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妈妈愣了下,说到一半的话不得不咽回肚子里,“好,那王爷下次再来哦~”
……
送走了离王这尊大佛,白妈妈半刻不歇地又跑向了白濯所在的院落,打算好好地跟他骂一骂宫格那个混球。
一推门,入眼的是满地细碎的白纱,而料子与白濯刚才穿的舞服一模一样。
白妈妈用脚踢了踢,习以为常地走进里间,果不其然看见一个坐在地上**着上身背对着她的人。
“白儿?”白妈妈试探性唤了唤。
发呆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惊恐地回眸,未洗掉妆容的脸俨然是一个时辰前那个在舞台上风情万种的白濯!
“白儿,你在发什么呆啊,赶紧把衣服穿好,小心有人来。”
白濯赶忙回神,点点头,起身去衣橱找衣服。
白妈妈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
纤细的腰肢,瘦削的胳膊,雪白的肌肤……
再往上,胸前却是一片平坦!
哎……若不是白妈妈从小就收养了这个孩子,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被世人誉称为天下第一花魁德美人,竟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想到这,白妈妈悔不当初,几年前她心血来潮给长得白白嫩嫩的幼年白濯穿了一件粉色长裙,让其假扮小女孩跳舞,却不想自己可爱的儿子因此迷上了女装。
起初白濯只敢暗搓搓地偷一些姐姐们的衣服穿一穿,被她发现后,竟然变得明目张胆起来,不仅每天穿着女装晃来晃去,竟然还跑去学习舞蹈。等到要阻止时,白濯却已经在苍京混出了一点名气。
好在他迷上女装的时候年纪小,没人去怀疑他的性别,于是就这样,白濯以男儿之身成为了天下第一美人。
呵呵,白妈妈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娘,今晚我要出去一趟。”白濯趁着白妈妈愣神之际已经穿好了衣服,并将脸上厚厚的容妆卸下,露出了一张清秀柔和的脸。
一袭简单利落的黑衣着身,剑袖紧紧环住骨骼分明的手腕,腰带一圈一圈绕上柔软的腰肢,前一秒是高贵冷艳的白濯此刻是一个翩翩俊俏小少年。
白濯女装时惊艳夺目,而男装时却帅气潇洒,不带半点女气。
黑衣神秘高贵,布料柔软贴身,裁剪得十分精巧,只是好虽好。却也改变不了是夜行衣的事实。
白妈妈疑惑问道:“你要去干嘛?”
白濯拿出黑色面纱,将干净俊秀的脸蒙住,一双漆黑有神的眸子微弯,流露出内心的情感,“报仇啊。听说宫格最近抢了一袭鲛绡雪衣,反正他是男的用不着,正好拿来当做他弄脏我舞服的赔礼。”
白姑娘自说自话,理所当然得让人无法反驳。
白妈妈见他不似玩笑,连忙上前拦住,“他可是丞相之子啊!”而且你不也是男的么?!
黑衣少年诡谲一笑,“不是有离王么,谁不知道离王睚眦必报,就算我杀了宫格,别人也只会怀疑到他身上,又有谁会想到我这个‘弱女子’呢?”
“可是……”
“哎呀,娘,放心吧,我去偷件鲛绡衣就回来,其他什么也不做总可以了吧?”
