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最后没有问什么,让他松了口气,结果刚要走出藏书阁大门,就又听见那小太监喊他。
黎桑心中一紧,就听见对方表情复杂的开口道:“大人,那方面有病,需尽早医治啊,光靠自己在家研习医书,怕是治不好的。”
黎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黎桑随手将那两本胡乱拿的医书翻出来,低头一看,差点没气的撅过去。
操!两本书,一本《房中秘术》!一本《阳痿论》!
黎桑默默将那书收起来,也不好直接还回去,只得咬牙切齿的闷声咽下,转身去了御书房。
可他没想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刚向陛下行过礼,就见对方一脸神秘笑意的看着自己。
黎桑:“……”
好在陛下不是当面揭人短的那种,只神情和蔼的让御医随他回去,打着为蔚浔诊脉的旗号。
黎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也不解释许多,直接跪谢受赏。
他收敛表情,缓和了一下情绪才道:“陛下,草民有要事相告。”
从御书房回来,黎桑回屋叫醒蔚浔,见他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好了,就直接带他回去了。
身后还跟着一大批隐卫。
皇帝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派了一队隐卫私下里保护他,并未告予多余的人知道。
黎桑怕蔚浔担心,所以对他也瞒着了,只在马车里随手翻着那本医书,重新将夹缝里的那张纸拿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铺展开,发现那像是一张地图,画的路线弯弯曲曲,极难辨认,不过地图背面倒是有一行页码,倒也使黎桑没费多少力气,就在书中找到了那几页。
那几页记载极为混乱,句不成句,段不成段,黎桑只好先把东西收起来,准备回去将其誊抄下来,仔细比对。
书收起来了,就看见一旁乖巧坐着的蔚浔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瞧,乌黑的瞳仁泛着幽亮的光,满含爱意的专注目光倒让黎桑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蔚浔高挺秀致的鼻梁,温柔道:“怎么了?”
蔚浔摇摇头,柔软微红的唇瓣抿成一条线,不开口,却将小手放在黎桑腿上,慢慢上移,在黎桑惊异的目光中,握住了那粗壮的一根。
“???”黎桑疑惑地看着他,胯下那根很给面子的开始变硬,变粗。
蔚浔长舒一口气,眯着眼笑得很开心,一口瓷白的牙都露出来了。他又摇了摇头,半转身去自以为黎桑没看见的拍拍胸口,小声嘟囔道:“还以为真不举了呢……”
“……”
黎桑:“……今晚就让你看看,到底举不举。”
蔚浔看着他气的铁青的俊脸,狡黠的笑笑,乖巧的将唇凑过去,又用舌尖细细舔舐描摹男人的唇形,见男人迟迟不张开嘴,才坐回去,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动,软软的撒娇,“相公乖,不要生气啦。”
黎桑:“哼。”
蔚浔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开始哄他。
可哄了好半天,也不见男人搭理他,最后他也有些急了,红着脸娇声道:“别生气呀……回去了……回去了给你吃奶好不好呀。”
“不够。”黎桑看也不看他,闷声道。
“那、那吃相公的大肉棒,小穴给相公玩……好不好……”他羞红着脸,糯糯道。
“不够。”黎桑却还是这一句。
“那你要怎么样才理我呀!”蔚浔也急了,眼眶都渐渐红了。
“你别哭啊,”黎桑将他眼角的泪抹去,又凑到他耳边,轻声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蔚浔只听第一句脸就红了,红着脸埋怨道:“相公惯会作弄我……”
“那你答不答应?”黎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答应我就生气了啊。”
蔚浔小脸皱起,撇着嘴哼了一声,才哼哼唧唧小声道:“答应的呀。”
黎桑顿时心满意足。
然而到了家里,黎桑却没有立刻将他在蔚浔耳边说的付诸行动,反倒是将人送回房间里,让他自己准备一下,又一个人径自去了书房。
他得先将地图的事解决了。
黎桑将那几页内容誊抄下来,重新组合拼对,才算将其中蕴含的意思弄清楚。
原来那些文字正是记载滟族人的历史,大部分与大祭司所说的一样,就连他留下的那句话都清楚记载着,让黎桑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只是还有一处记载却是那大祭司没说的,是关于那个信物,也就是玉佩的。
黎桑低头,目光严峻,将那段文字来来回回来了数十遍,才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原来,族长怀孕生产之时,需要借助那块玉佩的力量,才能保证其安全生产,否则就一定会遭受血崩,父子三人的性命都会保不住。
黎桑相信老御医的医术,可他也同样害怕这上边的话会成了事实,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连老御医也保不住蔚浔……
黎桑面无表情地将纸烧了,负手立于窗前,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会儿,才推门走了出去,唇无声动了动,留下淡淡的一句话,飘散在空气里:
临王不能留了。
第四十五章
回房间的路上,黎桑早已打定主意不把玉佩的事告诉蔚浔了。
他已经想好怎么处理,没必要再把这事告诉蔚浔,让他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当初做错了。
稍敛了心思,黎桑调整了一下表情,才将门推开,轻轻喊了一声:“小浔。”
“相……”蔚浔看见他,先是眼前一亮,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然后表情一冷,愤愤道:“你快放我走!”
