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古虎狼之师带着腥风血雨的杀气,是主侵略征兆的天狼,贸然进京,恐怕于国运有碍,天司劝阻不得,只能提出自己闭关三日,细细卜算一番,在这期间,云钰领兵驻守城郊,暂时不得进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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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短小,周日会再更一章4000+补上嘻嘻嘻
第15章 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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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司闭关第一日,观星阁前就聚了四批人,一批送来圣上恩宠,两批被拦在了外面,还有一批就是大摇大摆进了阁内的虞峦,被拦在外面的封霁月守着阁门口气的牙痒,而因刑部公事繁忙替解仪之前来的解方河缩在封小侯爷身后,敛眉低目,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解方河想起临出门时候,他家主子沉沉的脸色,再偷偷瞥一眼身侧高大英俊的小侯爷,深深觉得二人在某件事情上终于达成了共识,面色是一样的黑,心情是一样的郁卒,只衬得那位太子殿下笑颜如花,喜庆极了。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解方河下巴抵着脖颈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看着是老实模样,可实际上任由思绪乱飞,跟说书先生一样臧否感叹。而同时,虞峦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几转,似乎要瞅出来他身后那位人的影子,但沉思了几瞬,他便果断移开了目光,指尖搅着发尾,笑吟吟的冲着封霁月,眼里无辜天真,一脸轻松自如。果不其然,封霁月立刻俊脸如冰,眉头紧皱,唇角下垂,而他既然这么了解自己的表哥,自然要火上浇油愈加撩拨。
“封哥哥,早点回去吧,没有天司的允许你不得入内的。”
他是一贯的口毒,却仗着年纪尚小装懵懂无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似的:“哎呀,不行,我怎么忘了。”
“要是天司出关了,你也不会来了。”
本想趁机带了怜玉出来的封霁月阴沉沉地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当那人脚步轻快地迅速走远时,他也随之攥紧了手心那页薄纸,直到那道身影被竹荫遮盖再也看不见后,封霁月才卸了力气,轻轻叹了口气。
“你还不走吗?”
解方河回过神,慌乱地点头:“小侯爷这就要走吗?那……”
“天司既然敢闭关,自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虞峦那家伙即便能进去,最终也是白费力气,”封霁月抿起薄唇:“解仪之也是知道这点,他不亲自来便是因为知道机会渺茫。”
“可我虽然知道,也总想碰碰运气。”
他的语气怅然,说罢却也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似是有情,终是无情。
这些上位者的心境不是解方河能窥视的,可他看着小侯爷明知无望,一大早巴巴得来此等待,他家主子宠了淼霜公子多时,也能为了那个怜玉公子忍心放弃,而太子殿下和天司大人,他们是不是也是如此呢?有情把玩,无情相待,说是红颜祸水,还不如说是……罪不在器而在人。
局外观棋,自然看的通透,可深入棋局里的弈手只有心去算计对手,而无心来反视自身。这第一日,虞峦绕着青石阵走了几圈,托着腮想了许久,终是没敢闯入。青石阵的威力他是切身尝过的,按理说除了天司无人能在阵中找到方向,要是他现在贸然闯入三天后才被天司捞出来,那估计也别想尝口怜玉的味道,也不用欲仙欲死,直接饿的前胸贴后背,双股颤颤,两腿一蹬,一命登仙。
翌日,封霁月和解仪之都没再来,虞峦则和昨日相同,在外面看了半晌的那几坨青青白白的石板,快天黑的时候下定了决心:“我明日再来,明日一定……”
他嘴里念叨着,正要转过身去,却看到日头沉沉向下坠落,暮色里光辉渐淡,一片昏黑里,那冷硬的石板似乎突然柔软了身躯,显出一抹窈窕的暗影。他的心脏瞬间砰砰直跳,不及有其他反应,下意识怔直了双眼。
长夜将将袭来,正是传说中魑魅魍魉活动的时候,一抹斜阳挣扎着打出浅浅的微光,作为照亮黑暗的最后一点火苗而言它无比的脆弱,迅速就熄灭了。但这抹倏然逝去的光辉,已经映照出一个弧度优美的侧面轮廓,那是最老练的宫廷画师画了一辈子六宫粉黛后,最随意却最精练的一笔。只这轻轻一笔,便显的其他画像都失了韵味,或寡淡无味,或重彩多余,唯独只衬托出这副细腻柔和,简练精致的面容,来诠释着何为纯粹的人间之美。
在虽则年幼却经验老练的虞峦眼里,分辨美人的三六九等和他晚上要吃咸吃甜要吃满汉全席还是素面蔬食那样简单,虽则环肥燕瘦各有美资,万般风情裹在不同人的眼底,但凡是最最上等的美人,容貌身姿风情都在讲究一个合字。好比拿玉来作比较,色有青白黄紫墨碧红,鉴玉的人各有偏爱,但名玉皆宛若天成,寸寸精巧,谁都无法昧心诋毁。天合美玉,天合美人,面前的这位便是得天独厚的宠儿,只教人看了就能想象出滋味,心痒难耐地非得要掠回家里去。
除去巫山不是云,错了这个,今后短短数十年间未必还能有幸窥见到这样的尤物。虞峦性子深处那股邪气张狂起来,鼓吹着主人欺身挨上,他这时怎么还猜不出来,从青石阵里出来的这个美人,不是怜玉还能是谁。封霁月是个傻的,解仪之和天司却都敏锐的很,一个抛了好比牡丹娇媚的淼霜,一个道貌岸然的将人囚禁,而汹涌暗潮里又无辜又诱人的家伙,虞峦见不到时只想,见到时他便得要了。
是我的,我要了。
若日后全天下都是我的,何须此时放过区区一人?
