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完结+番外 (摆摊舅舅)
“你这冰块的脸怎地这么红?都是大男人何必拘泥?来!让咱们兄弟四人坦诚相见!”席风见不得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样子,在他们兄弟帮一说洗身子哪里管别的都是和下饺子似的,释放天性一个比一个欢实。
他直接一把将韦应拉下了水扯着韦应身上那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袍,衣袍褪下,就看见韦应那完全不亚于宋师选的身体。
只不过在那接近烤熟的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的疤痕,甚至有一处最大的疤是从背后接近心窝在胸前的。
不光是过去在组织执行任务时留下的还有陪义父出生入死时落下的。
江湖儿女哪个不是有伤往肚子里咽?这些伤疤都是他们历经腥风血雨的见证,是值得自豪也叹身不由己无法重回尘世安宁。
“别说,这神叨叨神殿的澡堂还挺舒服。”席风打了个哆嗦,舒舒服服的泡了起来。
这温泉的水和普通泉水不同,让人不得不想象,这池子里的水是不是也是用莲极为色身上的血混杂着什么水而制成的圣水。
“无碍,应儿就一起吧。”汪晚意道。
他胸口上的那块疤就是替汪晚意挡的,何况是这处,身上的其他处也都是。
韦应木木的点了点头,只觉得一股子热气窜了上来。“是,义父。”
“没看出来,冰块这脱了衣服的身材还真不错。”席风大咧咧的打量着三人,不瞒人说,他们兄弟帮的弟兄偶尔也会暗戳戳的在澡堂乃至茅房中比一比谁的身材更结实,那处谁更雄猛些。
第五十七章 神佑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整个殿内都回荡着铃铛响动的声音,一声声如奔涌而至的潮水般将清明淹没吞噬。
这里每一个角落,哪里都是莲极为色身上佛手木的味道。
或许莲极为色身上流动的血让外面的众信徒求之若渴,但他却是觉得这味道令他感觉无比窒息作呕。
他分不清这铃铛声是来自其他神徒,还是来自莲极为色身上的银铃。
突然,铃声变得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清明开始万分紧张起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感官都颤栗了,在叫嚣在欢腾。
“清明,听……”
“月莲花神感应到你和本座的存在了。”
清明回头,发现莲极为色不知道何时起正站在他的身后……
无声无息有如鬼魅。
他这才感受到莲极为色的躯体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明明那双纯净的瞳孔里不染纤尘,是多么高洁圣贵,但他的那双软如温泉的手却轻抚上了清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皮肤,清明难耐的抓紧了他的手,不愿让他再探索自己半步。
清明握紧的指尖泛着白,清明猛的挣脱开了他,看向莲极为色的眼神紧张惊恐。
他不能再被他蛊惑,不能。
“清明,你在害怕本座?”莲极为色凝视着清明的瞳眸,他语气上挑,除此之外那张脱尘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情绪,无杂无念六根清净。
但清明知道,莲极为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世人都说他是神明转世,但就算是神,莲极也是从深渊地狱里爬上来的邪神。
“没有本座的允许,私自逃出神殿,本座不会怪罪于圣子,本座会亲自的,将你完完整整的接回来。”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清明,铃铛的声音愈来愈清晰,和那些铃铛的声音不同,那清脆的铃音是莲极体内神铃的声音。
“这次寻你本座用了半月,倒叫本座小看我月莲神殿的圣子了。”
身后无路仅有一片冰冷的墙壁,清明再无处可退。
“既然要逃,何必不逃到本座哪里也找不到清明的地方呢……”
“为何让本座一次又一次的将你寻回来呢。”
清明的背抵住冰冷的墙面,莲极为色猛的将他翻过身,他的脸紧贴住冰冷的墙面,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像是绽放开了的蝴蝶翅膀。
只是这双翅膀被撕碎,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与资格。
“清明似乎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呢?”
学会了不该学会的东西,学会了抗拒他驳回他。
“清明在想些什么?”带着呼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轻软温柔,清明侧过头看着近在迟尺间的莲极为色,这七个字依次化为炙热的魔咒冲刷着清明所有的理智。
“为什么……”清明话语间夹杂着些许哭腔,但这可怜的模样看在莲极为色的眼中却不为所动,也激不起来莲极为色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本座已经给过清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清明你选择错了。”
清明无法反抗,那种香味令他失心令他感觉无比恶心,他伸过手捂住鼻子,不想再次变成被莲极为色操控在掌心的木偶。
“既然选择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清明你说对吗?”
