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看见的……”白秋池伸手要去放下窗帘,被傅齐山捉住手背按在窗台上,“不许放下来。”
白秋池当真听话,窗帘不敢放,手也不敢放,腕上的红宝石被照得通透,在晧腕上投下一排水红的影。
“大哥轻些……轻些……唔……”白秋池胸前的乳粒儿被大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搓揉,一会儿像要被捏扁了,一会儿又弹回原状,甚至更大了,将衣衫顶出浑圆的凸起,竟比红宝石还要大上些许,身子情难自禁地颤抖,扶在窗台上的五指倏地抓紧。
傅齐山想起他那句“特别特别好”,恶劣地发问:“大哥坏吗?在马车上轻薄你,还不让你关窗。”
白秋池摇头犹嫌不足,连声道:“不坏……大哥不坏……”
“是吗?大哥这样抠呢?”傅齐山用短而平的指甲去抠他的奶尖尖,细小的凹陷处变得更硬了,交错的褶皱被激起无限痒意,白秋池的手都绷紧了,淡青色的血管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嗯啊——!呜呜好痒……”
马车行至闹市,路上行人渐多,傅齐山不会真叫两人难堪,于是放下窗帘,撩起白秋池的袍子,褪下他的裤子,一件精美的衣服转眼便只剩腰上的木兰还在倔强地开着。
白秋池袒胸露乳,两条细腿大开跨在傅齐山腿上,屁股慢慢往下坐,濡湿的花穴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吞进冠状沟后又缩小些许,连着软肉也被柱身带进去一圈。
“大哥这样还不坏?”傅齐山打了下他的屁股,臀肉荡出肉波,穴儿也跟着缩了一下。
白秋池仍抓着窗台,五指几乎要抠坏那层红漆,“大哥怎样都不坏……唔……”他不敢放声叫,又被快感折磨得憋不住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嘴唇也不敢用劲儿咬,咬破了大哥会心疼。
白秋池一时忘了动作,傅齐山箍着他的臀往下压,将最后两寸彻底吃进去,皮肉相撞发出淫糜之音。
傅齐山不由发出一声喟叹,似乎不仅是肉体上的满足那么简单,“大哥也觉得你特别特别好。”
白秋池下身被塞满了,有些迷迷瞪瞪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听见他先前说的话了?
“……大哥,你都听见了?”
“嗯,遇见你,也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傅齐山试探地动了动下体,搅出零星的水声,白秋池闷哼一声,抓着窗台才坐稳。
“其实这么说不太对。”傅齐山见他身子不稳,两手改为箍着他的腰,性器在他穴里浅浅地抽捣,“因为往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更幸福。”
“嗯……”白秋池忍不住落泪,搭在窗边的手时而松,时而紧,马车明明行得很稳,车厢却在细微地摇晃,最后浓浓的精水射在他里面,狭小的车厢弥漫起一股腥膻的味道。
白秋池的小穴一时闭不拢,开合着流出一道白浊,傅齐山用手指将流出来的刮回去,轻佻地说:“夹住了,岳母还等着抱外孙呢。”
“说不定已经有了呢。”白秋池随口答道。
傅齐山也没往心上去,揉揉他平坦的小腹,笑容轻佻,眼神却很认真:“宝宝,你要懂事点儿,你爹吃了那么多苦,就别让他再受罪了。”
白秋池抿着嘴笑,招得傅齐山心头火起,又贴上去吻他。
车外吕二提醒道:“少爷,前面就是傅府了。”
“知道了。”傅齐山面容冷下来,替两人整理好衣服,白秋池问道,“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姨娘我不能生?”
“也许不需要骗她了。”傅齐山回想起近日崔姨娘奇怪的举止,她应当已经察觉到一些东西了。
“不过对外还是要有个说法的,至少得让人们都相信你是真的被休了。”傅齐山突然想到什么,“你的卖身契是不是还在姨娘手里?”
“嗯,她说等我生下孩子就给我,怎么了?”
傅齐山觉得不太好办,但不想让他跟着伤神,只道:“没事,我改日试试能不能要过来。”
作者有话说:
吕二:我驾龄三年,怎么如今走大路都颠儿颠儿的?! ヽ(`Д′)?
傅齐山:等你有了对象就懂了(??????)
