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被他热乎乎又粗糙的大手一握连内脏都酥了,男人说的都是事实,正因为是事实他才觉得自己更可悲,明明是供人随便享用的身子,不过在王府里呆了这几日,就忘了本分。明知道不太可能,却还是有一点点叫做希望的东西在滋长,也许他真的就不用再被操了呢?
但是这个脆弱的新鲜的嫩芽儿,还没冒出头,就要被无情地扼杀了。
柳卿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男人发现他的秘密,承受更粗暴的对待,手指都触到湿淋淋的花瓣了,柳卿听到男人疑惑的鼻音,紧接着是一声闷响,随即他身上的负重感消失了。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衣服轻轻柔柔落在身上,柳卿没动,是因为他被从心底涌出来的,一种熟悉和安心感觉弄懵逼了,衣服的主人轻轻松松就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旁边传来一声略显惊急的呼唤,“王爷!”
柳卿瑟缩,抱着他的那双臂弯特别沉稳有力,头顶传来低沉温润的男音,“善后。”
06
只有卿卿最得怜的卿?
花槐
发表于 7个月前 修改于 7个月前
沈铖是快马加鞭悄悄赶回来的,只带了影卫,按照散播出去的行程,他们应该还有三五日才到,所以没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不曾想正巧撞上这一幕。要说黑漆漆的哪里能分辨草丛里的人谁是谁,可沈铖就是只凭几声闷哼和喘息,就知道被压制的那个人正是他救回来的少年,沈铖一路憋着的气,总算有了个发泄地方。
说起来也是这人倒霉,本来罪不至死,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见过他就留不得活口,该怎么做影卫自会处置。少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沈铖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能匀出点时间,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把人在床上放下,少年一下子弹起来,仿佛那柔软的锦被里藏了无数银针,爬下床哆哆嗦嗦跪好,沈铖给他披的衣服也从肩上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长衫,若隐若现被冻得通红的小腿,和少年脏兮兮的脚丫子。
沈铖见状让他先起来,走出外间招人来小声吩咐了几句,回来的时候少年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一动未动,沈铖无奈,只得上前再次将人抱起。
少年虽然没有抗拒,却被他一碰就浑身僵直,沈铖笑,“你很怕我?”
少年摇头,努力想控制住发颤的身体,却只是让自己抖得更厉害,“不……不敢,爷,柳儿,柳儿没有……不怕……”
沈铖在他后背和手臂上摸了摸,还是膈手,一点肉都没长,“柳儿?你的名字吗?”
“回爷的话……小的,小的叫柳卿……”柳卿到现在都没敢抬头去看这个福王到底长得什么样,他做的不对,他今天晚上的表现全都不对,被抱在怀里,他应该谄媚地搂着爷的脖颈,娇声细语地回答问题,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扔在地上,被指责看了就倒胃口,甚至会招来一顿毒打作为教训,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柳卿急得眼眶发红几乎要掉泪,听得福王又道,“只有卿卿最得怜的卿?”
柳卿慌了,他不识字,根本之道福王问的是什么,又哪里能编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哆哆嗦嗦挣扎着又要跪,“爷……爷……柳儿……我……”
沈铖哪能让他真的挣开,“叫王爷吧。莫怕,以后不会再有其他人碰你了。”
不等柳卿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他该怎么回答,敲门声响起,沈铖的注意力被转开,柳卿才敢稍稍松了口气。
沈铖让敲门的人进来,低头提了提柳卿身上几乎滑落的衣服,遮到脖子以下一块皮肤都没露出来,柳卿看了看将内外室隔开的纱帘,其实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个人影而已,但是他却牢牢记得了,他现在是王爷的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了,要不然会惹王爷不高兴。
想心思的功夫屋里已经又只剩下他和福王两个人,对面隔间屏风后面的沐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柳卿还被王爷抱着,实在不合规格,在沈铖身上小心翼翼蹭了蹭,腰间的臂膀纹丝不动,柳卿心中慌乱,“王爷,让柳儿,让柳儿伺候您沐浴更衣……”
果然软软糯糯,就是如果能去掉那些颤音就更好了,沈铖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却没松手,径自抱着他走到桶边,趁人没反应过来,剥光衣服直接把柳卿放进热水里。
少年吓得眼睛瞪得溜圆,出来也不是待在里面也不是,双手攥紧站在桶里不知所措,咬着薄薄的唇,连一声王爷都叫不出来了。
落了水的小鹌鹑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可怜,沈铖扶着肩把他按进水里,“放松,都冻僵了,先暖暖身子。”
柳卿习惯性听话,虽然是都坐进水里了但仍旧不能放松,他也不敢去看沈铖,只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全埋进水里……
福王在打量他的身体,柳卿能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从锁骨到胸口,然后是小腹,进而继续往下延伸……因为他是抱腿蜷缩的坐姿,那块区域应该看不真切,柳卿犹豫着是不是该主动打开双腿,福王的视线却从那里一扫而过,略过双腿最后看到了脚尖……
小巧的脚趾不收控制蜷了蜷,沈铖倒是很想亲手给他把那上面的泥污搓掉,但是,一来现在不太方便,二来他也不想刚见面就把少年吓坏了,只开口吩咐,“你自己洗洗?还是要本王帮你?”
