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权衡张嘴至少有三句不用过脑子的反驳要说,君燕纾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往深处狠狠一顶,穴肉软媚地迎合上去,快感的波浪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权衡头皮一炸,全身一紧,手指将布料攥出了漩涡,抬脚踹他的小腿:“操,轻点!”
君燕纾被他踹得一晃,单膝跪下了,阳物从他体内拔出,浊白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淌了出来。权衡站起了身,有些体力不支地晕眩,弯着腰撑着床,眼黑耳鸣地休息了一会儿,往门口走去:“够了,你应该快点离开,再不走就被那群正道蠢货堵了……”
君燕纾默不作声地上前,将他按在了墙上。
权衡低声骂了一句,也没怎么抵抗,顺着力道向下滑,贴着墙跪在了地上。君燕纾本就站得不舒服,干脆也跪了下来,双膝无师自通地分开他的两腿,双手掐住他的髂骨翼,对准穴口,将他往下重重一压。
“嘶……”前所未有的深度,权衡差点把墙面抓出十个窟窿,向上顶一下,权衡条件反射地往上一抬臀,想要逃开。
君燕纾见权衡要躲,便挺直了大腿,从跪坐变成了端正的跪姿。
权衡也随之向上抬起身,随后察觉到不妙:他们两个的身高无差别,腰线的位置也差不多,此刻君燕纾跪在他双腿之间,权衡的腿分得更开,腰臀的位置也就相应更低。
换句话说,这个姿势会把君燕纾的肉棒吃得更深,而且无处可逃。
君燕纾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双手扣住他的手腕,调整了一下跪姿,开始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权衡差点把嘴唇咬破,被迫迎受这种刑罚一般的鞭挞,挣扎前所未有地激烈,也前所未有地兴奋,急促地呼吸着,像是受辱,又像是在享受。墙面就在门边,他们都能感知到门外绵长的呼吸声,君燕纾不敢太快,每一下都凿得又狠又重,权衡张嘴故意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被君燕纾扳过了脸,把声音全堵在了唇齿里。
门外寒露人麻了。她想躲远点,又怕自己的动作打扰了室内的野性,只好僵硬地把自己当做个看门石狮子。
好巧不巧,有人恰在此刻来探望石狮子——沈天游从走廊拐角处探过了身,隔着漫长的一条走廊,好奇问:“你在那蹲着做什么?”
寒露“腾”地站了起来,大声说:“练功!”
屋里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不知为何……竟然更加剧烈了起来,倒是没那么色情了,反而像是打了起来。
她听不明白,她大受震撼。
“在这儿练功?”沈天游说着,往长廊里面走了走:“你不急着找小师叔了?”
他身后探出了几个正道人士好奇的脑袋。
寒露大脑“轰”的一声点燃了。
不能让他过来!小师叔的清白只能靠她来捍卫了!
寒露似乎听见了自己大脑燃烧时“哔剥”作响的声音:“我找不到他,在这里练功我……我睹物思人,事半功倍!”
沈天游狐疑地看了看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屋里的两个武林高手当然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君燕纾动作没那么激烈了,说:“别出声。”
“我偏要,”权衡闷笑一声,“我现在是真想知道他们看见咱俩缠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了。”
君燕纾动作一停,就要起身。
权衡骤然一旋身,扣住他的后颈,重重一拉,咬上了他的嘴唇。君燕纾没有防备,一个踉跄跌坐回去,权衡翻身坐回了他身上,一沉腰,重新将他挺立的欲望纳回了身体,而后双腿锁住了他的腰身。
权少主的腿能踢断碗口粗的竹节,此刻锁住君燕纾,紧得仿佛二人生来便是一体。君燕纾双手还不等用力,权衡的手已经从他的衣领摸上了他的胸膛,精准地扯动胸前茱萸,趁君燕纾手忙脚乱要来拦他,双手迅速放过那两点可怜的红蕊,扯住他的衣衫向外一撕——
“你别过来!”
寒露忙大喊一声,声如震雷,似能把当阳桥喝断,果真把沈天游和他身后的人吓住了。
寒露如张飞临世,一声咆哮把那刺耳的“嘶啦”声和后续屋内噼里啪啦的乱响给盖了过去,还不等松口气,就得嘴忙舌乱地瞎编:“我、我正运功到紧要关头,就要突破,你们人多七杂,过来冲撞了我,打断了我的进阶,谁担得起责任?”
