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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 完结+番外 (长亭树)


  他简直是头发情的畜生,唯一比畜生强的地方只在于能说几句人话。
  却又说的是怜玉恨不得捂着耳朵,永远不知道的那些浑话。
  云钰不跟别人一样,他不说这在爱抚中逐渐挺起胸膛,硬着乳粒的人骚气,也不舔着怜玉身上肌肤说他是个天生没毛的光溜溜的淫娃,他只说他先前自己是怎样爱着少年,怎样起了冲动,说到夏日衣衫轻薄,阿翡吃葡萄时候湿了前襟,他便想舔舔那沾了酸甜汁水的脖颈,想替他换了衣衫,把抛下的旧衣藏在枕下,带去战场,在冰天雪地的夜里红着鼻尖与双颊,拿那柔软的布料裹在下体硬物上,一下一下搓着涨起的肉根,在香艳的想象力慢慢套弄出来。他说他做的那些梦,说梦里他的阿翡乖巧粘人,像没骨的妖精一样缠着自己要来要去,他把囊袋里的浊液全射了出去,身上被打湿并沾着一股腥味的阿翡心满意足地喘息起来,伸出艳红红的舌尖,主动又捧着他软下去的那几两肉开始舔食,主动跨开白嫩长腿,坐在他的身上笑意盈盈地摆动腰肢。他说少年人的骨骼挺直,皮肉单薄,跟刚长成的青竹一样招人爱怜,说少年艳若桃李,眼皮褶皱间洇开的水滴是桃花瓣上新聚的晨露,说罢这一轮浑话,他凑上前舔了舔,道:“比我想的更甜。”
  怜玉尝过滚落下来的泪水,分明是苦涩难吃的,他怔着眼,只觉得眼皮微微肿胀,觉得自己现下一定很丑,觉得云钰也失了疯,不可理喻。
  云钰把手掌覆在怜玉平坦的腹部,五指微微施力,便能摸到腹腔上两侧精致又坚硬的肋骨,他在那骨头上啃,咬出一圈蜿蜒的齿印,恰恰是骨骼的形状和走向。他舔着腹上凹陷的肚脐,那里细微的褶皱被他弄的像一朵很小的绽放了的花,沾着几丝透明的涎液,颜色也被折磨成滴血了般的深红色,被四周大片白皙的肌肤围在中间,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不要弄了!”
  怜玉的胸口颤抖,趁着云钰抬起身子向后退去的空档,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恨地吼出来,他蹬直了腿,最后一次挣扎着踹在了男人身上。
  “我不要这样子。”
  他说这话时,下身被掰得很开,云钰扶着憋红的肉根直直闯入,一路推开挤压包裹上来的软肉,埋到最深处时才回道:“不行。”
  “阿翡,要这样才可以,以后成亲时也要这样才行。”
  云钰动的很慢,但次次都进入的极深,囊袋蹭着柔滑的股间,对着被迫撑开不住吞吐的穴口垂涎三尺,恨不得也要挤进去,怜玉的小腹被他拿掌心压着,薄薄一层肌肉下恍惚可以看到自己凸起的肉头,他寻着怜玉的唇去亲他,四目相视,怔怔望着自己的少年无声滚下两行泪,不再言语,却放松了全身,无骨一般懒散地摊开了。云钰压着他,既被那紧致湿热的地方伺候的舒爽,也因那肏开了的不住索求的骚穴勾出心底的妒意,捏着两瓣软乎乎臀肉的手指深深陷在白肉里头,掐出两处清晰明显的掌印来。
  怜玉忍不住痛呼出声,半晌气声又转了调子,嘤嘤泣泣,听在云钰耳里不似拒绝,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委婉的催促,他的腰上突然一紧,侧头一看是怜玉缠上了的两只细瘦小腿,腿肚子上一点点肉随着身子晃动也不住摇起来,白白的两处像自己腰间成精了的白玉佩饰,动一动,就要吸人精气。
  云钰的耐力却是极好,这会子硬生生忍下发泄的欲望,欲火却是被添了层新柴,不仅烧得更旺,还噼噼啪啪窜起几尺高的火星来,他抽出只手,顺着股沟挤进臀间,后处那穴口微微湿润,他摸了两下,带着茧子的指腹就浸了些黏腻的淫液,方才还矜持闭笼的穴口也畅快地敞开了,热乎乎的软肉勾着东西往里头塞。
  云钰挤进去一根指头,然后是两根,他屈起手指,指节顶在娇嫩的内壁上,慢慢撑开了些,然后挤进去了第三根。他身量高,手掌也比常人大一圈,塞进三个指头就惹得怜玉惨兮兮地摇起头,缩着后穴想把那太过勉强的异物挤出去,这会,男人倒爽快地抽出手,强健的腰肢一下挺动,猝不及防间就把原塞在花穴里的肉根嵌入后面那更灼热的后穴里,怜玉被插的呜咽一声惊叫,后穴急促缩了几下,被折磨了许久而放开的阴唇肿胀充血,颓靡地颤抖起来,软绵绵的穴口随即跟着喷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液,狼狈地挂在云钰腹前。
  “阿翡很舒服吧?”
