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液体缓缓注入体内,我两腿抖个不停,额头沁出冷汗,无法出言求饶,只能自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秦溪炎见我这可怜模样,眼里闪着嗜虐的光,取出我口中手帕,兴奋地亲吻我,柔声哄道:“宝贝,这就受不了啦?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眼冒泪花,不敢再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我那天……喝多了!”
凌墨将我被冷汗打湿的长发捋到耳后,道:“还有一半,再忍忍。”
我只好点头,含泪忍耐。
待那整壶水灌入体内,我已跪都跪不住,软软伏在地上喘气,只盼解脱,不想瓶颈刚拔出,紧接着便被塞进一枚玉制肛塞,堵住出口。我难受地呜咽一声,脖颈被套上皮制项圈,由细细的铁链牵着从地上拽起跪好。
秦溪炎将我提在怀中,手掌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笑吟吟道:“舒服吗?让我摸摸。”
说着轻轻揉按我的下腹,那股绞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内壁还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我大概猜到加了什么,只能委顿在他怀中哭着求饶。
“别,别摸了……求你……”
然而我越哭他便越来劲,揉/捏着我的乳珠,让它们肿胀挺立,便用两只夹子紧紧夹住乳/头,末端还挂着几枚小巧的铃铛。他唇边挂着残酷的笑,边拨弄着我的乳尖,使它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边笑道:“现现,这是调教犯了错的性奴用的,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正合适呀?”
“是,是……别弄了……”
“还敢偷人吗?”
“不敢了……呜呜,原谅我吧……”
我被这小魔头戏弄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见他正在兴头上,只好转向凌墨流泪乞饶。凌墨不但不帮我,反而踢了踢我兴奋翘起的阴/茎,冷冷问道:“喝了多少?”
我被折磨神志不清,想了好半天才听明白,断断续续答道:“喝了,十五碗,唔……不要了……”
“十五碗?”
“是……烧酒……”
他们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大概是震惊我竟然没死于酒精中毒。
许久,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道:“你的确该好好惩罚了。”
第36章 党派
我双腕被拷在身后,跪趴在地,努力忽略自腹部传来的绞痛,用这个姿势艰难地爬到橱柜边,扭头乞求地看看凌墨。
他威严的目光扫来,显然是没得商量。
我只得直起身将那根专门用来惩治我的戒尺衔在口中,费劲而缓慢地爬至他脚下,像只可怜的小狗般耷拉着脑袋,嘴里叼着那根刑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这羞辱下,似乎连灌肠都不是那么难忍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自我口中取出那副刑具,在我面颊轻轻抽了一下,吩咐道:“你今日不许高/潮。”
我红着脸点点头。这紫檀木戒尺质地极其坚硬,宽有一寸多,厚度约莫是一根香烟的粗细,抽下去皮肤立即泛红,若带上劲,便会现出血印子。过去若我犯错,他都是用这把戒尺收拾我,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停,导致我现在见了它便本能地发憷,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跪着任他惩罚。
我狼狈地跪伏在地,后臀抬高,手拷在背后,侧脸贴地。这屈辱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戒尺是如何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屁股上,他用力均匀,不紧不慢,想必每下定是肿起一道红痕。
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的感觉更可怕。我自挨第一下便开始哭泣求饶,挣扎乱动,被秦溪炎牢牢摁住,加倍惩罚。我见反抗无用,便什么好听的都往外说,赌咒发誓绝不再犯。
他根本不吃我这套,细细地将我后臀整个打得红肿发烫,才暂时停下,惯来偏凉的手覆在我肿痛不堪的臀瓣上,不知在想什么。那里仅轻微的触碰便疼得不行,我不由瑟瑟发抖,心惊胆战地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怕他还要继续。
却见他冷峭的薄唇碰了碰,道:“小舅,你的屁股被我打肿了。”
我又羞又怕,软软地哭求:“求你了,凌墨……我真的知错了,不敢再犯了……”
他什么都没说,漆黑冷酷的眼睛沉沉地盯着我,看不出喜悲。
半晌,那根戒尺移到我唇边,我明白他的意思,丝毫不敢犹豫,含着泪,讨好地亲吻这根打得我死去活来的凶器。
他稍稍满意,总算罢手,饶我小命。
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却将我抱起,困在怀中,握住我的膝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露出腿间肉/穴,和那早已挺得笔直、却又无法发泄的性/器,对弟弟道:“继续,每处都不要放过。”
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晕过去。
还没结束?
