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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 (鹤安)


  寇辛正准备松口气。
  喻誉又道:“我不在太学的这段时日, 你跟他关系好起来了?”
  寇辛那口气哽在胸口, 忍不住低咳了一下,嘟囔了下,“哪有的事。”
  喻誉好整以暇地问他,“那你为何偏要救他?”
  寇辛:“……”
  寇辛说不出。
  要想让喻誉松口,寇辛必然得找个理由,他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踩着喻誉自己给他递得这个台阶下,“是。”
  寇辛说完后,喻誉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他每日都给我送书简,一来二去,我同他也能说上几句话,昨日之事,本就是那些杂碎挑事。”寇辛道,“小玉玉,我只不过有些看不下去,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喻誉听他说完,才知晓寇辛是真应了,应了他那句,趁他不在太学时,跟燕京涵好了。
  喻誉心口横生一股怒气,他想发火,又不知怎么冲寇辛泄气,他跟寇辛好,可不能不让寇辛跟别人好,朋友有难,怎能不去相助?若寇辛不去,才是有鬼。
  可眼睁睁看着寇辛为了燕京涵那小子忙上忙下,喻誉心中又不爽极了。
  喻誉都不知晓他到底在不爽些什么,寇辛一开始明明讨厌死了那小淮亲王,天天去寻燕京涵的不开心,他就这么短短一段日子不在,这两人就处得这么好了?
  寇辛试图跟喻誉讲道理,“若是季家那小子出了事,被人围起来欺负,你不也会出手?”
  季家那小子跟寇辛他们在国子学中的同一个院念书,其父乃左金吾卫大将军,是正三品官,跟宣平侯府也够格交个友,喻誉也是武将世家出身的儿郎,跟其脾性相投,也算交情不错。
  喻誉不想跟寇辛讲道理,冷笑,“季家掌皇城卫,哪个不长眼的会去惹他?”
  寇辛道:“那几个侯爵王府的混不吝可跟我们不同,他们什么时候把那些官家子弟放在眼里过?”
  喻誉道:“淮亲王的名头可比我们大多了。”
  谁不知晓淮亲王就是听个响罢了。
  寇辛急道,“小玉玉!”
  喻誉不听,“我昨日刚被解禁,就去约了国子学里我们交好的几个来我府上做局。”他冷声,“为你,给他们赔礼歇罪。”
  本来早就要约这酒局,毕竟他们一言不发抛了国子学那群人就走,只是他们入这太学第一日,喻誉就被宣平侯施了家法,下了禁足令,一直腾不出空。
  方才寇辛一提季家,倒让喻誉记了起来。
  喻誉给了那些府卫一个眼神,让他们走,把大路敞开,“走不走,你自己选。”
  寇辛本还有些犹豫,怕喻誉生气,见喻誉松了口,霎时站起身,“人命关天,还吃什么酒,小玉玉,你替我给他们赔三杯酒就是了。”
  话落,寇辛大步离去。
  本意威胁,根本没想松口的喻誉:“?”
  他眼睁睁看着寇辛走远,气得慌。
  喻誉拿起方才递给寇辛的茶盏猛然摔落在地,低声骂了句,恨不得燕京涵现在就去死。
  ·
  皇帝为太后提心吊胆一夜,本就没睡好,还庆幸着中秋能罢三日朝,没料到一大早就被几位侯爵宗亲王哭上了养心殿。
  皇帝沉着面色:“孩子们闹了矛盾罢了,朕能怎么出头?”
  老文王嚎道,“陛下啊,臣的四孙儿到现在还未醒来!生死不知!请陛下做主!”
  武安候也愤愤不平,“昨夜乃中秋大宴,淮亲王就敢如此闹事!陛下,这竖子实乃狂妄!”
  众人七嘴八舌。
  皇帝扶了扶额。
  武安候想起自家儿子那双被踩得青黑的手,转了转眼珠子,梗着脖子道,“还有那寇辛,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皇帝神情微肃,放下手,“怎么又跟辛儿扯上关系了?”
  武安候老大不小的人了,在皇帝面前也是不要脸,连哭带嚎,“陛下,那寇世子跟淮亲王是一伙的,我儿的手都被他踩废了!以后再也不能提笔写字了,陛下,您这次可不能再惯着他了,我儿都废了啊!”
  皇帝叩了叩桌。
  这事往大了说,便是淮亲王罔顾王法,按律法处置,往小了说,便可推脱到太学里学子间的龌龊,将淮亲王驱出太学,便也罢了。
  这已然是皇帝看在已故的老淮亲王的面子上,做了个这么轻的处置。
  可若是跟寇辛扯上关系,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只能小事化了。
  皇帝道:“只听你们片面之词,朕也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何事,陶然,去宣淮亲王。”
  小陶子应了声是,连忙吩咐下去。
  等寇辛到时,燕京涵已经在殿内跪了有半个时辰了,他人微言轻,又只有一人,若不是有寇辛的缘故在,早被顶了罪。
  皇帝本不想扯寇辛进来,但武安候死死抓着不放,只能每每为燕京涵周旋,那叫一个心累,一个臭小子!一个榆木脑袋!
