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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 (箜篌响)


  “他已经死了。”


第35章 道别
  但见杀气扑面,剑气冲天,吉尔格勒刷得抽刀出鞘,凤鸣刀发出一声长鸣,挡下这剑。
  刀光明耀,剑气阴寒。
  电光石火间,已短兵相接数十招。
  罡风荡过,震得周围枯木猛然向后弯折,轰然坍塌。
  我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谁占优势,心想夏帝毕竟大他们一轮多,又常年搏斗,作战已成了本能,恐怕凌墨会吃亏。正暗自担心,秦溪炎便掰过我的脸仔细打量,亲了亲我笑道:“现现,原来你还喜欢扮女人,早说嘛,我陪你玩。这窄袖衣一看就是便宜货,不过你白白瘦瘦的,穿什么都好看。”
  “哼,算你有眼光。”
  我被夸得还挺高兴,而后才想起正事,急道:“快劝劝你哥,别打了,有什么好好谈。”
  他看看那边,陷入沉思。
  我以为小孩在反省,然而下一刻,却见他身若游龙,穿过滔天剑势,纵身跃入战局之中,窄刀出鞘,直指吉尔格勒。
  这下好,变成两个打一个了。
  我这两个外甥可算是中原顶尖的高手,小外甥成天跟我吹嘘自己多厉害,多天下无敌,就是打不过他哥。现吉尔格勒腹背受敌,一面要应对凌墨杀伐凌厉的剑,一面又要防备秦溪炎那骁猛狠辣的刀,未敢分心。
  我只得端起长辈架子,严肃呵斥道:“不许打架,你们两个都多大了还打架,我先前是怎么与你们说的?”
  正说着,却见剑气斜飞,将我身边足有半人高的巨石打了个粉碎,我吓得跳开躲远,埋怨道:“你们注意点,不要伤及无辜。”
  没有人理我。
  又视我如不存在。
  只是那刀和剑出招时仿佛都有所收敛,从放心大胆地打变成了小心翼翼地打。
  这场打斗未持续太久,却见凌墨快剑急攻,刺向吉尔格勒左胸,他侧身避开,仅这瞬间,小的那个便趁机刀锋翻过,挑开他手中弯刀。几乎同时,只见剑光闪动,凌墨回剑递及他咽喉,胜负已分。
  兄弟俩还真默契。
  见凌墨目露杀意,忙喝道:“等等!”
  说着急匆匆套了件外袍遮住里面的窄袖衣,快步上前,经过他身侧时,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作抚慰,这才对吉尔格勒拱手道:“大汗,甥子唐突,多有得罪,请见谅。”
  吉尔格勒不愧是能得天下的,即便面临困境仍镇定自若,未露丝毫慌乱,笑着道:“不碍事,令甥才是英雄出少年,朕羡慕不来。”
  我嘿嘿干笑,瞅了瞅凌墨,跟他使眼色。
  这小子视线冷冷扫过来,不愿理我,但仍是忍着气撤去龙泉剑,执剑打个稽首,无表情道:“阁下武艺精湛,本王甘拜下风,出了这片树林便是渡口,请回吧。”
  ……凌墨好像在盼着他赶紧走。
  北方还有多股势力需制衡,且他毕竟是夏国皇帝,太祖般的人物,如若杀他,等同践踏他子民的尊严,与夏人结仇,多番考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他离开。
  于是我弯腰拾起凤鸣刀,双手奉上,笑眯眯道:“大汗救命之恩,莫敢忘却,下官此次也放您离开,当是两不相欠了。”
  吉尔格勒也拿得起放得下,见大势已去,便不纠缠,将那弯刀归入鞘中,豪爽笑道:“那便多谢江相。”转向秦溪炎用汉语好奇问道,“这位小英雄好生眼熟,敢问尊姓大名?”
  秦溪炎笑嘻嘻道:“我你都不记得啦?你忘了,那晚杀你三千后勤兵,还烧了你的……”
  我扑上去,死死捂住他的嘴叫道:“他只是个小孩,不须认得!”又在他耳旁小声道,“不是夸你,你得意什么?那晚是他轻敌了。”
  我要是吉尔格勒,肯定骂死他了,但夏帝只是大度地哈哈一笑,与凌墨道:“凌王,朕告辞了。”
  凌墨道:“可汗慢走。”
  ……凌墨好像又在盼他赶紧走。
  我说:“我送送你。”
  大小外甥不满地瞪我,用眼神说不许送,我顶着压力装没看见,送他至林间,临别时,他用夏国话问道:“江相可还记得我们在樊州的情分?”
