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燕纾小声说:“别看。”
权衡轻挑一下眉,两指并拢,缓慢地探了进去。
里面柔软湿润、乖顺服帖,紧紧咬住权衡不放。权衡手指转了一圈,便轻而易举摸到了那凸起的敏感点,轻轻按压,君燕纾便弹起了腰身,抽出一声似哭似泣的低吟。
权衡另一只手握住君燕纾挺立的阳茎,四指合拢,拇指指腹在铃口处打转,时轻时重,君燕纾被刺激得双腿发颤,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想将性器往权衡手中撞。他的沉浮间隐约感到一股热流顺着尾椎流向后穴,勉强从自己破碎的呼吸里吐出字词:“你……嗯……做什么?”
权衡按着君燕纾一条腿的腿弯,往他胸前按下压了些,仍盯着君燕纾的后穴看。君燕纾看不到,却能感受到那股热流越来越烫,一开始还深埋在身体里,几乎与骨骼同行,此刻却已经烙在腰背的皮肤上,带出了一点痛意。
权衡抽出了手指;紧接着,那炽热绕着君燕纾的后穴打起转来,越转越快,热意消散,可每转一圈,君燕纾便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越来越难以忽视。
想要权衡进来。
君燕纾深呼吸着,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愿望,如果不是身体还不受控制,他想把头脸埋进手臂里。
权衡眼里跳着火,忽然放松了对君燕纾身体的钳制。在君燕纾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本能地挺胯,把自己的后穴往权衡腰腹上撞。
权衡低笑一声:“这么饥渴?你这儿都湿透了……”他伸手揉捏君燕纾的臀瓣,“很想要吧?”
君燕纾摇着头,难耐地绞着后穴。
他不像权衡百无禁忌,可以迎合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做出邀请。正经的羞耻感封锁他的言语,和他身体里浪荡的性欲本能漫长拉锯。
“说出来,你要什么,”权衡蛊惑着,“我满足你。”
君燕纾动了一下唇,一开始只发出了一声气音;权衡手指微动,君燕纾身体里痒意伴着情欲汹涌席卷上来,他大脑空白,终于说:“肏我……”
权衡放出了怒挺的性器,将君燕纾的双腿向他胸前压,对准了翕张的穴口,却说:“说清楚些。”
权衡在逼他直视这近在咫尺的一场性事的开端,君燕纾耳廓红得要滴血,身体却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嘴唇几番开合,最终带着一点崩溃说:“你、你的……插进我身体里来——唔!”
权衡腰身一沉,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直挺挺地撞进了君燕纾身体里,君燕纾尾音没咬住,变作了一声惊叫。
甬道几乎是抽搐着收紧,又因为太紧,权衡寸步难行。君燕纾一只手臂横过整张脸,遮住了自己的神情,胸膛剧烈起伏着,没过多久,带着颤音小声求:“你动一动。”
权衡哪受得了这种撩拨,当即重重往里一顶,几乎把阴囊也撞进去。君燕纾人都被颠得向前一窜,激灵灵打了个颤;权衡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身,调整一下姿势,之前的记忆在君燕纾眼前闪回,他忽然有些害怕:“你、你慢、嗯……”
权衡听完了自己爱听的,就不准他再说自己不爱听的,当即俯身,把他的话堵在了吻里,握住他的腰窝,大开大合地肏动起来。
肉穴激动地痉挛,软腻、红烂、湿热,进入毫无阻碍,深处层层吸吮,一腔被催生出的汁水横流,阳物次次又快又重地碾过敏感点,爽利之外是粗粝的痛,让君燕纾想要躲,又次次不受控制地迎着撞击承欢。
他四肢绵软,使不上力,快感沿着背脊向上流窜,穿透脑颅,逼出生理的泪水来。君燕纾眼底蓄着一层湿润的水膜,将落不落,眼尾赤红,权衡伸手在他双眼抚过,掌中两点颤抖的潮意。
权衡细细地将他的泪水抹去,身下却与温柔无缘,变本加厉地鞭挞那红肿的穴。权衡一边狠肏,一边伸手按在君燕纾的脐下,与后穴处如出一辙的热流升腾起来,君燕纾忍不住低头去看,看到一道细细的红丝浮现在自己的腹部。
那是权衡真力的具现,权衡手指轻轻一转,那道红丝就随之在皮肤下画了一圈。权衡控制着那道红线,在脐下蜷成一团,慢条斯理说:“白九,这就是你胞宫的位置——”同时深插在人身体里的肉刃往上一提,君燕纾有一种小腹被他顶起来的错觉,像是真的正被抵着宫口撞了一下,小腹抽搐着绷紧了。
权衡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有子宫,这时候就会被我顶开宫口肏弄,我要射在你的身体深处,你会哭叫着怀上我的孩子。”
“你别胡说……”君燕纾小口抽着气,缓着突如其来的、几乎化作了痛苦的快感,“我不会怀、怀孕。”
“是啊,”权衡缓缓向外抽出,再猛地往里一顶,腰腹撞在雪浪般的臀丘上,响亮的一声“啪”,“那岂不是更妙?”
