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纵横商场,最会察言观色,何况玉念锦是个纯稚如同白纸的哑巴。他能看出他在害怕,也能看出他在隐忍。他怕自己,却又拼着命想要藏起这份怕,甚至艰难地扯起嘴角,生恐自己会因他的害怕生气似的。
上官锦爱极了他这模样,越是软弱讨好,就越是想把他揉搓捏碎。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悲天悯人不关他的事,侵虐掠夺才是他的本性。
于是他将玉念锦的衣裳撕扯得粉碎,欺身压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玉念锦瞪大眼睛,几乎连怕都忘了,呆怔怔地不知所措,只有两只手抵住上官锦的肩膀要推开他。上官锦怎会把他的抗拒放在眼里,他越吻越深,这吻夺走了他的呼吸,燃烧了他的身体。他宽厚的大掌在玉念锦身上肆意游走,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挤进大腿中间,手指往他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玉念锦下意识并拢双腿,用力摇着头,推拒的动作大了几分,上官锦却又趁机深入,摸索着顶进他的花穴之中。意外的入侵让玉念锦颤栗得更加厉害,扭着腰想要将上官锦的手指从身体中甩开。可上官锦不知怜香惜玉,玉念锦越是挣扎,他反而越是想要将这小东西彻底征服。
他曲着手指在玉念锦的花穴中四处探索,偶然寻到最让他兴奋的方向便用力一磨。玉念锦便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登时挺起身体,张大嘴巴似要发出一声娇吟。他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上官锦,摇头恳求他放过自己。上官锦心中欲火烧得更旺,他房中已有几房妾室,也时常被人拉去花楼寻欢,这风月场上的事他再熟悉不过。研磨顶揉,一直折磨得玉念锦眼神都迷离了,脸颊红得如同霞染,无力咬唇,在他身下轻轻喘着气。
终于他垂在上官锦身侧的双腿蹬了蹬,便有晶莹的露水从穴口喷涌而出,滴滴答答湿了上官锦的书案。上官锦并不在意这些,手指伸出来之后往玉念锦脸上蹭了蹭,留下一道淫靡水痕。
玉念锦眸光盈盈,痴痴望着上官锦,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在上官锦身下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上官锦低低笑了一声,眼睛似是在冒火,“好敏感的身体,咬得我好紧。”
玉念锦以为事情不过如此,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上官锦打横抱起。上官锦把他抱进书房里间安放到软榻之上,将他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然后把自己早已硬如棒槌的阳具埋入他体内。尚未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来的小穴又蓦地被这样粗壮的阳具填满,穴肉一下咬了上来,蠕动吮吸,舒爽得上官锦头皮发麻,差点泄身。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上官锦自觉丢脸,发着狠用力操弄玉念锦几下,几乎要在他的花穴中磨出火来。玉念锦两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软垫,双腿下意识夹紧上官锦精壮的腰肢,仰脸无声地呻吟着。
他闭上眼睛,默然落泪。
上官锦的侵犯还在继续,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一下唤醒了他脑中那些并不愉快的回忆。这回忆就像是猖狂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把他推下万丈深渊,黑云缭绕,惨叫和哭喊不绝于耳。悬崖底下是丛生的荆棘,刺穿他的身体,细密的尖刺割破皮肉,鲜血喷涌而出,像是一朵妖冶至极的红莲花。
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湿了衣裳,连头发都还黏糊糊的。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了个遍,尤其是那处火辣辣地疼,哪怕只是想坐起来,酸痛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红一圈眼眶。
他只能无力地仰躺在软榻上,软榻边上笼了一个烧得通红的火盆,透过屏风往外望,上官锦正伏案书写。他是个警觉的人,很快就察觉到里间的声音,撩起珠帘大步走进来,在软榻前停住,低头看着他。
他的眼神里似乎藏了些戾气,吓得玉念锦像受伤的小猫崽子似的往被子里缩。瞧他这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上官锦能想见,如果他可以发出声音,必然已经嘤嘤作泣。这般姿态放在任何一个心肠肉长的人面前,都难免要对他生出怜悯的心思,可偏偏上官锦是个铁石心肠。
“你身上怎么回事?嗯?”他的语气冷厉如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审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记号?”