  我知道他指的是在樊州时他待我的恩情,便也恭恭敬敬道:“蒙您深恩,下官也献出一计,可保您江山稳固。”
  吉尔格勒太有涵养了,听到这般厚颜无耻的言论也不生气,只沉眼看着我,忽然道:“江现,我还会再打回来。”
  我施施然道:“那么等着你的,只有再次失败。”
  他不禁大笑,那张脸轮廓分明,虎视狼顾,生得副帝王之相。他惯来沉稳威严,但当眼底映着我的面容时,在飘摇月色下竟现出几分朦胧的温柔,冲我洒然笑道:“虽然不能带你回国有些遗憾,但你说过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此番一别,余生未必还能再见,你多保重,别被你们国家的士族害死了,咱们有缘再会。”
  我长揖到底,行了个梁国的大礼:“多谢大汗谅解,有缘再会。”
  他意味深长地再看我一眼,转身告辞,行出两步复又停下脚步,用汉语笑着道:“对了,江现,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说的正是——
  “那晚,是你主动的。”
  “……”
  “……”
  “……”
  我愣住了。
  两个小外甥也愣住了。
  而后,明显能感觉到两道阴恻恻的杀气从不同方向射了过来,冰冰冷冷,刺得我脊背发寒。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可能早已碎尸万段。
  而吉尔格勒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管留下的烂摊子。
  他还是人吗?
  临走都不忘给我挖个坑。
  我慌了,大声嚷道:“喂,你别走,回来说清楚,什么那晚?无凭无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你们看我干嘛?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天呐,还是带我一起走吧!你们放开我,救命……”
  正说着,便被他俩一左一右拖了回去。
  秦溪炎压下我的反抗,轻拍拍我的脸笑道:“小舅,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怒道:“子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
  “好啊你,还敢抵赖?”
  “他冤枉我,我凭什么承认!”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就打死我吧!呜呜,最亲的人都不信我,我不想活了!”
  我气势汹汹,语速极快,又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小外甥差点信了我的鬼话,看向他哥。凌墨忍无可忍地停步,像是听够了我狡辩,自袖中取出一方蔚蓝色手帕,递到我唇边,冷冷道:“咬住,敢掉下来饶不了你。”
  我小声辩解:“我真的没……”
  “咬住。”
  我抬眸望进他的冰冷眼底,只觉那锐利的眸光好似已将我剥光,无论何种心思都无所遁形,连置疑都不敢,老老实实地张嘴,自他指尖咬住那手帕,衔在口中,柔软的绢布还沾着他袖间的香,令我不禁胡思乱想。
  他丝毫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将我拦腰抱起。秦溪炎伸手摸着我涨红的面颊,促狭地笑:“你就是欠收拾,好好与你说你偏不听,非得这样才老实。”
  我口中叼着绢帕,没法说话,觉得丢脸,委屈地扯过凌墨衣袖掩面不敢见人。好在进城时守卫不认得我,我又遮着脸,大概以为是王爷逼奸良家妇女。
  他们本暂住在舒城北的府邸,回府后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将我带到西院,这院内里雾气氤氲,温暖如春,原是引温泉水开凿出的浴池。
  我应当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想必昏睡期间吉尔格勒也不会有心情给我擦身。我抬腕嗅嗅,好像没脏,脑中突然涌出些不好的想法,急忙摇头将它晃掉。
  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
  凌墨没理会我的小动作,将我放到池边,剥去外袍,食指与中指携着枚锋利的刀片,将窄袖衣割开,仅留几片残存布条挂在肩上,拉下亵裤,用肥皂团沾水打湿我下/体的毛发。
  我知道要做什么,害羞地想躲,却被秦溪炎自身后钳住手腕,拧至背后,牢牢铐住,捏着我的乳/头拽回去,道:“老实点,腿分开!”
  我只好难为情地照办。
  凌墨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没几下便将我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指腹抚过我光秃秃的下/体,捏捏我的阴囊,仅被随意触碰,我的性/器便起了反应,呼吸加重,意乱情迷。
  他垂眸,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在笑我。
  “你太敏感了。”
  说着用细绳将我下/身仔细扎牢,确保一滴都流不出后,取来一只壶嘴又细又长的的紫铜壶,打开盖,灌进温泉水,再撒入药粉晃匀化开。我察觉不好,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挣扎想逃,没扑腾几下便被秦溪炎摁着后颈制服在地,手掌在我后臀重重一拍,命令道:“屁股抬高。”
  我紧咬手帕,望着凌墨拼命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掰开我被迫抬高的臀瓣,穴/口一凉,那铜壶瓶颈很慢、却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滚烫的液体流入肠道,带来强烈的刺激。这痛法不同于穴/口撕裂的痛,而是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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