这一下几乎将敏感点碾碎,君燕纾骤然失声,阴茎挺立,眼看着就要射精,结果被权衡一勾手,那真力的红线骤然舒展开,热流一路向下,君燕纾恐惧于能将皮肤灼伤的温度,小幅度挣动起来:“不要——”
权衡毫不留情地控制住真力,打着旋向君燕纾的阴茎攀去,在根部飞快缠了几圈,制止了射精的过程。
被从高潮之顶抛下,君燕纾全身都哆嗦起来,精液逆流,情潮反噬一般没过他的头顶,他额头细密地出了层汗,难耐而迷蒙地重复:“放开我……”
后穴里媚肉吮吸的频率几乎给人撕咬的错觉,权衡就着紧致的肠道狠力抽插几轮,君燕纾腿根战栗,被送上了干性高潮。
权衡被后穴绞得动弹不得,也重重喘了一口气,忍不住抵着深处射出了阳精。君燕纾已经失神,此刻被滚烫地注入精水,也只是低低“嗯”了一声,穴肉紧裹,竟把射精的肉棒送到了更深处。
权衡将性器从君燕纾的身体里拔出来,小穴还带着一点抽搐,霎时合拢,仍没有含住一腔白浊,让其顺着股沟滑落。权衡放开了对君燕纾身体的钳制,君燕纾找回自己的四肢的控制权,立即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向前抓了一把,腿弯哆嗦着想要往前逃。
他的白衣半挂在身上,露出半截光裸的背脊和被黑发半遮的后颈。往下,是腰上和大腿上赤红的掐痕,权衡知道它们最终会转为青紫,在这具软白玉的身躯上留下四五天的淤青,以示这具味道销魂的身体是有主的。
权衡舔了一下唇。君燕纾身体仍旧发着软,紧紧束缚住欲根的红线也仍旧赤亮,权衡的真力仍旧在君燕纾的身体里,君燕纾根本逃不下这张床,爬行的姿态让股间流淌着白浊的幽深洞口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权衡的眼里。
权衡做了个手势,遥遥地掐住了君燕纾的后颈,向下一按。
情欲控制的身体里,属于另一个人的真力忠诚地完成了这一指令,君燕纾头一沉,被按进了床榻里,腰身下塌,唯有臀腿高挺起来。
君燕纾挣扎着侧过脸,剧烈呼吸,神智这才清醒一些;他挣脱不开后颈的束缚,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似的不听使唤,唯有性器硬得发烫,被权衡的真力死死锢住。他嗓音被烧哑,颤抖得不成样子:“权衡……让我射……”
权衡看硬了。
他压到君燕纾身后,扶着性器对准还在吐精的后穴,缓慢地向里插去。穴里湿软,残留的精液搅出黏腻的水声,严丝合缝地进入后,肉棒便兴奋地膨大了一圈,哪怕不动也按摩着敏感点。
权衡掐住他的腰身,那两颗深深的腰窝简直是天生的握点,肉刃无情地贯穿深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君燕纾被他的动作顶得向前,低低闷哼着,柔顺地雌伏在他身下,蜜洞湿腻地承受淫具一次次狠绝的肏干。
权衡伸手,握住了他涨得发痛的阴茎,在铃口捻动,动作温柔。君燕纾刚放松了一点,一道真力的丝突兀地插进了铃口,刹那和身体里生长的真力菌丝集结膨胀,满满当当地插满了细窄的尿道。
“啊!”君燕纾惊喘一声,“你、你拔出来!怎么又——唔……”
权衡狠狠往里一撞,撞碎了君燕纾的下文,让他只能咬着下唇发出闷哼和喘息;权衡的手指轻轻搓过君燕纾的龟头,掌中性器突突律动,几乎要跳动起来,君燕纾挣扎得更厉害,权衡压住他的背脊,在他耳后轻轻咬:“别怕,有你舒服的。”
真力将君燕纾的阳具紧紧裹住,像是被一口湿穴吞了进去,舒爽感让君燕纾蜷起脚趾,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腰,正好迎合了权衡抽插的韵律,屁股里的肉刃进得更深,巨大的压迫力几乎顶到喉头,君燕纾无意识张开嫣红的唇,颤抖着呼吸,爽得眼泪簌簌直落。
权衡的动作加快,室内肉浪成波,打成绵密的泡沫。高潮到来时,君燕纾攥紧了床单,扬起头颅,权衡骤然撤出了真力,感受后穴缩紧、热流直浇在龟头上,抵着深处射了第二次。
高潮平复,君燕纾无力地趴倒在床上,全身湿滑地喘着气。
权衡躺在他旁边,懒洋洋地摸他的背脊,再次把手指抵在他唇边。
君燕纾垂着湿漉漉的眼睫,警惕他第二次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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