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逃到了,皇宫后面的一偏山林里。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大部分人都没有在提起刚才地不愉快。
“三皇儿,这是要谋杀朕吗?”皇帝便坐在龙椅上质问道。
问完后,还喝了一口被换好的酒水。
这话一出一群人,倒吸一口冷气,也有人议论纷纷,他们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三皇子,但以往都是尊重的眼神,但这次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
三皇子注意到了这些人的眼神,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拳头,既然这样大不了他拼一把,他很讨厌这个父皇,毕竟老还好色,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妃被他的父皇活生生的打死。
他给旁边地人一个眼神,便缓缓起身,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上位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便冷开口,“父皇,你的位置已经坐的时候够长了,比如换位坐坐。”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目光呆滞,甚至不可置信。
“三皇子殿下,不知你说这是何意呢?”左丞相坐在位置上冷声询问。
“就是你想的意思。”三皇子不卑不亢的看向左丞相,甚至还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猜猜你的妻儿他们现在,在哪里?”
左丞相怒然拍了桌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给我包围这里,皇上应该换我来坐了。”三皇子喊了一声,一大群官兵直接包围了皇城,甚至还包围了这里的一群人。
他便一字一句的说,“皇城腐败,民不聊生他们乞求,换了你的位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父皇。”最后一句父皇相当讽刺。
双放交战,皇宫内死了大量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还在等皇帝中毒复发,但在等他兵败的时候皇帝还稳稳当当的坐在位置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脑中一直回忆他亲眼看见父皇喝下去的,怎么会没有事呢?
狼狈地趴在地上,笑出了声,“那就赌一把。”
突然起身,拿着捡直往正全面,在要剑尖刺到皇帝的时候,旁边的女人突然挡住了皇帝,那剑刃硬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身体上。
女人用手握住长剑,悲凉的笑道:“不要在错下去了。”
下一秒他便瞳孔收缩,悲鸣的喊了一声,“不,不要香儿,你不要死,我答应你不干错了,求求你了。”
当他被御林军牵制住后,久久不能回神。
但往往事情都会有反转的机会,皇帝坐在位置上,用浑浊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想要自己的位置。
他最喜欢的皇子便是眼前这个孩子,他为了这个孩子压制其他的孩子,最让他心寒的是,这个孩子想要毒害他。
罢了。
“来人,剥夺去三皇子的头衔,打入冷宫。”皇帝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带他下去。
皇帝脑中回想起,刚才三皇子的话,他沉默了,皇城腐败,民不聊生,这一切仿佛像标签一般刻在了他心上。
宫女们收拾好,残局,皇帝坐在位置上,沉默了一会便突然开口道:“朕,是不是伤了民心,他们都说,皇城腐败,民不聊生,残害忠臣,提拔奸臣,他们说朕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这话一处,一些大臣都汗水直冒,颤抖着手解释道:“你是天下的皇帝,不过是一群贱民罢了。”
说贱民也罢,伤了民心真的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这么一说一些人开始起哄,“皇上,不过是一群贱民,皇上不必担心。”
许多大臣争先恐后的安慰着皇上,被安慰的皇帝不知为何突然想道,对啊不过一群贱民,他如何有用不着别人来评价他。
“来,我们继续喝。”
第二十五章
山间的月亮格外明亮,树林深处,却格外阴冷,受伤地小狐狸趴着在树林深处舔舐着伤口,时不时地发出叫声显得格外凄凉,山间传来说话的声音,和不小心被踩断树枝地声音,狐狸被人类地声音打乱了思绪,下一刻便僵着身子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被抓回去扒皮抽筋,他把自己隐藏在草丛中。
“咦,老大,我刚才还看见了一只狐狸朝这边跑了啊,怎么过来就不见了呢?”白常老远就看见,这边有一只受伤地小狐狸,怎么跑过来后就不见了,他挠后脑勺对着旁边的白赊说道。
白赊看了一眼他,便用手中的长剑,拨开附近的草丛,在拨开最后一个草丛的时候,他便吧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旁边的人便下意识放慢了脚步,他剥开草丛后里面有一只白狐狸,警惕的看着他们。
