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池明知道他在说笑,还是有些高兴,按捺着想要捂脸的冲动,努力将话说得不那么色情,“大哥进来……我,我里面更好呢……”
“这就开始勾引大哥了?”傅齐山失笑,他倒是很想立刻捅进去,却还记着分寸,捏了捏他的大腿内侧,“大哥先给你揉出水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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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往上推开皱缩的包皮,一手碾上小巧的阴蒂,指腹轻拨了两下,白秋池便忍不住打颤,一股子酸意从小腹滋长,四处弥漫,上至头皮,下至小腿,彻底骨软筋酥。
“大哥教你的指法还记得吗?”
白秋池不明白傅齐山怎么挑这时候抽查,嘴里的呻吟快压抑不住了:“……记得,往下拨是用食指——啊!”
傅齐山用食指剐了一下他的阴蒂。
“后头呢,继续说。”
白秋池有些不安,“呜……往上拨是用……用拇指……嗯啊……”
果不其然,傅齐山又用拇指拨了一下,滑嫩的肉粒充血泛红,胀大到不用扒开包皮也凸出来的地步。
傅齐山像是认真教学的教书先生,“这样是不是记得更牢了?再帮你把口诀也加强一下记忆。”
“不、不用了咿啊——”白秋池的拒绝并没有被采纳,傅齐山用打算盘的手法拨着他的肉珠,不得不说,他的速度实在是快极了,快到几乎没有间隙,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连成一脉,穴口剧烈地抽搐,却只能绞着空气,愈发显得空虚。
“一上一,二上二……”傅齐山边念口诀边剐着肉粒儿,并没有因为白秋池的求饶而心慈手软,白秋池被下腹的酸胀折磨得欲仙欲死,身体里某一处阀门似乎被开启了,那股酸意化为实质,从体内冲撞着想要出来。
“啊……啊……大哥……大哥呜呜……”白秋池奔溃地哭嚎,抖得像个筛子,紧紧握住傅齐山的手臂,热液淅沥沥地浇在床上。
“哭什么,又不是尿床了。”傅齐山轻声安慰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虽说白秋池一向爱哭,但哭成这样的确不多见,讪讪道:“大哥错了,不该这么折腾你,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白秋池的确羞得厉害,因为听着大哥一本正经地念口诀,同时却在替他揉阴蒂,这样颠覆常理的事令他羞耻心极度膨胀,难以想象今后再想到那串口诀会怎样,但是……
“不好……”白秋池尚未完全平复,呼吸还急促着,“大哥没错,确实,确实记得更牢了……”
傅齐山显然愣了一下,转瞬叹了口气,“你真是……大哥做什么你都说好?”
白秋池窘迫得说不出话,但那脸上分明写着“是”字,傅齐山心里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欣慰,掐着他的腰肢,“大哥进来了。”
手里的腰肢细过杨柳梢,软过棉花包,握在手中滑腻如玉,在他进入的时候微微颤栗,又在他进到底的时候急遽胀缩,薄薄的肚皮隐约勾勒出一根粗长的轮廓。
待他动起来白秋池便又开始哭,泪珠子从眼角掉下来,鼻尖红红的,像是遭了欺负似的。
沉浸在情爱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悄悄逼近的脚步声。
傅齐朗默不作声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得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奇怪地看了他们半天,忽然开口大笑,“妖怪被大哥打哭了哈哈哈!”
两人俱是一惊,傅齐山第一反应是捂住白秋池的脸,待看见来人是傅齐朗后不由松了口气,蹙眉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手被大石头砸了,姨娘让我来取药膏。”傅齐朗可怜巴巴地举起受伤的手指给傅齐山看,傅齐山不免有些心疼,语气也柔和不少,“拿了药就快些出去吧,别让姨娘等急了。”
傅齐朗却仍探究地盯着他们瞧,两人的身子被被子遮了大半,只露出傅齐山一半的背,白秋池小半边肩。
白秋池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躲在傅齐山怀里不敢出声,傅齐朗虽然痴傻,但却是他名义上的丈夫,被丈夫发现自己与大伯哥偷情,太可怕了……
傅齐朗却不走,甚至直接在床边蹲下,托腮看着他们,“我要看大哥继续打妖怪!”
傅齐山微怔,硬着头皮编:“那个……齐朗你先出去,小孩子不能看的,看了会……会眼睛瞎掉。”
“不行不行!我要看!我就要看!”傅齐朗耍起赖没人制得住,傅齐山很是头疼,他倒不是怕羞,而是怕傅齐朗出去乱说,于是妥协道:“看可以,不过不许和别人说,说了大哥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大哥!”白秋池震惊地看着他,这种事怎么能答应!
