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权衡就射了第二次,身上的燥热也褪去了大半,君燕纾将他放平在地上,架着他的一条大腿插进去,俯身去吻他,缓慢地律动着,让权衡感到一阵浸在水中似的温和舒适。
“……傻子,”权衡恢复一点力气,沙哑说,“我现在反抗不了,你应该为所欲为。”
刚从权衡唇上抬起头的君燕纾闻言,又去吻他的眼睛,摇头:“你身体受不住。”
权衡哑笑:“我之前那么对你,你都不想着报复一下吗?”
君燕纾闻言停了一下,而后重重往权衡身体里一捣。权衡闷哼一声,后穴下意识地层层收紧,感受身体里涨大的凶器,承受了一次猛烈的射精。
“你之前确实把我折腾得太过了,”君燕纾并没有拔出来,握住他的腰身,轻轻说,“我是应该惩罚你的。”
权衡微微喘息,胸膛起伏着,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我要罚你,”君燕纾伸手按住权衡小腹上逐渐黯淡下去的红纹。控制的感觉还在,但正在消退,君燕纾等待那种玄而又玄的连接消失,才抬眼道,“对我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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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淫纹的梗,嘿嘿。
第53章 君与权衡(十)
权衡的本家,倒也算是书香门第,但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受过一点正规的教育,之后就野蛮地长大成人,只能在通俗话本子里自学识字读词。那些画本子里故事种种,有的低俗不堪,有的高雅至极,但归根到底逃不过情欲爱,看多了,简直让人书也不爱读了。
而无论是在话本里看过还是真正见过,哪个欲中色鬼不是巧言令色、信口雌黄,说许多漂亮情话,许很多永远誓言?花缎罗尤其是其中好手,这些年权衡耳濡目染,见过不多也不少的人,刚好够他把肉麻话听腻。
但权少主确实没见过君燕纾这么直愣愣地把一句话怼在脸上的,赤裸直接,怪不得这小子不爱做前戏。
实际上,如果君燕纾说些情话,权衡有一百句斡旋的技巧,可君燕纾偏不,就说这么简单的六个字,劈风破雾,像顶在后穴逐渐苏醒的肉根一样,让权衡避无可避。
权衡喉结动了一下,下意识抬起胳膊,想要遮住眼睛;君燕纾拉开了他的手腕,沉默地逼视他。
于是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意了:“你怎么就敢笃定我……我喜欢?”
他的嗓音还哑着,听上去有些狼狈。
君燕纾非要把他弄得更狼狈不可:“因为我更喜欢你。”
少主空白地想,哪有这么说话的。
下意识顺着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君燕纾掐着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下拉,而后微微调整了位置,恢复的肉刃重新又重又深地破开穴肉。他一边往里入,一边低声说:“我若知道,可能便不喜欢了。”
权衡被迫紧喘了一声,君燕纾听见了,动作一止。他抬起眼睛,问权衡:“还要吗?”
庞大的欲望在后穴里跳动,权衡身体刚从病理崩溃的边缘落下来一点,还悬在色欲的高峰上,正从骨头缝里发胀,手脚都无力。他闻言哑笑一声:“我说得算吗?”
君燕纾想了想,可能是对权衡的身体状况不放心,退了出来,右手从他的腰间抬起,重新按住了权衡的丹田,凝神释放真力。
权衡比起被狠肏一番,竟是更怕被内视丹田,低喘道:“你别再看我……唔……”
内视说是“看”,其实是用真力在人体经络里“走”,从而感知经络的情况。君燕纾因为回山外山学了双修的下一阶段,所以知道如何更进一步地“水乳交融,合二为一”,运转功法时两人气息相通,权衡的身体不对君燕纾设防,君燕纾的真力长驱直入他体内,如在自己身体里一般如臂挥指,飞快地游走了一个大周天。
如同木偶被穿上操纵的线,当君燕纾的真力充斥了权衡的经络后,权衡的身体就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全权交给了君燕纾。只要君燕纾想,就可以用真力操控权衡的身躯。
双修功法无论它起什么作用,归根到底都是为了双修服务的——在这个受人掌控的过程里,情欲的浪潮席卷了权衡的每一个细胞,让他难以忍受地呼出潮湿的喘息,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沉溺,无处可逃。
君燕纾的真力在丹田里盘旋,仿佛在身体里揉摸,在肚脐处轻轻打了个转,权衡像是被舔了一下那地方似的,激灵灵一哆嗦。真力逐渐延展,更像是被湿润的软舌细密地嘬吻每一寸肌肤,痒而麻的感觉随之在腹腔里搅动。