“叮铃铃,叮铃铃。”
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切的一切都是莲极为色强加给他,不容他拒绝。
“本座也曾错过一次。”他对清明的羞辱不停,言语不曾休止,一点点的揭开清明的伤疤,包括他自己深藏于心底的裂痕。
这道裂痕不曾修补,随着岁月不饶,不曾结痂留疤,反而变得越来越鲜血淋漓。
“父亲可没有让为色有再重选一次的机会。”
黑暗还是黑暗,清明依稀只能看到窗外透进屋内的月影,可他还没将这轮月亮记在心里就随着脑海中双目中看到的景色化为心湖中浮动的残影。
沉溺在其中的清明微微一愣,这是莲极为色第一次与他提起他自己的事情,这些年莲极为色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何时让清明自己做过选择?
每每都是他说着为他考虑,问他意见的话而做着不容拒绝莲极为色意愿的事情,莲极为色要从精神上让他臣服顺从于他。
“清明刚才一直抓着本座的手,有些紧痛了。”
莲极为色在紧痛字上尾音渐渐拉长,佛手木的香味钻进清明的鼻腔中,清明的口中。
伴随着穿脑的魔音,一遍又一遍。
“可是,为什么如此惧怕本座呢?”他渐渐用手指侧过清明脸,那双眼睛就这样没有杂质的对上清明的眼睛,勾魂噬魄。
属于清明的意识渐渐被困死,他再次在他身上的佛手木香味中迷失了自己送上了自己的半条性命。
“清明的眼睛里现在写满了恐惧,还有害怕。”
他们的距离亲密无间,心中所想所念所求却不甚遥远。
仅有二人的殿内漆黑无比,除了无时不刻不在响动的铃铛声,殿内殿外,还有来自莲极为色的声声叹息。
但是莲极为色的身体和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清明却看的无比清楚。
“清明放开了本座的手,你在害怕本座,你在恐惧本座,你在抗拒本座,清明,难道本座很可怕吗?”
“说啊。”他强制的再次扳过清明的脸,迫使他再次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本座想听,说啊。”
但莲极为色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任何情致所动,他是至高无上的神,神就该无情。
他在占据他的心绪,占据他的神,占据他的魂。
“清明在惧怕什么?”他步步紧逼,看云淡风轻的语气但是却让清明透不过气来。
和以往不同,是清明从来都没有过的压迫感,就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被接受莲极为色的审判。
“清明的身上有本座厌恶的味道。”莲极为色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自己化为在河流两岸间拱成的一座桥,渡不了自己,他想得到救赎,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他自己都渡不得他自己。
他只听见莲极为色略带着冰冷无情的语调的说道。“本座来给清明清理干净吧。”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毫不冰冷但却成型的冰块,或者是被熬制的晶莹剔透的姜糖,他现在躯壳里乃至灵魂深处都是莲极为色佛手木的味道,再也逃不掉。
他爱他,很爱他,从他知道了情字为何的时候,就爱他。
一声声的铃铛响动,一道道的清泪滑过,他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住他,爱恨交织,无尽无穷。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叮铃作响,如摧城的狂风,席卷毁灭夷为平地再起高楼。
“月莲花的神正用它的方式祝福着清明,赐下他圣洁的福泽。”
月莲神殿被神选中的容器将会是下一任的神殿之主,圣子是神主最忠实的信徒,月莲神会神降于银铃中,神主作为神的容器,寄居在神主的生命中,神铃内的月莲神死亡,则神主亡,同根同生。
由圣子承担对神徒的神之福泽,永生永世的延续下去,不死不灭。
每次被他赐下福泽前后莲极为色都是这副太上忘情的模样。
只有清明是狼狈的,明明在那层圣洁高贵的皮囊下莲极为色才是那个最浑浊不堪的灵魂,为什么清明总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无法与他相配之人。
“清明,神徒们的福泽仪式开始了,作为月莲神殿的圣子你要去履行你作为圣子的职责,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