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黎桑作乱的手就已经向后边摸索,灵巧的手指作乱的将小穴里塞着的玉势捣的更深,一下下的缓慢抽插着,勾起了情欲又不重重鞭挞,存了心的要折磨人。
菊穴里含的精液随着玉势的进去被捣成了细碎的白沫子,蔚浔自己的身体也愈发欢快的吐出水儿来,大股淫水被挤出来,甚至已经沾到了黎桑手上。
黎桑被他身体真实的反应给取悦到,伸手将玉势取出来随手扔下去,又把他裤子半褪下来,露出白嫩软软的小屁股,又将自己全硬了的性器放出来,不轻不重的抵着他。
高大漂亮的赤骥马还在轻轻跑着,速度已经很慢了,却仍有些颠簸。
因为是新马,连马鞍都没装,所以粗糙的红色马鬃与蔚浔白嘟嘟的小屁股直接接触,蔚浔小穴里的水将一部分鬃毛打湿,鬃毛却因为马的移动而轻轻戳刺着他红肿的小屁眼,让蔚浔又痒又痛。
蔚浔下意识扭着屁股躲闪,被摩擦的快感却愈发强烈:“相公……好痒……小穴好痒……”
“痒?”黎桑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性器抵上穴口,磨磨蹭蹭的不肯进去,非逼问他:“小淫娃,想要相公的大肉棒给你止痒吗?”
“哈……要。”黎桑被铺天盖地的情欲还有瘙痒折磨的意识不清,眼泪汪汪的,抽泣着呻吟。
“那就照着相公的话说。”黎桑性器在他穴口画着圈,存了心的要折磨他更久一些,“说小浔是个小骚货,有个淫荡的骚屁眼,每天必须被相公狠狠操一顿才会好。”
“呜呜……”蔚浔小脸上满是泪痕,委屈的哭喊:“小浔、小浔是个……是个小骚、骚货……呜呜……有个淫、淫荡的骚屁眼……呜呜…每天必须……被相公狠狠、狠狠操一顿才、才会好……呜呜……”
黎桑被他这可怜模样刺激的红了眼,一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小节殷红的肠肉:“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淫荡?嗯?”
蔚浔被顶弄的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马儿还在跑,两人的动作随着白马的奔跑而颠簸,蔚浔发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气声,感受着身下被黎桑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还有那粗糙的鬃毛,也顺着钻了进去,摩擦着他炙热的肠壁,剐蹭着他柔软的肠肉。
“哈……”蔚浔哭着喊着,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马的鬃毛也进、进来了……嗯……”
黎桑闻言眼中兴奋之色闪过,更加大力的操干着他,双腿还一夹马肚子,让马又重新疾速奔跑起来。
马激烈的奔跑着,带动着蔚浔体内的大肉棒也剧烈的向前戳刺,坚硬的腹肌撞的柔软的屁股啪啪响,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咕滋咕滋的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黎桑的性器因为惯性一下比一下重的向前戳刺着,蔚浔在黎桑进来的时候射过一回了,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双腿直打哆嗦。他无力的趴在马背上,一张清纯甜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抬得高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殷红的肠肉被肏弄的翻出来,又随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捣进去。
蔚浔领口被玩弄的大开,背上还有大氅挡着,前边的乳头和奶子却因为黎桑疯狂的顶撞以及马儿不停的奔跑而不得不与鬃毛产生剧烈的摩擦,黎桑一双眼快要哭肿了,乳头却被挤压的淫荡的冒出奶水来,把马背弄得湿漉漉的。
黎桑一手着蔚浔细白的腰,另一只手却从一边伸进去按住了蔚浔的马眼,坏心眼的不让他射,身下耸动的愈发厉害。
被欺负的蔚浔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委屈巴巴的扯着黎桑的衣服,“相、相公,让我射、射出来,好不好……”
黎桑俯下身轻吻他一下,坚硬的龟头继续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乖,和相公一起射,好不好?”