小鹌鹑一惊,连忙捂了自己脚尖,鼻子埋进水里咕嘟出一个泡泡,脸颊红红的,小幅度动着手指把脚洗干净,福王伸手捞了他散在水里暗哑干枯的发丝,卷在指尖把玩,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无害,柳卿不知道什么叫温柔,找不出一个贴切词语来形容,但是他的身子不自觉放松下来,然后他无意间从水面的倒影里,窥见了福王的长相。
破碎荡漾的水痕也无法掩盖的俊美,额坦荡,眉修长,五官立体,有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柳卿从未见过的笑容,一种可以让人放松,又很心安的,温暖的笑容。
然后柳卿被勾了下巴轻轻抬起头,猝不及防和本尊视线相对,福王用另一只手抹掉他鼻子上的水,“你也不怕呛着。”
柳卿心口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甚至停滞片刻,然后一圈让人酥软的涟漪悠悠向四肢百骸扩散开……瞬间下腹发热发胀,雌穴又开始痒了起来,柳卿狼狈地低下头再不敢动。
像个好不容易放下戒备打开小口的珍珠蚌,被得意忘形的福王戳了一下软肉,立刻紧紧闭合不肯再轻易展现自己,沈铖虽然觉得可惜,却也没有再继续勉强他,只牵了柳卿的手来轻轻一握,见已经热乎起来了,便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柳卿这会异常乖巧听话,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站也站不住就往沈铖怀里栖,沈铖当他身体虚弱没有多想,把人擦干了抱回床上,这小孩儿就裹着被子缩去床角。
福王让他睡到床中间来,柳卿也不动,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不听话,但他实在是太慌乱了。之前那个男人说得没错,他这淫贱的身子就是少不得男人,这几日三五不时就痒得难受,他之前被从天而降的福王分散了注意力,只顾着紧张害怕一时没顾上,但是刚刚热水里那一瞬的奇怪感觉,让这种麻痒成倍地反扑回来,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现在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本也不该矜持,打开双腿求着爷操进来就对了,但是柳卿隐隐约约知道,福王和他以前遇到的人不一样,像是冬日里挂在枝头的初雪,清清白白特别干净的人,让他怎么把自己这副骚浪贱的模样展示给他看?
柳卿抖得厉害,害怕无助,还泛出了许久不曾有的自惭形秽,实在痒得受不住了,才颤颤巍巍开口,“王爷……求求王爷,赏,赏柳儿个物件……什么都行……求王爷……”
沈铖一听就明白了,脸色微变,柳卿觉出气氛不对,也不敢再求了,虽然碰自己也是不被允许的,但他真的受不住了,摸了摸湿漉漉的蒂珠,刚要把手指往穴里送,就被人整个大力拖到床中间。
柳卿吓得惊呼,然后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他赤裸裸地暴露在福王的视线里,消瘦的身体一片绯红,有些地方的淤青和鞭伤没好全,看起来很可怜,却又意外色情,柳卿动了动唇一句不要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还没理智全失,及时咬住下唇,闭上眼默默流泪。
双腿被轻轻分开,股间湿漉漉一片盈亮,感觉到福王的手指刮了一下穴口,柳卿呜咽着抬手遮了自己的眼睛,福王的声音听起来笑盈盈的,“早都看光了,现在才害羞太晚了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卿完全无法思考,雌穴恬不知耻地张开将手指轻轻含住,“王爷……求王爷垂怜……呜……嗯……”
软成这样,心都酥了,沈铖将手指尽量温柔地浅浅插入,几番探索确认里面确实都好全了,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这次直直捅到根部。
“啊——!呜……呜……”柳卿舒服得连腰都顶起来了,大腿根也在打颤,雌穴小嘴嘬着沈铖的手指有规律地一吮一吮,沈铖拿开他遮挡眼前的手直视他,泪眼汪汪的看起来好欺负极了,指腹碾着皱襞快速揉磨,像是要把那些褶皱给生生揉光滑了,柳卿的呻吟随之陡然拔高,“王爷……呜……那里……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