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支着头,黑发垂流,胸腹半裸,不整的衣衫松松垮垮,快要开到胯下,皮肤上流动着血管似的鲜红纹路,颜色烈得要从身体里破出来,像是朱砂画,又像是荆棘笼。
君燕纾一时定在门口,还是权衡道了一声:“关门。”
君燕纾关上了门。他借着关门的姿势定了定神,才向权衡走来,一直走到佛座下,仰脸看权衡;权衡则垂着眼睛,似乎在看眼前人,又似乎在走神。
君燕纾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又什么也不想问了。他看着权衡的眼睛,发现权衡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几乎要遮住眼下的小红痣。
君燕纾喉结滚了一下,目光向下滑,落在权衡苍白的嘴唇上。看了片刻,他伸出一只手,轻轻钳住权衡的下颌,说:“我该亲你了吗。”
话音还在“亲”这个字上的时候,君燕纾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权衡的后腰;最后的尾音还没落地,他圈住权衡腰身的手臂用力,将权衡从高处向下一带。
权衡没有抵抗,跟着他的力道落进了他的怀里。此刻权衡全身都痛,没什么力气,闻言倒是很有兴致,挑眉低头,咬了咬君燕纾的下唇。
君燕纾手臂一紧,又放开——他把权衡抱得太高了,反而不好亲——权衡踩在了地面,君燕纾便上前一步,将人轻轻抵在了佛座上。
权衡后腰撞上石台的边缘,抬眼正要说什么,君燕纾已经吻了下来,一道冰凉的真力渡进口中,那气息一路流向小腹,沿途的燥热都被抚平,舒服得权衡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君燕纾一手扣在权衡后颈,一手按在权衡的胸口,指尖顺着肌理下滑,轻轻描摹上面的赤红血线。那些赤红的纹路滚烫,并将权衡的身体烧得格外敏感,君燕纾带着剑茧的手指搭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肌肤一阵微微的颤栗。
权衡炽烈的真力就淤积于这些纹路下,经络滚烫,在爆裂的边缘。君燕纾的真力从指尖晕开,碰到的赤红纹路肉眼可见地收缩冷却,慢慢熄灭在肌肤之下。
他一边四处灭火,一边在权衡身上点情火,手指顺着腹中线向下摸去。权衡的小腹上,红线乱作一团,散发着惊人的烫意,那些纹路上至乳尖,下没入人鱼线,在君燕纾的眼里,几乎构成了一个淫邪的图案。他快要摸到小腹时,手却被权衡攥住了。
权衡一般不会制止君燕纾的动作,君燕纾不明所以,挣了挣,权衡攥得竟十分紧。君燕纾用眼神无声询问他,权衡也没有给他答复,只是反客为主地吮吸了一下君燕纾的唇瓣,分开时银丝勾连,发出相当色情的一声“啵”。
“为什么拦着我?”君燕纾低头,用鼻尖蹭着权衡的颈侧,湿热气息喷吐在权衡的动脉,权衡全身一颤,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君燕纾趁机将手掌贴住了权衡的小腹,“你走火入魔,丹田内真力混乱,让我用双修功法进去梳理一下——你急着找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凉意渗进身体的瞬间,权衡膝弯一软,有些狼狈地向后屈肘,在佛座上支住了上半身,这才没丢脸地倒在地上。
他似乎是想拦开君燕纾的手,却全然没有力气,手掌攥着君燕纾的手腕,却像是握着他的手在自己腹部暧昧地描摹。
权衡咬着牙,身体颤抖着,半晌才哑声说:“拿、拿走……”
“你的身体已经在崩毁的边缘,”君燕纾根本把权衡的话当耳旁风,专心致志地利用自己灌进权衡经脉里的真力内视权衡的丹田,“在山外山的时候,你分给了我一半真力,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你就要爆体而亡了,是吗?你已经控制不住这个进程了。”
说话间,君燕纾的真力已经完全勾连了权衡小腹上所有的纹路。他忽然感到与掌下的身躯之间一种玄妙的联系,有所了悟,看了权衡一眼,手上无师自通地一勾。
权衡急抽了一口气,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一抬,像是拉满的弓。
君燕纾又动了动手指,权衡感到汹涌的情潮刹那涌向四肢百骸,他有片刻的失神,回过神时自己的手已经勾住了君燕纾的脖子,下半身隐晦地磨蹭着君燕纾的胯下。
君燕纾看着近在咫尺的、泛着一些赤色的眼睛,轻声说:“我好像控制住你了。”
权衡不说话——他说不出话,此刻他的身体另一种意味上地烧了起来,只怕一出口就是呻吟。
君燕纾能感觉到自己的真力在权衡身体里流转,像是人偶的提线,只要曲张五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他无意识地捻了一下指尖,权衡便仿佛感到敏感点被猛然揪了起来,情欲放肆地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沙哑地叫了一声,绷紧了腿根。
双修功法修到极致,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阴阳调和中忘我,互补互利,互帮互助……
君燕纾明明记得那本功法的结语是这么正经的话,他的本意也只是帮权衡压制住躁乱的真力,为什么实操起来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此刻权衡全身的情欲和命脉,都把控在君燕纾的手里。青年的身躯像是紧绷的琴弦,君燕纾下意识再撩拨两下,眼看着他小腹上的纹路也随之亮上几分,逼得少主小腹收紧、乳尖挺立,权衡难耐地自己伸手捏了捏乳头,湿腻地喘息着,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向自己身后摸去。
君燕纾看不到他的具体动作,却听见了淫靡的水声。
权衡的目光已经迷离起来,他用力咬了咬舌尖,才攒出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清明:“别傻站着了,你猜它为什么叫双修功法?你都硬了,还要我邀请你才知道怎么办吗?”
