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酌停手,桑落摸着自己屁股回头看他,臀尖又红又紫,只是疼,他咬着嘴唇将哽咽吞到肚子里,小声地问:“三哥,你打完了吗?”
崔清酌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初时还强撑着气势要桑落知道疼,可知道的手段用完了,桑落还叫三哥,他自己身下倒是硬了许久,就想到桑落的穴里舒展一二,又是气又是笑,这孩子傻乎乎的,让人连欺负都不像是欺负。
“三哥,”许久没听见崔清酌的声音,桑落就要起来看他,刚一动就被崔清酌的手掌压着腰肢,“趴好了。”
崔清酌掰开他的臀瓣,试探着用指腹按压穴口,不过略微用力,就陷进了一根指节,肉壁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湿又软,刚才的汁水果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可这嫩穴再软,一根手指也挤满了。
这样私密的地方被崔清酌揉捏,桑落紧紧崩着身体,连呼吸都放缓了,感觉到崔清酌又加了一根手指,搅得小穴叽咕作响,也不知里面还囤着多少淫汁。
很快崔清酌的手指带出大股汁液,弄得桑落得小屁股又湿又滑,嫩穴啜着崔清酌的手指不放,只是裹紧了吮吸。
“三,三哥。”桑落不懂这是意乱情迷,敏感处被这样玩弄,陌生的快感卷上来,他又想哭又想叫,最终只能摇着屁股把自己递在崔清酌手心,哭诉又哀求:“好难受……”
崔清酌抽出手指,桑落细细的哭腔犹如最猛烈的春药,他此刻才真正感觉到被他捡回来的小小孩子已经长大,会动情,会辗转呻吟。他抚摸着桑落的后背,身不由己,心也不由己,已经将龟头抵在穴口,一寸寸地缓缓往里推进。
吞下两根手指都艰难的小穴柔顺地吃下巨大的龟头,裹紧了往下咽,崔清酌摸索着被胀大的穴口,猛一用力,就这么全根肏了进去。
崔清酌额头都有了汗,此时才听见桑落的哭叫声,必然是疼的,崔清酌待要温柔些,又想到今夜的目的,索性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握着桑落的屁股狠狠肏干起来。
5
活色生香,总要看见才知销魂,可有时候眼睛也是累赘,一旦看不见了,肌肤相贴的每一寸都是吸引,由感官直通心尖,一丝迂回都没有。
崔清酌的手掌握着桑落的腰肢,倾身将人揽在怀里,滚烫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震颤,汗水都是温热的,桑落微微摇晃着腰肢,将汗珠蹭在崔清酌身上。他像是不习惯这样疯狂的欢好,压着嗓子呻吟,细细的哭腔里还带着少年的娇软,声音是娇软的,怀里的身子也是鲜嫩柔软的,嫩穴努力收紧了缠着他的阳具,再一次次被抽开,粗大的性器粗暴地插进去搅弄。
到底还是第一次,桑落的穴又小又软,两三次就被崔清酌肏肿了,黏腻的汁水由相接之处流出来,悄无声息地滴在被褥上。崔清酌越肏越凶,桑落地屁股刚才已经被他打得充血红肿,这会肏干起来,崔清酌又压在这里,本该是疼的,可穴里的快感渐渐涌上来,酥酥麻麻的滋味让他浑身都颤起来,尤其是崔清酌的肉棒无意间撞在穴心,绵软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缠紧吮吸,那汁水将他对屁股都弄得湿透。桑落抓着身下的被子,眼里还挂着眼泪,神情却渐渐沉迷,他回头,小声地喊三哥,“好舒服……三哥,”他摇着屁股,痴迷地望着正在小屁股里抽插地粗大阳具,坦荡又纯真:“三哥,桑落还要……”
“……”分明是要他知道怕,怎么还会让他食髓知味。崔清酌忽然加大了抽插力度,又凶又恨地鞭笞娇嫩的小穴,龟头挤开紧致的穴肉,却不肯往穴心撞,只是深深地干进去,捅开了插破了才能罢休。
“啪啪”声不断,桑落仰头尖叫,呜咽着喊三哥,这会知道疼了,屁股都是肿的,可崔清酌给他的,桑落无一不欢喜,何况这样粗暴的对待,不过是让快感更加汹涌,崔清酌再如何生气,终究顾及他是第一次,手里心里总是有轻重的。他伸手摸着肿起的臀尖,火辣辣的臀尖又湿又软,随着崔清酌的肏干左右摇晃,黑暗中桑落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沿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顺着崔清酌的腰腹去抓他的手臂,“三哥,呜……”
“怎么了?”崔清酌停下来。
“我,我的胸好疼……三哥,呜……三哥揉揉……”他一停下来,嫩穴里的阳具触感更加鲜明,桑落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感觉到崔清酌的肉棒上青筋直跳,终于有了些害怕,这么大的东西就在他的身子里插着,仿佛下一瞬就会把他肏破。
可乳肉实在太疼了,随着他一起长大的双乳早就成熟,在激荡的情欲里不甘被冷落,终于闹起来。
