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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 完结+番外 (昨夜何事)


  “元溪又不是严先生的小夫郎。”
  严鹤仪和元溪同时被噎了一下。
  严鹤仪:对呀,元溪又不是我的小夫郎。
  严鹤仪:如果是就好了。
  元溪:对呀,我又不是哥哥的小夫郎。
  元溪:如果是就好了。
  严鹤仪迟疑片刻,红着脸开了口:“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元溪是我的小夫郎,我也不会嫌弃他,当待他同现在一样的。”
  元溪倒是没想到严鹤仪会这样说,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架势,试探着问道:“真的会么?”
  严鹤仪点了点头:“会。”
  其实,元溪心里真正想问的是,我真的可以是你的小夫郎么?
  当然了,他若是能问出这种话,说不定早就成严鹤仪的小夫郎了,严鹤仪也不必如此的抓心挠肝了。
  三个人都尴尬了一瞬,严鹤仪正了正衣领,郑重地开口道:“子渔,没有谁是必须要会做什么活的,每个人都有长处,自然也会有短处。”
  “就像元溪,虽然不会干活,但是他...他很可爱,会...有时候会主动洗碗,还总摘花给我,而且...他也很贴心,纱布包扎的很好,很会系蝴蝶结......”
  严鹤仪愈说愈没有底气,这些元溪身上他认为的长处,似乎并算不得是什么长处,在这里显然说服力不足。
  元溪倒是听得很是受用,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觉得自己可真是太有用了。
  周子渔不可避免地起了些鸡皮疙瘩,暗自想道:“严先生这明明是在公然说情话吧。”
  严鹤仪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思绪,接着道:“其实,就算元溪变得脾气很差,整日里什么也不干,也不贴心,不可爱,喜欢他的人还是会喜欢他的。”
  “有时候,你做的好与不好,是不会影响别人的心意的。”
  “若是觉得那人没那么在意你了,并不是你做的不好,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心意变了。”
  “有些人总会找各种借口来原谅自己,而有的人,却会习惯把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样都不好。”
  “子渔,不要太过苛责自己,也最好不要为了什么人而委屈自己。”
  “一辈子很长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要想着每日吃什么,穿什么,有什么活计还没干。”
  “这些已经够让人忙碌的了,又何必要自苦呢?”
  元溪在一旁听着,觉得严鹤仪这些话简直是有道理极了。
  不过,他的想法转了个弯,似乎有些偏离了:
  既然哥哥不介意我什么也不会,那以后是不是便可以偷懒到底了?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饭来张张口,衣来伸伸手。
  想要买个什么东西,只要耍耍赖、皱皱眉就行了。
  这么一说,做不做哥哥的小夫郎,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美滋滋地想着,双眸闪着亮光,望向了严鹤仪。
  严鹤仪见元溪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也是美极了。
  见周子渔不说话,严鹤仪也没再多劝,端着剩下的乌米饭去了厨房。
  在乌米饭里包上花生碎,捏成小圆团,再扔到盛满黄豆粉的平盘子里滚上一圈,又香又甜,让人看了便口水直流。
  平安村的人总是说,吃点甜的可以让心情变好,严鹤仪不禁要再加上一句:看着人大口吃着自己做的东西,也会让心情变好。
  两个人都吃得腮帮子鼓鼓,严鹤仪托着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两...看着元溪,心里暖暖的。
  埋着头吃了两个裹了馅的乌米饭团子,周子渔似乎没有那么难过了。
  突然,他抬起头来,抹了抹嘴角的黄豆粉,坚定地道:“我要退亲!”