“……哦,行,”沈天游挠了挠头,一头雾水地退了回去,还贴心地示意后面那些好奇的毛头少年们别上前,“那你好好练着啊。”
屋里君燕纾衣衫破碎,总算控制住了权衡,将他紧紧压在地面上。权衡的双腿还缠在他腰上,动一下还能从下体感受到湿热得让人疯狂的包裹,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最原始的本能,也犯了怒:“权衡,你发什么疯?惹他们进来,我们都讨不了好!”
权衡侧开脸吐出一口血,挑衅地冲他笑:“你不是不在乎他们吗?”
“我在乎你!”君燕纾脱口而出,“他们进来,你就死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
权衡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茫然地“啊?”了一声。
君燕纾像是突然泄气了似的,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里:“我知道你是个坏人,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我想让你活着。”
权衡躺在地上,静了几息,把手搭在眼上,慢慢说:“我真是搞不懂你,白九,我对你好吗?全天下都是比我好的人,莫非你一个也没碰见过?”
君燕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不出,便不说了。
君燕纾抬起头,轻轻地舔了舔权衡的手指,小声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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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我他妈快死了。
第35章 各前程
寒露退兵大捷,一屁股坐在门外,觉得自己快死了。
半死不活之间,她终于听不见什么激烈的动静了,暗中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阵子,她去敲门,小心翼翼问:“小师叔?”
没人应她,她又战战兢兢问:“有人吗?”
她小师叔出声道:“你进来,寒露。”
被放进去寒露还挺高兴的,但又怕自己动作太快看见点不该看的东西,于是又咳嗽又跺脚磨蹭了半天,才缓慢地推开了们,动作肃穆,表情庄严。
好在门里没什么她这个年纪不该看的东西。君燕纾坐在翻倒的桌几边,衣服有些破损;权衡坐在床沿,依着床柱,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表情处于“匪夷所思”和“大受震撼”之间,像是他多长了根手指头。
君燕纾对她招招手,寒露跑过去,蹲在他身边,双手扒在他膝头,自下而上看他——就差安一条旋风扫地的狗尾巴了。
君燕纾就顺手摸摸她的狗头:“明天我回山外山。”
寒露惊讶问:“这么快?论剑会还没有开呢。”
“这边事情结束了。”君燕纾道,“幕后黑手是王兆,他想要借着论剑会削弱武林盟年轻一代的力量,然后祸水东引,栽赃给自在阁,引起正邪大战。”
权衡轻轻笑了一声。这声笑非常干净,让把他的笑声当嘲讽听的寒露相当不适应。君燕纾看起来也有点惊讶,二人都看他,他懒洋洋一摆手:“没事,就是‘正邪大战’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好玩,你继续安排。”
寒露有点儿拿捏不准这人是什么情况——他身上血气很重,伤势不轻,通常来说,这个时候的权衡是最危险的,可不知为何,他现在的姿态仿若吃饱了之后在大草原上晒太阳,竟然没给人带来一点攻击性。
权衡丢失了攻击性,对寒露而言,最大的好处就是她敢直视权衡了——这胆大包天的姑娘趁机把权少主那张皮用目光舔了一遍,心中感叹:真好看。
她的目光赤裸而大胆,但权衡竟然没有生气,好笑似的问了一句:“看够了没有?听你小师叔说话。”
寒露震撼地心想他真是变了性了。
“你自己在论剑会,注意安全。”君燕纾说,“随便打打就可以了,不求名次,不要受伤。论剑会结束之后,想去哪儿玩一玩也不打紧。”
寒露狗离主人一样恋恋不舍:“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啊?”
“山外山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权衡帮腔:“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君燕纾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点蜻蜓点水的笑意,对寒露道:“如果惹了仇家,可以去自在阁躲一躲。”
寒露眨了眨眼睛,才意识到小师叔开了一个玩笑。
“你当我自在阁是什么避难所不成?”权衡说,“她若进了门就被阁中人砍了,我可不救啊。”
这话听起来也没生气,尾音甚至还打了个转,也像是开了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寒露心惊胆战想坏了!权衡的脑子坏掉了!自在阁主要是知道家里独苗变成这样了,会不会带着邪道打上山外山?
“没什么大事,我就先走了。”权衡站起身,“沈天游应该会来找你问王兆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记得来找我。”
“嗯。”
寒露看着他的背影大摇大摆出了门,不敢置信道:“他去哪?”
“回自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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