白妈妈知道此话可信度不高,可到底还是有了保证,这才松口点了头。
白濯见她首肯,淡淡地笑了笑,推开窗来纵身跃出,敏捷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漫漫长夜,含烟楼依旧处处笙歌,那些玩耍花丛的人们饮着醇香的美酒,卧在美人的温柔乡中,纵情沉沦,谁也不知道,在这里,有一抹神秘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丞相府位于言琉街的街头,一整座宅邸拔地而起,宏伟壮观,雕栏玉砌的屋瓦在黑夜中肆无忌惮地延伸,将周遭平凡人家的屋宅比得黯然失色。
偌大的宅邸因为宫丞相外出而安静了许多,可是依旧有不少穿着特制军甲的侍卫在相府周围巡逻,守护着这座宅邸的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基友的文~
《这个同桌我不要了》by得鹿
林稷转学了。
新同桌条顺盘靓,出去下海挂牌分分钟可以成头牌。
勾的他那颗本来就Gay的心更Gay了。
季飞白平生最讨厌那种总是穿着白衬衫,带着无框金丝眼镜,一看就知道是斯文败类的那种人。
但是——
他的新同桌好像不太一样。
说话时声线清冷,衬衫扣子扣到最顶上,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让他知道了弯弯为什么可以这么弯。
表白那天:
季飞白一身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裤,脚下踩着一双铮亮的皮鞋,头发打蜡做了个精致的造型,放出去就是个芳心纵火犯。
他本以为应该是林稷接过玫瑰花,泪眼朦胧扑进自己怀里的剧本。
然后——
林稷一头杂乱的头发,眼下的青黑根本就盖不住,顶着一张明显因为通宵肿胀的脸。
“滚。”
第3章 报复
打更者“咚咚”地敲着手中的铜锣,扯着嗓子沿街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侍卫们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走过,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倏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掠过,快速地令人无法察觉。
打更者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没发现任何东西,揉揉眼睛,只当是错觉,再次晃晃悠悠地走了。
白濯趁侍卫们换岗的空档潜入了戒备森严的相府,拿着手中的地图轻车熟路来到了宫格的厢房。
夜已三更,习惯安逸的宫格早已入了梦乡,就连伺候的丫鬟也窝在门口安然熟睡。
黑纱下的唇不露声色地微微勾起,白濯轻身一跃,从开着的窗户跳进了房中。
精致的格局,玲琅满目的古董器物,以及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面对如此画面,绕是白濯也是愣在当场。
早知宫格是纨绔中的纨绔,没想到竟然能奢靡到这个程度,放眼望去,就算是最受皇帝宠爱的离王大概也不曾如此吧!
白濯扭头看着在大床上躺得横七竖八的宫格,强行按捺住狂扁他的冲动。
他没有忘记来宫府的目的。
鲛绡雪衣是宫格上个月从一个南方商贾中夺来的,据说这件鲛绡洁白如雪,遇水不湿,即便是一介粗鲁屠夫披上,也会有仙人的气质。
白濯好美衣,本想与那商贾借来一观,结果却被宫格捷步先登,占为己有,得知此事后,白濯气得半死,又苦于没有理由“夜访”相府,便只能不了了之。近日好容易有了理由,白濯自然不能放弃。
白濯摸黑找了一番,借着自己强大的夜视能力,毫不费力地在宫格房间的角落中找到了鲛绡雪衣,感受着手中柔软顺滑凉意沁人的美好触觉,白姑娘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包裹好自己寻到的东西,白濯狞笑地走到宫格的床边,手中拿着一条麻布。
沉睡中的宫格似乎察觉到了正在逼近的危险,猛然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床边一抹黑影,以及那泛着冷光的眸子 ,他想大叫,却被一只更快速的手用麻布塞住了嘴,紧接着,竟是雨滴般不断绝的拳头!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苍京的百姓在鸡鸣犬吠声中醒来,微笑着开始新的一天,平静而祥和,幸福地享受着这没有战乱的年代。
然而,也并不是所有人过得那么开心,比如……宫格。
“爹,爹……”宫格躺在床上,鼻青脸肿地向提前回府的宫丞相哭诉,哭喊一声比一声凄厉。
老来得子的宫丞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恨恨道:“格儿,谁打你的,快告诉爹!”
宫格回想昨夜渗人的画面,用力地摇摇头:“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爹!”
“格儿别怕,爹马上让人查查,看看哪个杀千刀的敢对本相的孩儿动手!”
宫夫人在一旁抹着泪,点点头,“是啊格儿,你爹爹一定会把打你的人碎尸万段的……我可怜的格儿啊……”
爱子遇害,犯人还是潜入宫府行凶,宫丞相着实气得不轻,立马派人去调查,并且将身边的暗卫拨了几名出来,让他们暗暗地保护宫格。
天下走得最快的就是消息,昨夜宫格与离王的冲突经过一个晚上的扩散传播,已然成了百姓口中的谈资,宫丞相派出的暗卫不消多时,就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
“你是说,昨天格儿出府与离王起了争执?”宫丞相冷冷发问,凶狠的目光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是。”暗卫道。
“混蛋!离王简直欺人太甚!”宫丞相怒发冲冠,忍无可忍将手边的茶盏砸落在地。
宫格前几日冲撞离王,已经被罚了禁足,没想到离王还是不肯放过他,在含烟楼这般捉弄他也就罢了,还让人将他打成那副模样!
宫丞相气得满脸通红,冲出宫府打算找离王理论,结果还未出府门就被自家夫人给拦住了。
宫夫人是富贵人家出身,读过一些书,在心痛爱子之余也能考虑到别的地方,“老爷,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你这么去和他理论也是于事无补啊!”
“难不成我们得咽下这口气?”宫丞相推开宫夫人,倒也冷静了些,“我乃堂堂正一品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连个没有实权的皇子都怕,那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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