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少年死死咬唇,仿佛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真的没再胡乱折腾,有了他的配合,一番检查倒是十分顺利,但沈铖瞧得真真的,妇人手上依旧带出不少血迹。
稳婆净了手,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跟沈铖说明情况,子宫和阴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伤,没有很严重,但是不小心对待也是会危及性命的。一般静养就好,像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可以药浴。最好灌进去,每天半个时辰。
沈铖仔细记下了,“对今后可有什么影响?”
稳婆斟酌了一下才小心开口回答,“痊愈之后,房事就没有影响了,一年半载不宜有孕,否则多半小产或有损寿命,好好调理,三年五载,余生康健。”
哎,房事两字让沈铖莫名脸上一热,虽然他问的不是这个,但,人家答挺全面的,沈铖欲盖弥彰掩嘴咳了一下,“知道了,你下去吧,去吴总管那领赏钱,本王已经吩咐他将糕点打包好了。”
之后又见了见那调教嬷嬷,只不过这人就没必要领去少年那里了,沈铖关起门在书房里和嬷嬷探讨了一下午,小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茫然发呆,觉得今后的人生一片黑暗。完了,他家王爷莫名迷上了这种淫靡无道不正经的玩意儿,自己到底有几个脑袋几条命?够皇上和太后摘几次?
最后调教嬷嬷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沈铖则站在书桌边看着那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若有所思,小常瞄见一眼,脸颊瞬间飚得通红,做贼一样一溜烟跑了。
晚上沈铖也没闲着,反正宫里人人都瞧见他是被抬着出来的,他关起门来怎么折腾都随意,那边下人来通报药浴已经准备好了,沈铖就不辞辛劳直接抱了人去。
方子是消炎止血镇痛的,对浑身是上的少年大有裨益,沈铖试了试水温,又先撩起水试着浇在伤口上,看少年没有明显痛苦的反应,这才撩起袖子准备干大事。
虽然残忍但是不得不这样,沈铖分开少年的双腿,露出那被欺负得伤痕累累的花穴,用下午从调教嬷嬷那里弄来的道具,有点像现代的扩阴器但是只有一半,前端也非常小。
心翼翼插入少年下体,昏迷中的少年蹙眉呜咽,沈铖狠狠心,把这东西直接送到宫口,手腕用着巧劲,一鼓作气顶开宫口,少年腰身弓起双腿痉挛,死死闭着眼还是流出眼泪来,沈铖舀了那温度适宜的药水,一点点灌进少年的子宫里。
伤口受到刺激必然很疼,少年又开始哭诉求饶了,一会官人,一会爷,一会又是什么主子,好哥哥,柔声媚语端的是撩人兽欲。可沈铖听来不仅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念想,反而眼底的暗色越发浓郁,少年痛苦成这样却自始至终没喊过疼,不知道是经历了多严苛痛苦的调教,才能把本能的反应都给扭曲了。
等确定子宫和阴道都被灌满,沈铖摸来一根粗细合适的玉势,埋进雌穴,又耐心安抚直到少年适应了不再挣扎,将人抱起整个没入水中。
沈铖发现如果不是疼得厉害,少年真是乖得过分,咬唇蹙眉额头冒汗,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沈铖趴在桶边看了他一会,忍不住又是轻轻叹了口气。
要说他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只是觉得少年委实可怜,就因为身子特殊,沦落成别人的玩物不说,还碰上那种造孽的变态,若不是他碰巧经过,明明还是活生生的人就只能等死了。
说来也算是他们有缘,既然管了这闲事就得负责到底,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救的第一个人,总不能最后白折腾一场。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人沈铖都会这般亲力亲为,只是这小孩儿……
沈铖其实有那么一点点想,听他亲口用软糯糯的声音唤他一声王爷,然后跟他说谢谢。
少年会好起来,一定会好起来。
04
他被救了?
花槐
发表于 7个月前 修改于 7个月前
沈铖几日足不出户,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少年身上,考虑到他身子特殊,就连把尿这种事都没假手他人。
对外虽宣称自己身体有恙,福王断袖的传言却不胫而走,经过几日发酵已传得有板有眼十分精彩。强取豪夺的版本有,两情相悦的版本也有,无论哪一版茶楼酒馆里的说书先生都能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再加上福王几日不出来辟谣,这不是得了新欢爱不释手白日宣淫的最好证明吗!
