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阿言怎样才肯消气?”
好不容易平复住心情,想说自己已经调整好,肚子传来阵阵绞痛。
“易辞潇……我,我肚子疼!”他捂着肚子,微微弯身,刚好靠在易辞潇胸膛。
易辞潇本以为他只是在和五皇子赌气,说的一些不着调的话,“真的,疼?”
没有得到回复,纪言晕在了他怀里,心急如焚抱人往太医院跑去。
边跑边叫“纪言!”一直也没得到回应,他借助月光看见毫无血色的人睡在他怀里,气息极其微弱,用下颚抵了下纪言额头,没有丝毫温度。
在寒风中取下外衣,披在纪言身上,试图让纪言身体暖一点,即使他知道,或许是无济于事。?
第五十七章 你们都不向着我…
太医院手忙脚乱,易辞潇不放心找来徐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易辞潇!我饭都没吃,你又把人闹出什么事儿了?”
易辞潇匆忙出门迎接,“你先去看看……”
还没进屋,就听见许多太医辩论,“脉搏不似寻常女子,体内又有三股毒流,人已经虚弱无力,胎气却未动半分,怪事!”
“邓老头,别说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治!眼下是先安胎呢,还是先补血气呢?”
“问题是没动胎气呀!”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动胎气呢?身为妇人……”
徐悠听这些老头子说话就烦,“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滚蛋!不会就别治!”
“都出去。”易辞潇在徐悠身后发话。
众人不甘,却依旧退出了房间,嘴里皆是对徐悠的谩骂。
徐悠上前号脉,易辞潇心烦意乱,有些自责解释道:“本王不知太医院的人都被尚官景换了,难为你跑这一趟了。”
半刻时间不到,徐悠脸色黑了个度,“易辞潇,你是想气死我呢,还是想气死他呢?”
“本王的错。”他现在甚至不敢靠近纪言,出生至今,他从未如此后悔过,或许他当时让纪言骂上两句就好的,偏偏他阻止了。
易辞潇认错是徐悠万万没想到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冲谁撒气好,沉沉地叹了口气,“多点几盏灯,我要施针。”
半个时辰过去,徐悠收回银针,易辞潇在旁一直细细观察,“他为什么还没醒?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
徐悠无语,“我只是掉了他口命,先把人接回东宫,这里条件太有限。”
“好。”
已备好马车,临走之际,易辞潇唤来碧清,吩咐道:“今晚先保护皇上安全,尚官景的尾巴马上就要露了,盯好,其余的切忌轻举妄动,把消息带回来给本王,听懂了?”
“是,主人!”
日夜交替,连接三日纪言没有半点醒的迹象,易辞潇连着没合眼,徐悠都不忍心劝道:“他会醒的,你自个儿先去躺会儿,别等下你倒下了,我两个都要医,我现在可没空管你。”
“嗯。”嘴里应得好好的,身体却没半点要动的感觉,多说无益,徐悠不再费口舌。
夜里,易辞潇听见动静,立马到纪言床边确认。
“嗯…唔……”还伴随着喘气声,易辞潇听出了挣扎的意味,很快将房内点上灯光。
轻轻安抚,“我在,别怕。”
“救命…”猛然吓醒后,他呼吸更加急促,努力平复心情。
易辞潇把人半搂在怀里,喂了口温水,柔声问:“好些了么?”
他喝过水,许久没有回答,脑海中出现的画面还停留在熊熊火焰中,小时候被拐卖,都没有对他影响这么大过,这是为什么?明确不了答案。
“我去叫徐悠?”易辞潇看他状态很是无神,担心问道。
“不用…”总是麻烦别人不好,况且徐悠是中医大夫,又不是心理咨询师,即使叫了也无济于事。
易辞潇轻轻摸上他长发,思量半晌道:“我保证会让他付出代价,阿言理理我,可好?”
“不用的…”纪言任由他摸,就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努力不再去想有关五皇子的事。
纪言喃喃道:“我以后不会再生气了,不会再影响孩子了,不会了……”他闭上眼,两行泪珠不自觉滚流下,易辞潇见怀里人这般,心里涌上阵阵酸痛,轻轻为人擦拭眼泪,怕不小心就碰坏了他。
“易辞潇…你说声对不起听听嘛,你说了,我就不怪你了……”纪言抬起眼皮,眼珠向上方转动,试图借光看清易辞潇面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阿言想怪就怪,千万别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他语气近乎恳求。
“嗯…哼……我又无理取闹了……”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告诫自己,情绪会影响孩子,可是怎么都不受任何控制,“可是你们都不向着我…我就难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止不住大哭,又生怕对孩子造成影响,“我不想这样!”
