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只是尚官景掌握大权,天马上也要变了。
“卧槽!下雨了?”纪言骂道。
匆匆找到屋檐躲雨,迎面对上易辞潇视线,还冲他挑衅的笑,这能忍?立即做鬼脸还回去。
没一会儿,雨渐渐转小,他寻思怎么走回去,易辞潇撑伞而来,近看蟒袍加身,单手撑伞一手背后,油纸伞挡过半张面容,只露出嘴唇与下颚,小说男主那味儿来了。
又高又帅,目测1米8往上走,他羡慕得他都要流哈喇子了。
“阿言被我迷到了?小嘴张开,就差流口水了。”易辞潇侧身手缓缓向旁移,大部分移向纪言,再次伸出手好让人搀扶。
“你别说话勉强还算个小说男神,说话就是一股骚味,臭气熏天。”纪言故作难闻的表情,安然扶上那只递出来的手。
不知不觉走进膳房,纪言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饿了,“现在有什么吃的么?”
“我叫人备了些糕点,他们已经去取了,再等等就好。”
“易辞潇啊,你最近咋这么闲呀?你一个摄政王不应该很忙么?以前一个月都见不了两次,现在你都快长在我眼睛里了。”纪言嫌弃道。
“阿言眼里似闪着星星般,我若能融在里面,那便是万分荣幸。”易辞潇倒了两杯水,推过去一杯道:“如今朝中管事人是尚官景,我自然是轻松许多的。”
纪言点点头附和,“那不挺好…”等等,不对呀,小说可没这段情景,他清晰记得那皇帝死了,无人继位,掌管军权与代理国事之人,一直都是易辞潇啊?
咋回事儿?难道他搞出了蝴蝶效应?不能啊,他这么废物,能搞出什么动静?
“那你现在是无业游民?”纪言试探问。
随后看见外面人端来糕点,他的眼瞬间转移,疯狂分泌唾液,搓手等吃。
“皇上安排我查阿言落水是何人所为,以及背后辽国又想弄出什么花样。”
人在心不在,纪言敷衍道:“那你去查呀,咋全天跟我混在一起?”
“辽国将领已被我砍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他们现在军心不定,也找不出个能打的,也就不必再担心战乱之事。至于阿言落水,已经有一些初步判定,碧清还在查实,等证据确凿,必然会水落石出。”易辞潇称心快意地讲。
纪言万念俱灰地听,光凭砍脑袋,他手里刚拿上的糕点就不香了,脑补上那个场景,叫人想吐。
但他更关心的还是在后面,“就算查明白了,有什么用呢?就像那把火,明明就是五王八放的,他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呀?所以查不查出来有那么重要么?难道你们所谓的皇上会为我做主?”
有试探的成分在,他其实也很希望水落石出,可他更希望的是坏人得到惩罚,而不是坏人保护坏人,没有好人。
“他自然是不会的,皇上不会,我会。”易辞潇含情脉脉看向他。
纪言猛然间满头问号,“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这么恶心?我真的很饿,你把我的胃口都倒光了!”
“那我不再说话可好?”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你闭嘴吧!”纪言毫不客气说道。
燙淉---
没成想,过上几天太平日子,易辞潇终于没再恶心他了,真的是谢天谢地。
平静过后的暴风雨,虽然会来迟但永远不会缺席,易辞潇从宫中回来同他说:“过几日是万寿节,皇上想见你,扮作女相,同我进宫一趟吧。”
“我呸!”纪言义正言辞,“我大个肚子都快六个月了!什么节这么重要,一定得要我去啊?再说,那个什么太子不是死了么?死在跟你上床的那天晚上,死在掉进湖里那天夜里,都死那么多次了,我凭什么还要去?再说了,我凭什么扮女生?”
易辞潇一一解释,“万寿节仍皇上生辰,他知你还在,想见上一面,女相是为了阿言安全着想。”
“一定要去嘛?”纪言丧气问。
在东宫不走动,摔到磕到都是常有的事,出一趟远门会不会带着孩子一块嗝屁,更是个未知。
“皇上口谕,假若回绝,则是抗旨不遵,那阿言可就没办法生下宝宝了。”他慢慢抚平纪言额前发丝,让一整张精致美颜落入他眼中。
他就想生个孩子,咋这么难啊?每次跟易辞潇出去非死即伤,眼看都要孕晚期,还要进宫,要是死在里面了,该咋搞?
