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不是常人,他接了神授的职责,天生冷情又古怪;封霁月就不说了,他只喜欢女子,对你不过一时新鲜,迟早要弃了的;而解仪之那里你也体会过,栓着锁链圈在房中,连好好走路都不让,你又有腿疾,受得了几日折磨?”
他循循善诱,虽不直说自己,但却用行动代替了言语,手指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将那些衣料通通扯开,露出白润细瘦的胸膛来。这幅身子骨肉匀称,看着纤瘦,细细一捏,便捏了些软肉含在掌心,滑嫩而微有弹性,搓来揉去手感极佳。虞峦爱不释手得把玩了一会儿,却伸出一只轻轻抵在一侧嫣红上,跟拨动琴弦一般拨动了几下,怜玉那处敏感,喉间泛出微微痒意,不觉小声呻吟了出来。
马车在闹市中行进得极为缓慢,外处嘈杂喧闹,其实应该是听不清里面动静的,但怜玉就是无端的害怕,发现自己不自觉发出声音后便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左顾右盼向周围张望,好似是怕车壁外还贴着几只耳朵似的,虞峦见他可爱,忍住笑意又在另一侧微微立起的嫣红乳头上轻轻刺激,这回怜玉只拿水润润的眼珠子去瞟他,睫毛颤颤,却捂着嘴一句没吭。
“你是不是也晓得我是个好相处了的?怎么这么害羞?你是娼,又不是良家子弟,不必这般作态的,”虞峦故意说些怜玉不爱听的话,他这个人天生嘴毒,犹嫌不够,又添上半句:“你是要伺候人的,哪个爷不想要那些小娼妓骚浪点?主动点?最好自己掰着穴主动喊爷来操呢?”
怜玉曾经也是听过这话的,只是他是个不长记性的实诚孩子,隔些日子不听,再听时便还是和最初一般羞耻,明明知道虞峦说的没错,却有些恨恨他来提醒自己,眼睛一闭,倒想装着没听见一般。而虞峦本就在逗他,也不计较,专心胸前作乱,揉的白皙的皮肉红红紫紫,两个乳头肿胀硬起,捏下时还似软似硬地抵着指腹,轻轻一拨倒能因那份重量晃来晃去,幅度大的似乎有朝一日,连带着双乳都能因此被带着晃出粉白的乳波来。
他玩着新得的漂亮玩具,因那奇佳的触感和诱人的色泽不觉有些沉迷,过会儿分神去看怜玉时,才看到那人正缩着眉头,双唇微张,有一搭没一搭地伸舌舔着唇瓣,他还是闭着眼,但刚刚那股俏羞的神情全忘到了脑后,完全是沉醉在情欲里的媚态。红润的舌尖慵慵懒懒的在齿间扫过,把双唇染上一层水色,虞峦心里一动,夹着那肉乎乎乳头的双指故意松开,果然看的半晌之后,怜玉慌乱地睁开双眸,撞进自己促狭的眼睛时,一脸做坏事时被抓包的胆怯和惭愧,两颊都因此烧的通红,简直是碾碎了的花汁浇了满头,裹了全京城最细腻的胭脂都比不上的娇态。
“你看你,既得了趣儿,等会儿便听话,好好伺候我怎么样?”
说话的人语气温柔,完全是好生商量的态度,但对着少年眉飞色舞的矜贵模样,怜玉却为那份显而易见的违和感而心生不安,他犹犹豫豫,不敢看向虞峦,刚一偏移过眼神,胸前倒被不轻不重掐了下,于是怜玉也别无选择,面对一定要得到答复的少年,在缓缓而行的马车里,羞于启齿却柔顺地点着头,把那羞人的事情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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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有点晚,不好意思,明天尽量早点更新!
第19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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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眸明亮,倒影着含羞带怯的美人,虞峦见怜玉答应,满意极了,下巴一抬,向后仰躺,倚着另一侧的软塌,如召唤小猫小狗一般唤道:“怜玉?”
怜玉应声,乖觉的扶着桌几直起身子前倾过去,一张小脸将将挨在虞峦胸膛之上,仰着脖颈跟一朵等待采撷的春花,但虞峦并不动作,只叫他:“你把衣服都脱了,就照着这个姿势趴在榻上。”
其实脱与不脱也没什么两样,美人的下身和胸口都不着寸缕得裸露在空气里,穴口红润,乳头肿胀,臀上晃晃悠悠的软肉和胸口乳肉一样都布满隐约可见的指痕,一看便知是被拉来亵玩过一遭的。现在虞峦叫怜玉脱下来的,不过也就是缠在纤细腰侧上的几条银缎,稀少的布料仅仅能藏起精巧的腰窝和微微凸起的胯骨,但一切聊胜于无,他深知这些玩意儿就是怜玉最后的屏障了,命令他自己脱下,当真变得毫无遮蔽,才能赤赤裸裸地俯在榻上,爬进怀里,叫人搂起一身细腻皮肉。
怜玉听着他的吩咐,手指抚在自己身上,颤巍巍地将腰侧破碎的布缕使力扯下,扔在地下,等脱的干净了,他还像方才那样趴在虞峦的身前,眼眸一眨不眨,极为乖巧地看着那人。
“对,就是这样,你过来,把我身上的衣物也去了吧。”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少年很满意自己营造出来的氛围,他身姿放松,笑意吟吟地等着怜玉靠近,在对方试图伸出手来触碰自己时,才缓缓补充道:“怜玉,要用嘴哦。”
见美人身子一僵,虞峦环起双臂,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着散乱细密的青丝,如抱着一只小宠一样得蹭了蹭:“你说过会伺候我的,我们从简单的来,你会做得很好的,对吧?”