“没事的,我向阿言保证,以后不会了,万事都向着阿言。”
在易辞潇一遍又一遍的保证下,纪言哭累了,就睡了去。
易辞潇悬上许久的心,安稳落下,缓缓将人放下,盖好被子,又久久不舍离开。
一直等到天亮,纪言再次转醒,“嗯……”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就听见有人在耳边问:“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没。”本能回答道。
“饿不饿?”
想说没,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两声,无奈只能承认,“有点。”
“能动么?”
“能。”
易辞潇寻来衣服,一件件为他穿好,“试试能不能站?”
纪言没理会,直接起身,躺久了腿有点麻,稍微稳了稳身子,易辞潇立马上前扶,“不能走别勉强,我可以叫人把早膳送来。”
“不用麻烦。”他用行动证明,正常走路是没问题的,在门口迎面碰见徐悠,给他吓得后撤,易辞潇紧随其后托着没让他摔倒。
徐悠有些恍惚,“啥时候醒的呀?”
“昨晚上就醒了。”易辞潇答。
“那还挺快,没什么事儿吧?”
纪言轻轻摇头道:“没。”
“那就行,那我回去补补觉。”人醒一身松,还有啥事日后再说,“哇呜~易辞潇,你也找时间歇歇,别给我添乱。”
徐悠走后,纪言表情复杂地问:“我睡了多久啊?”
“三日。”
“你们都没睡好觉吗?”
“阿言醒了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
“对不起……”他自责道。
纪言神色尽是内疚,瞧得人不由心疼,易辞潇搂过人道:“阿言没做错任何事,不用道歉。”
纪言笑嘲自己,没做错事又怎么可能呢?都只不过是些哄骗人的话罢了。
吃完早餐,绵绵雪花飘逸不绝,纪言停在走廊上伸出手,妄想握住掉落既溶的雪片,只是手被冻到微红,也没能留住半片雪花。
易辞潇见他收回,立即双手敷上,为他取暖,纤细的小手在宽大的手掌中,裹上暖气,纪言笑了笑,没说话,也没挣扎。
过了会儿,这只小手变热乎了起来,易辞潇这还是依依不舍,半点没有放的举动,“可以牵手么?”
“以前接吻王爷都不会提前告知,怎么现在只是牵个手,都认为我会拒绝呢?”纪言苦笑道。
“那就当阿言是同意的,”怕纪言冷到,从他们两手之间外加一个手暖,带上几分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冷了。”
纪言这下是真的被逗笑了,“王爷,挺有趣的……”
他太久没见纪言笑过了,眼前闪过片刻短暂笑容,他晃了神。
“走吧。”纪言不解眼前人怎么发起了呆,拉了拉说道。
一路无言,他们相伴走着,纪言没了以前活泼好动,也不像前不久那般一碰就炸,正是平静又温和怎么都不似他原本模样。
“我该如何做你才会开心些?”他无计可施,只能询问纪言。
纪言在前面慢慢走,沿边看看风景,“嗯…可以的话你也送我一颗西域珍珠,或许我会开心。”
易辞潇一口答应,“好,还有么?”
“不知道啦!”再奢求就过分了,他是这样想的。
“也好,现在可有什么想吃的?”
“潇王爷,才吃完早餐呢,我哪有这么能吃啊?”
易辞潇在身后看不全纪言面上神情,光听语气他都控制不住揪心,又不知要说什么,怎么做。
连下好几日雪,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做完针灸,纪言在病床上虚弱躺道:“徐大夫,毒又发作了么?”
“无碍,我已经找到了不伤害到胎儿,又牵制毒性发作的法子,你以后可以少喝一碗药了。”
纪言:“谢谢徐大夫…”
“哦,对了,这几日-你看见易辞潇了么?前几天碧清回来,大概有什么事要告诉他。”徐悠问。
纪言摇摇头,“您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他昏昏欲睡,睡醒时已是傍晚,冬日的光总是离开的额外早,才步入酉时,天色就有些灰暗。
他吃过晚餐,托人备好热水,就欲洗澡睡了,无意间看见碧清,他们已经挺久没见了,看不清脸,就见她送了封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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