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我的气,我看一看,看一下就好,乖……”
他手又探下去,摸到刚刚挨了操的穴口,用手指轻轻探进去,凌锦棠腰抖了一下,在水里更没处躲,身子往后一仰就是黑石铸成的浴池边缘,他紧贴着被热水暖烫了的石头上,双腿被姜庭知微微分开,清醒之后又觉得有些难堪,“别……”
姜庭知却仍然执着于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咬着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嘬弄着,明显欲火难平还想要一次,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凌锦棠,“疼不疼?”
凌锦棠下唇被他亲得有些肿,他还偏要咬着亲,又不肯放,浴池那么大硬是跟他挤着凑在一块儿,好半晌,凌锦棠微微抬起眼睛看他一眼,“疼……你别亲了。”
“就嘴巴疼吗?”姜庭知听他说了,就改为轻轻舔他,舌尖扫着他的唇瓣,永远没个够。
凌锦棠不知道他到底要问出什么答案才算满意,又实在困得厉害,卯足了力气终于把他推开一点,似乎是生气的抱怨,“疼,哪里都疼,你太凶了。”
姜庭知听见他这么说,笑了一下,手在他穴里轻轻地勾弄几下,“现在还疼吗?我替你弄出来,好乖,锦棠哥哥好乖。”
他明显语气又不对劲起来,重重地亲在他耳后,手指更是猛地往他敏感的地方戳弄,凌锦棠无处可逃似的,转瞬间又被他控在了怀里,姜庭知手拨弄几下,温水也随着他的动作灌进去一点,凌锦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别……不许……”
他仰着头呜咽一声,姜庭知攥着他的腰又操了进去,凌锦棠身子一下乏了力,几乎全靠他抱着自己,光滑的石壁上没有着力点,他两只手撑在浴池的边缘用力地抓紧,近乎可怜地哀哀叫了一声。
姜庭知发了狠地操他,看着那张在欲望里浮浮沉沉的脸,像是被男人的精水催熟了似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狼王近乎痴迷地看着他,“那天在御花园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撩拨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看着我就已经让我动心了,你看别的男人也这样看吗?在大周皇帝面前呢?”
“说我凶的时候语气是什么样你自己知道吗?”
姜庭知其实很清楚凌锦棠不会对别的男人如何,他自矜惯了,本性实际上傲得很,更不屑于看别人,可他那不断作祟的独占欲就是在此刻猛地生发出来,他要亲耳听到凌锦棠对他服软,要凌锦棠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他眼睛里只有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凌锦棠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狼王的阳茎顶在他花心上一下又一下地狠撞,不久之前还说下次不会了的人现在本性暴露,快感又一次汹涌袭来,凌锦棠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低喘了两声,却火上浇油似的让狼王发狂,穴里被捣得酸软彻底没了劲,只是含吮着顶进来的那话儿,包裹着紧紧吸咬。
姜庭知猛地将他一把抱起来,湿透了的黑发如绸缎一般铺在他赤裸着的后背上,阳茎随着这个动作滑出来又再次狠狠操了进去,他甚至还要恶劣的用手握着阳茎在他凸起来的花核处戳弄。
凌锦棠大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下身的快感让他承受不来,他今晚已经被姜庭知操得去了好几次,前面射了三次,女穴也喷了好几回,现在隐隐又要泄出来,他受不了似的攀附在狼王的后背上,开口求道:“不要……轻一点、轻一点……”
狼王听他在自己耳边求饶,却更不肯放,恨不得把凌锦棠操死在自己怀里。
“你又用这语气来求人。”他语气应该是怜惜的,可动作却半点不见温柔,“声音那么轻,又软,好像再多操你几下就要哭似的。”
“已经哭了,对不对?”他转过脸用舌头舔掉凌锦棠脸颊上的泪,语气中的笑意含着几分残忍,“真漂亮,宝贝。”
凌锦棠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穴里发麻,泄出来的淫水全浇在姜庭知阳茎的冠头上,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双腿还在温水里,只是打着颤的抖,穴肉痉挛着抽搐又泄出来一点,姜庭知被他含得几乎舒爽到了极致,逮着他的嘴巴又亲了上去。
凌锦棠整个人混乱到了极致,神智昏聩地软在他怀里,肚子被精水灌得有点微微的鼓胀,他眼神放空,许久之后才将清醒的思绪抓回来一些。
太荒唐了,他在这样过分的情事里竟然高潮了这么多次。
手指被人牵着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狼王神色餍足,像终于勉强吃饱了似的显出一股懒散劲,又巴巴凑过来哄他,“锦棠哥哥……”
一个多时辰,终于在浴池里干上了正经沐浴的事情。
他细细地将凌锦棠身上洗干净,自己又随便洗了两下,抱他准备回去睡觉。
这个时候已经要天亮了。
