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结果就是嫔妃投靠德妃,将皇后置于冷宫,皇子们就投靠六皇子,以保求安全。
晏南眸子一暗,想到了一个人:“你知道东岳一个叫长月的皇子吗?”
“或者说他的亲人朋友名为长月的。”
六皇子是无能,但是他的背后是长月,操控着一切的幕后主使,这个人的手段不容小觑。
拓拔皓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是时间久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他是谁?”
“还记得那个鬼面人吗?长月就是鬼面人,前两天我和他碰过面。”
“鬼面人?”
晏南沉着脸继续说道:“上次在北国国宴上,六皇子出言不逊就是他的指使,他们应该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就连着这次偷袭之事也绝对和长月脱不了关系。”
拓拔皓也不糊涂,他私底下查过六皇子,一个贪生怕死的小辈在国宴的时候竟然如此大胆出言不逊,想必也是有人指使。
却是没想到和那个鬼面人有关系。
但是北国和东岳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这一点拓拔皓是不明白。
“那个长月,真的是东岳皇室之人?”
第20章 漠北之乱9——出事
晏南点了点头,那天长月握着的玉佩他不会认错,而且对方也承认了,但是皇室之人诸多,他们查下去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头绪。
“如果是这样的话,三皇子是没什么好怕,那个长月就应该好好的想想怎么对付他了。”
“不用担心,他一时半会儿去不了东岳军营那边。”晏南说道。
“为何?”
他笑了笑,将古琴抱紧了几分:“我把他骗到南陵去了,骗他说哪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将军岭有重兵把手,他短时间内回不来。”
贪心之人警惕性未必就很高,晏南也是拿捏好了这一次的算计,等到阿楚一到漠北军营,他的后顾之忧也就没了。
至于真正的手谕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而已。
南陵境内,一批人马偷偷潜入了将军岭,这里背靠南陵的月山,地处西南境内,也是离着南陵军营最近的地方,因此有了将军岭之名。
入夜,前去探路的人浑身是血到了长月跟前:“殿下,这儿有重兵把守,我们带来的人已经死伤一半,如果闹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军营那边。”
长月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阴冷的目光就像着一条随时会攻击人的毒蛇,好一个晏南,他居然敢算计到自己身上来。
“撤回去。”深知自己被骗,长月也不多做停留,吩咐下去让手下的人抓紧时间离开。
但是察觉得太晚,长月一转身从他面前就飞过一支羽箭,他们一行人已经被南陵军队给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映月,他收到了晏南的消息早就埋伏在了附近,就等着这群人自投罗网,他们也好来一个瓮中捉鳖。
“月将军,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
长月并没有自己被包围而感到慌张,反而像一个没事人一般,踱步走到了映月面前,朝着他说道:“怎么,看月将军的模样是忘记在下了?”
事实上,映月并没有真正见过鬼面人,只是听闻他心狠手辣而已,但是这一副面具他看着为何有一股熟悉感?
映月沉着声:“废话别多,是我请阁下去天牢还是阁下自己去?”他没有什么耐心去理这个人,处理好了这件事他还要去漠北找晏南。
“您还是贵人多忘事。”长月倒是很自觉,大概是知道了自己被包围住没有什么机会逃脱,他直接朝着南陵王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不过手上带着的镣铐让他不太高兴。
一切事情进行得太过于顺利,映月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燃起一丝不安的情绪,这时候他刚走到山下的时候,长月突然走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
“别误会啊月将军,我就想和你叙叙旧而已。”长月丝毫没有被抓捕后的慌张,反而就像是在自己的地盘一样逍遥自在。
他的双手被锁链束缚着,就连随身的佩剑都被收了,但是那股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映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面前之人:“是你。”
“月将军记性真不好,这时候才想起来,我真的很不高兴。”一句话刚落下,后面被押着的暗卫全部挣脱了铁链,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把尖利的匕首。
映月愣然,手上动作慢了些,长月手上的锁链已经被挣断,那人已经完好无损的站在了一边。
“别动哟,要不然我就让你再尝尝那天的滋味儿。”长月轻佻的抬起映月的下巴,伸手揭开了他面上的面具,轻叹道:“好好一个美人怎么就成了这副鬼样子呢?”
