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燃似乎都要哭出来,他垂着头,像一朵被风雨蹂躏过的小花,神色委顿。
杨安宁简直哭笑不得,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凌燃却比他更像被欺负的那个人。杨安宁握住他的手,说:“我真的不怪你。跟你欢好是我自愿的,现在这样,只能算是……你床技上的一点小失误?”
凌燃面红耳赤,被杨安宁说床技不好简直比直接给他一个耳光还要让他难受。他嗫喏着说:“我明明打算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却被我弄砸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并没有……不好……”
杨安宁爱死他这种小模样,若不是因为身体无力,他真想立刻把他搂在怀中狠狠亲一顿。杨安宁说:“没关系,你床技不好,还有哥哥,下次哥哥教你。”
凌燃嘴唇动了动,恨不得把头埋进腿里,他说:“不!下次……还让我来。我会让你知道,我……并没那么差劲,这次只是意外,我会让你忘了的……”
杨安宁扯扯嘴角,心想:“都把我伤成这样了,小崽子还惦记我屁股呢。”
杨安宁说:“还是先让我把伤养好再来计较吧。”
27.
杨安宁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这期间凌燃瞻前马后,可谓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站到地面上那一刻,杨安宁长出一口气,心想:“终于能下床了。”虽然并不怎么生气,但是被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即使那个男人是凌燃,也还是太超出他的底线。
两人在阳城又多逗留些时日,等到杨安宁完全好了,才启程继续南下。
凌燃说他家在靳城,杨安宁听说过,那是一个背靠群山的城镇,进出只有一条通路,作为军事要塞再合适不过,可如果作为商家的总铺,就不是那么适宜了。
杨安宁问:“为什么会选择靳城作为兴和的总铺?”
凌燃说:“我们家其实是从靳城背后的十万大山走出来的。”
杨安宁不解,问:“什么意思?”
凌燃说:“我们家老祖宗本来是在西南那边讨生活的,后来那里打仗,老祖宗就迁到南边来了,最初到达的地方就是靳城背后的十万大山。虽然现在我们家大多数人都住在靳城,但真要论起来,我们家祖宅是在山里的。”
杨安宁点头,表示明白。
凌燃接着说:“安宁,这次跟我去祖宅吧。”
杨安宁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说:“我第一次来,不合适吧?就算是女子,也要等正式嫁娶后才能去男方的祖宅,更何况我们既无婚配,我又是男子。”
凌燃笑了一声,说:“怕什么?我们家谁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杨安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问:“你把我们的事情跟你家里说了?”
凌燃露出得意的表情:“是啊。”
杨安宁心里很不平静,他没想到凌燃竟已把他与自己的事情告知家中。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感情本就不是正统,即便是自己,也还没打算把这段感情告诉柳三折和乔大声。杨安宁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中萦绕,凌燃为他做的事情让他深深感动,从最初勇往直前、从不退缩的追求,到现在义无反顾的公开他们的关系,一切的一切,都让杨安宁动容。
杨安宁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内心,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好,我跟你去。”
28.
十万大山。
但凡杨安宁对江湖多关注一点,他就会知道,那是西苗教的总坛所在。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进山的路很难走,幸好一路走来,不时会找到凌燃家里修的休憩小屋。
进山的第三天,杨安宁说:“阿宁,你们家祖宅,修的……够隐蔽啊,若不是有人带路,外人怕是永远也找不到吧。”
凌燃说:“当初老祖宗是为了避战乱,找的地方自然隐蔽了些。以前,我们出一趟山可费劲了,想与山外的人换些东西都难。一路走来,你看到的那些房子最初都是为了给进出山的人休息落脚用的。后来,我们在靳城建了兴和,有了自己的商号,至少山里与外面交换东西的时候不会像以前那么麻烦。”
杨安宁带着几分敬佩,说:“你们很厉害,能把兴和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凌燃只是笑笑,没说话。
进山后,凌燃的情绪就有些异常。杨安宁经常发现他心不在焉,似乎在纠结些什么。杨安宁以为这是因为他快要到家了,又带着自己,心里难免忐忑。
两人又走了一日,第四天傍晚,两人在一间小屋住了下来。
凌燃说:明天就到了。
杨安宁看着他的脸,进山后凌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今天已经完全面无表情了。杨安宁叹一口,说:“阿宁,要是你还没准备好,或者有什么不方便,我可以在这里等着你,你不用非要带我去你家里。”
凌燃勉强向上挑了挑嘴角,说:“没关系,我是一定要带你去的。”
杨安宁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我并不在意这些,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凌燃拉下他的手,说:“我没有。我只怕,明天你见了我家里人会怪我。”
杨安宁说:“我既然肯随你来,自是做好准备承受你家人的指责。阿宁,你不用担心我。”
凌燃脱口而出:“哥哥,我们还是回去吧。”
杨安宁看着他不安的样子,安慰他说:“我可以回去,可你都到这里了,总要回家看看才好。”
凌燃眼波流转,过了一会才说:“嗯,我要回去的,安宁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杨安宁笑着说:“好。”
29.
