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种是非之地他巴不得早早远离,退去外间,跟福王详细交代了该怎么做和注意事项,又被沈铖有意无意敲打了几句,才终于被放走。
御医终于敢抬袖擦擦鬓角的汗,忽听得身后沈铖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本王今夜病情反复,张御医就留守福王府吧。”
御医脚步顿住喉中一紧,颤颤巍巍憋出个“是”,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沈铖命人打了几盆干净的热水来备用,用烈酒净了手,这才去处理少年下体的伤势,一眼就看到少年性器银光闪闪,银环铃口穿入,冠状顶端和茎身的结合处穿出,情事里只要扯着玩弄,定能让少年活色生香又死去活来,沈铖的脸色渐青,拨开性器洗掉穴口脏兮兮的血痂,顿时攥紧了拳头只想破口大骂!
真他妈是一群畜生!
竟然连这里也有穿环!
还是最敏感的阴蒂,本该如针眼般的小孔被扯得扩开三倍有于,血淋淋地看着就疼,沈铖甚至都不敢想少年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性虐,深呼吸稍作镇定,分开花瓣,看见里面若隐若现有个草绳编的角先生。
沈铖还有点庆幸幸亏是草编的,不至于滑不留手拽都拽不出来,手指进入一点,指甲顺利勾到,往外拉的时候却是有阻力,试着稍一用力,明明虚弱到连个简单的水字都说不出来的少年,立刻抖抖瑟瑟哭诉哀鸣,“呜……不……”
软软糯糯听起来可怜极了,沈铖猜想是因为草绳粗糙,编织的狰狞纹路对稚嫩的甬道绝不友好,而且一直没拿出来,此刻怕是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了,所以一碰少年就痛苦万分。
但沈铖深知这东西不取不行,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沈铖眸色一暗,一鼓作气将拿角先生全然抽了出来。
“啊——!”少年声嘶力竭爆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浑身抽搐不止,虽是挣开了眼睛却陷在梦魇里,双目无神泪水氤氲,绵软无力的手急切地探去下身想要抠挖,沈铖瞬间就明白过来,伸手覆上少年小腹轻轻一按,果不其然里面还有异物!
沈铖的脸色铁青铁青,却是把人按住了毫不犹豫将手指刺入雌穴里,少年哀鸣着身体有如断了线,瘫软在床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下体,“……求……您……饶……爷……柳……要死了……饶了……饶了……”
手指却一再往里钻,几乎顶到宫口才摸到点东西,当机立断直接抽出,随着一汪血水涌出,少年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沈铖手里是一串缅铃,粗略数一数有二三十个,拇指甲盖大小,每个上面沾着血水和精絮,端得是恶心!将那东西远远丢开,沈铖想着先给少年清洗上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饶是他一个现代人,见识过各种SM和花样,此刻却只觉得发指,若是有机会让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那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上动作干净利落,处理好一切沈铖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安心,心念一转检查了一下少年身上其他地方,果不其然又从两个尿道里抽出两个半根小指粗细的铜棍,随着异物抽出少年将污秽泄了满床,沈铖想想再收拾个房间太麻烦,少年也等不起,便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清洗上药,还深恶痛绝地把少年身上不该存在的一切多余物件全都取了下来。
这之后亲自喂了药,又吩咐御医来看了一次,得到凶多吉少全凭造化这种废话,沈铖沉默许久,摇摇头颇为惋惜,“尽人事听天命……有劳张御医了。”
沈铖让小常悄悄去打听打听这几日到底什么人出入过南风馆,也不管他苦哈哈的脸色径直就关上门,给少年拧帕子冷敷喂水掖被角守了一个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少年开始退烧,沈铖的心情有点好,让其他下人来照看着,抻着懒腰出门,唤婢女来给他洗漱更衣上妆。
睡觉去?不,他得去上朝,做戏做全套,福王带病上朝,然后给太后请安的路上体力不支差点晕倒,今日就是这样的剧本。
03
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花槐
发表于 7个月前 修改于 7个月前
福王清早进宫,不到午时被八抬大轿送回府里,使了个眼色让小常把宫里护送他回来的公公挡在前院,自己拐进后院立刻连一秒钟都懒得多演,沈铖心系少年的情况,大步流星回了房。
婢女按照他的吩咐都在外间守着,说少年一直睡得很安静,沈铖点点头让人先下去,自己撩开帘子往里间走,然后他就皱了眉,睡得安稳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沈铖闻到了很淡的尿骚味。
掀开被褥一看,果然下半身又是一片狼藉,而且床上那一滩污秽比起黄颜色更偏红,想必是女穴仍旧在流血,沈铖说不准是少年两个尿道彻底损伤了,还是只是因为疼痛而暂时无法自控,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让人觉得高兴。
沈铖试了试少年的温度,还有些烫手却比前一晚要好了许多,少年的呼吸也顺畅不少,沈铖命下人换上干净的被褥,毫不避讳裹着被单将少年抱起,跑去院子里找刚刚把公公送走的小常。
小常迎上来,一看他这么不顾尊卑就气得跳脚,“爷!您是没听到这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您是想让太后再把您关去太庙修身养性是不是!”