玉念锦眼皮一跳,立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那些畜生说他不管在世人面前是如何的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在他们面前一辈子都只能是禁脔奴隶,所以玩得性起的时候在他大腿内侧刺了一个“奴”字。
针尖沾染墨汁刺破嫩肉的尖锐疼痛仿佛又回到他身上,那天晚上的痛哭、惨叫、哀求……玉念锦哪怕只是回想起来都怕得打颤发抖。他低垂脑袋想把自己藏起来,上官锦却不容他有些许的迟疑,上前捉住他的手腕迫他看他。
一字一顿,像是匕首一样,在玉念锦心间刻下深深的、难以磨灭的血痕。
“你是谁家的逃奴,不说清楚了,我就把你丢出去!”
玉念锦听他这么说,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登时爬下软塌跪到他身前。他拽着上官锦的衣袍仰脸儿看他,两只眼睛肿得如同核桃一般,倏忽滚落两行眼泪。
上官锦居高临下,眼底不见慈悲,语声更是清冷如冰:“逃奴是大罪,上官府犯不着为你徒惹麻烦。”
玉念锦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得满脸通红,只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上官锦见他如此这般,心中微微一顿,“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逃奴?”
玉念锦似乎是看见一丝希望,大着胆子捉住上官锦的手,手指在他掌心飞快写着字。
“家道中落,贼人凌辱……”
上官锦一字一字念出来,却又只是轻蔑一笑:“如你所言,你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了?可我捡到你那日你骨瘦如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逃得出贼人之手?再者说,难道家道中落了连一个找你的人都没有吗?”
玉念锦身子一凛,落在上官锦掌心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他双目泛红,眸光中满是恨意,一笔一划含着血泪:家破人亡,兄长离散。
再抬起脸来时他眼神凌凌,居然让见惯世情冷暖的上官锦都隐隐有些胆寒。只是很快他就平复了一腔的郁愤,俯首朝上官锦拜下去,额头伏在地上,卑躬屈膝的模样像极了问主人讨食的小狗崽子。
上官锦明白他的意思,缓缓蹲下来曲着手指抬起玉念锦的下巴,“你还有个哥哥,你、很想找到他?”
玉念锦的眼睛里闪烁起点点星光,上官锦的眼神仿佛就在他的注视之下飘出好远,许久才又收回来落到他身上。
他呼吸都变轻了些许,玉念锦说不出上官锦的眼底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只是突然之间,他敛了一身的厉色,“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得帮帮我。”
玉念锦有些困惑,上官锦便轻佻地从他松垮的领口往里看,手指也顺着他漂亮的脖子朝下,将他的衣领挑得更开。他下意识要拢起衣裳,被上官锦给拦住了,“不是要报恩?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玉念锦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上官锦捏住他的脸迫他仰着下巴正视自己,“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会对你好,所以你不许忤逆我,不许……不许离开我。”
他动作粗鲁,语气却温柔得和刚才那个说要把他赶出去的上官锦判若两人,玉念锦微怔,被他一句“我会对你好”弄得有些心神不宁。他从小就活在荆棘丛里,长大对他来说是更惨烈的噩梦的开始,从来只有人教他怎么活下去,没有人承诺会对他好。
他眨眨眼,像是要看清上官锦是不是在骗人,生怕自己一个错神,所有的一切就又都不算数。可上官锦却躲开他灼灼的目光,站起来喊人进来带玉念锦清尚堂沐浴更衣。
清尚堂是上官府中豪掷万金引来温泉辟出的一处园子,向来只有主子和里三门的得了恩允的下人才能涉足。一个路上捡回来的小乞儿,他凭什么呢?
上官锦房中的贵妾就在清尚堂前挡住了玉念锦的去路,“哪儿来的奴才?真是不懂规矩!”
第四章 争端
领着玉念锦的碎玉听见这声连忙恭恭敬敬地弯下腰,一面口称“晚娘子万安”,一面拼命朝玉念锦使眼色。
玉念锦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学碎玉的模样给这衣着华丽的“晚娘子”行礼。
晚娘子手中捧着汤婆子,看也不看碎玉,只颇为不屑地捏着碎步绕了玉念锦一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然后站定冷哼一声。
“你就是公子前些日子捡回来的小乞儿?倒也有几分姿色。”
玉念锦乍一触到她冷厉如刃的目光吓得脖子一缩低下头去,活像是只瘦巴巴的鹌鹑。晚娘子许是见他软弱好欺负,气焰更甚,用凤仙花染的长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也敢往这儿跑!”
尖利的指甲掐进玉念锦脖颈处的嫩肉留下两道血痕,微微刺痛,玉念锦的呼吸都像是被截断了似的。碎玉怕他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要被上官锦开罪,大着胆子开口求情:“晚娘子,是公子让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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