山里的夜晚总是特别黑,只有墙上的煤油灯一闪一闪的,发出昏黄的光亮。
远处似乎传来狼啸声。
杨安宁和凌燃并排躺着,谁都没有睡意。
杨安宁握住凌燃的手,他的手冰凉。杨安宁问:“阿宁,你冷吗?”
凌燃说:“我不冷。睡吧。”
杨安宁说:“好,你也睡吧。别担心。”
杨安宁闭上眼,眼前纷纷杂杂闪过一些画面,他似乎能想到明天到了阿宁家中,会面对什么,又会遭受什么。他把所有的可能一一过了一遍,想着应付的方法,想着如何才能保护阿宁,让他免受伤害。
忽然,有人压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凌燃略显严肃的脸。
凌燃说:“我们来做吧。”
离开阳城后,两人也做过几次。杨安宁原本是想主导的,可每次都被凌燃装无辜扮弱给糊弄过去,做了下面的那个。与第一次相比,凌燃后面的表现可谓进步神速,杨安宁在他身上体会到无上的欢愉。到了后来,杨安宁也不再纠结谁上谁下,既然都能快乐,让着阿宁一点也是无妨。
想到阿宁现在的不安,杨安宁心底生出一股怜爱,他点点头,说:“好吧。”
凌燃慢慢脱掉杨安宁的衣服,之前欢爱的痕迹还留在他身上。凌燃眼神暗了暗,将杨安宁推倒在床上。
南方二月的天气仍有几分寒冷,一脱掉衣服,杨安宁全身便抖了一下,冒出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
凌燃俯下身体,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说:“安宁,我今天一定让你快乐。”
杨安宁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那就来吧。”
凌燃呼出的热气打在杨安宁的脸上,让他觉得有些头晕,明明天气很冷,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杨安宁扯开凌燃的衣服,有些粗暴地将衣服扯下来丢到一边。
凌燃任由他动作,不过呼吸间,上半身的衣服便被杨安宁脱得一干二净。
凌燃轻轻啄着杨安宁的嘴唇,不时用舌头舔一下,渐渐地,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舔舐变成了啃咬,舌尖撬开杨安宁的牙关,在他嘴里肆意开拓侵略。
杨安宁半张着嘴巴,承受着凌燃的肆虐,他的舌尖灵巧地与凌燃的纠缠,引诱着凌燃更加深入。
二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唇齿间发出黏腻的亲吻声。
一吻完毕,二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凌燃左手撑起身体,右手伸下去抓住扬安宁的性器。杨安宁的性器已经立起来了。凌燃轻轻抚弄着它,说:“哥哥,今天你要射,只能是被我插射的。”
杨安宁抬起上半身,也抓住凌燃的性器,半轻半重的捏了一下,说:“只要你有本事。你要是不能把哥哥操射了,就别怪哥哥要操你了。”
凌燃双眼眯了起来,他起身,蛮横的挤进杨安宁的双腿间,将他的两腿分开,掐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拉向自己。
杨安宁整个屁股都贴到他的腹部,整个下半身完全展现在凌燃面前。
凌燃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说:“哥哥,我现在就操射你。我不仅要操射你,还要操哭你,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凌燃找出香膏,抹了一大把到杨安宁屁股上。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慢慢伸了进去。
杨安宁被凌燃的话刺激了一下,身体更加兴奋。凌燃手指的进入让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凌燃紧着伸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一下,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凌燃抬起杨安宁的双腿压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凌燃握住性器,从上方慢慢插入杨安宁的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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