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第五十五章 国师哥哥,你也小心…
烛光被风吹动,纪言即将入睡,一声巨响,魂儿给他吓没了,“谁!”
“阿言。”
原来是易辞潇,“你走路不能好好走?”还吓他一跳
易辞潇靠近床边握住那纤细的脚踝,难耐道:“阿言帮我?”
这场景,这局面,他惶恐不安不停往后靠,“你干嘛啊……”
“酒里让人下了药,”易辞潇看他闪躲,直接将人拖到怀里,去闻他身上特有的香味。
“别啊!我还怀着孕呢…你忍忍吧,求你了呜呜呜……”纪言吓到了,不受控制就开始哭。
“不动你,阿言帮帮忙就好。”易辞潇在他耳旁吻了下哑声道。
后来,纪言手麻了,人在打盹儿,又给他抱去沐了次浴,过了遍水,人也清醒了些,默默离易辞潇远点问:“你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些酒里面下了药还要喝?你故意的?”
“嗯。”易辞潇闭目养神道。
他只是调侃,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生气地拍打水面,还是不甘心又对易辞潇泼水,“你真知道?那你还喝!你神经病啊!”
易辞潇不介意这些小情绪对他发泄,怕纪言站不稳随时做好扶的打算,“尚官景来来回回就这些路子,之前都用来练定力,眼下有阿言,我自然不妨享受一番。”
“你说是尚官景干的?”纪言半信半疑。
“不然阿言以为这皇城之中还有谁敢如此肆意妄为呢?”
“你。”
“我自己给我自己下?”
“对。”
“那我为何不直接霸王硬上弓呢?”
纪言不得不承认,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也不足以证明,“说不定你也有可能是为了孩子安全,又想骗我,自导自演!”
易辞潇伸手把人搂在怀里,直接划过凸起的肚子,“我对这里面的小东西可不感兴趣,我就想阿言生完孩子可以安然无恙,身子骨再硬朗些,不然才两次就哭泣不止喊不行,我可是会心疼的。”
力量差太大,他毫无反击之力,用手肘撞易辞潇胸膛道:“你心疼个屁,以前就没见你停过一次,瞎说话也不怕雷劈眼!”
“我的错,阿言责备的是。”
“行了行了,我不想再洗了,我要睡觉了!”哈欠连天,催道遖鳯獨傢。
“好,这就伺候阿言穿衣。”言完凑上去亲吻脸颊,纪言是嫌弃的,但他懒得擦了。
终于得偿所愿能睡觉了,一路被伺候的感觉也挺好,啥也不用干,他睁不开眼还要勉强表扬下易辞潇,“阿潇今儿干得不错,再接再厉啊……”
“遵命。”易辞潇勾唇回应。
皇城另一处,红衣女子跪道:“师父…我又失败了,您罚我吧。”
“他没喝下?”
“喝是喝了,但是……没动纪言,估计影响不到孩子。”
“拾衣啊,只要他喝下酒,不管是任何结果,都算成功,无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总有办法除了那孩子。”尚官景一盘棋下完,起身拍拍衣摆,再拉拾衣起来,“你随时注意他动向,为师如今不需要你听他们言谈,不能叫他发现了,你可明白?”
“徒儿谨记,还是继续盯摄政王?”
“不然?另一个小笨蛋有什么好观察的呢?难道,担心他与我们为敌,对我们造成什么危害不成?”
“是,徒儿明白!徒儿告退!”
“嗯,去吧。”尚官景欣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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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万寿节还有一天,想离开是觉得皇城之中无安全之地,不想离开是放不下那些美食,还有好多菜品听过不吃过,想想都可惜。
晚上吃完,他在分配的住处散步消食,易辞潇被皇上有急事叫去,每走一步提心吊胆,想着再走一圈就回去睡觉,从后脑勺窜过一阵风,胆小如鼠的他瞬间蹲下抱住脑袋瑟瑟发抖。
“殿下好久不见。”
挺熟悉的口音,他颤颤扭过头,看见是尚官景那刻如释重负,站起来小跑冲向尚官景一把抱住,“国师哥哥!我想死你了!”
“殿下胎儿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性子,要是磕着碰着如何是好?”尚官景眼神温柔如水,为人系紧披风。
“噢,对!国师哥哥,你能帮我算算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么?我想试着给它买一些小东西了……”边说边有舔唇的动作,饱含羞涩。
“改日试试,殿下很喜爱它?”尚官景问。
纪言不太理解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照实回答,“当然了,我自己的孩子我为啥不喜欢?”