君燕纾猛地抽掉了权衡的腰带,抱着权衡的腿根,猛地向上一抬。他放出了自己的欲望,而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肉刃抵住了那个隐秘的穴口。
权衡身上自小腹延伸的纹路竟前通阴茎、后连穴口,湿热而滑腻的软肉立刻将龟头吞了进去,红纹绕后穴一圈,像是某种封锁,又像是邀请。
拜它所赐,权衡的肉穴也敏感得要命,单是进了一个龟头就已经受不太住,手肘撑在君燕纾肩头,紧紧抓住了君燕纾的头发用力一拽,迫使白衣剑客抬起头来,看着权衡高扬起的一段天鹅颈。
权衡明显感觉到浅浅进了个头的东西涨大了一圈。他沙哑着嗓音,可能是生平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点求饶和示弱的意思:“你先别……我缓一下,你慢、慢一点——啊!”
君燕纾直接松开了手。
重力让权衡直接下坐,一口气将巨大的肉棒吞进了极深处,正顶着肠道里那一点微凸。快感在权衡的眼前化作雪白的鸟群,将视野切割得支离破碎,他发出一声鸣泣,却几乎只有气音从胸腔里传出去。
痛而爽,权衡小腹上的纹路亮得惊人,他扭动着,下意识想要逃离,君燕纾却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腰身。
他们的身高相差无几,这也就意味着此刻,没有任何高度差能给权衡做缓冲,只能将君燕纾的阳物严丝合缝地吃在后穴里。
君燕纾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用力顶了一下胯。
这一下几乎逼出了权衡的泪水,他深喘了一声,勾着君燕纾的头发,勉强站直,带着几丝凶性去咬君燕纾的喉结:“别动……都叫你别动了!”
君燕纾的五指在权衡的腰后一收,权衡的双腿立刻背弃了主人的意愿,软得甚至连站都站不住。少主全身都在颤抖,靠在君燕纾怀里向下滑,后穴被迫蠕动着,贪婪地将性器送得更深。
权衡重重一哆嗦,被这巨大的快感直接送上了高潮,绞紧了后穴,阴茎吐出一道精水。
君燕纾的手指再动,真力便涌向了权衡有些疲软的阴茎。权衡的阴茎上也连着一道红线,红线莹莹地上延至小腹,真力顺着这道红线裹住了性器,权衡立刻感到像是被层层温柔的水波裹起来,细密地吮吸着,爽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还不等权衡适应,君燕纾已经抬起他的一条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破开高潮中痉挛的红穴,次次直抵最深处。
高潮中的后穴烫得吓人,又紧得让人头皮发麻,君燕纾薄薄地喘息,一次次凿进那最让权衡爽快的点上,用力捏着权衡的臀瓣,像是要把自己的阴囊也撞进他的身体里。
权衡昏昏沉沉,只觉得腰身酸麻,一阵阵爽感爬上天灵盖,整根脊椎都被这过电似的浪潮淫麻了,抱着君燕纾的脖子,除了受着,什么也做不了,被肏得狠了,会小声地在君燕纾耳边“唔”一声,带一点哭腔和颤音,穴里媚肉推挤,波浪一般重叠吸咬,君燕纾往外拔时,媚穴便海葵般不舍地挽留。
“权衡,”君燕纾小口抽着气,“你身体里面真的太舒服了。”
权衡没力气回应他,手上泄愤似的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君燕纾以重重一撞作为回应,又逼出权衡一声沙哑的呻吟。他在权衡耳边喃喃说:“我好喜欢你啊。”
君燕纾的动作虽然快又准,但并不算太过火。权衡承受不住、过度呼吸的时候,他甚至拔了出来,给权衡渡一口清凉的气,让他缓了缓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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