什么都不管?
一看沈汐生气了,萧瑾赶紧解释道:“我哪里不管他了。人家府里请来了那邪医楚渡,咱们还派御医过去干嘛?我不也派人给他送去了些补品吗?”
邪医楚渡?沈汐听到后,松了口气。
可是只片刻,她又疑惑起来,试探性问道:“裕儿怎么突然去了南疆,现在都不回来?难不成是和君衍吵架了?不应该啊?”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萧裕丢下了君衍,独自和夜星觅跑去了南疆。
萧瑾无奈,委屈的道:“孩子们之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多操心操心我。”他觉得,萧裕大概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那么做的,可是他也很委屈啊。
萧裕那么宝贝君衍,怎么可能会和君衍吵架?
他觉得萧裕这一点很好,知道对自己的心爱之人好,哪怕自己的地位低一点。这一点很像他们萧家人,很符合萧家人的身份。
感觉到了萧瑾的委屈,沈汐突然不再追问了,直接往萧瑾身旁凑了凑,像往常一样乖巧的倚到了萧瑾身上。
……
此时的摄政王府,人们个个都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命就没了。
这明明是白日,都快要到正午了,却还是让人觉得刺骨的冷啊。
为什么心惊胆战?因为府里的情况就是那样啊,让人感到害怕。
他们公子呢?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从不踏出房门一步。
他们阁主呢?经常被邪医给按到床上,也很少出房门一步。
他们邪医呢?常常翻看那无数的医书,就差和医书一起睡。
府里的正经主子就三位,可是哪个也不是好惹啊。不管你惹到谁,那都是会没命的,再者现在这个很不恰当的时间。
他们都是在很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现在的三位主子都太恐怖了。
而他们口中的君衍,则跟他们想象中的不一样。他愣愣的靠坐在床上,他身上的病态非常明显。他的一袭红衣,更让觉得他很柔弱。
他的长相有三分随了他母亲,七分随了他父亲。只看他的长相,那当真是眉目里都透着温柔,温柔到能够温暖很多人。
可是他的温柔里,似乎,夹杂着一丝病态。
从那天君衍离开了皇宫,从那天君衍回到了摄政王府。
从那天萧裕不再上朝,从那天君衍也决定不再去上朝。
从萧裕离开了君衍的身边,从君衍的身边没有了萧裕。
在那之后,君衍的身边似乎只剩下了黑暗,连那唯一的一束光也变成了黑暗。
萧裕对他说过话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萧裕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像萧裕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来,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他不觉得脸疼,但是他觉得心疼。
萧裕,你真的好狠心,真的好狠心的。你突然就闯入了我的心里,但是在你偷走了我的心以后,你却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那种感觉像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萧裕,我们之间就是这样的结局吗?难道我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吗?
我生气了。
我真的生气了。
是想要拿刀砍人的那种生气。
我知道的,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
你和我不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我不知道我走向了死亡多少次,我只知道最后我退回来了。
我知道一死了之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我也知道一死了之也是最坏的解决方法。
无论怎样,你的身边还有很多人。
你会有别人替你分担痛苦,会有人心疼你所有的经历。
而我只有我自己,我的身边没有别人。所以不会有人看到我的痛苦,不会有人心疼我的经历。
我想看着你,可我不想再牵扯到你了。
明明是你先靠近我的,可是最后却让我一个人承受着孤独。我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家,可是最后呢,我还是根本就没有家。
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我不敢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走到你的寝宫,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我们都没有错,只是不该相遇罢了。
我说过,你不能把我弄丢,可是你却又一次把我弄丢了。
萧裕,我的心死了,我爱不起了,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君衍的房间外,有两位男子站着。
那两名男子就在房间的不远处,他们就那么看着那间屋子,仿佛要透过屋子看到房间里的人。
这两名男子就是楚渡和江放。
楚渡看向君衍紧闭的房门,无奈问道:“他还是不愿意出来吗?”自从君衍不再上朝以后,他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再也不愿意出来片刻。
楚渡身旁的江放解释道:“如果他想通了,肯定会出来的。”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了,他早就已经见过了很多次。
楚渡偏头看向江放,一脸担忧的问道:“是吗?”他真的很担心君衍。他不知道君衍经历过什么,但是他真的能感觉到君衍身上的悲伤。
江放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他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因为他也不了解君衍。
他记得自从君衍到了不归阁以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笑过,真正的笑和假装的笑他是能分清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的灭门,但是他知道君衍不会再笑了。
他看着君衍经常把自己关到那个屋子里,然后再也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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