  正心烦着,余光瞥见侧门一个小太监进了来,低声在陶然耳边说了些什么,陶然眼前一亮,快步走到皇帝身旁,附耳低声道,“陛下,寇小世子求见。”
  皇帝精神一振,不动声色地颔了颔首。
  陶然面带喜色,赶忙从侧门出了去,绕到了正殿外,“世子爷,陛下准了。”
  寇辛没有提步就走,只低声问,“小陶子,你跟本世子说说,里边如何了?”
  陶然三言两语说完,“那小淮亲王的嘴跟被锯了似的!着实看得老奴心急,幸而世子您来了!”
  寇辛人未到,声先至,“叔伯们欺负一个闷葫芦有什么意思,不若与我先对峙对峙?”
  大殿内一下静了静,燕京涵跪得笔直的背影僵了一瞬。
  寇辛走路带风,先是跪下行了个礼。
  皇帝颔首后,寇辛就站了起来。
  老文王冷声道,“寇小世子是想替淮亲王申冤?”
  寇辛斜了老文王一眼,又看向皇帝,“不止是申冤,陛下,臣还想说,淮亲王打得好。”
  皇帝挑了挑眉。
  老文王气道,“黄口小儿!也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
  寇辛:“你们说是淮亲王一人将所有人打伤,也不看看在不在理,众所周知,淮亲王善文不善武,他一个人,怎么将所有人打至重伤?”
  武安候冷笑,“寇小世子似乎忘了自己也在场。”
  寇辛摊手,“皇舅舅,您也知道的,您一根手指就能把臣打趴下了,臣能打得过谁?”
  皇帝忍俊不禁。
  寇小世子出了名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武安候这话,就是个笑话。
  其余人问道,“那寇世子如何解释他们的伤从何而来?总不能是自己下的手罢?”
  寇辛茫然着一双眼,摇了摇首,“他们如何伤的,臣不知道,但昨夜太后病晕过去后,臣去广寒殿找臣的同窗淮亲王,解解烦闷,谁料,去到时却见好几人将淮亲王围起来,非打即骂。”
  老文王:“空口无言——”
  寇辛:“那王爷您说,淮亲王身上的伤如何而来?”
  寇辛俯身,用指尖抬了抬燕京涵的下巴,燕京涵额上围着一圈白色丝布,额角处隐隐透着血色,因为一夜未眠,面色苍白无比。
  燕京涵喉结微微一滚,对上寇辛让他放心的眼神,寇辛松开手,低声道:“把手拿给我。”
  燕京涵将受伤的那只手,放在寇辛手中,他的手掌比寇辛的大,寇辛用两只手才能圈住,寇辛用指尖微微将燕京涵的手摊开,露出伤痕累累的手心。
  这些伤口都是证据。
  这些侯爵亲王里有一两个被自家那不孝子告诉了实情的,不自在地沉默下来。
  寇辛又道:“而此前在太学,这些人早就对淮亲王怀恨在心,那次在校场,便故意让不会骑马的淮亲王去驯服烈马,险些让路过的臣也遭了殃,陛下可去寻大祭酒对证。”
  “那次司正罚了他们,他们必然想向淮亲王讨回这面子。”
  老文王的四孙儿就是那件事的领头人,他哑口无言。
  武安候又道,“我儿的手伤又作何解释?”
  寇辛冷眼看过去,“臣也想问,武安候之子为何在太后病重之时,说太后时命无多。”
  武安候面色巨变,“休得胡言!你这是污蔑!我儿根本没说过此话!”
  一直作壁上观的皇帝终于动了怒,沉声道:“辛儿,确有此事?”
  寇辛昨夜便说了,只要此事不惹到他的身上,他就不会搬出太后的名头,但要是自己找死,就休怪他不留情面。
  寇辛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他蹙眉,一派委屈似的:“皇舅舅,若非如此,辛儿又怎会动手伤人?”他垂下头,“我本就心优皇祖母的病情,听到此话,一时冲动……”
  寇辛认错,“皇舅舅罚辛儿可以,但您也得罚武安候之子。”
  皇帝却道,“你何错之有啊?他们寻衅滋事在先,不敬太后在后,不止你没错,淮亲王还算受害者!”
  皇帝大手一抬:“既然受了重伤,便全都在府中静养个一年半载再回太学,武安候,你也好生在家待着管管你的好儿子!”
  老文王气急攻心,捂着胸口叫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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