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为大哥做点什么,总不能好处都让傅齐禄占了,苦力却都是大哥出的。
白秋池心下有了思量,却没透出口风,和大哥道别后回到院子里,径直去了崔姨娘的房里。
崔姨娘还没去灵堂,正在陪傅齐朗吃饭,傅齐朗看到白秋池有些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说,飞快地刨完粥跑出去了。
崔姨娘对白秋池态度有所好转,但也算不上亲近,“你怎么来了?”
白秋池将昨日赵氏所作所为简单描述一遍,抹去了要自己守灵的事,“还请姨娘出面与夫人商量商量,至少让大哥歇上半夜。”
崔姨娘虽说为人尖酸刻薄,但对两个儿子是没话说的,听完脸色已经不大好看了,一双卧蚕耷拉下来,“她既能做出这样的事,便别怪我不给她留脸面,老爷在时我尚且不怯她,如今老爷走了就更不可能让着她了!叫你大哥今儿个晚上回去睡,一切由我担着!”
白秋池正要退下,却被崔姨娘叫住,崔姨娘神色挣扎,张口结舌半晌,才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齐山到哪一步了?”
白秋池有些迷茫,不是崔姨娘指使他去爬床的吗?到哪一步她还不清楚?
“做,做了啊……”
“……我不是问的这个!”崔姨娘拧皱了帕子,“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是断了还是……还是别的什么?”
白秋池一惊,晓得崔姨娘这是看出点什么了,一时不敢贸然将他与大哥的计划和盘托出,只能装糊涂:“我没听明白姨娘的意思。”
崔姨娘或许在别的方面不够聪明,但在看人上从没出过差池,见他如此心底已有了答案,说话前先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间悔恨交织,低声下气道:“秋池,当初逼你去爬床是我的错,你要报复冲我来,别牵连齐山,成么?”
白秋池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叫‘报复’?”
“你哄得齐山为你死心塌地,日后还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娶你,让他被所有人戳脊梁骨,背上骂名,还不叫报复?”崔姨娘说着说着眼眶红了,拿帕子按了按眼角,不等白秋池反驳,又立马道:“你别跟我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你爱他只是因为他比齐朗好,倘若换了旁人,你也一样会爱上。”
旁人?哪个旁人比得上大哥一半好?
他是见识浅陋,人生鄙薄,至今所遇不过二三,往后他会遇见千千万万个人,其中不乏有比大哥条件更好的,但这千千万万个人里,只有一个傅齐山。
他也只要傅齐山。
白秋池柔和地看着她,语气却坚定,“我若真是你说的那样,当初傅齐禄轻薄我我便从了,毕竟从地位上看,他比大哥更好,但我没有,因为我不是觉得大哥最好才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才觉得他最好。”
崔姨娘懵了一瞬,不懈道:“你若是真喜欢他,就应当和他断了,别让他蒙羞,被千夫所指。”
“凭什么?”白秋池攥着的拳头隐隐颤抖,“等我恢复了自由身,我和大哥便是比翼连枝的一对,我的喜欢怎么会让他蒙羞?”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亲耳听到这话崔姨娘还是动了气,“你就算和齐朗和离,也还是他的人!这几日你也看到了,傅家有多少人盯着,谁会赞你们是比翼连枝?人人都会骂你不知廉耻!骂齐山色欲熏心,昏了头捡回去一只破鞋!还是亲弟弟穿过的!”
“够了!”傅齐山破门而入,大步上前拥住发抖的人,满心柔情给了白秋池,一腔怒火对着崔姨娘,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从你逼迫秋池爬我床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资格谈廉耻了。”
傅齐山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亲手把他送到了我面前。”
崔姨娘眼底的惊讶被痛苦后来居上,慌张地拽着傅齐山的胳膊,神情恳切:“齐山,我,我都是为你好……我只是叫他找你借种,怀上孩子,能分家产,还能给你弟弟留后,没想让他真的勾上你……你听姨娘的,和他断了,啊?”