傅齐山无奈道:“你也看到了,不让他看,他再吵下去把别人引来怎么办?”
“对!对!我就看看,绝对不告诉别人!”傅齐朗一脸天真地发誓,看得白秋池越发羞愧,傅齐山却不甚在意,甚至有心情对白秋池说:“当着你丈夫的面,给大哥干一定很刺激。”
“呜呜……”白秋池羞愤欲绝,大哥或许从来没有真正当他是傅齐朗的妻,可他不一样,他从崔姨娘与父母签了卖身契后就做好了嫁给傅齐朗的准备,在与大哥心意相通之前,是实实在在把自己当成傅齐朗的妻的,而现在,大哥却要他在丈夫的注视下,和他干……
理智或许还未接受,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含着大哥阳具的小穴难耐地缩了一下,竟又吞得深了些许。
傅齐山了然一笑,凶猛地肏干起来,白秋池起先还拼命忍耐着不愿发出声音,很快便控制不住了,开始低低地叫,低低地哭。
“哇大哥好厉害!妖怪又被打哭了!”傅齐朗一双纯净的眸子里都是崇拜,还给傅齐山鼓起了掌。
白秋池越羞耻小穴缩得越厉害,傅齐山便越情动,干得也越狠,傅齐朗也越兴奋,鼓掌鼓得越起劲。
“嗯……呜呜……”
“叫相公。”
白秋池平时十分乐于叫他相公,可在正主面前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抿着嘴不肯说,惹得傅齐山嫉妒起来。
“难不成你心里还当齐朗是你相公?”
“不是的!”白秋池连忙解释,“我只是,只是害羞……”
“那便叫我。”
白秋池欲言又止,傅齐山有些恼火,蛮横地肏了两下,龟头抵在宫口蹭,酥麻一阵阵传上来,如隔靴搔痒一般不给他痛快,不到半柱香白秋池便受不住了,泪眼滂沱地唤他:“相公、相公……相公疼疼我……别欺负我了呜呜……”
这时傅齐朗正高兴,在一旁大叫:“大哥威武!打死他!打死他!”
接着一段凶狠的击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白秋池叫得越发放浪,傅齐朗看得津津有味,终于白秋池尖锐地叫了一声,蹬了几下腿,脱力地瘫软下来。
“妖怪死了哈哈哈!”傅齐朗拍手大叫,学他的模样往地上一倒,傅齐山哄走他,白秋池才敢睁开眼睛,面容有些凄惨地说:“大哥,我没有……没有叫过他相公。”
“我只叫你一个人相公。”
傅齐山像是被兜头淋下一大桶热汤,全身心都暖烘烘的,温柔地看着他:“大哥知道,方才那是逗你的。”
白秋池安心了,刚闭上眼想小憩片刻,穴里的东西又动起来。
“……大哥?”
傅齐山将他翻过去,“齐朗在没尽兴,咱们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傅齐朗看见白秋池,吓得大叫:“妖怪又复活了!”心想原来他哥也打不过妖怪,从此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第15章 “你和那个少爷和离吧!”
连着几日,崔姨娘看白秋池的眼神都不一样,比从前多了几分忌惮,偶尔又有些哀怨,几次叫住他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傅齐山行事依旧低调,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所以不出几日府里便传出了风言风语,不过顶多在下人间传传罢了,府里真正有身份的倒都没有多嘴——有的人不想说,有的人不敢说,有的人不能说。
就算有好事的人说出去了,外人听了只会觉得那些下人闲得慌,整日就知道编排主人家,人傅齐山多么青年才俊的一个人,什么样姑娘小子找不到?别说是个妖儿,就是个凤凰都不一定瞧得上,犯得着勾搭弟妹么!
所以到头来,最憋屈的还属大房,赵氏每每去看望卧床的傅齐禄都止不住发火,“要不是你起了色心,咱们靠这个定能扳倒崔氏!现在我不仅不敢添把火,还得替他们遮掩!”
傅齐禄尚不能动弹,脾气倒没见小,嚷嚷道:“那小贱人捅了我一刀,你不帮我报仇就算了,冲我发什么火!”
“报仇?现在有傅齐山护着他,谁能动得了他!”赵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万一惹恼了那对下贱东西,再把你做的烂事捅出来,别说老爷,就是你媳妇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跟你闹呢!亏你读了十来年圣贤书,竟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耻没学会,取之有道也不会了!你要真喜欢他,咱们借着他俩通奸这一条做文章,你爹本来就不喜傅齐山,我再吹吹枕边风,扳倒崔氏一脉,到时候那白秋池不想跟你也得跟,如何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