权衡忍不住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想要阻止这无形的舔舐,君燕纾的一股真力却纠缠进他的指尖,权衡的手便像是被操纵者的五指紧紧扣住,温柔却不容挣扎地按在了脸侧,动弹不得。
权衡功法霸道,体内真力无时无刻不在增长,这是一个雪崩一样逐渐加速累积的过程,直至他身体再也容纳不住过量的真力,被撑破经络爆体而亡——前兆便是权衡的经络被炙热的真力烫伤,在体表显示出赤红的花纹来。
不过此刻权衡体内的真力数量,远没有达到填满这具容器的地步,之所以如此凄惨、眼看着就要爆体而亡,只是因为他自己太过作死,内伤太重,所以真力一旦涨了一点,经络就撑不住了。
所以君燕纾所做的是先修复权衡的丹田,然后慢慢把他体内四窜的真力赶回丹田里存起来,再温养体内经脉。君燕纾的真力属性寒凉,正好能缓解权衡的热意,修复受损的经脉,真力所过之处,皮肤下隐隐亮着的红色经络纹路也随之暗下去。
这个过程对权衡而言,就像是给烈日荒漠里濒临死亡的人打一眼泉水,水中却洇着烈性的春药,不得不喝,越喝越上瘾。
君燕纾的真力带着清爽的凉意,在权衡燥热的经络里慢慢游走,权衡便像是被人从内部一点点舔开了似的,偏偏自己又控制不了,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地小幅度扭了一下胯,无意识说:“你别舔……”
君燕纾正聚精凝神地内视权衡满身的内伤,闻言眨眨眼睛,抬头看向权衡。权衡侧着头忍着身体里的酥麻,他就分出真力扳住权衡的下颌,让他转过脸来直视自己,露出无辜的神情——我没舔啊。
权衡被加害者纯良无害的眼神看得有些迷乱,盯着君燕纾水墨似的眸子,一边恍惚想狠狠地贯穿眼前人,把脊柱内滚烫的岩浆灌进眼前这具美丽皮囊里,听他哑着嗓子哭喊,一边又腰眼酸软、双腿大张,只想被饱胀地填满,在人身下辗转承欢。
君燕纾定定地看着他挣扎的表情,忽然俯身,咬住了权衡的喉结,湿热的红舌顺着绷紧的筋络向下舔舐。他一边舔,一边控制着真力聚集在权衡被舔的地方,于是触感被成百倍放大,权衡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你做什么?”
君燕纾一路向下,齿列轻合,咬住了权衡的一只乳尖,轻轻研磨着。权衡咬住了后牙,脸侧筋肉明显一鼓,真力在他胸腹流连,他一时竟不知道君燕纾究竟在亲哪里,仿佛整具胴体都被唇舌包围了。
君燕纾的舌尖划过了腹部的肌肉,毫无滞碍地向下。暧昧的吐息越过腹股沟,鼻尖下的大腿内测敏感地颤抖着,羞涩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权衡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还不等对可能到来的尖锐快感产生恐慌,君燕纾已张口,将权衡挺立的欲望深深地纳入咽喉。
权衡脑子里空了一瞬间,回过神来时,不受控制挺起的腰身正落回地面。
过分的刺激几乎让他忘记了刚刚感受到的快感,只后知后觉眼角有点湿意。
君燕纾的动作有几分生涩,齿尖划过敏感的包皮,在爽利之外延伸出痛意;他埋头在权衡的胯下,权衡看着他自下而上地挑起眼看自己,艳红的唇封着欲根,湿软的喉口因生理反应而即将呕吐似的裹紧,让权衡的性欲几乎冲破了体内真力的木偶线,难以自控地再向上一顶胯。
君燕纾猝不及防,一道呼吸被突然的冲撞顶碎了,他不得不吐出权衡的阴茎,脸色潮红地别开脸呛咳。
权衡盯着君燕纾的唇峰,剧烈挣扎起来。
君燕纾再次伸手按住权衡的下腹,然后向下握住了权衡的阴茎,说:“别动。”
木偶线重新捆住关节,权衡不甘心地轻颤着手指。
君燕纾合拢五指,在笔挺的肉棒上揉搓了一下。体内用以压制燥热的真力向此地汇聚,权衡感觉身下被无数张红唇嘬吻,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急促地喘息。
君燕纾却忽然抬头环顾四周,然后伸手把权衡扶了起来。权衡沉重地架在他身上,后穴里的白浊顺着腿根滑落,君燕纾看了一眼,觉得不能浪费。
他在此刻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某些书本中没法言明的情趣,如有神助地将自己体内的真力连接在自己的阴茎上,而后伸手在权衡尾椎骨的位置定位,像是做了个标记似的,再分出权衡体内自己的真力向此处涌动。同源的真力相互感应,君燕纾感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湿软而柔媚的深穴,舒服地轻轻摆了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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