“我不……”他的手指被桑落拉着放在刻意被崔清酌忽略的嫩乳上,格外绵软细腻的肌肤撩着他的指尖,崔清酌眉心紧皱,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看不见,这娇软的乳肉就越加有吸引力。心里还没有争出定论,手指已经忍不住拢住了桑落的奶子,他毕竟很小就已经停药,这对乳肉并不是很大,崔清酌的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一个,而有些东西,一旦握住了就再难放开。
崔清酌又气又恼,嘲讽自己也有被色所惑的一天。手上就不再留力气,大力搓揉着桑落的奶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挺胯征伐。
暴虐好像是雄性的本能,崔清酌的性器全根插进去才猛然抽出来,嫩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吸吮,可肉棒一点情谊都无,鞭子一样抽插着小穴,汁水流得到处都是,红肿的屁股都被挤扁了,嫩穴里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桑落无力地趴在床上,要不是腰腹下垫着的枕头,连屁股都翘不起来。
桑落浑身痉挛,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屁股也疼,胸也疼,全身都很疼,可他不敢叫出来,捂着嘴连哭声都不肯让崔清酌听见。
这样拙劣的隐瞒却惹来了崔清酌的冷笑,他缓缓揉搓着丰盈饱满的嫩乳,奶水挤出来积压在他的指缝里,这么娇嫩,怕是早就被他捏出淤青。崔清酌掐着那一圈乳晕,逼出越来越多的奶水。他掰开桑落地臀瓣,挺胯进得更深,几乎连双丸都挤进了一半,崔清酌摩挲着揉着他的小肚子,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薄薄的皮肉里跳动,垂下眼,幽深的眸子好像能看见乖顺地在他胯下承欢的少年,冷冷地在桑落耳边说:“桑落,你的三哥会这样对你吗?”
桑落松开手,先出口的是一连串的呻吟。
“会这么欺负你吗?”崔清酌终于放开了他的乳肉,捏着桑落的下巴逼他回答。
“三哥……没有欺负我。”
桑落茫然地看着崔清酌的方向,他想点一盏灯,好看清三哥的神情。他一向笨,大多数时候都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意思,只好靠脸上的悲喜去判断。
可他一动,崔清酌误以为他要挣扎,分明是他要吓跑桑落的,先涌上来的却是愤怒,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狠狠掐着桑落的屁股。
“啊——”桑落疼得叫起来,猛然收缩穴肉,夹紧了崔清酌的阳具。他也不知是疼还是爽,翘着湿漉漉的屁股喊:“三哥……三哥……”
崔清酌心想,知道疼就好。他不肯承认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桑落身上已经节节败退,掐着桑落的屁股闷头猛肏。桑落怕他生气,也不敢捂着嘴,哭得满脸泪水,只是浪叫。
他第一次接触情爱,说不出什么淫浪的话,可他又坦诚直白,傻乎乎地说疼,也说舒服,说喜欢三哥,也求三哥别那么快。一声声,只是喊三哥。
情事里的直白和夸奖无异,他因为崔清酌的肏干而欢喜不能自持,不多时就释放出来,浑身颤抖地跌在被褥中,闷哼几句,终于在这仓促的欢爱中学到一星半点,依然乖巧地夹紧了崔清酌的阳具,忍着酸疼把屁股抬起来让崔清酌继续肏。
崔清酌沉着脸,一下接一下的肏他的屁股,肏得汁水四溅,他一直刻意没有碰桑落的阴茎,只是肏后面,他都能泻身,大概是真的喜欢这样,崔清酌闭着眼睛射在桑落的肚子里。
他刚才这么凶,有什么好喜欢的。
真是小傻子。
装着精液的小穴又软又热,崔清酌心生懒意,不想立刻抽出来。手指揉着桑落的腰窝,一直没说话。
桑落转过来握着他的手指低声又解释了一遍:“三哥没有欺负我,桑落也喜欢这样。”他又想了想,接着道:“你是三哥,就算,就算三哥想欺负桑落,那就欺负好了。”
崔清酌一直没有说话,桑落着急起来,他不知道崔清酌为什么不高兴,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三哥为什么喜欢他又不想娶他。桑落心思单纯,有些地方像是小孩子,对旁人的态度尤其敏感。他知道崔清酌是喜欢他的,却没有分清喜欢和爱不一样,弟弟和妻子也不同。
“三哥,我点一盏灯好不好?”桑落手心潮湿,紧紧握着崔清酌的手掌,“我想看着你。”
明天,崔清酌心里想,明天就把桑落送回去。他一时理不清桑落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可硬撑的凶狠已经是强弓之未,心已经软了,只有脸是冷的,“去吧。”
桑落起身时才想起来崔清酌的性器还在他的穴里,第一次还没有起来,崔清酌退后一步抽了出来,两个人都听见了精液混着汁水一起流出来的声音。桑落下意识地缩着穴肉,紧紧夹着崔清酌的精水,下床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