“就你是个操心命,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沈铖有时候实在纳闷,小常看起来也不过就和少年一般年纪,怎就老气横秋比福王府的大总管还像个奶爸……
奶爸这个词一在脑海里冒出来,沈铖把自己先逗笑了,摇摇头,“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都是闲的……不过能给大家当个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也算是本王功德一件吧。”
“王爷!您……”
“等等,你再叫本王一遍。”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沈铖眯起眼睛对小常笑,“没事,本王就数数你叫一声到底能拐几个调。”
小常气得脸颊通红,又不能甩脸子走人,低眉顺眼往那一杵不吭声了,沈铖哈哈大笑,“行了不用你操心那么多,本王自有分寸,你再去请一趟张御医。”
小常老大不乐意,偷偷瞥了一眼沈铖怀里的人,不过就是个灰溜溜病恹恹的鹌鹑,也没见美若天仙,王爷做什么这么上心!沈铖自是发现了,腾不出手来只能呵斥,“还看!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小常鼓鼓腮帮子,敷衍地行礼准备告退,沈铖这时又漫不经心丢了颗炸弹给他,“等完事儿了,你换套寻常百姓穿的衣服,一,去把城里最好的稳婆请来,二,把醉红楼最有手段的调教嬷嬷请来。”
吓得小常脚下打滑差点摔个四仰八叉,稳住心神抬头去看沈铖,沈铖这时已经抱着少年走到园中凉亭坐下,看他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了,似笑非笑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去唇边,意味深长比了个“嘘”。
小常离开的时候魂不守舍,平时不近女色的福王突然开了窍,还一下子就又是稳婆又是调教嬷嬷,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小常觉得自己浅薄的认知正在被揉碎了整个重塑。
……
让张御医过来是给少年退烧调气血,真正棘手的是下面的伤,还得对症下药,沈铖想想那串几乎将少年小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的缅铃,这个时代的工艺能有多好,那东西再圆也仍有棱角,沈铖怎么想怎么不能安心,小常走后他又安排影卫去做了些事,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被请来的稳婆从面相上看是个老实人,行为举止也颇为规矩,莫名被权贵招进府里,不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反而揣着一份紧张小心翼翼。沈铖不得不夸小常虽然是个操心命,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沈铖开门见山,“都说刘家婆婆是最好的接生婆,本王瞧着也是个干练的人。”
姓刘的妇人忙不迭低低趴伏下去磕头,“福王抬举了……民妇,民妇就是比别人多些经验而已……”
沈铖嗯了一声表示还算满意他的回答,端起手边的茶,轻轻抬盖,漫不经心问道,“那产子后的养护你可有了解?”
“不敢说精通,总略知一二。”
沈铖点点头,“本王请你来,自然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差事办得好……”稍作停顿,沈铖伸手端了桌上一叠香松酥软的糕点,“小儿嗜甜,便赏你了。”
跪在地上的妇人明显一震,沈铖满意,很好,是个明白人。
有了这一番敲打,刘稳婆在看见少年下体的时候就没表现出什么惊讶,看架势又要跪,沈铖挥挥手,最烦古人这些繁文缛节,“本王恕你无罪,你赶紧给他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妇人得了沈铖的许可,这才大胆将手指埋入雌穴,少年顿时有了反应,一声闷哼开始挣扎,沈铖就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按住他,少年就呜咽着将头埋进他肚子,像是把他当成了手边的被褥,沈铖呆了呆,抚上少年的肩膀,叹了口气无意识出声安慰,“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