他拉了拉尚官景,往屋里扯,“国师哥哥,我们去屋里坐呗。”主要是他站的腿有点酸了。
尚官景闻言拒绝道:“不了,臣还有要事在身,来只是为了看眼殿下过得如何,顺便再问上一句,殿下可否愿意与臣离开,明日怕是会有危险。”
纪言愣住片刻,“我跟你,能去哪儿呢?”况且以易辞潇疯的性格,即使他逃了,也总能把他挖回来。
“臣自有安排,定会护殿下周全。”
“我不想…如果可以我想等孩子生下来,再看看怎么办。”他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连父亲模样都记不清,要是他能选择的话,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很重要。
“殿下决定好了?”尚官景再问。
两人对上视线,纪言又虚了,弱弱道:“没有……”易辞潇最近天天无事献殷勤,被提点下突然好怕死。
“那殿下想离开同臣讲一声。”尚官景握住那只露在外面的手,小手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凉,他暖了暖。
“国师哥哥,你也小心……”他甚至想把易辞潇查出来的一部分事都告诉尚官景,但忍住了,“小心点…”
“得殿下关心,臣倍感荣幸。”
说完就行礼告退,纪言望向离去的身影,避免不了产生负罪感,他以前好意遭到拒绝,也是失落的。
假如以后还有机会,再当面好好谢谢尚官景吧,他现在该洗澡睡觉了。
尚官景走出大门,手指躲在衣袖中玩弄银针,他最终还是没忍刺下,日后还要有动作,就难上加难了。
来了个人在他身后跪道:“徒儿参见师父!”
“安排妥当了?”尚官景头也不回问。
“确保明日行动万无一失,师父放心!”男子自行起身,走向尚官景旁笑说。
尚官景并没在意这些礼数,不再言,直径走。
“原来师父用的是温水煮青蛙,慢慢耗死,果然还是师父有手段!”从他嘴里讲出来,莫名有一种自豪感。
“你看了多久?”
“徒儿一直看。”
尚官景给了他个眼色,“还有下次,挖了你的眼。”
“哼!师父现如今就宠小拾衣,对人家一点都不好了。”
“再用上你在青楼呆惯的那些花言巧语,这个月的解药就别拿了。”
秦岭鹤无奈双手交叉抵住后脑勺,叹气道:“行呗,当初师父让我去给易辞潇做事,现在养成了一些小毛病,都开始嫌弃我了,小拾衣都没嫌弃……”
尚官景从袖中取出个小瓶子,扔过去,“拿上解药,滚。”
“徒儿遵命。”拿上解药,麻溜滚了。
秦岭鹤翻墙躲兵,好不容易回到草房,“小拾衣,还好吗?”
推开门,看见人奄奄一息,有些心疼道:“你看你犟,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把人抱在怀里,先倒了杯水喂她。
“谢谢哥,我没犟,以往师父都会按时给解药,也不知为何,这次迟迟没有给我……”
秦岭鹤:“说不定是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一下?”
“师父怎么可能忘?他应该就是想…罚我……”
“行了,哥,这不是给你要来了?赶紧吃了。”
拾衣摇摇头,不愿道:“每个人只有一粒,这是你的,你给了我,你吃什么?”
“师父总不可能真的不给你,到时候他给你了,你再给我不就行了?小拾衣脑子什么时候不会转弯了?”秦岭鹤浅笑说,打开瓶子,将药丸倒入手中。
出现了个意想不到的事,药瓶中有两颗药丸,夜里看不清,但他能感受到,他默默咽了口唾沫,“小拾衣,师父看出来我是给你要的了,他给了我两颗。”
拾衣勉强动了动脑袋问:“真的?”
“真的有两颗,先别管了,你先吃。”
两人服过药后,听见细弱的声音,“请问里面有人吗?”又接连响起敲门声。
秦岭鹤:“我去看看。”
“不用,是太子殿下,你别暴露,我去。”拾衣阻止道。
“你可以么?现在你的手还在冒冷汗,要不然我把他杀了?”
“不可,现在全靠他牵住易辞潇,师父大局未稳,不宜冲动,我去去就来……”她调整了好几下呼吸,才跌跌撞撞走向门前。
纪言已经放弃往回走了,就见门打开,他马上跑去问,“你好,我想问问路……拾衣姐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啦?怎么看上去这么虚弱呀?”
“无事,先说说你…”
“我找不到路了……”说来惭愧,他洗完澡想上大,就麻烦丫鬟带路,走了好久才到茅房,结果他拉完出来,那丫鬟就不见了,等好久也没等到,自己试着走两步,果不其然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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