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下凉州 (一只大蜗牛)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一只大蜗牛
- 入库:04.09
这一次进入时便容易了许多。待全部插入之后,他将手指轻轻转动一圈,指尖一下下按在穴口深处的嫩肉上。那里好像正被火烧着似的,直烫得他从手指一路烧到小臂。
刘瞻再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嗓音蓦地哑了,双腿似要抬起,却又落回在床上。忽然,不知被张皎按在了哪里,他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小腹猛地向上一挺,甬道一缩又是一张,随后从穴口当中,又涌出几滴湿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下面。
他忽然感到从骨子里泛出一阵焦渴,好像三天不曾喝水了一般,几乎如央求般催促着唤道:“阿皎、阿皎……”
张皎轻轻抚摸着他胸前不知何时早已站立起的两颗微凉的乳尖,吻着他的唇,另一只手又探进第二根手指。
一只暮禽于夜色当中飞落下来,在窗边掠过一道扑棱棱的振翅之声,又倏忽消失不见。这时屋中已渐渐暗淡下来,只有案头上先前便一直点着的蜡烛,扯亮了一线荧荧的微光。刘瞻瞧不清张皎的脸,只能听见他微微沉重了几分的喘息,感受着他的几根手指一时将自己撑得满了,一时又退出去,留下一阵弥合不上的巨大空虚。
他喘息不已,不知如何才能停下,伸手在张皎身上轻轻抚过,抚过他肌肉隆起的手臂,微微起伏的胸口,烙铁般发着烫的小腹,还有他轻轻颤抖着的、又坚硬得好像铁石一般的腿。
可是还是不够。小腹当中一阵阵发紧,正急不可耐地渴求着什么,身后的穴口又湿又软,轻轻翕张着,一股股透明的津液吐出来,打湿了张皎的手,又濡湿了身下的床褥。刘瞻自是瞧不见,只知身下难受得厉害,全然无法纾解,只有难耐地倒着气。
张皎听着他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下身也愈发地硬,又被他在身上一阵乱抚,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一阵不顾一切的冲动一次次撞击着他,可他强自忍耐下来,宁愿缓些,也不想弄伤了刘瞻,最后仍是一根根地添着手指,在他身后不疾不徐地抽插。
他手上越发地湿滑,几乎像是泡在了水里一般,可是屋中太黑,一时瞧不见是药膏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终于,他埋入第四根手指进去,将那穴口撑得紧了,手指被甬道紧紧咬着,抱在一处,彼此间一丝缝隙也无,稍稍一动,便引得刘瞻一阵轻吟。
张皎抽出手来,可谁料小穴抱得太紧,竟忽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刘瞻一时未及注意,张皎却听得清楚,本就烧热的脸愈发涨得通红。
他红着脸孔,抬起刘瞻的两腿,将它们架在自己肩上,扶着早已胀得发紫的下身,轻轻抵在刘瞻仍微微张开着的穴口,却顿住了动作不动,轻轻问:“殿下?”
刘瞻被一阵从下腹当中铺天盖地地炸开来的空虚磨得咬紧了唇,说不出话来,小穴一阵张张合合,时不时轻轻抽动一下。他两手扶在张皎背上,手指蓦地收紧,随后小腹猛地向上一挺,炙热的小穴便将逡巡犹豫的爱人吞入了进去。
屋外,深黑色的重重树影间,忽然传来一道夜枭尖利的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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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司机,拿本不久,尝试之作,还很生涩,伏乞海涵(。)
第四十五章
先前张皎耐心扩张了半晌,早将刘瞻小穴撑开,只外面一圈稍紧,仅微微张开了一张小口,里面却甚是湿松。刘瞻一挺身,便忽地将穴口边的那物整根吞入进去,吃得甚深,小腹一霎时涨得满了,好像要被什么给撑破了似的。一阵剧痛过后,随后便是种说不出的难耐之感。
他浑身一震,两眼蓦地发直,眼前一阵白晃晃的晕眩,难以自制地发出一阵拉长了的、变调的呻吟,腰上忽软,手上也脱了力,不由自主地松开扶在张皎脊背后的双手,软软垂下来,和塌下的腰肢一起落回塌上。
他身子一落,小穴即将张皎下身吐出大半,却没同他完全分开,仍将尖端含在里面。骤然被撑满、又被放松开的小穴愈加空虚,穴口轻轻翕动着,甬道间的肠肉也一下下轻轻绞着,倒吐出一团湿液,借着刚刚升起的一轮弯月打在窗纸上的暗淡月色,泛出些晶亮细碎的微光。
