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也就看了两本吧,都是男女嬉闹,我看的不甚有兴趣。后来有断袖春宫的艳本,可惜那人物再栩栩如生都不比你好看,入不了我的眼。”
轻陌哼他一句“油嘴滑舌”,又催他翻页,画里是青楼小倌被顶在墙壁上肏弄,眉头紧锁,嘴角垂涎,顺着光裸的双腿往下看去,那点着脚尖正踩在一片濡湿的汁液里,不知是浪的太狠还是被淫弄到失禁,再瞧瞧下一行字:好哥哥,小奴要被弄的升天了!
耳边倏然一热,应着屁股上被抵住硬邦邦的一根,一声故意轻喘的“好哥哥”咬进软软的耳垂,轻陌全身一激灵,胳膊都支棱不住了,歪着脑袋扑进枕头里,“陶澄...”
将那艳本丢到床角,陶澄笑他这么不禁事儿,“吓唬你呢,这就求饶了?”
小腹反射性的涌起一阵酸楚,连难以启齿的地方都缩了缩,轻陌热着脸蛋蠕动转身,被陶澄小心的捞进怀里,“哪哪儿都是伤,乖,忍一忍。”又不怀好意的作恶,唇亲着耳廓吹热气,“等哥哥好全乎了,弟弟就来疼你。”
轻陌被撩的不轻,抵在大腿上不容忽视的勃勃之物要他心下颤抖,他凶道,“你就自讨苦吃吧!”
还真是自讨苦吃,陶澄饮鸩止渴,抚着轻陌的脸蛋亲的不愿松口,好半晌后才额头相抵,他哑声道,“宝贝儿,睡吧。”
烛光下的眼睛水洗一般,轻陌委屈道,“我想抱着你。”
“再等等,我先抱着你。”陶澄安抚,又想到程大夫的话,“有没有哪处疼?”
“有...腿上有几处疼,有几处痒,”轻陌又晃晃手,“手也疼。”
陶澄心疼的无法言语。
轻陌仰起脸去亲他,“就唇上舒服,你再多亲亲我。”
在水榭小院里度过了养伤的第二晚,陶澄怕他又发起热,一夜都没怎么睡,第二日天光破晓便起来煎药,白日里两人看书看湖看相思鸟,时间过的不知快慢,只让轻陌觉得继漂泊天涯和天灾降临之后,眼下窝居于方寸之地也很好。
两日后,陶澈来了,看轻陌陷在躺椅睡的正香,陶澄同他招手,唇语道,“刚喝了药。”
药一进肚不多时就催人困倦,两人站到湖边去低声交谈,陶澈问,“他还好么,恢复的如何?”
“在长合,痛痒交加。”
陶澈点头,想说“好在未伤及筋骨”,想想没能开口,也许对他哥来说,轻陌哪怕是负一道伤口也是堪比筋骨受挫。
“你要我查的事查到了,就是娘的贴身侍女,她全交代了,我便将行凶者也查了一番。”陶澈抱胸,“那人叫陆季肖,之前从军五年,传言是嫌军中无聊遂改做人肉买卖,几桩生意下来小有名气,衙门赏金要他行迹和人头。”
闻言陶澄沉默了片刻,悠悠道,“前日,我传信给学府辞退了职务,正愁连一张烧饼钱都赚不到了。”
意料之中,陶澈知道他不说他哥也能很快就查到,不若直截了当,虽毫不意外,可他仍是心慌,“哥,轻敌要不得。”
“赚不到钱就要赔命,我自然不敢轻敌。”
“你去爹那儿讨揍轻陌都不答应...”
陶澄轻轻一笑,看向轻陌,风从那边吹来,不怕告密他的悄悄话,“那就先斩后奏吧。”
第四十章
“爹今日早晨才回府里,提着两包药,当时娘正跟我讲话,看见爹进来瞬时就红了眼眶,说爹还知道回家。”
陶澄问,“又吵起来了?”
“没有,爹说‘我还能真放着你不管吗’,两人互相瞪了半晌,各自谁也不理谁了。”陶澈直揉眉心,“双九赶紧长大,我一个人可承受不来。娘也不问爹这两日去了哪儿,爹也不问我你和轻陌如何了,估摸是心里门儿清。”
陶澄失笑,“我理亏,理应我回去请罪,但还是要麻烦麻烦你,你若是不愿,我再另想法子。”
陶澈眯起眼,“你要我做什么?”
“回去再命侍女去找陆季肖,理由么,就说娘又怀疑陶府二少爷也是个断袖,要如法炮制一番。待约好了人,我提剑去会,取人头、跟爹娘请罪、领赏金恰好一并。”
怔愣变作难以置信,陶澈惊道,“你那叫请罪么,你那叫威慑差不多!”
“愿意与否,不行我就再想...”
“哥!”陶澈无法,“哥,你安生些,容我先回去试试,毕竟他从军五年,警惕性不比平常,万一他不上当...”