“放开我。”面具被摘下,那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伤疤暴露在了众人面前,映月大怒,但是现在被人掐着脖子浑身无法动弹,心中那一股不安的感觉越发得严重。
长月眼中流露出几丝嘲弄,他紧紧的捏着映月的下颚,伸手把他扔了出去,重重的滚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映月丑陋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刮花你的脸吗?”
“因为我知道你最在意的就是你这张脸了啊,毁了他我就特别的高兴。”
映月被摔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尘,他猛地咳嗽了几声道:“我与你无冤无仇,甚至素不相识,还有勾栏院那些人,你为什么连着一群手无寸铁之人都要杀?”
“素不相识?呵呵呵,这简直就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了。”长月大笑几声,笑得连着面具都松动了,他也没去系上,反倒是任由它落下。
面具一点一点滑落,直到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映月从刚开始的平静渐渐的瘫软在地上,就这么瘫坐在地上,蓬头垢面,低着头沉寂了一会儿。
忽然,他瞳孔猛地放大,从地上爬起来拼了似的冲向了长月。
双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吼道:“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畜生,畜生。”说着,又是一拳头打在了他脸上。
长月被这一拳打偏了头,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他不怒反笑,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中迸射出杀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回去。这一巴掌他掺杂了五成的内力,映月倒在地上硬生生被逼出了一口鲜血。
他一脚踩在了映月的背上,目光阴冷:“怎么,是我很惊讶,没想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没办法啊,做这些事情的还就是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刮花你的脸吗?”
映月在地上干咳出几口鲜血,却还是不忘出口骂他:“咳,咳,畜生,你会遭到报应的,咳咳。”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便彻底晕死过去。
“怪就怪,你喜欢他,而他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长月眼中闪烁着癫狂的流光,看着脚下的人已经昏迷,招来一个手下吩咐道:“把他的手脚给弄断了,扔到东岳最下贱的妓院。记着别弄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殿下,这些南陵将士呢?”
长月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个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娆:“杀了,把他们的尸体挂在南陵城墙上,这次就写西岐的名字吧。”
说完,他也不在去看后面那些将士的模样,在他眼里尸体和活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活人会说话而已,而死人,是比较听话。
相对于嘴杂的人,他更喜欢不会说话的死人。
长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面具后又戴上,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次日清晨,王城外布满了人,十几个将士被斩首悬挂在城墙之上,而他们身上都写着:西岐两个字。
“真的是放肆,月山靠军营最近,怎么你们连着一丁点儿动静都不知道?”朝堂之上,云镜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帝王面上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殿上的大臣纷纷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云镜直接将递上来的周折扔在了地上,看着这些大臣一个个不说话,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伸手指着那群人吼道:“说话啊,怎么不说,朕给你们俸禄是吃白食的吗,怎么一个个到现在成了哑巴?”
“皇上,臣有本要奏。”丞相走了出来。
云镜看都没看他一眼,眉宇之间怒气还是未散:“说。”
“这次的事,臣认为不一般,西岐正和东岳结盟,如果就这么做的话,得罪南陵,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皇上,臣也这么认为。”
“皇上,臣…”
“皇上…”
云镜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晏阳,今日的他却是和往日不同:“晏爱卿,你在想些什么?”
晏阳没有回答。
“晏爱卿?”
还是没有回答。
就在众大臣以为皇上要发作的时候,结果他直接走下了龙椅,到了晏阳面前耐心的问道:“阿阳,怎么了?”
这时候,晏阳从衣袖中将一枚玉佩拿了出来,这是用着晏氏才有的玉石做成的玉,除了晏家人旁人无从拥有。
阿南现在正在漠北战场那边,而映月,他今天没有看到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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