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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的下面 (Saika.X)

  城主的下面bySaika.X
  文案:
  年冬本是祁城主年夏的贴身侍从,却在某日无故被抛弃,蛰伏五年重新归来成了隔壁樾城主麒予的军卫,开始对年夏发起复仇。
  小黄黄是祁城主的随身侍卫却总被隔壁樾城主麒予呼来喝去。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主子,小黄黄爱答不理,岂料麒予却越发不可收拾的要惹起他的注意。
  小黄黄:惹我可以,后果自负!
  麒予:我不管,我惹我的,你才要给我负责!
  双CP路线,一甜一虐同时进行。


第一回 关押
  年夏睁开双眼的时候,四肢正被绑在一张扶手椅上,长时间的僵直使他脖颈酸痛。他抬起头来,双唇轻微动了动。
  眼前一片昏暗,视线模糊,他几乎看不见什么,但能感觉到,前方有个人影正向他走来。
  “主人,要喝点水吗?”来人弯腰,凑近年夏,唇齿间的气息暖在他的唇上。
  年夏心中一揪,朦胧忆起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事,身为城主的他自愿放弃祁城,归于樾城,俘身为囚。他清楚的记得,押走自己的是个少年,熟悉又陌生,少年轻唤他——主人。
  冬冬,吗?年夏多么希望年冬还活着,时隔五年,应是长成了如眼前一般的翩翩少年。
  水?干涩的双唇抖动了两下,呼唤探求着水源,一片温暖潮湿的软物像回应他似的轻启年夏的双唇,将清泉送入口中。
  被滋润的感觉无比舒服,他忘我的嚅吸,双颊被潮气浸红蔓延到脖颈深处, 胸膛跟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意犹未尽牵出一缕银丝。
  当理智逐渐恢复,游离的意识被押回现实的牢笼,年夏猛的睁大双眼,怔怔地盯着眼前的人。
  双眼已适应了昏暗,他快速扫了一圈所在的屋室,最终又回到了这张脸上。
  这是一张少年俊秀的脸,明亮的双眸映着细小的烛光。少年似笑非笑,充满兴致的舔了嘴角,贪婪的回味着交缠过的气息。
  羞躁感瞬间喷涌开来,按耐不住躁热的身心,一时间混乱纠割,太多的是与否如急流般穿梭于脑海。
  “主人,看见我还活着,您感到悲伤吗?”
  “冬……冬冬?”年夏试探的问,只有年冬会雀跃的呼唤自己为主人,主人。
  “是啊,我就是您心心念念着想要杀死的冬冬。”
  少年话语犹如惊天轰鸣在年夏脑中炸响,不愿回忆的过往排山倒海而来。
  透着仇恨与不甘,年冬死死瞪着年夏的双目不放,仿佛要把他吞噬殆尽一般。他猛然如恶虎般扑向年夏白皙的颈窝深处,迫不及待的压上,疯狂的舔食,啃咬。
  顷刻间,如绢般的肌肤好似沾染了朱砂把年夏本就娇美的面容衬的更加诱人,披散的乌黑长发在五指尖缠绕。他嚣张的侵犯着他,粗鲁却夹杂着细腻的温柔。
  “不要这样,冬冬!”年夏不知所措,绳索在手腕上勒出挣扎的痕迹,他想推开这片纠缠,奈何深陷绵柔,失去气力。
  “怎么了,主人?你讨厌我吗?”年冬这般问着。
  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年夏只觉羞怯,又怎会讨厌?
  温热的湿气拂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羞躁感直往衣怀里钻,一路冲向两股之间。当思绪一片空白之时,猖狂的欲念不由己的迎向这份上天给予的怜惜。
  不,年夏打了个寒颤,记忆里的冬冬是个如阳春白雪般纯真少年,又怎会对自己做出如此放肆的事情来。
  他再次定睛眼前之人,稚气的童颜不复存在,更多的是时间刻下的恨与伤。
  年冬粗暴的撕扯开年夏的衣襟,白皙脖颈下的春光一览无余,润滑的肌肤从上而下顺着漂亮的肩颈曲线到起伏的胸膛。
  在左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年冬再次深深的咬了下去。
  年夏疼的哼出了声,殷红的血煞时流出,腥味在口中弥漫。冬在耳边絮絮呢喃:
  “就算死,你也是我的!”
  新旧交替,他锁骨上又留下了一道属于少年的烙印。