小外甥也没想到他哥能这么狠,先是一愣,旋即望着我迷蒙的双眼,唇边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只听破风声划过,灵活如毒蛇般的鞭尾如长眼睛般,精准地扫过我胸前乳粒,铃铛跟着发出清脆声响。
我细细颤抖着,想蜷起四肢躲避他的长鞭,却被凌墨牢牢制住,只能忍受着腹部的绞痛和屁股的肿痛继续挨鞭子,皮鞭声和银铃声不绝于耳。
弟弟是江湖中人,鞭法精准。不多时,我的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就布满了错落有致的鲜红鞭痕,细密交错,如艳红渔网将我裹在其中,衬着偏白的肤色,显得淫靡不堪。
他半眯着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靠过来,用那黝黑粗粝的皮鞭磨蹭着我的唇瓣,将它塞进我口中。
我隔着鞭绳亲吻他的手指,用脑袋轻蹭他的掌心,含泪乞怜。他眼底闪着愉悦的光,似是很享受我的屈服,手指弹了弹我的乳夹,向下轻柔地抚摸我鼓涨难捱的小腹,拨弄着穴/口的软肉,全然不顾会带给我怎样的刺激,笑嘻嘻道:“小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被打肿,满身鞭痕,肚子鼓鼓的,像不像个不听话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小荡妇呀?”
我被羞辱得涨红了脸,委屈地抬头看看凌墨。
凌墨安慰道:“我/操大的,我负责。”
天呐,凌墨都会说荤话了。
肯定是弟弟教的。
我只能可怜兮兮地用脸轻轻蹭他胸前那截衣襟,讨好求饶,他见我真的受不住了,便将我抱到一只崭新的木桶上,用小孩把尿似的姿势托住我大腿根,弟弟拔出那枚肛塞。
我流着泪摇头,不愿被人看着。
但他们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轻拍揉按我的小腹,那股绞痛瞬间涌上,我便无法夹紧穴/口,不受控制地哭着泄了出来……
被两个小我九岁的外甥看到这羞耻的模样,我已尊严无存,接着却被按跪在地,再次清洗、灌肠,每次都要我崩溃求饶,彻底屈服才允许我排出,直到最后,流出的水已变为清水。
他们将我里里外外濯洗干净后,肚子里灌满温水,将我放在那池边湿漉冰冷地上,秦溪炎架起我两腿,就这样捅了进来,随着他的抽/插,甚至能听到液体晃荡的声音,恍如在操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灌肠能迅速消耗掉人的体力,我早没了力气,任他们施为。
因先前水中掺了催情的药,我下/身早高高翘着,内壁空虚发痒,紧紧包裹着他那孽根,被他操得意乱情迷,涎水沾湿了那根皮鞭,喉中不住呻吟求饶。
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如白玉般的手指取出我口中的束缚,冷冷问道:“爽吗?两根一起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我吓得脸色煞白,磕磕绊绊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吹,吹箫……”
生怕他不同意,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他似乎默认了,在我脑袋两侧屈跪身子,将那根巨物送到我唇边。我不敢懈怠,忍着干呕的冲动,顺从张口方便他整根插入,直抵到喉头的软肉。
这深度完全堵住气管,他只需随意抽/插几下,我便被顶得头晕目眩,挣扎不了,又吐不出,只能噙着泪呜呜直哭。
他稍微抽出部分,让我得到片刻喘息,还没缓过来便再次插入,掌控着我的生死,反复折磨玩弄我,后面弟弟又打桩似的操我,两人跟较劲似的,谁也不肯先泄。
这时间在我看来分外漫长,已被他俩折腾得头晕目眩,只记得最后他在我嘴里发狠地顶弄,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濒临高/潮般浑身抽搐,不自觉地绞紧后/穴。弟弟呼吸加重,掐住我腿根狠狠抽/插几下,便射在我体内,几乎同时,一股灼热的液体泄入口中。
我意识到总算结束,两眼一黑,放心地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我身上的鞭痕淤痕已仔细涂了伤药,房间内窗明几净,干净整洁,门口有侍卫把守。
我没找到两个外甥,正一肚子气,想出门却被守卫拦了回去,愈发怏怏不乐,撸起袖子打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本官你都敢拦,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长廊间行来一道颀秀飘逸的身影,容貌清丽,飘若谪仙,正是许久未见的副宰相。
他在距我两步处停下,惯来清冷眼眸里却有几分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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