沈铖并不在意外面怎么传,比起小常的愁眉不展,他是一天比一天更舒心,少年退烧已经有两日再没反复,下体的伤渐好,也没有再无意识失禁,御医说能挺过来确实不易,少年性子柔韧坚强,最关键还是沾了福王的天赐祥瑞,定是上辈子有大功德,应该不出日就会醒。
以前沈铖对封建迷信的态度是嗤之以鼻,这会听来却莫名有点儿飘,站在床边盯着少年,左看右看心里头都是舒坦欢喜,这人要醒了,真好。
御医说少年虚不受补,这几日除了药汁只能稍微喂点米汤,也算是让少年干瘦的脸上有了点活人气,沈铖想等人醒了,好吃好喝养起来,应该是个很水灵的少年。
本想守着他直到醒来,太后却差人来传他进宫,沈铖估摸着是风言风语传到她老人家耳朵里了,赶紧找婢女来,把他脸颊扑白一点,再把眼睑下的乌青画深一点,而且务必要看起来自然剔透。
沈铖神采奕奕去请安,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献上前一阵子答应给太后寻的宝贝,把老人家逗得心花怒放,却还是端着架子数落他,无事献殷勤。
沈铖虽在笑,目光却是散的不知道在哪聚焦,直到太后又唤了他一声,沈铖微乎其微蹙眉,闭了闭眼无意识小幅度晃了晃脑袋,然后迅速又挂上笑容去回答太后的话。
他这点小动作哪能瞒过去,太后爱子心切,也舍不得责备什么了,教训的话语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只打发沈铖快点回去歇着。
沈铖跪叩谢恩,站起来的时候打了个晃点,还一闪而逝露出个脆弱的表情,太后瞧着心疼,又赏了他好些名贵药材。
王府门口小常来回踱步绕圈,沈铖怕他多嘴没有带他一起进宫,还恐吓他说,太后发气怒来,她能舍得打本王吗?自然不能,那怎么办?当然是拿你开刀,你不去本王还有办法劝一劝,你要是去了,那才是自讨苦吃。
小常被他唬得心里发虚,这会就生怕王爷没等来却等来一顿板子,就算不去该罚的一板子也少不了,还得多一条照顾不周的罪状,这事儿不是没发生过,他之前怎么就被王爷随便诓一诓就信了呢!越是思量小常不好的预感就越强烈,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可谁知王爷却是领了赏回来的,小常觉得自己有点凌乱,他家王爷当真受宠到这种地步?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总觉得王爷落马之后,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过王爷入宫一趟回来总算是正常了点,他终于把把那只灰溜溜的鹌鹑给抱去了西厢安顿,还交代吴总管等人醒了,愿意留下就给他个清闲的差事,不愿意留就给点银子打发走。
小常心中涕零,总算能过两天安心日子了!至于王爷后来又细心跟吴总管交代的多加照拂,就这么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不能看着少年醒来虽然有点遗憾,但沈铖有他自己的打算,而且他被皇帝抓了壮丁,不得不去一趟北方,餐风露宿肯定没有江南养人,还是别带着这小可怜瞎折腾的好。
沈铖收拾了点东西只带了小常和影卫离府,而当天晚上少年悠悠醒了过来。
柳卿其实不是很想恢复意识,醒不醒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两边都是无止境的梦魇,清醒的时候还要面对一切侮辱亵玩折磨和疼痛,到不如一觉睡死一了百了。
他命不好,目不识丁也没什么技艺傍身,不仅没本事当那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就连南风馆里一个普通的小倌都做不了。
因为他生了一具无比怪异的身子。
馆里的嬷嬷说了,爱玩倌儿的爷看上的都是屁股,谁要你偏生还多了个女人的小逼,扫了爷的兴致,也就只能去伺候那些爱尝鲜花样多的主了。
越是外表光鲜有钱有势的人,折腾起人来越是要命,他们喜欢看他哭看他流血,喜欢把一切不可能的东西塞进他身体里,更享受他的挣扎和惨叫,兴致上来了还几个人或轮流或一起,日复一日都是这种浑浑噩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没人比柳卿更明白地狱的模样。
睫毛轻颤眼角悄悄涌出泪水,明明只要死了就是解脱,为什么还是让他醒过来了?可柳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招来嬷嬷又要骂他摆个哭丧脸晦气,活该他被人糟践。
哭了半晌情绪宣泄掉,柳卿才觉出身体的异样,没有往常醒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和疼痛,甚至其实还有点舒服,柳卿擦干眼泪试着坐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在南风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