他撒过了娇,也不管怜玉到底有没有回答,直接压着怀里人脆弱纤细的脖颈,将人撞在自己领口上,怜玉眼前所见是两颗缠在一起的纹银盘扣,细细密密的织线攒作一团,紧密结实地看不出任何开口,怜玉只得侧着脑袋,勾着舌头去顶那两颗盘扣,瞥见了嵌在下层的红线暗扣时,才晓得出门路,费劲地拿尖尖的牙尖去将其扯开。那暗扣本就是为了隐蔽而设计的,十分小巧,怜玉咬了几下除了把红线沾湿以外,半点进展都没有,而即便这么困难的时候了,虞峦还环住他的身子,好整以暇得捏捏他的耳垂,蹭蹭他的脸侧,甚至勾着俩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编起小辫来,小动作又多又碎,频繁骚扰着怜玉,叫他解起扣子的进展一拖再拖,时间一久,他浑身都急出了一层细汗,逐渐不耐烦起来,不慎间一个用力,直接扯断了红线,咬着半截湿湿的水红线子,惊慌地抬起脸。
唇是红的,齿是白的,红线隐约含在舌头上,瞧着又笨拙又可人,虞峦又气又痒,恨恨地捏着他鼻尖:“你就是这么伺候的吗?你没衣裳穿,也想弄坏了我的叫我也跟你一样?”
明明委屈,又晓得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怜玉不敢吭声,红着眼圈被虞峦收拾了几下,那人捏了几次也泄愤了,事已至此,也就大敞着胸口,叫笨拙的小美人为所欲为了。好在领口也算被解开了,底下便容易多了,怜玉战战兢兢拿牙齿咬着腰侧布带,又是把边缘含得湿漉漉的才扯了下来,虞峦过了气头,看的也觉好笑,他也是少年心性,一开心便忍不住嘴上叨叨:“以前没人教过你怎么做这个吗?还是你太笨了学不会?”
怜玉根本不想搭理,他算是发现了,眼前这人初见时那热情爽直的性子全都是装出来的,本质又幼稚又嘴毒。而且明明同样年纪,心眼跟莲藕的孔洞一样多,若是在上学时有这样的同窗,不仅是夫子,连书塾里的鸟儿雀儿也都得被烦死。尽管怜玉不吭声,虞峦这人却颇能自说自话,见人专心致志解着衣裳,故意挺了挺下身,亵裤将已经勃起的肉物勾出一块硕大的体积来:“笨怜玉,一会儿解爷这里时,可千万别咬着了!”
两颗虎牙又露出了踪迹,虞峦弯着狐狸一样的眼眸,笑起来时却一派天真,唯有嘴上说出的话还露着邪气,直白得叫怜玉的脸色又红了一红。
绑在外裤上的绑绳被咬开后,虞峦拿赤裸的小腿轻轻蹬了蹬怜玉的肩,在他胯下,柔软的亵裤鼓起一团,隐约还能看到肉头撑在布料上那滚圆的弧度。怜玉被他催促着,忍着羞耻靠上去,鼻腔渐渐传来腥醇的味道,虽然浓烈但并无其他异味,正是男性体液渗出时的正常现象,怜玉之前也没少吃过爷们的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一闻起来不仅无半点不适,反而身上发热,隐隐有些迷醉。他伸着小舌舔着亵裤的边缘,收着牙齿小心翼翼拉扯着布料,生怕一不小心碰痛了虞峦,惹得对方大作文章,想到这里,怜玉偷偷抬起眼去观察虞峦的动静,果然见那坏心眼的少年笑得邪气,眼神不错死盯着自己。
他越这么着,怜玉就越发小心,唇舌并用,一点一滴将亵裤扯下,眼看那勃发的硬物都要露出大半,腥醇的味道甚至已经沾染在怜玉的唇腔里时,虞峦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怎么了?
在胯下服侍的美人疑惑地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咬着湿湿的布料。他的模样乖巧秀致,一双瞳仁水润清亮,在眼尾处各自滑开一道开扇状的细细褶皱,刚刚怜玉就是拿这样一双眼,做贼心虚一般来瞅自己,那种惴惴不安的眼神镶在这样一张看了就可怜可爱的精致小脸上,忍不住就叫人还想欺负欺负他,叫他再慌张些再忐忑些,最后无可奈何哭给自己看。
“十七,叫马跑的快点。”
虞峦的话音刚落,就听车厢前一个利落的男声应下,紧接着,闹市中一辆华贵的马车突然驰骋起来,周围不住响起路人慌忙避让时发出的惊呼,怜玉也因那突然加速的惯力身子一颠,他为了不将重量压在双膝,跪趴的姿态本就不太稳固,晃晃悠悠几下,双腿一软,直接脸朝下贴在了虞峦的胯间,嘴里含着的布料也下意识松开,等他稳住身子回过神时,再看却见虞峦的亵裤前湿了大片,但安安稳稳裹着他那比方才更显肿胀的孽根,半点露出的意思都没有。怜玉这回真的红着眼角,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他哭的细声细气,也不说话,虞峦亮着双眸,喜滋滋得看了半晌,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放在自己膝上,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含着他的软滑的舌头咬来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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