陶澄拍拍他肩膀,笑道,“留下来用饭?我掌勺。”
轻陌醒来时找水喝,入眼是晚霞满天,他负伤后又能吃又能睡,就这么三两天就圆了一圈,又看陶澄和陶澈坐在湖边那叶扁舟里说笑,心下一哽,那小船就没被用来做过什么正经事,陶澄也不害臊。
他用手腕撑着起身,磨蹭到石桌边,手心里的钝痛都可以忍受,只是被穿刺的指尖一用力仍是疼的钻心,他歪歪斜斜的捧着茶杯还没沾到唇边就被拿走,随后腰上一紧,整个人稳稳的坐进了陶澄怀里。
喝过水,轻陌指指桌上鲜嫩的光毛鸡仔,肚子里塞着葱节和姜片,身上涂抹着酱油料汁,他已经想到了它烤得外焦里嫩的样子,“晚上吃鸡?”
“我们吃,你眼馋。”在陶澈看不见的地方,陶澄揉揉他屁股,“今晚要请陶澈吃饭,他点名椒麻鸡块。”
还是骗他,等火堆燃起,烤架架起,鸡崽子从屁股穿到脑袋在铁串子上滋滋冒油的时候,轻陌才后知后觉腌鸡块哪有一整只放那腌的,他和陶澈一人蹲一边,拿着小毛刷刷酱汁,另一旁陶澄在炝锅做汤面。
“腿脚都好些了?”陶澈见他只有手上还缠着绷带,没话找话。
轻陌点头,“嗯,伤口虽然多,但都是小伤,有些已经结痂了。”
长衫将他遮的严严实实,陶澈连他脚尖都瞧不着,遂往脸上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他脖子上那道伤疤,回忆历历在目,陶澈想起自己对他的百般排挤和嫌恶,仍是将那句未道完的歉说出口,“轻陌,对不起。”
声音很低,轻陌闻言一顿,毛刷上的酱汁滴到火堆里滋拉一声,他“唔”到,“我知道了。”
又两日后,杜六拿着一封手信交给陶澄,背着他小主子做这事儿他心虚的片刻都待不住,来了就走,叫轻陌直接就没瞅见他的影儿,信里道:明日巳时,陶府院后小树林。
陶澄将信团成团丢进茅厕,晚上抱着轻陌连哄带骗,“我明天还得去学府一趟,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带你去郭先生的私塾,好不好?”
自然是好,轻陌求之不得,“你去学府交接事宜么?”
“嗯,大约午时就回,若是有意外,约莫就要拖到下午了。”
“什么意外?你也会被绑走吗?”
陶澄亲他,“会被嚷去请客吃散伙饭。”
轻陌知道学府里有几个同陶澄年纪相仿的授课先生,彼此之间还算志同道合,他期盼道,“明日把我打扮的知书达理些,别叫郭先生嫌弃。”
陶澄笑话他,“郭先生是那以貌取人的人么?再者,穿的再端正也遮盖不及你满心浪荡。”
又调侃他,轻陌应景他的话,费劲儿的缩进锦被里,只让陶澄看他在被窝里拱来拱去,“你不许动!”闷闷的呵斥声后是陶澄一口倒吸气,他一把掀了被子,看轻陌埋首在他双腿间,口里隔着亵裤又是哈热气又是舔咬,眨眼功夫就让他硬的发疼。
“你就不怕我把你双手捆着吊起来肏你?”陶澄托起他的脸,“怕不怕?”
轻陌不识好歹,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做心理斗争,犹犹豫豫的,他喏喏道,“哥哥,疼疼我吧。”
一败涂地,陶澄直上头,太阳穴突突的跳,催着要他把人拆骨入腹,他捞过轻陌压覆在床铺里,三两下扯开素白小衣,入眼尽是细小淡粉的痕迹,笔直白嫩的双腿上还有好些处挂着艳色的血痂,仿若兜头一盆冷水浇醒了要入魔的陶澄。
动作陡然温柔至极,轻陌颤着心肝睁开眼,还不待再勾引一句就被刺激的大声呻吟,竖起的性器落入一腔温暖湿滑的包裹中,还有一片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来回舔舐,轻陌弓起腰肢,舒爽的连嗓子都在颤抖,一声声“陶澄”唤的动情又难耐,好似央他怜惜,又好似求他凌虐。
陶澄双手抓揉在两团滑腻的臀肉上,手腕用力,顶着轻陌要他一下一下肏进自己口里,他稍稍抬眼就能瞧见心肝宝贝被淫弄的脸蛋潮红,红唇眼角每一处都透着情欲和沉沦,他心满意足,快感从心里蔓延全身,被刻意忽略的性器肿胀在空气中弹了弹,顶端冒出一股黏腻汁水。
算算有将近八九日没有亲热了,轻陌一丁半点的受不住,陶澄才做了第一个深喉他就唔唔啊啊的喷了人家满嘴,连着神志都射出去了,酣畅淋漓的好几大股要他半晌都没能回神,许是正在喝药的缘故,陶澄咽下去时发觉略带着苦味,他好心的含着慢慢吸吮,直到口里的性器瘫成软趴趴的一团才吐出,擦擦嘴角,又朝着那两个可爱的卵蛋亲了一口算作罢休。
轻陌死过一回,复又起死回生,哼哼着勾在陶澄身上不撒腿,“别走,我也想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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