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根绳子都挣不开,还要我帮你吗?阿勒苏,你是在朝我撒娇?”他故意曲解阿勒苏的意思,扯开了绑手的绳子。他确实没绑太紧,可阿勒苏的手腕因为挣扎留下了痕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架着阿勒苏的手臂要扶他起来:“来,把腿抽出来。”
阿勒苏快疯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动,总觉得一动就该尿出来了。可他总不能继续这么坐着,只好弯着腰,借着闻瑜的搀扶将腿缓缓从扶手中抽出。
大腿内侧的筋脉经过长时间拉伸,这么收回来时酸疼难忍,险些又逼出阿勒苏的眼泪。他脚步虚浮想捡起衣服穿上,先把问题解决再说,可闻瑜自己坐到了那张南官帽椅上,一拽阿勒苏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怀里,伸腿把他的衣裤踢到凳前。
“乖,手都给你解开了,跑什么?”他托着阿勒苏的臀,阳具在那湿热穴口磨蹭几下,缓缓顶了进去。阿勒苏咬着牙扬起脖颈,后脑勺恰好靠在闻瑜肩上:“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我只进一点点,”闻瑜双手勾住阿勒苏的膝弯拉开他的双腿,就这么顶撞起来,嫌不方便,干脆把那两条长腿搭到了椅子扶手上,哄他,“你自己抱着腿,好不好?”
阿勒苏此时脑中一片混沌,闻瑜说什么就是什么,两手乖乖抱住腿,被操弄得呻吟不断。闻瑜确实只进了一半,可里面还有四颗珠子,被他顶着像是要越近越深,不停撞上他肠道内要命的地方。
阿勒苏绞得很紧,闻瑜打了一下他的臀尖:“放松些。”
“我不行,”阿勒苏崩溃,“要出来了闻瑜,我不行了……”
闻瑜突然抽身,将那湿哒哒的珠串也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自己重又顶了进去,一边干他一边用手胡乱揉他的肚子。阿勒苏终于承受不住,小腹一抽,就这么尿了出来。
可闻瑜还没停,一边用力撞他那处一边问:“尿出来了,你把衣裤都弄湿了,怎么办?要是侍女看到你要怎么解释,尿床吗?可你都那么大了,尿床多丢人啊。”
阿勒苏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捉住闻瑜在他胸前作乱的手颤巍巍拉到嘴边,发狠咬了下去。
痛哼掩藏在闷闷的笑声中,闻瑜也不挣扎,就这么由着他咬,在那痛感中尽数发泄在阿勒苏体内。
手上已经被咬得出了血,闻瑜随手在阿勒苏身上擦了,又握住阿勒苏下面撸动,掐着根部向前推,直让他把东西尽数排出。
阿勒苏歪着脑袋一声不吭,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嘴唇也被咬破,看着就是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他身体还不时打着颤,闻瑜埋在他体内被一下一下吮着,不舍得抽出来。
他撩了一把阿勒苏的头发,那卷发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弄乱了,于是以手为梳,一点点梳理整齐。
“你这三千青丝,是不是都系在我一个人身上了?”
阿勒苏听到他说话,眼皮颤了颤,却仍旧没有睁开。头皮突然传来一丝痛感,是闻瑜不小心扯到几根头发。阿勒苏终于动了,松开仍旧抱着双腿的手抚上闻瑜的脸,示意他朝前靠,自己偏头吻上了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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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苏:哥哥救我QAQ
第二十二章
前一天被折腾得那样惨,第二天一早,阿勒苏果然就没能起来。闻瑜起床时不小心吵到他,他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估摸着是在骂人,被哄着又睡了过去。
闻瑜的师父也是个镖师,练拳的,不走镖的日子里每天都起个大早练身法,闻瑜跟着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他没有拿剑,从地上挑着捡了一根食指粗、手臂长的枯枝,就这么练起来。
院子里的侍卫一直对他虎视眈眈,像是怕他突然对阿勒苏不利。闻瑜也不在意,顶着那几道目光自顾自练自己的。身体才刚刚有些发热,一道劲风突然从身后袭来。闻瑜立刻侧身格挡,被那力道震得后退两步,手臂发麻。
阿孜那诃落在先前闻瑜站的位置,蓄势待发的模样像是草原上奔跑的狼。他冲闻瑜抬抬下巴:“过两招。”说罢也不管闻瑜答不答应,欺身攻了上去。
他赤手空拳,闻瑜便也扔了树枝同他走拳脚功夫。多亏闻瑜的师父从小带他练拳,此时对上阿孜那诃也并不逊色,一招一式都走得稳当。
他抬肘架住阿孜那诃的攻势,右手握拳猛地朝对方面门打去,带起的拳风刮得阿孜那诃脸疼。阿孜那诃偏头以掌相接,五指鹰爪似的扣住闻瑜的拳头一拉一推想将他逼退,却被闻瑜反抓住另一边小臂甩了出去。
他落地后还要再次上前,房门突然打开了,阿勒苏一脸痛苦走出来:“阿兄,你们在干什么?”