他歪着身子,偏头喘息着,声音轻轻发着颤,一时不知是不是醒着。
张皎方才向他发问,原本是想做最后的确认,但凡刘瞻改了主意,他便决不继续,全没料到刘瞻竟会做出这等事来。他还未及反应,下身便忽然被握紧了一般,随后刘瞻身后的窄穴如同一个箍子,不打招呼,霎时间便套在最深处,箍在他腹底,将他两只小丸轻轻撞得一荡。他腰间一紧,随后腰腹、大腿上的肌肉都绷得紧了,背上霎时溻出一层薄汗。
可随即刘瞻身子跌下去,后穴便将他下身吐了出来。这时候,从方才的相接处才隐隐传来一阵疼痛,过了片刻,疼痛渐渐淡下去,便转出一道带着几分急迫的痒意。
张皎张开口微微喘着,只觉尖端处好像被含在口中,轻轻吞吐着,只是偏偏吞吐得甚浅,好像在那里腾得烧起一阵欲火,越是如此便越是难耐。
刘瞻喘息一阵,渐渐回神,这才想起刚才隐约听见张皎闷哼了一声,于是从床上仰起头,同他凑近了些,细细打量着他。
张皎额头上也出了些汗,见刘瞻抬头打量自己,也迷迷糊糊地回望着他。
不知是不是月色淡薄、屋中昏黑的缘故,张皎原本明亮的两只眼睛好像被一层雾霭遮住,只半透出些许朦朦胧胧的光亮,如隔雾远望云梦,但见得渺渺茫茫的水光,不真切地让人心痒。
刘瞻瞧着他,心中爱极,满腔柔情实不知如何再添上一分。他抬手摸了摸张皎潮湿的额头,将上面的汗水轻轻拭去,轻声道:“阿皎,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张皎自己都不知自己方才一时失神,曾闷哼出一声,闻言摇一摇头,却不说话,随后偏过头去,轻轻吻了吻刘瞻替他擦汗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拨弄着他的指尖,时不时舔在指甲缝隙上,引得刘瞻一阵阵轻颤。
刘瞻的喘息声蓦地又粗重起来,一时情难自禁,又挺了挺腰,小腹时不时地收紧,好像正被谁按着一般。他怕再弄痛张皎,不敢蛮干,不禁哑声催促道:“阿皎,呃……”
张皎吻着他,身子慢慢压下来,涨挺的下身一点点没进小穴当中去。刘瞻感觉着身后一点点被他填得满了,心口一阵阵发紧,情不自禁轻轻颤抖起来,右手搁在小腹上,难耐地抓出一道白印。
那印痕初时发白,随后一点点鼓起来,凸起一些,从里面泛出浅红的血色,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痛。身下明明满涨着,偏偏却又觉出空虚,心跳直往喉咙上顶,他只盼着张皎能做些什么来纾泄他满腹难耐,可具体要他什么,自己却不知道,只有一迭声地喘息。
张皎送进最深处,蓦地感觉小腹发烫,闭了闭眼,随后又缓缓抽出。刘瞻呻吟一声,只觉自己被一根绳子吊得更高,穴肉紧紧地绞着,咬在张皎下身上,恨不能重新吞入回去,小穴当中湿热难言,好像火上架了一壶水,烧得滚了,不由得热水四溅。
他徒劳地揉按着小腹,摸到自己涨立着的下身,急急套弄两下,却丝毫不得缓解,胸口不住高高低低地起伏着,几乎睁不开眼睛,如同被扔进一片欲海当中,被一个浪头高高卷到天上,却始终不得放下,一半身子被焦热的日头灼得冒烟,另一半却泡在湿滑辛辣的海水中。
海水里面似是有一只只柔软的手,若有若无地抚摸在他身上,又一次次放开,冰冷的水流从他脚趾缝间穿过,他蓦地一阵激灵,绷紧了脚背,脚趾深深抠进去,小腹又是一缩,下身的细孔间随即涌出一线白浊,沿着涨紫的阳根缓缓淌下来,没进密丛之中。
他情难自制,下意识地唤着张皎,可是话一出口,便不知被什么给揉得碎了,连他自己也听不清自己说出的是什么。
张皎听他不住轻吟,一面缓缓抽插着,一面抬起身子,从案上取来烧着的那根蜡烛,拿在手上,放在刘瞻身旁,照亮了他半张脸孔。
在他把第一根手指插进刘瞻身体中之前,虽然也曾同他亲近,却常常把刘瞻看做父兄般的人物。他比狄震更正直,比影二更鲜活,他教导自己时,好像无所不知,可等他弯起眼睛、扬起嘴角,眼中含笑地拉过自己的手时,又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在刘瞻身边,时常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正被什么轻软、柔和的东西拥在里面、裹在其中,那像是盛夏柳丛间的飞絮,轻扬慢转,漫无涯际;又仿佛茫茫的大海,托着他这一叶小小的扁舟,他知道无论自己去往东西南北,都永远不会泊到尽头。
可他现在端着蜡烛,烛上的火苗静静地烧着,照出刘瞻双眼中的水雾,微微张开的唇,和他泛红的脸上难掩的欲色。张皎默默看着,忽地茫然起来。
蜡烛投下的影子蓦地一晃,随后从烛芯里面吐出一道热泪,沿着火红的蜡缓缓流淌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烛根底下,粘稠地抱成一大滴,轻晃一阵,忽地滚下来,落在刘瞻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