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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 (流亡贝壳)


  李慈讲到李孚对他的“教学”,“太子殿下说,不许别人对我做画上的事…但好多人都做了…有男人,也有女人…如果不来刹利,就是他本人来做吧?他会把我留在原地跪上好久,再把我抱起来…玩…舔我膝盖上的伤…”
  同空停顿。
  “怎么了,同空师兄,你嫌我脏吗?”
  捏住他的腿根,同空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李慈尖叫,腿软着想往下坐,却被扶住,像一片落叶那样在悬浮中颤抖。
  杀戮和鲜血终于离他远了,他可以用另外一种兵不血刃的手段折磨人心。


第24章
  逃窜进行得异常顺利,同空带着李慈取道径北,用最快的速度逃离刹利境内,摆脱追捕。
  来到鄂洛国边陲时,李慈已经从惊惶中平复下来。
  膝盖的伤让他不良于行,没有车马时,他常常趴在同空的背上。
  “师兄,小的时候,你有背过我吗?”
  同空停下步子,判断了一下方向,轻轻点了点头,“背过一次。”
  “我也记得是背过的!”李慈笑了,有些自得其乐的意味。
  “那时候我还很胖呢!重不重?”
  “但你很小。”同空也笑了起来,只是弯了弯嘴角,没有出声,“很小,所以很轻。”
  李慈勒紧了同空的脖子,忽然难过起来,“如果我们没进宫多好!”
  同空彻底停下来,慢慢扭过头,“现在,我们既不在刹利,也不在南国了。”
  “你是说…”李慈惊讶地张开嘴,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过除了逃回南国以外的可能。
  “这个国家,叫做鄂洛,向西,便是极寒之地,但向东有海…吃过鄂洛商人带来的鱼吗?”
  李慈“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没有,难道你吃过?”
  出家人不染荤腥,李慈没吃过,同空就更没吃过。两个人一起笑了。松枝上的雪花震落。
  直到同空死前的一刻,两个人都以为这样平静的梦可以永远地做下去。
  影卫代号十七,一路尾随所谓的太子殿下,从南到北。
  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保持隐蔽的前提下,防止李慈的身份败露。
  所以在乌弗的人离开以前,他都不能行动。
  然而一旦行动,必须一击致命。
  任何破坏南国与刹利邦交的行径都是不能容忍的。
  同空和尚,犯了叛国之罪,理应受诛。
  李慈盯着同空鲜血喷涌的胸膛,嘴唇不停地发抖。黑衣人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朝远离同空的方向拖去。
  “我、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十七一碰他,他便神经质地大叫起来。
  “又是你!”他反手敲击着影卫硬邦邦的身体,口鼻被一起捂住,很快浑身酸软,被人扛在肩上,沿着来时的路向南奔去。
  影卫十七,害他一生。
  昏迷前的一刻,李慈拽出了十七的腰牌,用尽全力,记住了这个数字。
  十七是一个暗卫,一生中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杀人。
  这是个体力活,他认为。
  杀完了人后,第一件事便是犒劳肠胃。
  同空说的不错,鄂洛国除了海产外少有所出。旅店为了节约薪柴,有时提供的饮食甚至直接是生鱼。
  李慈没什么胃口,被绑在床边,整个人恹恹的。
  十七端着盘子走到李慈面前。
  往日里他是没有机会露脸的,如今却有闲心细细地打量起李慈的神情。
  他不怕他,他知道他全部的底细。李慈对他一无所知,而他知道李慈的一切。
  他吃一口鱼,看一眼李慈的眼睛,让李慈怀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下饭。
  影卫的相貌应当是模糊的,但嗦道着鱼刺的十七却长得有几分锐利。
  鱼骨头被一根一根地吐出来,发出干哑的“啪嗒”声。
  十七吃完了鱼,便来解李慈的裤子。
  “你干什么!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真的太子。”十七舔了一下手指,有些骄傲地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你被人上了一共三百四十七次,连在牢里的,也替你记上了,我们很熟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俯下身去,把李慈整个含入口中,手指伸向后方,熟稔地开拓。
  李慈接受不了如此直白地明示与暗示,深渊一样的黑暗把他重新拉了回去。
  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七…
  “你也算吗?”
  十七狡猾地眨了眨眼,猛然使力,将他尽数吸了出来。喝过一口水,点了点自己的鼻尖。
  “猜猜看呢?”
  李慈俯在膝头止不住地啜泣。
  “放过我吧!放了我…我见过你的脸,如果你不放了我,我以后、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你!”
  十七听了他的威胁,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死的,如果是死在你的手上,能算得上得一个善终了。你要杀我,一定要记得慢慢地杀。人死之前会很痛,但也会想起很多忘了的好事。像同空和尚那样干脆利落地死,我不喜欢。”
  李慈气得发抖,抓了一把盘子里的鱼刺去丢他。鄂洛国的鱼,他和同空还没有吃过,却被这个半死不活的影子先吃了。
  有了十七的疏解,当夜的药瘾便没有再犯。十七把绑住他的绳索又紧了一遍,自己跳回房梁去睡了。
  李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
  想着同空,想着死去的那头狼,慢慢哭着睡着了。