  元溪正往嘴里塞着乌米饭团子,闻言不住地点着头,简直想要给他鼓掌。
  做了这么个决定,周子渔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也没有刚才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了,面上逐渐有了笑脸。
  吃了这么久严鹤仪做的饭,元溪似乎已经习惯了,因此也没觉得有多么特别,潜意识里便以为所有人都同他一样,有人三餐给做上热乎乎的饭菜。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欠严鹤仪一句「谢谢」。
  有些事情,你做的久了,别人便会有些不那么在乎了,若是有一日,你不再这么做,那人便会觉得你不如以前好了。
  其实,没有什么人是必须为你做什么事情的。
  元溪抬头去看严鹤仪,发现那人也正在对面托着腮,怔怔地盯着自己看。
  他把一个还没递进嘴里的乌米饭团子,轻轻放到了严鹤仪面前的盘子里,对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一下。
  严鹤仪若是知道元溪这么想,必然会说:“元溪,我是自己愿意的。”
  ——
  吃了乌米饭,就这么进入夏天了。
  路边的芭蕉绿了,叶子长得很是猖狂,又宽又大的,一片叶子便能做把结实的扇子,下雨了还能应应急。
  当然了,还有人曾拿它铺过路。
  芭蕉叶子是赵景铺的,路是周子渔走的。
  这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一个不再是任性骄纵的小娃娃,一个也似乎没有立场再给人家做这些了。
  周子渔房间的床头上,放着个圆乎乎的木头娃娃,做这娃娃的人被刻刀划过两次手,一滴血也没粘在上面。
  这一日,天气不冷不热,赵景决定去揍冯万龙。


第34章 青梅蜜饯
  其实, 赵景本是打算这一日离开的。
  他满心欢喜的辞了师父,揣着两个木头娃娃来找他的小竹马,却得到了人家定亲的消息。
  起先, 他觉着冯万龙人还不错,在村里打听了一番, 也都说他是个能干的汉子, 估计会待子渔很好。
  他问了立夏这一日的船,准备再去外面漂上几年, 谁知,这个冯万龙倒是很争气,定亲宴席上就做出那些事来, 让赵景也不放心走了。
  小月知道他哥心里的人是周子渔,被一大包松子糖堵了嘴,却从那以后,日日盼着周子渔能当他哥的小夫郎。
  正好, 那日傍晚,她遵了娘亲的旨, 来给严先生送立夏蛋,遇到了在这里吃乌米饭团子的周子渔。
  见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小月便赖着不走了,殷勤地给这些哥哥们剥好了鸡蛋,又坐下来吃起了严鹤仪盛来的另一盘乌米饭团子。
  元溪三两口便吃掉了一颗立夏蛋, 不解地问:“为何好多节气都要吃蛋?春分蛋、清明蛋、谷雨蛋、立夏蛋。”
  他把头一歪,自顾自地道:“怎么不吃烤鸡腿呢?”
  严鹤仪知道他在说胡话, 其实也没指望别人回答, 便使劲儿揉了揉他的脑袋, 又把一枚剥好的立夏蛋放到了他面前的盘子里。
  元溪似乎很想让赵景知道方才的事, 颇有些刻意的道:“子渔,退亲的事,你可想好了?”
  果不其然,小月登时便是一惊,顾不上满嘴的蛋黄,脱口道:“子渔哥,你要退亲了?”
  “太好了,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我哥觉得你很好,在我看来,你们两个简直是太配了。”
  周子渔被问懵了,在他心里,赵景一直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干瘦小子,前几日他回来,倒是觉得与想象之中的很不一样,但是自己正在忙定亲的事,也没心思去想这些。
  元溪知道小月说的有些多了,急忙拽了拽她的袖子,找补道:“小孩子懂什么,子渔现在心里烦着呢,咱们别给他添乱了。”
  倒是严鹤仪,俨然没有往日那般知道分寸,故意似的点着头道:“嗯,你哥是很不错。”
  ——
  周子渔回到家时,家里已经点上灯了,他把白日里的事情跟爹娘一说,周婶当时便坐不住了,要不是周叔眼疾手快地拦下,一桌子刚买的瓷盘杯盏就要全碎了。
  “我可去他妈的吧!”
  “呸!什么东西!”
  “今日要是不扬了他的骨灰,老娘就不姓周!”
  心里一激动,嘴上便说错了句话,周婶不姓周,姓吴。
  这位吴姓的妇人一旦生起气来,周叔跟子渔两个人是决计拉不住的。
  拉扯之间,院中的小黑狗又摇着尾巴蹿了出去,进来了一男一女拿着包裹的两个人。
  那女子一进院门,就听到屋内的争执之声,急急地小跑进来,一把拉住了周婶——为了好记姑且仍称她为周婶,颇为焦急地道:
  “娘啊,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您了,生这么大气?”
  周婶一见这女子,瞬间消了气焰,皱着眉头道:“玉珍啊,你可来了!”
  她拉着拉着玉珍的手坐下,把这几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玉珍是周子渔的嫂子,周家老大的媳妇。
  周家老大——周子岭,似乎对娘跟媳妇这种情形习以为常,自顾打开包裹,拿出几个果子来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周子渔:“这么多日,可有想我?”
  “你的定亲宴我没...退亲?”
  他听到周婶话里的「退亲」二字,顿觉事情不简单,坐下来静静地听着。
  周婶跟玉珍格外亲厚,周子岭常说,家里只有自己媳妇能治得了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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