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谁能来救救他!
在玩够了长青之后,韶某某发挥了自己平生所能使劲作死,非要在皇宫里搞出一堆事儿,好几次惹得白玧沨特意从御药房赶到御书房上书觐见,景逸虽然刚开始一脸漠然的静听白玧沨在那使劲倒苦水,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玧沨白他一眼又接着道,“您老人家可要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毕竟就算皇上您是一国之主,这么败事的皇后也绝对不能要!”
景逸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该考虑了。”
“什么?”白玧沨一脸惊恐的看他。
景逸再次笑道,“总不能让阿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我。”
“呵。”白玧沨干干脆脆的直翻起了白眼,早知道就会是这么个情况,他到底是呈了谁的情来这里明面上告状实际上就是来打听虚实的。
一想到半个时辰前韶伶久一脸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白玧沨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苍天啊,饶了他吧!怎么那么能闹事啊?
景逸斜了斜嘴角,一脸我早就看穿一切的睿智,“是阿久叫你来的吧,你回去就说朕奏折还是太多,挪不开身子去看他。”
“然后晚上再突然出现安慰俘获美人芳心?”白玧沨毫不遮掩的把他的计划全部曝光。
景逸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是朕的美人。”
“稀罕?”白玧沨潇洒的转了个身,衣袍太长被御书房的台阶绊了一跤,轻咳一声又继续维持他高冷淡漠的形象飘然离去。
于是当夜晚降临,景逸便悄悄来到了昭阳殿。
只是等他进门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副场景,这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本应该飞奔扑进他怀里的美人此时此刻正拖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人,三三两两的围坐在打麻将,韶伶久更是表情难得的激动到变形。
“胡了,赶紧交钱,快快快,玩完这场我就要睡了,快点给钱。”只要赢了这一场,明天他偷偷带长青出宫的私房钱就有了。
空气极度凝重,韶伶久背对着殿门看着他们一副要赖债的表情,立刻换了一个声调威胁道,“你们干什么?输了就不认账了?信不信我去告诉皇上让他治你们的罪?”
天地良心,他们三个只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已。
你口中的皇上就站在你身后啊!
公子你快注意一下,你好歹也是个高手啊!
看他们这副表情一直没有消下去,韶伶久有些疑惑的转头去看,顿时,将手中捏得紧紧得到银票揣进了怀里。
“阿景?你有时间来看我了?”韶伶久顿时换上一副很开心的表情,笑着跟他说话,背后的手打着无数个姿势。
你们要是敢把我出卖了我就揍你们。
他们只是被临时拉来的替补啊!
天地良心,今儿中午这位皇帝陛下的心头肉突然表情很凝重的冲进了御药房还拉走了他们一脸懵的人,嘴上说得极其严重,他们几个人暗自都捏紧了拳头,正打算大干一场,以证明自己多年以来的实力。
结果把自己好几年俸禄都赔了进去。
都是他们的错,好好的医者究竟是哪来的信心赌这些?
简直是稳赔不赚!
景逸视线极低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一句退下二字出口,三个人赶紧往外跑,长青利落的收拾了麻将桌,途径景逸又被瞧了一眼。
景逸也就没好再说他重话了,毕竟那一圈明显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饱受摧残!
等人一走完,韶伶久赶紧开启了最拿手最有效的方式,一下子扑上去挂在景逸身上,
“阿景,你今天有时间看我了?”
景逸面色微微不善,双手却十分老实的拖住了人,带着往床边走去。
“你需要我来看你吗?过得挺滋润的。”想想这个人自己为他累死累活的批阅奏折,而他,各种好玩的都体验了一回,更可恶的是还不带他!
景逸伸手将他怀里的银票全都摸了出来,“充公。”
“你是皇帝,你居然还需要我这点小钱充公的吗?”韶伶久苦着脸伸手去抢他辛辛苦苦赚来的的血汗钱,却被人以各种方式躲开期间还不免被吃了几把豆腐,他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景逸一看他开始有生气的预兆,赶紧将钱塞进他的手里,“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想找钱,去国库随便拿,能拿多少是多少,那还需要自己去赢呢?”