他下意识的笑了笑,从来没有见过受伤还很紧张的动物,便从附近地草丛上拔出一根草,叼着嘴里,本来想要吓唬一下他,但语气一转,“小狐狸,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你现在受伤了,你得包扎,要不然你的腿会烂掉的。”
旁边的白常捂脸,得,他家老大又开始吓唬小动物了。
白赊起身后,便站在了旁边道:“好了不吓唬你了,白常你去把那只小狐狸抱出来,包扎一下。”
在他们包扎期间,白赊走到了山顶,哪里的风很舒服,天边还有满天繁星,他突然发现他的警惕度降了下来,但这里的确很温暖,他很喜欢这里,回想起上辈子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在想,如果当时上面可以容得下他,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呢?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辈子会有人无条件的相信他,哪怕他说出来修仙,对方也没有表现出很贪婪或者是很兴奋,甚至他们还会想到会不会拖他的后腿,让他最意想不到的是,他们会主动签下奴隶契约。
虽然说没有如果,但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让他有了忠城的手下,还有一个温暖的家,正想的出神,口袋里突然动了动,他掏出小鸡仔放在手心里,坐在了山崖边。
他看了一眼崖底哪里很黑,仿佛是无尽深渊。
“司沐,你怎么醒了?”白赊声音不大不小的问道,又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司沐一脸呆滞的望着白赊看的出神,白赊夜里的时候把头发披散了下来本来就雌雄莫辨的脸显得格外漂亮。
白赊又将它晃了晃,但手里的小鸡仔不知为何还流了鼻血,看的他有一些懵,小鸡仔为什么会流鼻血,他连忙用异能查看他的身体,但无论怎么检查对方的身体还是会健康呢?
他便回想以前流鼻血的时候,医生告诉他,这是上火,得用凉水拍一拍脑袋,就可以降火了,他从空间中掏出一杯水,便直接提起小鸡仔让水里面,还义正言辞的告诉对方,这样可以降火。
回过神的司沐被勐地按进水里,整个人都要生无可恋了,湿漉漉的跳出杯子,在白赊旁边叽叽喳喳的,但又舍不得啄白赊,便直接委屈地叫,“唧唧。”我没有上火。
白赊把他重新捧在手心里,戳了戳他那湿漉漉的脑袋,绽放出来一个笑容,“好了,不要生气啦,我们回去吧。”
他站起来后就往白常那边走去,他老远就看见白常把那只狐狸放在怀里摸,狐狸的腿上因为受伤的原因被缠上了布条,往进一看那只狐狸生无可恋的趴着一动不动。
白赊嘴角抽了抽,他从来不知道白常还是个隐藏的毛绒控,走到白常旁边低声提议,“你可以养着这只狐狸。”
一直在摸狐狸的白常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眼神都亮了,然后一秒就抱起狐狸,狐狸悬在半空中双脚也直直举起来,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眼前这个人类讲,“小狐狸,以后我就养着你了。”
小狐狸想当场自闭,逃出虎口又进狼坑。
一行人便离开了山间,背后的天际点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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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地白赊,胸口上盘着一种小鸡仔,一人一小鸡仔睡的起伏有律这时我们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小赊,快点出来,今天是小年,我们去县城买新衣服。”
勐地被喊了醒来,双眼朦胧,坐在床上发呆,一旁的小鸡仔正在做梦,但下一秒就勐地就醒来了。醒来后一双豆子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白赊。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白赊调戏他说道。
不过世上有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瞬间让床上的小鸡仔陷入沉思,沉默了好一会躺在床上,就那么小小一只小鸡仔,平平整整躺在被窝里,让穿衣服地白赊感觉到了可爱。
换好衣服后,便出去在院子洗漱,洗漱完成后,便进屋子,抱起床上的小鸡仔放在口袋里,在临近出发的时候他掏出小鸡仔面色凝重语心重长的道:“我给你说,一会就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不要松开你的小爪子,知不知道,听说县城里的小偷很多,如果让人知道你是小凤凰肯定会把你卖掉的知不知道。”说完还不忘吓唬司沐。
他知道一些小地方地人手脚不干净,还爱干偷窃之事,所以一些村民一般去县城的时候都会管理好钱财等物品。
路过地白晗,在白赊房门面前停下脚步,便听见里面说话,当他掀开帘子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宝贝弟弟在跟一只小鸡仔说话,而且还说的越来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