阿孜那诃立刻站直:“没干什么,就比划两招。”
阿勒苏头发凌乱,眼下两弯乌黑令人无法忽略,他崩溃地抹了把脸:“求求你们,换个地方打,我想歇息。”
房门“啪”一声关上,阿孜那诃伸在半空中的手显得尴尬无比。他和闻瑜面面相觑,片刻后,两个被嫌弃的人在侍卫们的目光中灰溜溜出了院子。
“到我那儿去坐坐?”阿孜那诃问。
闻瑜自然点头:“都听您的。”
阿孜那诃其实是欣赏闻瑜的,只不过他说话比阿勒苏还奇怪,让闻瑜听着有些不适应:“那时候劫镖,在一群人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你。”
闻瑜不知该说什么,斟酌片刻问:“为何?”
阿孜那诃抬起手指在空中随意画了画:“你的身形很高大,身手非常矫健。”他说着又看了闻瑜一眼,补充道:“眼神锐利,看起来像狼群中的头狼。”
他们一路走一路就着武功身法闲聊,越聊越投机,颇有些相见恨晚地感觉。阿孜那诃拍拍闻瑜的肩:“你很厉害,难怪阿弟喜欢你。”闻瑜不知该如何接话,朝阿孜那诃拱了拱手。
他的院子比阿勒苏的大上一些,屋子也更多。他带闻瑜进了其中一间,让侍从下去烧水,他要泡茶。闻瑜一进门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刀,阿孜那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这就是我劫镖的原因。”
金提是阿孜那诃从天独门上一任门主那里得来的。那时阿孜那诃还是天独门中的一个普通弟子,在一次同其他门派的联合演武中出乎所有人意料拔得头筹,老门主便把金提作为奖赏赠给了他。
对阿孜那诃来说,金提意味着权利和地位的提升,是他走向今日的开端,所以在发现金提被盗后他愤怒难抑,这些年来一直不曾放弃寻找它。当时金提被他抽在宝库中,外面有许多侍卫看守,可他们全都死了,阿孜那诃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它。
“后来我让人四处打探,得到模糊的消息,是一个叫‘地猴’的盗贼干的。”
“地猴?”闻瑜对这名字有点印象,想起来这人是一个独行大盗,他们就曾经在走镖路上遇到过遭了他黑手的镖局。
“探子传来消息,这盗贼近年都在江南一带活动,可前些日子突然动身北上了。”阿孜那诃若有所思地看着金提,“我猜他会再来一次。但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是敢来,我就要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转头看向闻瑜的时候眼中的狠戾还不曾完全褪去:“到那时,你要帮我。”
闻瑜点点头:“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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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大舅哥的好感,闻瑜义不容辞。
晚点应该还有个番外,我努力写
元宵番外
“你在做什么?”阿勒苏从厨房门口探出脑袋,闻瑜已经在里面忙活好一会儿了。阿勒苏看清他正在和面,不禁问道:“是要做刀削面吗?”
闻瑜手上沾着面粉糊糊,“今日元宵节,要吃元宵的。快来搭把手。”
阿勒苏不爱进厨房,他厨艺不精,好几次不是快把厨房烧着就是快把自己烧着,就算能有惊无险地做出一盘菜,卖相多半也不怎么样,味道就更为刺激。那些菜多半都进了闻瑜的肚子,每次吃完闻瑜都得难受两天,阿勒苏也不好意思再折腾,终于还是放弃了。
但眼下闻瑜只是让他打打下手,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他便挽了袖子走过去:“要怎么做?”
“那边碗里的元宵粉,帮我倒一点。”他刚才水倒多了,整个面团都烂乎乎的,手也脏,压根不想去碰别的地,阿勒苏来得刚刚好。阿勒苏照他说的做,往下一倒——
“……另一个碗里有水,倒一点,一点就好。”
于是阿勒苏拿着碗小心翼翼倾斜,离闻瑜和面用的大碗约莫三指距离,一点点往里倒水。闻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问:“你想吃什么馅的元宵?”
阿勒苏全神贯注盯着碗,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啊”了一声,过了片刻才说:“都可以。都有什么馅的?”
“芝麻和花生。不如都做吧,给大哥和其他兄弟那边也送一点过去。”闻瑜早就改口叫阿孜那诃“大哥”了。他们今年是在江南过的,阿孜那诃和阿勒苏兄弟俩把镖局里一群男的全喝趴了,阿勒苏被闻瑜强制带回去睡觉,最后只剩老余的媳妇和阿孜那诃斗酒,把阿孜那诃给喝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