第25章
  十七与李慈换做商人打扮越过国境,沿途人烟渐盛,连刹利极北处,也热闹了起来。
  李慈被十七扮作妇人,脸上涂了两坨似是而非的红晕,衬着他雪白的肤色,倒像害了病。负责边检的兵士见两人无权无势的一副破落样,暗地里捏了一把李慈的腰。
  李慈叫了一声,眼泪汪着,更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十七捏着他的手腕子把他往人堆里扯,不动声色地摆脱了特定的骚扰。然而错杂的人来人往间则有更多不便。挤了一通下来,李慈被挤出了满头大汗。
  腮红被蹭掉了,楚楚可怜地贴在十七的身边。
  “我若娶妻…”午后阳光刺眼,十七侧头看了李慈一眼,把话说了一半,便重新吞声,只拉着他不停地朝前走。
  李慈的外衫之下还绑着极为繁复的绳结,行走间擦着皮肤,赤辣辣地痛。
  加之走得也久了,膝盖也疼,驻在一处树荫之下,说什么也不肯向前。
  “腿、腿疼…要走,也租一辆马车再走…”
  十七捻了捻他的头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咬着唇闷不啃声地自己笑开,把李慈笑得满腹狐疑时才开口,“娘子,为夫哪里有钱去给你租马车呢?”
  李慈被问得一滞,他倒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嗯?你、你没有钱嚒?没有…那个…赏金吗?”
  十七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笑,“那个叫饷银。”
  李慈不自在地扯了扯上身的短褂,刹利的服饰总是叫女子露出一线腰,行走时还未察觉,一停下来,被风吹起了腰上的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不喜欢十七调侃他“不识民间疾苦”的样子,但他确是未曾有一日为生活奔波劳碌过。
  “你杀人…是为了钱吗?”
  十七点头又摇头,最后嘬起唇来吹了一声口哨。
  “没干这行以前的事,只记得这个。”
  李慈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竭力去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影卫穿着刹利国最寻常不过的服装,周身晕了一圈光,好像他从头至尾,本应是这样。
  一个庸庸碌碌的小商贩,媳妇说坐车,他说没钱。
  “能走了吗?”
  李慈苦着脸揉膝盖。
  十七第一次带上不耐烦的神色,看了看天,估算着两人的脚程,然后一把扛起李慈,不再继续等待。
  “找到你,是有赏金的。”两人经过布告栏,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逃亡的质子。
  “我要是直接把你往上交,说不定能发一笔小财。”
  李慈的头颅倒悬,被颠得有些眼晕,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带,想破口大骂,又不知道要骂点什么。
  “你倒是交啊!”
  激怒了他,十七却又不理他了。
  没钱租马车,却有钱吃肉饼。在十七朝自己嘴里塞着第八个羊肉饼时,李慈忍无可忍。
  “你就不能少吃点嘛?”
  十七端起海碗,抿了一口汤,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出工,我赚钱,我凭自己力气吃的饭。”
  李慈咬了咬牙,“我是怕你…撑死了!”
  “撑死有什么可怕的?”说话间十七打了一个响亮饱嗝,吆喝着还要打包三个饼带走。
  越临近刹利都城,这人好像就越自得其乐了起来,仿佛真正进入了一个寻常人的角色,没有一丝愧疚和犹疑。像每个活在阳光下的人一样坦然爽性。
  他不了解从前的十七,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这样的。
  可这样的他,好像真的很快乐。
  虽然这种快乐和李慈无关,但李慈仍然有许多瞬间,能从十七的快乐中窥见自我。
  他对杀了同空毫无负担,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杀过太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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