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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 (季阅)


  骆深撑着额角坐了一会儿,耳廓绯色越发明显。
  韩将宗估摸着他酒量快到头了,便深呼一口气,说:“行了,差不多了。”
  他要起身,骆深一伸手将他拽住了:“将军明日非走不可吗?”
  “不能再晚些时间吗?”他垂着头,低低的说:“军饷已凑够了,就不用去山西了。省下来的时间,再留几日好吗?”
  韩将宗沉默听着。
  骆深蹙着眉,眼中神色半醉半醒,低声请求:“我……我还有许多话要同你说,明日,明日能不能别走了……”
  他唇边笑意没了。
  他先醉了。
  韩将宗注视着他洇染眉眼,那上头已经又覆盖上一层雾气,显得朦胧模糊。
  他伸手擦了一把,沾了一手湿气,低声说:“越到后半夜霜降的越厉害,不如去我房里接着喝吧。”
  骆深怔怔看着他。
  佟兴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一地的空壶,心也惊肉也跳。
  下一刻,韩将宗双目如剑朝他看过来,语气比夜色更加深沉:“你少爷醉了,扶他去休息。”
  佟兴赶紧跑过来扶住骆深,骆深撑了撑额角,紧紧一闭眼睛缓了缓才睁开。
  主位之人站起身,昭示着宴会的结束。
  众人依次拜别,骆深强撑着送人群出门。
  江天上车之际,欲言又止,骆深问:“磨蹭什么?”
  “!”江天:“我就知道你没醉!”
  骆深眉心皱着,双目如炬看着他。
  江天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明天要走,你今天把人灌醉,把自己也灌醉,一旦走了最后一步,他对你没了念想,还有再见的可能吗?”
  骆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问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俩成不了?”
  “我……”江天生气的说:“怎么可能,我就是想让你端着点,放长线钓大鱼!”
  骆深沉默下来。
  江天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松口气上车,骆深眉头一皱,在他身后毫不留情道:“我觉得你有毛病,我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撺掇着我追他,现在追上了,你又来劝我端着点,你天生爱抬杠是吗?”
  江天:“……”
  他脚下一趔趄,差点滑倒。
  骆深站在原地紧接着冷笑一声:“先是通风报信,然后胡乱指挥,生怕我跟韩将宗凑到一块儿去。你若是真把我当朋友,就不该事事想着你哥。”
  江天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想不到已经被他摸透。
  他一时有些恼,“我……”
  骆深打断他:“左右我跟将军是好定了,你若是替你哥抱屈,就当没我这个朋友。”
  江天一瞬间从头凉到脚。
  平心而论,骆深此人不管是当朋友还是当兄长,都挑不出一丝不好来。
  江天回想两人一起度过这些年,内心深处的情愫疯狂滋长,委屈至极的喊了一声:“深哥……”
  骆深看着他表情,半晌叹了口气:“算了。”
  江天:“我……”
  骆深看着他:“别废话了,我忙的很,你自己回去反省反省吧。”
  深更半夜的他要忙什么,江天一想就十分悲痛,觉得这马上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深哥了,越发哀愁温吞起来。
  骆深上前一按他肩,将人推到马车中去,立刻吩咐车夫:“快送他走。”
  车夫得令,驱马前行。
  骆家高阔大门前恢复了寂静。
  骆深挥开扶着自己的佟兴,醉醺醺的往回走。
  佟兴紧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摔倒磕碰。
  骆深忽然站住脚,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去把库房里的那件裘皮大氅拿来。”
  这不用多说,因为裘皮珍贵,做成大氅更是费料奢侈,库房中只有那么一件。佟兴赶紧去了。
  韩将宗回到房间用凉水洗了把脸,顿时清醒许多。
  他真想不到骆深这么能喝。
  他再不醉,自己也快差不多到头了。
  门边声音一响,韩将宗看过去,来人站在门口朝他含糊一笑,喊了一声:“我来找将军接着喝。”
  他手提布包而来,展开,里头是一件墨色的大氅。
  “我想你明日要走,不知道该送点什么,”骆深托着那狐裘,放在桌上:“思来想去,送你一件大氅抗寒,希望你北方也能过的暖暖和和的。”
  韩将宗面上沉稳,眼中看着他满眼桃花色。
  骆深摸了摸那光滑裘绒,轻笑一声:“几十张狐皮都是我亲手所猎,攒了数年,堪堪做出来这么一件,希望你能收下。”
  韩将宗听他瓷脆一笑,胸中骚动数次,内心深处奇痒无比。
  骆深将另一手提着的一壶酒也搁在桌上,又摆上两个酒杯,“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韩将宗扫了一眼没说话。
  骆深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自顾抬眼去看他。
  眼线与水线胶合成一体,每一根睫毛都是缱绻多情的邀请姿态。
  韩将宗眼皮压的非常低,其下视线直直盯着他双眼:“你送我这个,不如再多提两壶酒来。”
  他声音放的很缓,压的极低:“不把我灌醉,你能有机会吗?”


第38章 (和谐后版本)
  骆深长身站在门边,背后是浓重暗深的夜色, 身前是明光烁亮的房间, 脸上笼罩着一层浅淡的米黄色, 看着非常暖。
  因为饮酒的缘故, 眼角处的颜色更甚,浅红淡黄交杂融合,成了一种特有的雾橘色, 看起已醉了七八分了。
  韩将宗说完往旁边一靠, 让出来前路。
  骆深站在原地没动。
  韩将宗歪头看着他,接过酒壶来掂了掂, 说:“你看着我喝吧。”
  意思就是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骆深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其实还行。
  门边的木桌受着凉风冷气已经冰透了,韩将宗一手扣着酒壶, 微垂的视线透过坚硬的眼睫射出,打在面前人的身上。
  骆深一动不敢动, 屏气站着。
  韩将宗看着他神情,饶有兴致笑了一声。
  周身气势被他刻意一收,顷刻之间撤销了大半:“往后时日还长, 别急。”
  骆深眨了眨眼, 双肩自然的微微斜下去。
  韩将宗打开敞口酒壶的盖子, 头一扬,深喝了一大口酒。他放下酒壶的时刻甚至还耳尖的听到骆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像听训的士兵逃过了一次处罚。
  下一刻,刻意收敛好的气势一瞬间开闸倾泻而出, 韩将宗手中淡青色题花白玉壶“叮”一声往桌上一放,宽厚肩膀上的肌肉拉扯着回到原位,腰背微动,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迈了出去。
  骆深微微仰着头,下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后退了一步。
  韩将宗步子快又急,两步急行,将人逼到了门边。
  宽厚有力的手臂一抬,“哐当——”
  耳边炸响,房门紧紧闭上。
  咣当声消,室内寂静悄然。
  骆深一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深重的人影便不容置疑的压了下来。
  门与月白长衫罩天水蚕丝纱衣紧紧贴合,投在面上的阴影愈重愈浓。
  韩将宗终于将人抵在门上,头一偏,吻到了那不薄不厚性感至极、柔软至极的染满深秋枫叶颜色的唇上。
  偶然有的窸窸窣窣夹杂着呼吸声响在耳边,骆深睁着眼,透过耳畔看向墙边一列华灯,眼中满天的光芒停止了闪烁。
  事发突然,他呆立在了当场。
  面前人的稳重气息染着醇香酒气,皮肤触感温柔烫人。
  但是揽在腰间的手绷的很紧。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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