“那就去吧……”没有其他选择了。
“好,我安排人备马车。”
“现在!?”你不才刚回来吗?这么着急是赶去投胎吗?
“明日出发,毕竟阿言腹中还有胎儿,马车总要比以往平稳些,我去安排下。”两人对视,他缓缓在纪言额前落下吻道:“等我。”
纪言:“???”给他油腻住了,小说人物都是一些什么油腻大叔,前三天吃的饭都要给吐了。
次日清晨用完膳出发,坐上马车,比以往的那些舒服太多,他忍不住夸道:“易辞潇你终于干了件人事儿,太不容易了!”
“阿言是夸我还是指责我曾经的不是呢?”易辞潇在他旁边坐下问。
“都有都有…”坐上马车就打困,他随便敷衍道,准备睡觉。
纪言换上女装别有一番风味,妆容没做打扮,在宫中恐多人认出,待会儿带一个面纱吧。
将人搂在怀里睡,腰间与肚子粗上太多,没有再摸的欲望,就捏起了手指,也颇为好玩。
马车停,纪言迷糊转醒,糯糯问:“到了?”
“嗯,醒了?”易辞潇扶他坐直。
“你就不能趁我睡着不占便宜么?”每次都是这样,真的服!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我这不是怕啊言磕到嘛?”
“我看你是怕你的咸猪手无处安放!”纪言憎恶的拍开那手,怒道。
易辞潇不恼,紧随其后。
刚下马车,只见四四方方的建筑物,颜色造型基本相同,迷路迷怕了,他回过身问易辞潇,“往哪儿走啊?”
“跟着前边这些丫鬟走。”易辞潇上前帮人带上面纱后搀扶着,纪言没躲,他们就这样走。
纪言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老年伴侣相互搀扶看落日的遐想,不过也只是想想,他可配不上聪明绝顶,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越走越不对,咋感觉怪怪的,这不是他上次跪的地方么?怎么的?又要跪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皇上?
不是,他还大个肚子怀着孕呢!跪几个时辰不得流了呀?
一张脸突然就臭了,紧接着就看见易辞潇跪下磕头,他正犹豫要不要跪?听见易辞潇说道:“你莫跪。”
正好,他还不稀罕跪。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被请进殿里,屋里咳嗽不止,“咳咳……”
纪言想起前些天自己的症状,别说原主身体跟他爹还真挺像,应该是他爹吧?算了,懒得管。
从内阁中走出病弱不堪之人,纪言目测活不到下个月,在现代逼成这个样子,怎么着也得是个癌症吧?
“见过陛下!”易辞潇浅行礼道。
“辞潇免礼吧……”
纪言心中嘀咕:虚情假意,假仁假义。
皇上瞧了瞧他身后之人,问道:“怎穿上女装了?”
“是臣弟的主意,他怀有身孕,女装更能掩人耳目,未与皇兄商量,是臣弟的不是。”易辞潇立即跪道。
“别动不动就跪…先起来,”皇上找了个较舒服的姿势坐下,“朕又没责怪你,是朕执意要见,既然见了,那也就好了。”
他目光始终在纪言脸上,单凭一个眼睛,就与当年的她太像,他问纪言,“可否摘下面纱,让朕瞧一瞧?”
纪言怼出习惯,顺下去接道:“我可以说不么?”
答案出乎意料,易辞潇提了口气,皇上也并未准备为难他,“那就不吧。”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摘呗。”说完从后面扯下绳,面纱从眉眼滑落至胸口,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出现在多人眼里。
皇上喃喃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纪言皱眉问:“皇上还搞替身文学?”
易辞潇牵他手扯了扯,示意他别乱说话,皇上看在眼里,咳嗽两声过后,“先坐下吧,别站累了。”
“呵呵,上次人跪在外面都要死了,也没见你叫个停,现在来这虚情假意。”他说的声音极小,但是房间太过安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上次朕未醒,让阿言受委屈了。”
纪言震惊,咋回事?皇上临死前想通透了?
“今日叫你来,朕死前还想再做一次,不论是何结果,朕都会接受。”多年以来,他试过无数,结果都不是,不想接受又不得不接受。
纪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不行!我还怀着孕呢,做一次孩子要没了!”
他心中崩溃:况且,咱们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好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他妈怎么做得下去呀?谁给你的脸这么提呀?
“一点血而已,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
“你确定做完不是一摊血?”纪言起身质问。
易辞潇无声笑了笑,心知他们各指不同,选择看戏不参与他们。?
第五十四章 阿言都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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