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黎桑自然答应,掰开了那两瓣臀肉,将拉出来的珠子拨到一边,看着那深红漂亮的小屁眼,伸着舌头舔了上去。
滑腻火热的舌头从水红的皱褶里钻进去,来来回回的舔舐着靠近穴眼的那一小片穴肉,舌尖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往嘴里吞咽,又坏心眼的用牙齿研磨轻咬娇嫩的皱褶,打着转往蔚浔肉眼里钻,让他几乎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腰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呜……哈……”蔚浔禁不住叫出声来,下一刻又伸手嘶嘶捂住嘴,看着窗外梭巡的侍卫身影,顿觉刺激又难堪。
黎桑也看到了那一队前来巡逻的侍卫,但他比蔚浔知道的多些,知道那群侍卫只巡视不过一刻便走了,但还是故意道:“小浔叫的声音这样大,怕不是想把侍卫们都叫过来看你这副骚样子吧?嗯?是想让他们把你肏一顿吗?”
他一边说,一边向外拉扯着细线,把第二颗珠子也慢慢扯出来,看着那穴眼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苞,一点点的绽放,还时不时滴出清甜的花露,清纯又妖冶。
“呜……没有……”蔚浔急忙摇头否认着,急得身子都在颤抖,一身娇嫩皮肉在幽暗烛光的房间里几乎要白的发光。
“怎么没有?”黎桑故意作弄他,“等到那几个侍卫大哥过来,小浔肯定开心死了,摇着骚屁股求侍卫大哥的大肉棒肏进来。”
他越说越兴奋,继续道:“到时候小浔小屁眼里含着肉棒,嘴里含着,手上也握着,全身都被人用精液给射满了,小骚穴里咕嘟嘟的往外冒精液,被操的小屁眼都合不拢了……”
蔚浔双颊飞粉,又羞又气,委屈的眼泪汪汪,也忘了侍卫还在外边巡逻,大声道:“没有!小浔没有!呜呜……”他禁不住哭起来,可怜兮兮的,呜咽着:“相公就会欺负我……”
“相公骗你呢。”黎桑连忙去哄他,“都是说着玩,不作数的。”
蔚浔也知他是开玩笑,抽噎着止住哭声,却还是含着泪,红着眼地看向黎桑,撒娇一般埋怨着:“那相公快拔出来呀……小浔害怕忍不住叫出来……”
黎桑只道:“这好办。小浔忍不住叫的时候,就装猫叫,那样侍卫就会觉得是宫里的猫发春了。”
蔚浔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竟觉得这法子不错,于是很愉快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蔚浔便感受着黎桑将他小屁眼里剩下的珠子都抽出来,看着娇嫩的穴口一次次被撑开的痛楚与快感,呜咽着喵喵叫出声。
他声音细弱娇嗲,软糯甘甜,一时间到真的让几个将要走开的侍卫听见了,他们面面相觑,只听的浑身酥麻,差点硬了,还不知真相的感叹道:“今年宫里的野猫这么早就发情了?叫的这么骚。”
屋里的蔚浔听了羞愤欲死,然而最后一颗珠子正在这时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格外清晰。蔚浔的腿当时就软了,似解脱似遗憾,出了一身的汗。
“相公……抱。”他撒娇,求着黎桑把他抱上床,然而黎桑却只将那珠子随手丢在地上,又掰开他的臀瓣细细瞧了起来。
黎桑手中的烛台没放下,借着光看蔚浔的穴眼,嘴上道:“相公看看伤了没有。”
蔚浔心中感动,软软的答应了,撑着腰撅屁股,忍着羞保持姿势好让黎桑看的更清楚些。
黎桑用手指拨弄着皱褶,全然没注意左手的烛台已经歪了,红烛被火烧化成水,一滴滴的打在蔚浔臀瓣上。
蔚浔疼得叫出声来,屁股上又疼又麻,缩着屁股往后躲,又被黎桑的手把住而动弹不得,急得快要哭出来。
黎桑收回心神,才发现蜡烛居然滴到蔚浔屁股上去了,连忙心疼的道歉,又往他屁股上吹气,倒吹得蔚浔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安慰黎桑:“倒也不疼的,有点烧,麻麻的。”
黎桑看着滴下来的蜡油渐渐在那一小片肌肤上凝固,伸手将其扣掉,却还是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小浔,咱们来点刺激的吧?”