第二回 成因
  年冬原本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孤儿,一次机缘巧合被当年还是城主的年夏带回抚养……
  “放开我,放开我,流氓!”
  少年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四肢,不慎往年城主俊美的脸上扇了一耳光。一时间,有一丝愧疚从他眼里闪过,随即又消失不见,理直气壮起来。
  年夏哭笑不得,他只是想给眼前穿着破烂又脏兮兮的少年擦洗干净,换身整洁的衣衫。
  年夏自视大他十岁有余,又同为男子,怎就成了流氓?
  “你别过来啊!”少年见年夏一副有恃无恐的面容,恼羞成怒,如小黄毛犬一般飞扑上去正对着年夏的左肩咬了一口。
  这一口正好咬到了年夏左边的锁骨上,仿佛被少年盖印章,也许就这样冥冥中成了小黄毛犬的东西,任谁都抢不走。
  “啊——!”
  随着屋内一声惨叫,门外的黄侍卫十分紧张的询问发生何事。
  “没事,不要进来。”年夏命令道。
  黄侍卫是年夏的随身侍卫,一身武艺颇好,打小就被送进府里跟随年少主,一转眼就是十几年。年夏私下里从未把黄侍卫当侍者看待,他们年岁相差无几,看着就如兄弟似的。
  年夏从小受年老城主的训教,一步一止,都彬彬有度,为人和善又体恤城民,是个好城主。唯一让老城主担忧的,是年夏的终身大事。
  年夏一直以民事为主,无暇顾及私情欢爱为由不理会老城主搭的红线,一拖至今已二十四岁却还没个姻缘。
  去年,年老城主离世之时也未能见着年夏有成家的苗头,遗憾而终。如今也不知吹得什么风,一向酒色不沾的年夏一大早竟突然去了男娼窑子,还带回一个黄毛小子。
  相随十余年,黄侍卫从不知年城主有此癖好,把小子拎回家就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频频传出不正经之声,真让黄侍卫捏出一把冷汗。
  此时屋内,对着野性难训的小子,年夏顾不得被咬的疼痛,反手就把少年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全部衣物,白润的小屁股瞬间暴露在年夏的眼皮子底下,还一揪一揪的抖动着。
  眼见如此美景,年夏突然心生一好,忍不住便往那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红得小屁股外焦里嫩的,更加好看了。
  “啊——好疼!你个王八蛋!”少年炸毛般的喊叫声冲天而起,一股炙焰从脑门往下蹿,直红到少年的脖子根,但任他再如何反抗,也拉扯不过大他十多岁的成年男子。
  逞嘴皮子的话还未骂出口,少年就被年夏塞了一嘴布巾,顿时觉得自己清白不保,少年视死如归,眼眶里也流出点点泪儿,伴随着嗯嗯啊啊的气喘声,那情景,若被人瞧见,还真以为年城主在房里做什么羞臊之事呢。
  站在房外只能靠声响意会的黄侍卫不禁窘成了一团。
  房内,年夏终于可以顺心帮少年擦拭身体了,但见他脱的精光被自己压在床上挣扎的扭来扭去,这位禁欲了二十多年的城主竟第一次荡漾了春心。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切莫大喊大叫。懂吗?要不然......小心命根不保。”年夏说着伸出双指顺着少年的屁股沟从下往上一挑拨,两个臀瓣便反射性一紧一颤。
  少年的脸憋的通红又委屈,年夏看着还挺满意,心想耐他也不敢怎样,便取下少年口中的布巾。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不知道。”少年嚅吸着鼻涕,带着哭腔,满脸委屈。
  年夏一愣,但见少年一脸纯真无邪的模样,又不像在糊弄他。
  “今年几岁?”
  “不知道。”
  “……”
  “你怎么会跑到男娼窑子里去的?”
  “哪里是我跑去的!”直到问到这里,少年终于不再是不知道了。他说着便气不打一出来的跳了起来:“我不过是拿了些胭脂水粉店里的东西换点钱,就被老板抓了起去。扭打中不慎掉了盒普通的胭脂,那老头偏说是什么名贵东西,硬要我陪。我没钱,他们就把我卖到那里去啦。”
  年夏听着少年稚气的言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进去那里时,还以为是什么施善之所,给好吃的喝好的,谁知突然来个人就对我扒衣服,天下果然没白给的好事。”说着,少年瞟了眼年夏,“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若没有不轨的想法,何必将我买下,带我来这漂亮屋子,给我衣服穿?”
  “那……你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吗?”年夏笑着又问。
  少年顿了顿,羞窘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听莴里角道的瞎眼婆婆说,男女授受不清,对女孩子做那种事的都是流氓,是坏蛋!”
  他话刚出口自觉得有些不妥,又连忙改口:“男子也一样,男男也授受不清。”
  年夏觉得这小子有趣得很,虽稚气不谙世事,却是个根正性直的好苗子,心中很是喜欢。
  年夏当时买下他,只因一时情急想救下这个错坠男娼窑子的少年,不曾想,从此反被他囚禁了心。
  想他无家可归,年夏有心留下悉心教导的打算,日后跟在身边,也不用再流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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