韶伶久赶紧将自己的钱揣好,“这是我准备自己出去玩的钱。”
景逸定定的看他,韶伶久也定定的看着他,不到一会儿,景逸先行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就是性急,等几日也不行?明日我陪你出去。”
“真的?”韶伶久一脸期待的看他。
景逸点点头,“之前忙着把事情处理完,现在,直到富冬日,我都能陪你好好玩了。”
韶伶久立刻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明天一早就出去?”韶伶久被人一把塞进被子里。
“好,明天一早出去,快睡吧。”景逸隔着被子轻拍他,挥手灭掉了烛光。
韶伶久喜滋滋的躺了一会儿,发现有些睡不着,心里暗暗的盘算起了明天要出去吃些什么。景逸躺在身旁没漏过他偶然脱口而出的菜名,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真是傻得可爱!
一大早韶伶久就已经按捺不住激动早早的醒来,转头看景逸还睡着,正准备动手将他喊醒,手伸过去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一手托腮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景逸这张他很少看到的睡颜,忍不住手痒痒轻触了一下他卷翘纤细的长睫,那双眼睛立刻动了动,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景逸伸手将耳中的耳塞拿出来放好,一个翻身覆在他的身上,“阿久,这么早就醒了?”
韶伶久脸顿时红了,之前他每次睡觉都会睡到日上三竿,基本从来没有过早上这个概念。
可是现在他醒过来了,就不得不面对每个男人早上都会面临的事情,尤其是在景逸翻身而上,两两相触的时候。
更明显了好不好!
韶伶久轻推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脸,“阿景,你先下去。”
景逸轻笑了一声,突然将脸贴得极近,呼着热气凑到他的耳朵边道,“阿久,大早上的把我叫醒,是想干什么呢?”
韶伶久难耐的颤抖了一下,脸更红了,“我不知道,我没想干什么。”
“是吗?”景逸勾着唇角抬正他的下巴,使得他的眼睛与他对视,诱惑道,“可是我好想和阿久做些坏事呢。”
韶伶久登时更慌乱了,心怦怦直跳,弱着声音欲拒还迎般,“阿景,我还未洗漱……唔……”
景逸干脆的俯下身子用嘴关住了那双娇滴滴的红唇,不由分说的抵着缠绵了好一阵。
早上那么好的时间,怎么能就此错过呢?
待到那双唇被啃得红红肿肿的时候,景逸终于赶紧放开了他,起身下了床榻。
韶伶久躺在床上喘了会儿,才红着眼睛爬起来指控道,“阿景,你咬得我好痛。”
景逸暗着眸光看向他,“阿久,你就莫要怪我了,我可是忍得好辛苦。”
韶伶久眼神不自觉的瞟了那里一眼,闭嘴不敢说话了。
半个多月了终于能出宫,韶伶久一走到街上顿时欢脱起来,看到这样那样都觉得是天城人又换了什么好东西,非要过去一一买下来,景逸走在后面静静的陪着他,只是可怜了长青一个大好青年,莫名其妙的手里肩上都是韶伶久瞧上的小玩意,强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在他们后面。
可谓一脸绝望……
逛了一会儿,景逸终于良心发现,打发长青将东西送回宫去就可以休息了,速度快到韶伶久还没反应过来,长青整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一脸怀疑的看向景逸,“我有那么会折磨人吗?”
景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对,除了我,别人都招架不住你。”
韶伶久立即转头不去看他,红着脸欲盖弥彰。
景逸笑着没有拆穿,陪着他进了一家酒楼,吩咐小二记得送上一碗甜酒来,便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才入座,隔了好几桌的位置就有人毫不掩饰的说话声音传来,“要我说啊,那韶三公子,肯定就是哪个狐狸精转世的,还专迷男人,你说好不好笑?”
韶伶久耳朵顿时尖了起来,心里满是疑惑,他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
“你们说,这韶三公子是怎么做到让一国之君和一国皇子来为他争风吃醋的?靠那什么什么……技术吗?”
“别说得那么明显,这都过去了快半个月了,就算心里真的有什么猜测,那就自己悄悄想就想了,拿到台面上被别人听去,你小命都不保。”
“就是就是,要是我,偷偷画几本话本,自己悄悄的看看就行了,看得兴起了,还能对着画上韶三公子那张脸来一次,那多给劲。”
“这位哥,有这么好的东西,不分享分享?”
说话的人一脸邪笑,眯着眼睛看起来很让人反胃,景逸正准备起身,却一下被韶伶久按住了,“阿景,他们说你和谁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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