两日前,青石阵里,怜玉拢着衣袖,缩在一方小小蒲团上。他套着一件银色锦缎长衫,织物间隐隐弥漫着清淡的冷香,和天司身上一贯的味道极为相似,但怜玉知道,那并不是天司的旧衣,不过同样放在一块熏了一种香料导致的错觉。毋庸置疑,那个男人厌恶他,身有洁癖的天司也必不会将自己的衣物和人共享。可叫人觉得讽刺的是,他倒能一边厌恶着一边红着眼角挺着硬物,将一身欢场里明码标价着的皮肉搅进自己体内,在情欲里欢纵时候,怜玉往往隐着哀吟,将落未落的泪眼斜撇着身上这张好皮囊,天司不叫他主动,可操弄的力度和频率都超出了怜玉所能忍受的极限,他下腹那里柔软瘦削,缠着胯骨的几两肉没一处多余,天司深深一个挺动,无心造就的结果就是那处微微凸起,好似一只血肉修罗要从里处执刃爬出,怜玉又恐又疼,却只要他微微动弹,就要被天司掰着腰肢拉回来,他惩罚着撕咬舔食那淫荡的家伙,完全不反思这只淫娃正是套在他的孽根上,粗长肉粉的胯下利器是一方从未出鞘的宝剑,如今钻进紧致温热的洞里便使了力的通开障碍,不管不顾只想着去一展雄风,天司既无经验,又凭着性子乱弄,偏偏还站在道德的庙堂上肆意指责,那清冷淡漠的声线里是冰封破裂时才会有的极端情绪,又似愤怒又似心虚,轰轰烈烈扑倒在怜玉的身上。他又是骂怜玉“不知羞”,又是一本正经做自己那套规矩:
“把你清洗干净。”
“这样含着,你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原先做错了。”
“不要动,好好反省。”
怜玉痛的呜呜乱哭,挣扎间一不留神齿尖咬在天司肌理分明的胸前,这大胆至极的举动,情急之下竟叫怜玉心里畅快了几分,天司恼怒的拉着他的发间,扬起脸便也啃了上去。他明明说了不要动,这娼妓怎么就是忍不住?这般撩拨,到底是不改天生淫浪的性子。
肉根紧紧塞进怜玉体内,圆润粗硬的头卡在宫口处,难受得叫人几欲呕吐,怜玉眼前的视野被泪水沓湿,只隐约看见黑檀色的发顶微微晃动,墨色发丝间露出的挺直鼻梁是神祗雕像间残缺的一角,施舍在怜玉身上的只有痛楚的鞭挞,而无半分的怜悯。
虽则被密切的亲吻着,可天司对待怜玉,比封霁月和解仪之更不如,既不是床榻的花样,也不是私藏的娇宠,而是彻彻底底居高临下的使用,掺和着厌恶和鄙夷,却又无法自拔的迷恋这种使用感。
怜玉,是个器物,若玩物丧志都只能怪那物不懂羞耻,勾人亵玩。
而此时,这白玉玩物下身光着,赤裸的臀肉挨在冰凉韧性的蒲草间,两侧饱满的臀峰隐隐酸疼,凹陷处也因过度使用而异常肿痛。怜玉已经晓得自己若越是安分,越能得天司心意,他也不想再被拉去做那档事,于是忍着不适,将自己瑟缩起,一动不动甚是安分的听着天司交代。原来天司后几日便不会再来,吃食用品他也会提前准备妥当,怜玉本来没什么别的心思,可天司提到青石阵阵法诡谲,轻易不能堪破时,他却起了些兴致,多问了几句。
怜玉天性软和,与舞刀弄枪这事上没有什么天赋,况且他的腿上有疾,云钰也不敢教他些拳脚功夫。但云家家学渊源,云钰又是集大成者,领兵打仗多年,于兵法行阵这方面极为精通,总爱挑一些方面来讲个怜玉听。他那时就伏在榻前,闻着淮安城中经年累月浸在墙垣檐廊上的花香酒香,听着听着就眯起眼睛,睡倒在云钰沉稳缓慢的声音里。那声音像包裹着人的软布,抚慰着少年敏感柔软的纯心,因和讲解的摆兵布阵的故事相连,于是那些兵书里天地三才,连环八卦也就有了特殊的意义,无可替代的成为了云翡闲暇时最喜欢的消遣。而实际上,此阵非彼阵,天司也瞧他不起,只简单回道:“这阵迥异,除我一人外无人能进无人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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