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顾朔遭人陷害、被判圈禁终生,苏景同见人生得好看,在他爹门外跪了两天,要他权势滔天的爹上书皇帝把六皇子赐给自己当男妾。
皇子之身,屈居男妾,世人看尽了顾朔的笑话。
本以为跪两天才求来的人,苏景同会珍惜,谁料不到一年,玩腻了的苏景同就把人赶走了。
白驹过隙,风云逆转,被赶出门的六皇子登基称帝,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全族入狱。
世人皆知苏景同要完,苏景同也这么想。
顾朔收到了他登基后的第一件贺礼。
里外都洗干净、蒙上双眼、戴着镣铐、被安放在他床脚的苏景同。
食用说明:
1.苏景同爱顾朔,从小。
2.顾朔也爱苏景同。
预收2《和冤种前男友上恋综后》
【破镜重圆小甜饼,二货沙雕欢乐多受X冤种口是心非深情攻】
俞修逸,出道第一部 电影一举拿下最佳新人和最佳男主,「紫薇星」之名还未传遍,就被冷藏多年,成了一闪而过的「流星」。
经纪人:“有恋综资源,接么?”
俞.三年没曝光.修逸斩钉截铁:“接。我的恋爱对象是谁?哦是谁都无所谓,他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端茶送水,我按肩揉腿,我就是那二十四孝好男友!”
经纪人:“你前男友,凌翌。”
俞修逸:“谢邀,不接。请让我冷藏到底!我爱冷藏!”
“参加完就给你解约。”
恋综现场,别的「情侣」甜甜蜜蜜,被强制参加综艺的俞修逸和凌翌相看两厌,捏着鼻子装情侣、鸡飞狗跳:
游戏环节,别的男友把恋人拥在怀里,手把手教对方怎么玩游戏。
俞修逸摩拳擦掌:“比不比?谁输了谁喊对方一天爸爸。”
凌翌冷漠抢跑:“你输定了,儿子。”
“装修我们的家”环节,别的男友努力在节目录制的小镇上打工赚钱,恋人精打细算装修家,一分钱掰成几瓣花:“他赚钱不容易,能省则省。”
俞修逸大手大脚,只选贵的不选对的:“没事他能赚钱,是吧,凌总?”
凌翌面无表情刷卡:“如果装得不好看,我把你挂墙上当装饰。”
两人在节目上肆无忌惮地互怼,看不出半点恩爱迹象,经纪人急得直冒火,疯狂给俞修逸打眼色:“你的端茶送水、你的揉肩捏腿,你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呢?”
哦哦,对。
俞修逸立刻凑到凌翌身边,拉下半个领子,露出一半肩膀,催促凌翌:“我渴了,要茶要水,我肩膀还疼,快点,揉肩捏腿!”
俞修逸冲经纪人比「OK」,二十四孝好男友马上就到位。
恋综结束,俞修逸的合约即将解除,马上重获自由的俞修逸快乐地拿着解约合同去找老板签字,却从门缝看到凌翌坐在老板位子上,老板坐在下面一派恭敬。
“凌总,我们已经按您的要求让俞老师上了恋综,这是俞老师的合约。”
俞修逸:哦豁。我处心积虑的前男友。
第36章 入v三合一
秦嘉谦问:“此话当真?”
来福「噗通」一声跪下, 指天画地地发誓:“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今儿天气本就不算太好,云一直在空中压着, 结结实实地挡着月亮, 压了半晌, 云愈发低垂,黑压压一片。
秦嘉谦将目光移向窗外。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 紧接着就雷声大作,「咔嚓」一声,把天空划成两半,震耳欲聋。
秦嘉谦面无表情地转回来看着来福。
天打雷劈。
来福:造孽哦。
雷声一道接着一道, 邵望舒本在床上装睡, 被雷打得心烦意乱,突然想起他小师姐那堆话本子里, 婚后女主角害怕雷声,一到打雷就要男主陪着。
邵望舒琢磨, 虽然他和小姑娘不一样,但这招应该也好使。
于是光脚下了床,踩着地毯跑出来, 跑到一半, 邵望舒退回去看镜子,端详自己的外貌,脸色苍白, 很好, 唇毫无血色, 不错, 邵望舒很满意, 是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邵望舒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平稳,又去水盆里沾了点水洒在额头上,这才带着点急促但又「脚步虚浮」地走到秦嘉谦面前。
秦嘉谦拧眉,教训道:“又不穿鞋?”
