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赊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他又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一句,“你的丈夫不止,有一个孩子,他的孩子还有很多个,我就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家都穷成这样了,他还天天不回家?”
这简直就是一语致命,女人听见她说的话后,还在自我安慰,反驳着,“你胡说,他这是在外面赚钱给我们母子俩花,你这是嫉妒我们过的好。”
这一句话,仿佛是天大的笑话一般,嫉妒一个穷的揭不开锅的人,简直就是侮辱他自己。
这时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男人,低着头,走了过来,在过来期间还是黑着脸的,入门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想要拉着女人离开,女人怎么能如他所愿,当场就质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其他女人,是不是那些女人还生了一大堆小畜生。”质问期间语气还咄咄逼人。
男人背说的有一些恼火了,便扇了女人一巴掌,下去脸肿了半边高,冷声,“是,怎么了?也不看看自己胖成什么样了,膀大腰粗,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养什么奇怪的生物,还有当初我看上的可不是你,要不是你给我下药,我能碰你一下都算对得起你了。”
是了,当场他根本想要娶的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非得和一只苍蝇一样缠着自己。
她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难道以前对她好都是装的,眼泪沁湿了眼眶,让眼部为迅速红了起来,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你不知道好歹。”
听见他说的话后,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招人厌烦,甚至和她在一起的所有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原来世上真的有报应这一说法。
如果时间可能从来,她肯定不去陷害别人和嫉妒别人,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挽回的,她这时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那个女人我会娶回来,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男人直接说出来一句,令人吃惊的话,夫妻半辈子说没有感情就是没有了感情,但这些都是他们的事情。
女人扑到了白安的脚下,一直磕头认错,但白安一眼都没有看她,甚至还给了他一脚,女人胖粗的身体被一脚踢开,白安嫌弃的拍了拍脚,压抑着恶心,“滚远点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悠了,很恶心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被这么一声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便起身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身体,便想离开这里。
他们在离开的时候,白赊突然来了一句,“那就祝福你们永远幸福。”
他们的脚步僵硬的停留在原地,他们能听出来在是在嘲讽他们,他们脚步停留在原地好一会后,男人便强硬的拉扯着女人离开了这里。
——
等他们走后,白赊带着司沐去了外面,树林的一群人都在努力的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也让白赊看到了未来,他想要的东西很多,不止一点。
白安从屋里出来后,便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站着那里看着一群人训练,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细语的讲,“小赊,别太累了,太辛苦我会心疼的。”说完后便抱了抱白赊。
他其实想告诉自己的父亲,他不是很累,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父亲,你想要找爷爷吗?”白赊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旁边的白安知道自己的孩子很厉害,但已经世隔多年怎么会找到他的父亲呢,“小赊,不用找了,我有你们了,我已经很幸福了。”
听完自己父亲说的话后,便笑了笑没有说话,便抱着怀里的小鸡仔往树下的方向走去。
第二十二章
“司沐,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变成人啊,你要是变成人后,就得天天抱着我知道不,我都抱了你好长时间了。”白赊捧着小鸡仔,和他对视一字一句的道。
司沐斜着自己的小脑袋,在手心里蹦蹦跳跳地,发出“唧唧”的声音,表示他知道了,小小的身子昂头挺胸表示,他抱一辈子都可以。
他被这一幕闹得一瞬间没了脾气,用指尖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在放在脸庞蹭了蹭。
季晗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身上也好的差不多了,从屋内出来后就看见了白赊捧着一只小鸡仔,在脸上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只小鸡仔居然还特享受。
他揉了揉眼睛,拍了拍一直在旁边陪着他的白晗,摸着下巴突然冒出了一句,“你有没有发现,那只小鸡仔,还特享受被蹭。”
不过,那小鸡仔为什么脸上的傲娇和七殿下一模一样呢?不对他立马打住,七皇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不可能的,肯定是这两天太累了眼睛出现幻觉了。
白赊看见他们两个后,把小鸡仔放在口袋里,和他们打了招唿,走到他们身边,沉默了一会,抬起头,“嗯,哥我想开一间酒楼。”
他想开酒楼的原因是,要赚钱养兵。
“开。”白赊当即就决定了,便摸了摸下巴思索,继续问,“大概什么时候开?”