他一边走过去推黎桑的胸膛,一边大义凛然道:“你这个坏人!流氓!死心吧!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的心也不是你的!只要我回到府里,一定要让我爹娘收拾你,哼!”
他一番话语让黎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马车上对蔚浔说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黎桑看着一本正经地皱着小脸装生气的蔚浔,沉郁的心情霎时便消失了。
蔚浔本就悄悄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这下倒好,黎桑一笑,他也破功了,红着脸抱怨:“还演不演啦!”
真是讨厌,明明是相公说要演什么霸道流氓强抢小少爷的戏码,现在居然还笑他……
“演!演演演!”黎桑笑了半天,笑的蔚浔几乎要羞愤欲死才勉强忍住,“刚才的不算,咱们重新开始。”
“……好。”蔚浔羞耻的答应了。
“咳,”黎桑清清嗓子,表情逐渐变得猥琐起来,邪笑道:“小少爷,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就别跑了。”
“噗,哈哈。”被掳走的小少爷看恶霸那张英俊的脸上作出猥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违和,忍不住也笑场了。
“演不演了?”黎桑瞪他一眼,警告的朝他屁股上拍了拍,又顺手捏了一下。
“演,我演。”蔚浔还没加冠,尚存孩子心性,一时也来了兴致,揉揉笑到抽疼的嘴角,正色道。
“放开我!谁要给你生孩子!”小少爷羞愤欲死,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厌恶,“臭流氓!等我爹娘找到我了,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
黎桑挑挑眉,惊奇的眼神在蔚浔软嫩的小脸上来回扫视了几眼,笑了。
他怎么没发现小浔还有这天赋?
直接将人往怀中一揽,又用身下半硬的性器轻轻顶弄着小少爷的小腹,黎桑坏笑道:“把这玩意儿剁了,拿什么满足你那骚浪的小屁眼儿?嗯?”说着,他又顶弄了一下。
蔚浔腰软了,却还是强撑着嘴硬道:“谁、谁要你了!你快放开我!”
恶霸闻言将他抱得更紧,凑近他耳边,轻咬他薄软的耳垂,不怀好意地说:“自从将你这小少爷抢回来,我日日肏你,肚子都给你肏大了,你还想跑?你要跑了,你那骚屁股会痒得受不了吧?更何况,你还怀了我的孩子,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我,你别想跑了,天天被老子绑在床上肏,给老子多生几个孩子……”
蔚浔装模作样的挣扎着身体,小拳头攥的紧紧的,朝黎桑背上打,手上力道没多少,嘴上却骂个不停,“谁要给你这个坏人生孩子!混蛋!无耻!你快放开我!”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恶霸阴沉沉地威胁他,“有些人最喜欢你这种怀了孕还会产奶的小骚货了,老鸨肯定把你当成最下贱的小奶妓,每天都有无数人来吸你那双大奶子,把你的小奶头吸肿,奶水吸光,再把你的小屁眼射满精液……”
“不要!你瞎说!”小少爷从小备受宠爱,哪里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气的眼泪汪汪,却还是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行了行了,吓你呢。”恶霸难得温柔了一点,将他脸上的泪擦掉,又道:“好娘子,只要你乖乖听相公的,跟相公好,相公便不将你卖到窑子里去,咱们做一对恩爱夫妻。”
说完,男人直接将小少爷打横抱起,不顾小少爷的挣扎,强行把人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