邵望舒条件反射缩脚,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怕。”
此情此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联想到邵望舒是怕雷声——邵望舒是这么想的。
秦嘉谦人失忆了,本能还在,先把邵望舒提溜起来,放在塌上,抽了条小毯子搭在他身上,盖住脚,紧接着开始沉思:他那稀里糊涂的记忆里,确实有个身影,依稀记得自己是挺喜欢的,但……
秦嘉谦很纠结:印象中那个人不仅不怕雷声,似乎还喜欢在雷天在院子里撒欢儿!
秦嘉谦疑心自己不靠谱的记忆不准确,也疑心来福和邵望舒合起来坑自己,两相为难,试探道:“你当真怕雷?”
邵望舒垂下眼睛:“怕。”
所以你快点来陪我。
秦嘉谦心下警醒,这未必就是自己心里那个人,不动声色地从毯子上揪了两块毛茸茸的装饰用得球,团吧团吧捏紧了塞邵望舒耳朵里:“好了,睡吧。”
邵望舒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秦嘉谦道:“还不快睡?”
邵望舒不可思议:“你就让我……”邵望舒从耳朵里揪出一个团团,“这样睡?”
秦嘉谦道:“不会掉进耳朵里的,放心睡吧。”
邵望舒:……
邵望舒观察着他的表情,敏锐地发问:“陛下,是不是不信任微臣啊?”
秦嘉谦心道:你知道就好。
他只是失忆了,并不是换人了,记忆会失去,可他的观念他的行为习惯仍有残留。
他并非热衷惊世骇俗之人,怎么会轻易立君后?
从国家角度看,君后无子,无名正言顺的太子,国本不稳;从家事角度看,立君后易惹非议,招口诛笔伐,他并不愿将人置于风口浪尖。
秦嘉谦嘴上说:“自是信的。”
少来。邵望舒在心里撇嘴,“陛下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宗正,您是否向他问过立君后的事。”
邵望舒知道秦嘉谦在他表明心意后找宗正问过君后的事,但那时是为了问一问后果,警醒邵望舒。邵望舒打赌秦嘉谦在问的时候决计没有把自己说出去,撑死问问历史上是怎么立君后的。
秦嘉谦诧异地看着他。
邵望舒一脚蹬开毯子,踩在地上,“看微臣做甚,陛下一问便知。”
秦嘉谦注视着邵望舒带着火气回了房间,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犹豫片刻还是没阻止,罢了,等他先问过宗正再说。
来福问:“陛下,不早了,您要歇息么?”
秦嘉谦一顿,是不早了,这会儿子时都快过完了,但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朕去哪睡?”
邵望舒霸占了他的房间,还因为「生气」,把门关上了。
半盏茶后,秦嘉谦讪讪地敲开门,邵望舒「气鼓鼓」地在秦嘉谦的床上躺着,听到动静给了他一个背影。
秦嘉谦挠挠头:“那什么……”
邵望舒当着他的面,把那个揪出来的团子又塞回了耳朵里,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秦嘉谦道:“你、你是怕打雷对吧。”
邵望舒背对着他伸长了耳朵,期待他的下一句。邵望舒想了想,不着痕迹地往床里面滚了滚,给他留了一半床。
话本里都是这样的,女主角怕打雷,男主角陪她睡。
秦嘉谦长腿一迈,去了对面的小床,盘腿坐下,“朕可以给你讲故事。”
邵望舒:……
邵望舒翻身坐起来,秦嘉谦正襟危坐,品鉴了一番他此刻的表情,得出个准确的结论:“那个小球不管用,你还是什么都听得到。”
秦嘉谦发觉邵望舒脸色阴沉,赶紧回到正题,“讲个什么故事好呢,”秦嘉谦搜肠刮肚,“说从前有个卖油翁,平时……”
“出去。”邵望舒板着脸。
“卖油翁他身无所长……”
“出去出去!”
翌日,在东偏殿将就了一晚的秦嘉谦得出结论,还是自己的龙床最舒服。
这日既不是大朝会,也不是小朝会,秦嘉谦恰好有时间,问过太医邵望舒已经不发热后,去国泰殿把宗正传了过来。
宗正是端亲王,秦嘉谦的叔祖父,六十多岁的老人,满目白发。
“老臣参见陛下。”端亲王一身全套的官服,一共十二件,笨拙沉重,秦嘉谦在未失忆前曾和端亲王说过,日后来觐见不必如此穿,常服即可,端亲王连连推拒,一口一个「礼不可废」。
“来福。”秦嘉谦使眼色,来福动作麻利,端亲王还没开始行拜礼就把人托了起来,两个小太监配合默契抬着一张太师椅上来,放在端亲王身后。
来福言笑晏晏:“亲王殿下,请。”
含章宫立,邵望舒起床,看不到秦嘉谦,估计他是要去找宗正问情况,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一骨碌翻身起来,活动筋骨,“明珠我那套在凤鸣山上的丑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