凌锦棠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狼王说的一箩筐好话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是在姜庭知想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躲。
还是被强行抱起来了。
凌锦棠回过神,努力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他,姜庭知觉得他现在这模样也怪叫人喜欢的,于是也一眨不眨地看他。
“姜庭知……”凌锦棠叫他名字,抿了抿唇,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很委屈地道:“你太过分了。”
他应当是真的生气极了,可是语气仍然带着情事过后含春带情的娇,半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
狼王闷声笑了。
他的王妃即便这个时候也不会和他生太大的气,连骂人都不骂了,说是好脾气都太过,狼王宁愿信他这是对自己独一份的温柔。
第二十四章
凌锦棠迷迷糊糊间感觉腿心处有点湿润,他无意识地蹬了下腿,又被人握住了脚踝,听见姜庭知哄他的声音,“乖,别乱动,药很快就涂完了。”
复又沉沉睡去。
身上重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翻身都不太方便,好不容易睁开眼,却见姜庭知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嘴巴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快要贴上某个地方的时候凌锦棠眼疾手快地坐起身往后躲了一下。
腰间酸软得几乎让他瞬间又倒了下来。
想装睡占便宜的狼王立刻清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将他抱回自己怀里,“再睡会儿。”
凌锦棠开口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声音还不算太哑,就是干得厉害,有点想喝水。
姜庭知好像知道似的,赤着脚给他倒了杯热水端过来,偌大的寝宫里半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就穿着一件亵衣,半点不在乎现在还是三月末的天气。
喂凌锦棠喝了半杯水,他道:“已经下午了。”他又赖回床上去,死皮赖脸地凑到凌锦棠身边,“饿不饿?等下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大周那个厨子已经在宫里了。”
他揉着凌锦棠的腰,“今日就别起身了,昨夜你太累了。”
“反正靺苘也没有晨昏定省的习俗,现在整个靺苘王妃最大,你想做什么都行。”
凌锦棠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问他,姜庭知脸凑在他眼前,眉眼带笑地道:“又不和我说话,生气了?”
凌锦棠浅浅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下去,不怕臣子说你是个不务正业的君王么?又或者,觉得我这个王妃整日里缠着你,是大周派过来特意祸乱靺苘的?”
话音刚落,狼王就很可怜地转过脸,语气里夹杂着半分伤心半分委屈地道:“怎么会……我一早上就去上了朝,处理完了事情才回来的,先不说前些日子我去大周堆积着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狼王大婚本该有的三天婚假我都没歇,如此勤于朝政,再说我沉迷美色误了国事,他们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他恍然大悟似的,语气几乎泫然欲泣,“还是王妃嫌我太过黏人,巴不得我每天事务缠身,没时间来烦你?”
一共就说了没几句话不知道哪句戳了狼王伤心事又或者给了他委屈的机会的凌锦棠呆滞半晌,“你……”
姜庭知趁此机会得寸进尺地道:“又或者是昨夜我太过凶蛮孟浪,惹得王妃生了我的气?”
他抓着凌锦棠的手,言辞恳切地道:“昨夜是我不好,今早给你上药的时候才发现那儿红成那样,下次一定轻些,好不好?”
凌锦棠:“……”
他真是第一次遇上姜庭知这样的人。
他声音提高了些,“姜庭知!”
狼王立刻喜不自禁地应了一声,倘若有尾巴的话,现在或许早已晃了起来,“在呢。”
凌锦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个人,讲不讲理啊?”
狼王答非所问地道:“你叫我名字真好听,再叫一声。”
凌锦棠一向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处事原则,此刻真是被他这无赖样气得恨不能揍他两下,可他这脾气哪里会动手打人,只抿着唇不说话。
姜庭知揉揉他的腰,他手劲大,这会儿却控制得很好,凌锦棠身子乏得厉害,被他这样揉弄着又觉得有些困。
狼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道:“生我的气吗?”
凌锦棠被他抱在怀里,不知怎的心口突然觉得温温的熨帖,好像终于有一个能够随时接住他的怀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