第17章 就是不知道大哥还会不会要他。
傅老爷近日身子有了些起色,许是卧床太久憋坏了,不仅常常张罗众人聚一起吃饭看戏,晚上也开始到几房姨娘屋里歇息了,赵氏自是怒火中烧,不敢对傅老爷发火,便把气撒在下人身上,对上回门的傅荟都没个好脸色。
傅荟听说了一些,其实从傅老爷的态度也能看出来,大约是长久对着赵氏腻烦了,对她颇有些不冷不热的。
也不怪傅老爷变心,赵氏年纪最长,远不比其他几位姨娘年轻貌美,尤其那个李氏,年纪比傅荟也大不了多少,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娘,你别生气,父亲从来都是如此,现在还为这事儿发火不值当,再说父亲心里一直都是以你为尊的,根本瞧不上她们。”
“我不是生气,我是心寒!这两年一直都是我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他非但不感激我,竟然一能下床就奔别人床上去了!”赵氏手中的帕子被攥得变形,她喝了口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说这些了,姑爷待你如何?”
傅荟淡淡笑了下,“还算说得过去吧。”
“那便好。”赵氏并不在意女儿眼底的愁怨,在她看来,一门婚事门当户对最为重要,夫妻二人是否同心同德都是其次,高栏大院里人心难测,哪有那么多神仙眷侣。
“你哥哥受伤的事听说了吧?”
“嗯。”傅荟目光一凛,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倒是小看了那个白秋池,竟有几分胆量,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动我们家的人。”
赵氏笑了笑,目露寒光,“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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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荟是嫡女,回门宴本来只请正室一房就行了,但傅老爷如今爱热闹,便把四房都叫去了,傅齐禄卧床养伤没来,傅齐朗一贯是不能见客的,于是总共十个人正好坐满一桌,姑爷按着习俗坐在了上席。
傅齐山和白秋池相邻而坐,傅齐山看似在专心吃菜,实则一颗心全系在了白秋池身上,见他朝一个方向看了数次,于是仗着自己手长给他夹了那道醋汁鱼片。
“……!”白秋池一惊,见主位几人相聊甚欢,其他人也都各吃各的,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才红着脸吃了那片鱼肉,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啊?”
“你眼睛都快黏那盘子上了。”傅齐山嘲笑他,“好吃么?”
“好吃,鱼肉又滑又嫩,酸味儿也刚刚好,而且……还是大哥夹给我的。”白秋池明明是在调戏他,傅齐山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却羞红了脸,傅齐山轻笑,“想吃什么就跟大哥说,大哥手长,都给你夹来。”
白秋池不再忸怩,把之前想吃却不好意思去夹的菜一一告诉傅齐山,很快碟子里就堆满了。
“大哥,好了,够了。”
“多吃些,看你瘦的。”傅齐山心念一动,飞快地望了一眼他的肚子,调笑说:“一人吃两人补。”
“……还没有呢。”白秋池眼睛扑闪,慌张地吃干净面前的菜,饭后赵氏破天荒招手留下傅齐山,“齐山先别走,姑爷想开辟新市场,要和你请教请教金陵的境况。”
傅齐山没怀疑,对白秋池道:“你和姨娘先回去吧。”
白秋池点点头,和崔姨娘往外走,周姨娘如今与崔姨娘日益亲近,也和他们一道回去。
“瞧她那得意样儿,简直要把她姑爷夸到天上去了,真以为自己找了个金龟婿便能高枕无忧了?我看那小子面相也不靠谱,定不是个踏实的主儿,日后荟丫头有的苦吃。可人家到底是正室,回个门都这么兴师动众的,可怜我们芸儿,嫁妆还不及她一半多,只盼着夫家知道体贴,嫁过去不给她罪受。”周姨娘口若悬河,说完才发现崔姨娘神色游离,不似往日精神,关切地询问起来。
白秋池实在对她们的话题提不起兴趣,有意落后几步,遇见一队下人捧着一摞盒子,末尾的小丫鬟个子小,盒子堆得比她人都高,走得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掉了下来。
白秋池过去帮她捡,后来看她一人实在抱不动,便道:“我帮你抱一些吧,要送到哪儿?”
小丫鬟连连道谢,“这些都是姑爷的回门礼,夫人让我们送到库房。”
白秋池心道这姑爷排场真大,回门礼便准备了这么多,于是同她往库房走,小丫鬟似乎是见他心善,格外主动地与他聊天,几句话的功夫便将自己的姓名年龄家境都透露了。
白秋池不太能招架得了陌生人的热情,只能尴尬地应和:“这样啊……那你姐姐确实过分了。”
茗萝闻言立马垂下眼帘,一双黛眉微蹙,有些哀戚的模样,“不仅如此,她还污蔑我勾引姐夫,不顾多年姐妹情谊,把我卖给了有钱人家当丫鬟。”
白秋池本该动容,毕竟一定程度上他们算是同病相怜,却无端觉得有些不对劲,讪讪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茗萝见他不答话,暗中咬了咬牙,再抬头又是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情状,“……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只凭我比她好看,她便能如此恶意揣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