“……”蔚浔:“你每次都这样说……”
相公每次都这样,一说要来点刺激的,就会把他肏的射不出来,哭着求饶……但其实,也还挺爽的。
蔚浔一边拒绝,一边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嘿嘿,小浔最爱相公了,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黎桑朝他撒娇,知道他肯定会同意。
果然,蔚浔只纠结了一会儿,就结结巴巴故作为难地答应了。
黎桑将滚烫的蜡油朝蔚浔屁股上滴下来,看着它一滴一滴的在肌肤上凝固,又掰开臀瓣,朝蔚浔穴眼附近滴蜡。
蔚浔没想到黎桑竟是这样的刺激法,震惊过后不由觉得刺痛,眼泪涟涟的,抽泣着颤抖,却也没有拒绝黎桑接下来的行为。
其实只在刚滴下的一瞬有点疼痛,但很快,那疼痛就变成了酥麻,噬痒,勾的他心颤穴痒,对男人性器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呜……难受。”蔚浔虚伪的浪叫着,等着男人继续将蜡烛滴下来,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痕迹,在他湿润的穴眼上留下刺痛。
黎桑在他穴眼上滴了一大滴,感受到蔚浔明显的抖动了一下,又垂眸看那湿软穴眼被烛油堵住,轻轻抚上去,用指尖戳弄,将薄薄一层半干的蜡烛戳碎,碎屑沾在嫩红穴口,格外淫靡。
他将人又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蔚浔双腿大张着,看着黎桑一手将烛台握紧,另一首手伸了根手指进去,将东西弄出来,又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也不润滑,借着串珠扒出来后留下的淫水,直接插进了湿热肥嫩的后穴里。
“哈……好舒服……”含了一天的冰冷珠串,此刻被热乎乎的肉棒填满,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满足。
黎桑微笑着挺动公狗腰,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粗硬的性器将他插的晃晃荡荡,夯进他的身体里,几乎要在他小腹上顶出肉柱的形状。
蔚浔整个人被捅透了,筋酥骨软,抽泣着,淫叫着,迷乱的揉着胸口,又顺从的让黎桑将他上衣扒干净。
黎桑握着蜡烛,先是将滚烫的红蜡滴在黎桑秀气的性器上,看他眼角闪过痛苦的泪光,又一路往上延伸,滚烫很快蔓延过他撑起的肚皮,从莹白的乳肉到落到嫩红的两个乳尖,娇嫩的肌肤与滚烫的液体直接接触着,随着身下的骚穴被猛烈地撞击,蔚浔的呻吟哭泣声破碎成一片,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黎桑手指轻揉那娇滴滴的乳尖,将这一小粒揪起来,又将烛台凑近,缓缓的将蜡烛滴到乳孔上,将涨奶的乳孔堵了个严实。
蔚浔痛的泪水糊了满脸,却又被身下男人接连不断的撞击操弄的快感而忘却了痛苦,又麻又疼又爽,让他理智几乎要丧失殆尽。
黎桑在蔚浔双乳上滴蜡,又随意将烛台放下,揉弄着他的屁股肆意的冲撞起来,腰腹打桩一般操的他哭叫出来,看着他脸上洇着红晕,眼睛都哭得肿起来,又俯身将他哭叫着说不要的话语尽数堵住,看他抽搐,喘息,哭叫着,迷失迷失在狂乱的情欲之中,终于射了出来。
第四十四章
因为昨晚黎桑事后给他擦过身子了,所以蔚浔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黎桑已经办完事回来了。
隔壁殿里的临王昨晚本来已经打算好留在这儿了,但最后似乎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他又匆匆出宫处理去了。
黎桑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他本来还纠结于怎么不着痕迹的避开临王,这下倒好了,他去过藏书阁之后便可以直接找皇帝奏告此事了。
临走时他特意叮嘱了一番,让人不要惊动蔚浔,又点了安神香好让他睡得再熟一些,这才收拾好去了藏书阁。
其实藏书阁去与不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不过是做个形式罢了,他也不指望能从那里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毕竟不论是从藏书阁的古籍里,还是从别的渠道,临王都要比他了解的多些,他甚至怀疑临王可能早已经把藏书阁里那本关于滟族的古籍给暗中销毁了。
黎桑抱着随便看看的心态,按照老御医所说的位置,在大殿里数万本书籍中查找,粗略的找了一遍,并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索性放弃,随手抽了一本,装模作样的翻看起来。
那是一本很寻常的医案,与市面上出售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本封皮比市面上的同类医案封皮要厚一些,厚重的触感让黎桑本能的觉得不大对劲。
他原本只是拿在手里当摆设,好奇心一起来,便悄悄用指甲将那厚封皮沿边划开,果然发现了其中像是夹杂着什么东西。
他索性将边沿都划开,往下抖动,掉落了一张叠起来的纸张。
他愣怔一瞬,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看见,又将那张纸塞回去,又胡乱拿了两本作掩饰,便转身出去了。
所有从藏书阁借出去的书都要登记在册,记录的小太监看见他拿了三四本书,一一接过去记录在册,黎桑心中紧张,故意与那小太监搭话,好让对方转移注意力,结果对方的表情竟真有些不大对劲了,打量的眼神在他身上梭巡,看的他紧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