  他带着笑意,轻轻拍拍了湿漉漉的腿根,手掌上的淫液和大腿内侧沾上的淫水本就是一样的东西,凑在一起欢快地发出黏腻的水声,怜玉不愿搭理,只捂着眼微微摇着头,因太过羞耻而下意识收了脚,掩饰性地并拢双腿。他刚一动,腿上却有阵风似得轻轻抚过,一双温热的手托着脚腕,把他继续揽在男人腰间。
  “别乱动……你腿上还有旧伤。”
  这是往日云翡最熟悉不过的叮嘱,说话的人也是依旧一样的眉眼一般的颜色,连声调语气都像是从回忆里偷出来后完完整整搁在面前,可此时此刻,连心口到后脊都被这话贯穿而过,又酸又疼,又冷又胀。
  他品不出,说不明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听着耳侧一声声最温柔不过的“阿翡”,只得昏昏沉沉随情欲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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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谢谢观看,最近会努力更完


第33章 云钰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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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一夜风雨,榻上几番云雨,怜玉被折腾了几个来回,昏昏沉沉里连过了多少时辰都不清楚了。他合上眼睡去,自有云钰备好热水,抱着人仔细清洗干净。洗完之后,男人将他放进软绵绵的被褥里,坐在榻前擦干鸦黑的湿发,又转过身剪好灯烛,才并排在他身侧躺下。就着微亮的烛光,云钰不停地亲吻着少年的额角和鼻尖,他目光炯亮,精神抖擞,一点都不是要睡觉的模样,只亢奋着在灯下啄磨着爱怜之人的肌肤,放纵地表露压抑过久的爱意,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臂弯里搂着的人始终合着眼一动不动,呼吸轻浅到几乎不可听闻。
  天色微明,一夜未睡的云钰帮人掖好被角,动作利落地翻身下榻,此时,府外早有小厮备好了马,他一打长鞭,径直便往宫城里去。于此同时,城中另一处,也有一台轿子正往封府里去,唤醒了宿醉的封小侯爷。
  云钰掐的时间刚刚好,他到时早朝已经结束,空旷的大殿中,圣上正靠在椅榻饮一盅参茶,见他来了,便示意左右伺候的人也给云将军捧来一盅,云钰并不推辞,接去细细饮了起来,二人无声,周遭侍从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动,只听得清脆的瓷器碰撞,茶水很快便见了底。
  云钰抛开茶盏,叹了口气,这态度随意,与他一贯的风格大相径庭,倒像是抱怨一般开了口:“陛下上次为何不说?”
  “峦儿胡闹,孤只是好奇叫人多查了下,只知道他是凌飞冠的孩子,哪里知道,你还格外看重他?”
  “凌飞冠是臣恩师,他的孩子,臣自然格外看重,而他的母亲,乐倾姑娘如绥流亲姊,绥流比我更看重他,陛下明知这点,却也没说。”
  一时间,大殿重归寂静,而几息之后,却响起了脚步声,云钰看着圣上走到面前,恭敬地半垂下头,声线沉稳:“陛下,那孩子臣必是要带回淮安。”
  “你若执意要,孤倒是同意,可孤现在看得住峦儿,以后总有看不住的一天。”
  “太子殿下年岁还小,不过一时兴起,臣离京数载不回,他总会忘的。”
  “那你敢保证,霁月,解丞相家那小子,还有凌飞冠正儿八经的徒弟都能忘了吗?神授者什么本事你我都清楚,天司比凌飞冠更胜一筹,”圣上的声音沉了下去,低声道:“若他们中有人不愿放弃,你能为那人做到什么地步呢?”
  “如先生对乐倾姑娘那般。”
  “孤自知,关于凌飞冠,你和绥流一样都怨孤,可事实证明,即便孤什么也不做,他二人也不得善终,孤忌惮他的能力,而有更多比孤更不如的人,不仅忌惮,还要觊觎。”
  “被盯上的东西,如果不能反击,只能做他人箭前的猎物。云家向来忠烈,孤也从未怀疑你的人品,可即便如此,孤也要盯着你,防着你。君臣之间,本就有张拉满了的弓,今日,孤可以帮你,可你因此和峦儿生了嫌隙,当他做到孤这个位置,只要他还记得,那弓上的箭矢就会毫不留情地射出去。”
  “到那时,你若能反击,孤现在便不会绕你,可你若卸掉爪牙,那任人宰割的滋味便会时时刻刻跟随着你,日月轮回,斗转星移,如蛆附骨,永不消停。”
  “你看,云大将军,今日就告诉孤,你选哪一种?”
  多年之前,云钰也曾站在面前的男人身前,那时交谈的两个少年都已改了模样,可当时说过的话穿透记忆回荡在耳边。
  “你说得极好,可我怎知不是纸上谈兵,云钰,万一那帮蛮人不上当,反过来将计就计,你要怎么办?”
  “殿下,我现在还没上过战场,等明年到了岁数我就去参军,从把总做起,什么仗都打,你便看着吧,我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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