崔姨娘见傅齐山面容冷硬,退让道:“……不断也行,你找个顺眼的姑娘,不求多富贵,只要名声好听,成亲后你们暗地里怎样都行,我绝不干涉……我可是你……可是你亲娘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好了……你听娘的话,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崔姨娘说到最后几度哽咽,好歹她也养育了自己多年,傅齐山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语气听不出生气,却自有一股浓浓的心酸和无力,“你总说为我好,可你从未真正明白什么才是为我好,我只想和我爱的人,高高兴兴平平安安地过这一辈子。娘,你要真想我好,就把秋池的卖身契给我,让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不可能!”崔姨娘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傅齐山并不奇怪,一个人的思想观念不是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他不再浪费口舌与她争辩,揽着白秋池转身就走,声音很平静,“有没有卖身契不重要,秋池我是娶定了,我不要名声,我只要他。”
“大哥……”白秋池回到房间便抱着傅齐山的脖子蹭,蹭得脸红眼睛也红,傅齐山动了动喉咙刚要说话,白秋池便抢道:“别叫我忍了,我就是忍不住才哭的……”
话音刚落眼泪就淌了傅齐山一脖颈,白秋池哭得厉害,傅齐山却笑了,“哭什么啊,不应该高兴吗。”
“嗯,我高兴……”白秋池有些抽噎,趴在他肩上一抽一抽的,傅齐山拍着他的背不由感慨,“等以后有了宝宝,比宝宝还能哭,丢不丢人?”
白秋池答不上话,傅齐山也不是要和他说话,纯粹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尽快平静下来,“你刚走赵氏便叫吕二来催姨娘快些过去,我就跟着来了,因为已经开始想你了。谁知你果然不听话,叫你回来休息,怎么又跑姨娘屋里找骂去了?”
白秋池有些委屈,“我是……是想让姨娘想想办法,不能天天让你一个人守灵……”
傅齐山没料到这一段,微怔了怔,只觉得幸好他天生泪珠子少,否则也是要哭上一哭的,“大哥错怪你了,你罚我吧。”
白秋池有心蹬鼻子上脸,气势却弱弱的,“能不能罚你抱着我,不许出去啊?”
“能,怎么不能。”傅齐山失笑,“我今天不出去了,姨娘心里有数,让她跟赵氏周旋去吧。”
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傅齐山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去了白秋池的裤子,挤入那个还湿软着的穴口,然后想起了刚才的白面馒头。
宣软,滑嫩,热乎。
“你说的,大哥不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没话说
第22章 “好好学,以后说不定就靠你养了。”
也不知崔姨娘使了什么手段,果真没人来叫傅齐山过去,傅齐山便安心和白秋池待在屋里亲热。
傅齐山猴急,昨晚在灵堂到底没做尽兴,坐着呢就抱着白秋池弄起来了,白秋池体恤他连日劳累,不想再让他费力气,于是搭着他的手臂主动扭胯,窄穴紧箍着大肉棒,抬也辛苦坐也费力,相贴的皮肉摩擦出一片深红,昨夜遗留的浑浊液体流下来,滴在傅齐山的毛发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
白秋池兀自动得专心,傅齐山便腾出手去揉他的臀肉,抓在掌心沉甸甸的一团,五指一勒便从指缝里挤出白花花的肉。
“如今真长本事了,动了这么久也不嫌累。”傅齐山似取笑又似表扬,白秋池也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说得破了功,还是本就到了强弩之末,闻言一下塌了腰,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靠,“没力气了……”
傅齐山禁不住笑出来,“那换大哥疼你。”说着抱起他往床上走,不过三五步的距离险些要了白秋池的命,那根棒子硬邦邦地杵在穴心,酸意催出汁水,滴答了一路。
白秋池被傅齐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没等他重新插进来,白秋池便急慌慌地扭过头,傅齐山立马停下,“怎么了?”
他们鲜少用这个姿势,傅齐山以为他是不喜欢,其实白秋池并不介意做出这样下流得像是母狗的动作,他介意的只是看不见大哥的脸了。
“想看着大哥……”
傅齐山见他并不抵触,才放心地按着他的腰往里头顶,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媚肉依然紧致得像是原为一体,却生生被他这柄肉刃破开,再次融为一体。
“嗯——”白秋池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声音,一个音拖得很长,起先是难受,中间是煎熬,在被顶到尽头时就只剩下愉悦,“大哥……能动了……”
他一声令下,傅齐山便动了起来,傅齐山总归还是比他有力气,抽插的动作并不吃力,如果忽略他额上的汗珠,他的表情属实算得上游刃有余了。
傅齐山像是跌进了火堆里,全身被烤得炙热,每个毛孔都在冒汗,白秋池亦是如此,且比他更夸张,眼角挂着泪,穴里溢着汁,令人怀疑他体内到底存了多少水。
做完后傅齐山刚抽身,白秋池便失了支撑,虚弱地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手腕,拨了拨那一溜儿红宝石,刚才大哥说这院子里没人了,让他大声叫出来,他不敢,大哥便故意折磨他,干的力道越发凶狠,最后他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叼住手串含糊不清地哭,幸好这宝石不脆,没被他咬裂了,硬度也够大,连个牙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