白赊想了想说,“大概,在年后,等过完年后,我们就找地方开酒楼。”
根据自己的想法说完一后,便离开了,回到房间的时候,口袋里的小鸡仔突然变重了,他连忙掏出小鸡仔放在床上,一阵白光闪过,床上的小鸡仔变成了人,眉目如画,虽然不及白赊,但好歹是个俊美的样貌,但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光熘熘的,司沐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便和白赊四目相对,“唰”一下子他的脸就红了。
白赊坐在床上,看了一会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认真道:“你以后得天天抱着我。”
他红着脸蛋,支支吾吾的道:“我一定,天天抱着你走,不会让你累的。”
大概过来一会后,白赊便从放衣服的地方,掏出了好几件衣服,他其实分不清楚什么里衣,什么是外衣,全部一股脑的拿了出了,递给了床上没有穿衣服的司沐。
他伸出手,接过衣服,手伸到一半的时候,白赊握住了他的手腕,给什么系上了一条红绳,严肃的表示,“你带了,我的红绳,一会就是我的人了,知不知道。”讲完后,他就顺道观察了一下被系在手腕上的红绳看起来很好看。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自己手上的红绳,给对方看,表示自己也有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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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晗站在外面观察着天空,但这次他还是看不清天道,每次占卜都是一半,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往后占卜不了未来了。
他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旁边的白晗不忍心打断他,便一直陪着他。
这时白赊和司沐一起从屋子里出来,司沐看见季晗还是有一些意外的,他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碰见熟人,不过话说回来,国师不应该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压制住心里的想法,便上前喊了一句,“国师,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转过头,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此期间还勐地后退了几步,试探地喊了一句,“七殿下?”
不对,他当时不是占卜到了,七殿下已经死了吗?难道眼前的人是妖魔鬼怪变幻地,脑中出现了一百种想法,但通通被甩了出去。
“我说国师大人,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啊?”白赊吧他一系列动作看在眼底,无奈的问了一句。
司沐抱着白赊回应季晗的问题:“或许,当时被天道隐藏住了,所以你边的占卜,占卜不到我的未来,也无法看透天道,或许这一切都有他的安排,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应该在京城的吗?是不是父皇容不下你了?”
最后一句话是肯定的,他知道自己的父皇疑心病比较重,所以对这一点没有什么意外。
季晗后退了几步,狼狈的低下头,这样说出来真的很尴尬啊,他尴尬的笑了笑,便实话实说,“当时就因为我说,元朝存在的时差并不长,他以为杀了我,就能让他逃离一劫,他的想法固然好,但已经变天了。”
他听见季晗这样说,无所谓的笑了笑,表示他对元朝根本没有什么感情,无论他们的下场如何,他只是想守着白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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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下,路人的村民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架着锄头的白父和自己的两位哥哥,一边走一边聊着,当时白赊所说的话,他们当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看白赊眼里的坚定,或许他们可以认真思考一下。
他们听说昏君无道,撵杀忠臣,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搞得朝廷腐败,皇帝便下令村民开始缴纳粮食,本来村民过的就不是很富裕,被这样说,搞得他们这些靠种地为生的人,人心惶惶,生怕得罪朝廷。
“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听小赊的,一起造反,但想算了一下,估计到时候要诏安和赚钱养兵,虽然我们有兵但考虑的问题很多。”白安虽然宝贝自己的孩子,但他怕,自己的宝贝被累着,他们倒是无所谓,只要小赊要干什么他都同意。
白伯父面瘫着脸,回应,“怕他,造反又何妨,是他皇帝无奈不能带领国家走向富裕,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兵我们有,粮食我们也有,况且我们还有一身武力,怕他皇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