“呜……”蔚浔难耐的咬着粉白水润的嘴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黎桑操干的动作愈发的快,他有些失控的向蔚浔菊穴深处顶弄,终于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黎桑将趴着的蔚浔揽坐起来,一手抚着他被马鬃毛磨的滴奶水的乳尖,一手堵着他因想要射精而憋的涨红的小肉棒,咬着他的耳朵道:“和相公一起射。”
说完,他狠狠一挺身,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将蔚浔激的浑身抽搐,终于也哭喊着射了出来,稀白的精液黏到马背上,把马背弄的一塌糊涂,然而蔚浔却是再顾不得这些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沉浸在刚刚的无尽快感之中,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
第十一章
被这般肏弄过一顿,蔚浔早就没了力气,躺在黎桑怀里,化成了一汪水。
“回去吗?”黎桑吻吻他汗湿的额头,表情温存。
蔚浔衣襟被黎桑重新拢的严严实实,小穴里却还含着一泡浓精,裹着厚厚的大氅,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等到黎桑正要驱着马回去的时候,又忍不住喊他一声:“相公,咱们去把玉势捡回来呀……”
他声音不似往日清甜,约莫是因为刚刚四下无人,叫的太厉害了些……
想到这里,黎桑的眸子忍不住又暗了暗。
“捡那做什么?草地里滚过几圈,早就脏了。”黎桑满不在乎,似乎丢的不是价值千金的玉,而是不值钱的木头。
蔚浔咬咬唇,眼睛依旧红红的:“那、那要是被人捡到了……”
黎桑邪肆的看他一眼,咬上了他白嫩软绵的耳垂:“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看看你这骚穴里,究竟出了多少水儿。”
蔚浔一张雪白小脸倏地红了,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黏糊糊的说:“可是小浔只想让相公看骚穴呀……”
黎桑小腹一紧,目光带着些不敢置信,低头看笑得一脸乖巧的蔚浔,揉了揉他软嘟嘟的滑腻脸颊,声音嘶哑:“小浔怎么这么会说话?”
蔚浔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又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他,波光粼粼的湖面中只有这一人的倒影:“小浔最喜欢相公了,小浔哪里都是相公一个人的,不给别人看。”
黎桑年纪轻轻,城府却极深,早就习惯了漠视一切,坚若磐石的心,像是这世间最坚固的盾,无人可破。然而眼前人这一番仿若戏语的表白,却让他没来由的震颤了一下,宛若死水的心像是蜻蜓点水般投映波心,平地惊起一丝涟漪。
从此,青鸟翻飞,乍起波纹,只因一人。
黎桑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调笑回应,他深深凝望了蔚浔一眼,侧了半边锋锐的脸去,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险些跳出去,最后又咽回肚子里,他只是更紧的、像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拥着他。
蔚浔笨笨的小脑袋并不能让他看清许多,许多事他也都不懂,他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地对情绪的感知,傻乎乎的觉得,相公好像不太高兴。
蔚浔艰难地从大氅下抽出一只软乎乎的小手,露出白皙的指节、粉红的指尖,轻轻在黎桑脸颊上轻轻摸了摸,紧张又可怜兮兮的小声问他:“相公,是小浔惹你生气了吗?”
黎桑从莫名陷入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看着蔚浔的手还在他脸上,就拿下来握在手里,紧紧攥着。
他脸上终于又浮出惯常的笑来,英俊中带着点坏,看着特别勾人:“要去帐篷里看看吗?”
蔚浔见他终于笑了,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扬起一张满是依赖的小脸,轻轻点了点头。
黎桑熟练地驱马,离开了刚刚停留之地,带着蔚浔又回了那顶红帐篷驻扎之处。待将人扶下马之后,黎桑将这头高大矫健还被迫参与了一场情事的马儿交给了下人,还吩咐他好好清洗一番。
蔚浔听见这话就红了脸,似乎是想起了刚刚马背上的疯狂,他轻轻地、小幅度地,拽了拽黎桑的衣摆,红着脸嗫嚅:“相公,小浔也想洗澡……”
黏乎乎的精液糊在他屁股上,粘的亵裤也紧紧贴着,让他感觉一抬腿就有东西流下来,很不舒服。
黎桑心中自然清楚他为什么要洗澡,低头饶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又叫来了个仆役,吩咐道:“烧些热水来。”
黎山听了下人的汇报,早就凑过来了,恭敬地问他:“东家,今晚是要在这休息吗?”
黎桑“嗯”了一声,思忖片刻,又指了指那顶红帐篷:“这里你照住便是了,再给我找个新的地方来,最好离山坡近些的。”
黎山听见黎桑说要另找地方睡,惊了一下,看见他身旁的蔚浔时才有所了然,他朝某个方向指了指,恭敬的说:“东家,前边就有个合您心意的,您先在那等等,一会就收拾好了。”
黎桑点了点头,牵着蔚浔的手朝黎山指的方向走去。
眼前这顶山坡下的帐篷的体积也不小,东西也摆放的井然有序,只不过没有黎桑常住的那顶红帐篷般奢华,下人们早就受了吩咐,很快便将一切都收拾好,又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
蔚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帐篷,他新奇的左瞧瞧右摸摸,似乎连帐篷旁系着的纹饰也是有趣的,一张小脸上透出兴奋的红晕,冒着傻气,看的黎桑心中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